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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是來自於半年前前整容行業的大調整，然後……九爺你知不知道，你的五官模板，不僅是男性整，女性也會整。」老錢說道。

當事人也沒想過，拋開歷史附加喀秋莎也如此能打。

「而且我這麼做，還可以說把錢都拿去升級設備了，沒錢裝修，感覺映像就更深了！」

「和鄭老哥說話我肯定不會客氣，晚餐的話真沒時間，去錄音棚錄製完歌曲后，」楚枳說道：「還要出席一個活動，演唱《千里之外》，完事恐怕時間應該十一點左右。」

牛江雪回應：「談妥了，或是用俄文化的渠道，他們直接買斷歌曲的播放權。另一種渠道是和Spotify平台合作，發布收費的電子版歌曲。」

「九爺你的五官不都挺好看的嗎？然後越南整個整型行業就拿九爺你的五官當做模板。」老錢說道：「現在越南整容行業越來越發達。」

文旅部特聘的顧問不少，但文化交流這塊只有楚枳，和另一位作家，作品翻譯了日韓俄英泰五國語言。

就從運用了兩部古典名著，楚枳就明白了這件事的混亂。

簡單的說無論哪種，楚枳都能大大賺一筆。

「行，京城是鄭老哥的地界，我客隨主便。」楚枳說道。

「嗯？」牛江雪遲疑片刻，然後點頭表示明白。

或許楚枳在聲樂交流時說的是實話，小鎮里聽到了那個關於喀秋莎的故事，因為有病，因為病帶來超強的代入，讓他代入了那姑娘喀秋莎，讓他代入了遠去的士兵。

錄音棚的設備對歌曲錄製出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質量影響很大，楚枳沒有自己花時間找，一個電話打給鄭老哥。

「哎呀，我為什麼如此善良？」演帝獸誇自己兩句，心情愉快。

人要擅長誇自己，一定不能忽視自己的優點。

「九爺我查到了，越南未解之謎。」老錢興沖沖的跑來。

「九爺在越南那是比百草園還三味書屋，比三國演義還封神演義，反正是火的稀奇古怪。」老錢道：「我這樣形容明白了嗎？」

「錄製單曲簡單，京城這邊錄音棚很多，我下午開完會議就可以去。」楚枳心態時刻保持平穩地說：「但歌曲以什麼渠道和形式發布，談妥了嗎？」

「那鄭老哥我先走了，行程完了再聯繫。」楚枳走前說道。

唱唱以前的歌，就能得到不少小錢錢，而去很多節目演唱他的歌也有小錢錢，收入就是這麼一點一點累積起來的。

很合理，當然這一切都還只是推斷，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如果收集到，葉夫根尼準備寫一篇論文。

邊敘舊邊來到錄音棚，這地方誕生了很多搖滾專輯，看上去破舊，但設備都是杠杠的，老闆算是半個圈內人，鄭獲稱呼為小龍。

「你看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我錄音棚的設備屬於一流，雖然不錯，但京城也有其他錄音棚也有這設備，但我環境一舊，和錄音設備行程鮮明的對比，是不是瞬間就讓人印象深刻了。」龍哥說道。

就好像你心情好看見朋友圈有人轉發水滴籌，你捐助了幾塊、十幾塊和-圖-書甚至於更多，那麼一定要誇誇自身，因為此時此刻你的善舉就是超越了這個星球的很多人。

一遍過，楚枳只錄製了一軌，就完成呈現歌曲。

和演帝獸估算的差不多，十一點過一刻才搞完，和幾個搖滾老前輩聚餐。

「枳團長有嚴重的抑鬱症，甚至自殺過。」米哈伊爾說道。

「然後行業的那些資本家看見有利可圖，就更加大肆渲染，經過小半年的發酵，最近這一兩個月才爆發出來，九爺你在越南被稱為［美容的盡頭］。」

演帝獸唱功的進步從這件事就能很好看出，在錄製第一張專輯時，他還有點難以置信有人能一軌就錄製完，現在他自己也這樣。

楚枳洗耳恭聽。

「伊爾先生請直說。」葉夫根尼放下咖啡杯。

米哈伊爾猜測：「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品質，和上個世界的那群人很像，所以枳團長能夠代入寫出這樣的歌曲。」

