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亞洲巨星
第十八章 質疑什麼？
按摩師馬未灝面色難看，他道：「我不是舔狗，我只是特別希望她開心。」
「是我格局小了，楚枳老師雖然年齡不大，但為人處事實在老練。」原河暗忖。
另一個群體是理中客和不知道什麼成分的。
邱哥把車停靠好，車輛打著空調。
「今天有個慶功宴，所以小竹子、錢哥、邱哥，晚餐就不一起吃了。」楚枳又道。
「慶功宴，必須安排，今晚我請客，蓉城我挺熟悉。」原河連忙接話。
半個多小時后，觀眾離開。
待楚枳走後，車廂內繼續著剛才的對話。
「楚枳老師不是沒脾氣，他在南韓也強硬，之所以現在這麼好說話，只是因為強者沒把弱者的評價當回事。」王東在一旁想道，見到楚枳沒記仇，心中大石頭也落地。
「好，謝謝您用寶貴的時間給我們組委會做回訪，希望你在蓉城遊玩愉快。」
「楚哥怎麼樣，是不是表現得非常好。」小竹子連忙遞上水杯。
分別發給南韓文化振興院以及島國文部科學省，想想連自己人見到投票結果都難以置信，何況是日韓兩國。
但說一句，會讓邱哥和小竹子自我感覺，自己很重要。
「針對你反映的這件事，下次三國匯演我們會認真安排，那麼最後請問您結束的亞洲章是投給哪位歌手的？」
車廂里生活助理小竹子、老錢、馬未灝三人，噢還有司機邱哥，差點把他忘了。
也是馳名雙標，他們自己在13年首爾那一屆，就大部分都是南韓觀眾，現在理直氣壯質問華夏主辦單位。
「原隊長安排得很妥當。」和圖書楚枳接話：「圓滿結束，原隊長要請我們吃個慶功宴。」
「愛你媽賣麻花情。」老錢和馬未灝的關係不錯，所以才會急了：「都沒在一起有屁的個愛情。」
忙碌不知時數，一晃眼兩天過去。
觀眾的電話隨機採訪視頻，買票肯定是要留下電話的，大宇組織了五個人，進行電話回訪，打了三百個聽眾電話。
「這邊聽不到場內的聲音嗎？」楚枳好奇。
「聽不到。」小竹子肯定地說。
令南韓振興院和島國文化廳沒想到的來了，網路輿論居然形成了兩個對立，粉絲群體認為完全沒什麼問題。
有這段對話，華夏隊的氣氛都要融洽非常多，楚枳走的方向是P2停車場。
小憩一會，楚枳隨便享受了馬未灝的按摩，大概五點多啟程去原河發來的定位。
文部科學省倒沒發公告，而是文化廳的井上次長在接受記者採訪時提及一句。
「日中韓三國的文化交流，是體現三國流行音樂的最高水準，用歌聲來祝福三國人民友誼長青，所以賽后的最受歡迎作品投票詳情，我希望主辦方能更清楚的展現。」
電話提問套路都是上述這種，甭管提什麼意見，工作人員都回應下次一定。
「我不僅重複統計了，我還擔心是投票簍在搬運途中被人搞手腳，然後檢查了入庫視頻，沒有一點更改的地方。」大宇喏的一聲，遞給景庸一段視頻。
「楚枳第一我認可，但這個票數，宣傳太過了吧，我認為既然邀請了日韓兩國，我們就該有點大國樣子，公正點。和-圖-書」
「阿姨給你介紹那麼多好的相親對象，你一個都不喜歡，非要和女海王對線，你這樣是不會有幸福的。」老錢說。
顧鵬也願意去，主要想給楚枳精彩表現慶功，社恐是很在乎朋友的，因為他們的朋友本就不多，哪怕顧鵬其實不愛聚餐。
在雙方爭論中，央媽網和文旅部官網發布了投票信息，以及隨機回饋採訪，更重要的是兩萬名觀眾國籍的比例……
「明眼人一看就有問題，邊在中是咽音的神，居然還有粉絲認為正常？大魔王的笑話嗎？」
「當然是楚枳歐巴，楚枳歐巴唱歌最好聽！」
楚枳作為藝人，也是老闆，出去吃飯什麼的完全沒必要和老錢他們說。
「發揮還可以，也有可以進步的地方，具體情況看一周后的央視播出的節目。」楚枳賣個關子。
好不容易逮住華夏不公正，必須站在道德制高點拉屎拉尿，在他們振興院官網掛公告質問——
當下投票前三：楚枳13253票、久保不帶人1547票、邊在中1256票。
［歌手楚枳有13253票、歌手邊在中只有1256票兩者相差近十倍，請問投票的觀眾是否全是華夏觀眾？］。
兩國第一反應很統一，「這投票也敢發出來？」
「所以你眼睜睜看著他她和別人在一起？」老錢瞪大眼睛。
可下次再要舉辦是十二年後的事，況且城市也不一定是蓉城，因此回應真的只是回應。
「你不能當沸羊羊啊，你要當懶大王。」老錢恨鐵不成鋼地對馬未灝說。
楚枳趕赴一家私房菜館。
「……」老錢對大冤種無語。
「第二名和第三名的票數加起來才相當於楚枳的五分之一，這難道就是楚枳嗎？」景庸喃喃。
歌手們卸妝和把演出服換成常服后，才稍後一步離開。
