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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就好像這裏也形成了一道創造之海的海流，它們穿過虛空的微型空間，在快速地向著智慧空間流動。

「虛空一直都在變化……所有的虛空之間無論距離如何，它們都有著深刻的聯繫。」

琳現在似乎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是在這顆翻滾者上感受著這種變化。

但琳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些碎末會在極端的混亂中稍稍延伸的更遠，原因似乎是因為在不斷的變化中，碎末會接觸到一些之前從未接觸過的『領域』。

「這也是虛空之眼最後的願望，它一直都在期待著穩定的到來，但這個虛空是難以穩定的，直到……現在才有可能。」

「現在這些數據正在湧入這裏。」諾看向天空，琳能感受到它的思維正在接觸著那些天上的數據流。

這個『終極智慧』的空間雖然看起來不大，但卻能不斷容納這些特殊的數據，它們似乎完美地和這個空間本身融合在一起。

感覺似乎就差那和-圖-書麼一點點，就能接觸到……什麼地方。

這個深處也就是這個這個空間……或者說整個虛空之眼虛空的最末端，也是延伸到最遠的部分。

這最遠的深處都是由於純粹的碎末空間構成的，它們在數據的影響下也發生了變化，這些碎末會發生各種奇妙的變化。

當這些數據大量湧入之時，這個空間也產生了相當的混亂，空間中經常會出現某種東西突然出現然後又忽然消失的現象。

那就是碎末雖然有延伸，但也只是單純的在延伸而已，沒有接觸到新的虛空。

而消失主要是因為諾在控制著這裏，讓受到混亂干擾的部分很快恢復穩定，同時這些數據全都被送向了這個空間的深處。

「我原本已經完成了最後的任務。」諾說道：「你在虛空中遇到過很多我留下的……東西，這些都是我的任務，那就是創造有趣之物。」

與此同時，琳能看見在翻滾者附近不遠和*圖*書處的虛空牆壁突然裂開了，它猛地擴展變更成了一個巨大的圓形出入口，而諾的身影則向著那裡飄去。

「只有這個虛空的最深處才有這個可能性，如果成功的話，我們可能能接觸到一個全新的，和如今任何虛空都沒有關聯的虛空。」

想著，琳也讓琳的維羅尼卡飄了起來，向著虛空的牆壁所在飛去。

虛空之眼的數據依舊在傳輸著。

與此同時，琳也感覺到這種數據所帶來的混亂。

諾說著，它緩緩地飄了起來：「這最遠的部分已經開始延伸了，那我將會協助它的變化……讓它接觸到新的虛空，這也是我最後的任務。」

「那段歷程很有意思，同時那些事情也讓我見證到了虛空的極限，而現在有趣的旅程將會被留給那個曾經的我，這個抵達終點的我則會在最後的任務中消散。」諾說道：「我也有一份禮物要留給你，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也是我所遇到過最有趣的事和-圖-書物。」

「……」琳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諾的身影在突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了天空中。

創造之海的這些數據本身挺有趣的，它在不可預見之地時是夢境能量，而到別的虛空會轉變為另一種適應當地虛空的『能量』。

這也是可能的結局。

如果去到這個最末端的位置，就能看見周圍的事物都在急速的扭曲變異，沒什麼東西是穩定的。

這同時也意味著創造之海的數據『浪費』在了這個地方，不過它沒有中斷數據也是它本身是想看看這個可能性的。

「其實在我的計算中，它阻止這次傳輸的可能性是比較大的，但它沒有這麼做，它可能……也在期待著這個結果。」

「而這些虛空之外到底是什麼呢？還有別的虛空么？如果有的話，有可能接觸到別的虛空么？」

「這個『最深處』已經存在了很久了。」諾這麼說道：「在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它沒有再增長過，這裏似乎就是它和圖書的盡頭，也是所有虛空的盡頭，在我的計算中，它會在極為漫長的歲月中再也不會有任何變化，但在創造之海的數據影響下，卻產生了另一種可能性。」

「它的一小部分思維還留在這個核心中，這部分和終沫以及別的遺留思維有些區別，這部分思維是最接近它本身的，因此具備了一些強大的控制能力，它原本一直處於不活動的狀態，直到現在……我讓它得知這個虛空有可能因此變得穩定，因此它蘇醒了過來，協助我們完成對數據的引導。」

過去了不算很長的一段時間，差不多十個絨球年，琳的維羅尼卡一直都在地表上觀望著，沒有挪動過位置。

在接近這面牆壁之時，琳仔細地感覺了一下通道的最末端，隨後像當時諾一樣，用自己的思維稍稍引起混亂。

原本這種情況並不會頻繁出現，而諾進去之後，延伸出現的頻率變多了不少。

琳覺得需要做比較多調查才能完全了解它這種狀態和*圖*書。

這裏的空間牆壁並不是真的牆壁，在牆壁之後就是由碎末構成的混亂區域，諾飛進去的那一瞬間，能感覺到裏面原本在不斷『翻騰』的碎末忽然變得更加混亂了。

在智慧空間的翻滾者之上，琳的維羅尼卡和爾什的諾一邊看著漫天的戰艦，一邊聊著一些事情。

那極端的混亂在這段時間內慢慢變得穩定，雖然混亂現象還在持續，但它們已經有很久沒有再延伸了，碎末的最遠位置……也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

這個瞬間之後……琳感受到了一種全新的感覺。

「最後的？」琳對諾問道。

諾之前告訴過琳，末端的變化感覺上只是碎末在不斷翻騰，其實是很複雜的一種變化，它們能急速地重組分解虛空中的幾乎所有事物，除了物質外，還有能量甚至生物的思維也會在瞬間大量出現和消散，在創造之海的影響下，這種混亂進一步地加劇。

而這種變化中還有一種最特別的變化，那就是它會延伸的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