「……」這誰能想到，現實果然遠遠比影視創作更加戲劇性，誰曾想是這個原因，不過演帝獸對為什麼女性也要按他的五官來整，有些不理解。

和前面《稍微期待一下世界》在島國發布差不多，國外一夜之間聚集起來的火爆，讓經紀團隊有點抓馬。

「喀秋莎這首歌奇怪就在於，歌曲的詞曲都超出了時代限制，但他不是往前突破，反而是往後，他的音樂是上個時代的音樂。」

很有道理，米哈伊爾仔細想想，他感覺自己的音樂領先喀秋莎三個版本，但偏偏喀秋莎又是上個時代的經典，口中下意和-圖-書識詢問：「所以是為什麼呢？」

十一月份進行時……

在外界音樂家都在分析楚枳時，他能撥亂反正，對名氣是極好的宣傳，因此這篇論文葉夫根尼蓄勢待發。

不僅牛牛有些手忙腳亂，廣告經紀祁秋也應接不暇。

「來京城終於知道給我打電話了？老許一直想請你吃飯。」鄭獲看見楚枳，熱情地說：「今晚有沒有時間？別說今晚沒時間，那就夜宵，十一二點都可以。」

說得好像……狗屁不通，什麼品質相同就能寫歌，簡直是扯淡，葉夫根尼內心直接否定學生的說法。

啥越南未解之謎？楚枳稍微有點懵，思索兩三秒才回過神，是突然越南粉絲變多，甚至購買力和日韓相媲美的事。

鼠有鼠道，蛇有蛇道，能夠混出來的，都有自己的方式，楚枳豎起大拇指，他知道老闆對他和盤托出，也是出於結交的想法。

葉夫根尼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所以很奇怪，這首歌曲不像枳先生能寫出來的，更準確來說，是不像我們這個時代的音樂人能夠創作的。」

什麼也不說了，楚枳來到文旅部，作為特聘的文化交流顧問，不能白拿工資，要開會還要交報告。

還好演帝獸擅長寫報告，特別是寫模稜兩可，沒什麼營養又非常有內容的報告。

「十一點，沒問題。」鄭獲說道：「時間正好，我找一家好吃的地兒，叫上老許他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葉夫根尼沒露出奇怪的表情，藝術家有點精神病太正常。

日韓都用了一張EP才擁有大勢明星的號召力，ｈｔtps://m•ｈｅtｕboｏｋ.coｍ.cｏm毛熊國三首歌也差不多是一張EP。

錄製版不說比現場版好，但也不能比live差吧，絕望之音、始皇之音以及被動酒中仙全部加上。

會議內容也顯而易見，對剛結束的聖彼得堡文化論壇進行一個總結大會。

楚枳掛斷電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喀秋莎》是送給這個世界的紅色巨人輓歌了，以後我賺錢就不客氣了哈！」

不太可能，楚枳對這說法是否定的，他越南的粉絲暴漲是近來一兩個月的事，僅僅是個整容行業，有能力炒到這地步？

有錢不賺是傻子，演帝獸不傻，他只是感覺，這首歌不應該收毛熊國錢，畢竟曾經那個紅色巨人當真幫助了許多。

「唱功太好了，感情充沛。」鄭獲在一旁忍不住地鼓掌，隨即又嘆氣，為什麼不發張搖滾專輯呢？國內搖滾圈死氣沉沉好久了。

沒明白，演帝獸示意老錢說清楚點。

楚枳經過思考後，他說了一個讓牛江雪無比驚訝的決定：「我把《喀秋莎》永久贈送給毛熊國。」

「龍哥為什麼不把錄音棚內部裝潢做一下，這樣影響生意啊。」開始前楚枳和老闆閑聊兩句。

「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藝術，能夠跨越時代的限制，引領時代前進的音樂家，如柴可夫斯基。柴可夫斯基一生經歷了黑暗動蕩的時代，所以他的音樂都在表達光明，在格林卡的基礎開啟了民族音樂的新時代，所以是偉大的音樂家。」葉夫根尼說道：「但大多數音樂人，比如你和我都只能被限制在時代中。」

首先你不能光看著火，htｔps://ｍ.heｔｕboｏk•coｍ.com經紀團隊要想辦法把火轉換為粉絲，然後固化，這些方案不是一時之間能拿出來的。

瓦斯拉夫·尼金斯基二十九歲就因為嚴重精神病住進了精神病院，他的藝術生命比莫扎特還短，但就在極短的時間他改變了芭蕾舞，去問問學芭蕾舞的人，誰不知道《春之祭》《牧神午後》？

就是非常能夠get到人們的情緒，地震中也是代入了受災人群所以義無反顧地去救人，葉夫根尼這想法成立的話，那麼就能解釋為什麼楚枳能寫出《喀秋莎》了。

論文研究楚枳的這股風氣，從國內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毛熊國。

但捨己為人在地震救人，卻點醒了葉夫根尼，他有了另一種猜想，有沒有可能是因為精神疾病有超強的代入感？

「因為整容行業？」老錢說道：「九爺你的這張臉逼整個越南的陣容行業分解了。」

憑著良心說，此次會議是有必要進行，但演帝獸只感到漫長，那種感覺就好像用百度雲下載的漫長。

「楚哥我知道我們行程很匆忙，但俄文化部迫切的希望我們把《喀秋莎》錄製單曲儘快發售。」電話里牛江雪語氣有點趕，說完還補充一句：「很急。」

「教授我想到了一件事，不知道有沒有關。」米哈伊爾突然說。

「我也是偶然知道。」米哈伊爾說道：「枳團長有很強烈的獻身精神，他可以置自己生命于不顧，在地震中救人。」

會議結束的楚枳沒忘牛牛打電話說的事兒，錄歌！

「……」葉夫根尼再次端起咖啡喝一口，沒瞧見他臉上的疑惑，為什麼，他還想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