「您好趙女士，我是中日韓三國匯演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張溪，現在進行一個回訪。請問對這次匯演，您認為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老錢道：「那還用說，九爺出馬一個頂倆，別的馬只能載兩人，但九爺至少准載五人。」
「人氣高的歌手應該多唱兩首，大魔……楚枳歐巴唱完，全場安可，再唱一首就好了。」
「也不是舔狗吧，我單純的希望她開心，她開心我就開心。」馬未灝說道。
三百個隨機抽選的觀眾，有些沒那麼客氣，也不知道是否是回訪電話打的時機不對，接電話者很生氣，差點破口大罵那種。
「不不不，你那不是愛，愛是什麼，我希望她幸福，但是和我在一起的幸福。」老錢說道：「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尊重你的看法，但我堅持我的做法。」馬未灝說道。
南韓文化振興院看完嗤笑，當即判定華夏舉辦活動是無恥作弊，比他們還誇張，剩下十四個歌手票數加起來，都不如一個人多，好傢夥比他們玩得還花。
蓉城私房菜館格外多，就是存在於某些大廈的小館子，需要提前預定，原河請客還是用了些心思，在丑二哥私房菜吃了一頓單人餐標為hetubook.com.com2988的美食。
「某華夏明星近年很火，但久保不帶人、鳥山次郎、豐源信為什麼會輸這麼慘？大無語事件，我也希望華夏給個投票詳情。」
沒救了，就這樣吧，告辭。
可因為日韓兩國質疑，附加有楚枳參与，關注度陡然飆升，甚至說，在中日韓都引起不小的討論。
「這是什麼活動？不過有九爺參加，得票高不是很正常嗎？估計九爺把《歌劇2》又唱了一遍。」
三國匯演是四年一次，但本來也不是娛樂圈關注的重點，甚至前幾年，央視播出收視率也不到1％，要知道今日說法平均都有0.8％。
《左手指月》的舞台是極好，可這票數也太誇張了，楚枳的得票比當初南韓首爾舉辦的首名還要誇張。
准載五人——現在夸人方式這麼新奇的嗎？而且楚枳感覺老錢在開車，但沒有證據。
匯演的「受觀眾歡迎排名」投票在結束后的三天，會公布到文旅部官網以及央媽的網站，但在此之前，二十四小時就會用郵件的方式通知日韓。
景庸不是懷疑楚枳的能力，只是你想想，一共兩萬票，還有幾百遊客會把亞洲章作為紀念品帶走不投，相當於剩下六千票左右，有十四個歌手平分后，計算每位歌手五百票都沒有。
「哈哈哈哈九爺威武，一個人拉到這麼多票。」
但實在太不熟悉，還有前面的過節，誇也誇不出口。
將心比心，若是原河他自己被人當面不客氣的質疑，待匯演有冠絕全場的舞台，大小得嗆一句「現在知道我的唱功了嗎？」
「你統計的票數，沒有錯m.hetubook.com.com？」舞台總監景庸說得比較委婉，他就差直接問現場負責人大宇，是不是作弊。
「她喜歡的選擇，我也支持。」馬未灝執著地說。
理由大致分為三類，一類是楚枳的粉絲，二類是被《左手指月》歌曲本身征服，最後一類的理由比較玄乎「楚枳舞台最美」。
「我們統計了兩三遍。」大宇說道：「我看到數據時也覺得離譜，所以我換了三批工作人員統計，得出的結果都一樣。」
景庸大概聽下來，超過兩百人都投了楚枳，接近百分之七十。
「愛是成全，她過得幸福才是愛情。」馬未灝道。
《左手指月》外加給台階，瞬間征服了王東和原河，兩人心裏都稱呼楚為老師。
「那今晚原隊長要破費了。」楚枳笑道。
「這次……」原河想誇楚枳，若不是他，咽音怪物沒辦法處理。
楚枳特意囑咐過邱哥，等著如果感到冷或熱，一定要開空調，別在乎這點油，有時不得不佩服演帝獸，這貨擅長從細節出發。
「當然要去，雖然結果還沒發布，但現場效果來說，小九必須第一。」齊達恪很直接的說。
但楚枳似乎沒把此事放心上，再聯繫前面被他與王東質疑也風平浪靜的應對。
「齊哥、三哥要不要一起？」楚枳開口。
「我本來都準備敲鍵盤了，但看到得票高的歌手名字，哦對不起原來是大魔王，那沒事了。」
還有好幾米的距離，車門嘩啦打開——
「如果是其他歌手我可能會懷疑，但布偶在《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與《歌劇2》都有極佳的發揮，獲得這麼高的票數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