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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反正是日島人的算力，他們不會在乎這些的。你發過來。」

「清晨六點十五分，我睡了一覺，五點起床打算去上個廁所繼續睡覺，誰知道瞄了一眼數據，發現有情況之後馬上開始驗證，一個小時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明天我肯定不能去享受海灘溫暖的陽光了。」

畢竟他跟這位李院士幾乎就沒什麼交集，畢竟大家開的會議層次都不一樣。

這就讓人類改造行星變得容易許多。

這次他找的數據更有針對性，搜索範圍進一步小了，數據量不是很大，應該更快就能出結果。

聖誕假期一些餐廳關門了，不過許多連鎖的快餐店還開著門，比如就在公寓附近的褚大廚，哪怕是聖誕節當天也開門營業。

這個時候擾人清夢，的確是太過分了。

「雖然很難開口，但還是要收回之前我說的話，寧孑是對的。經過驗證，他的論文指出的那片區域的確有恆星存在，而且有數十顆恆星，根據現有資料判斷，這些恆星可能要比我們的太陽大30到50倍，亮度則可能是太陽的一百倍，它們的轉速很快，大概是怕被黑洞吃掉。

當然人類不可能跟三月的分析能力相提並論。

「收到了，等著，對了剛剛的計算結果沒問題吧？」

「所以他才是對的？他竟然是對的？他通過幾個根本不知道什麼意義的公式，推導出了銀心有恆星運動的可能？結果還被我們證明了？」

「不，也許我們可以跟寧孑合作，我突然對他的論文很感興趣。如果可以的話，也許我們應該讓他儘快補齊論文那些缺失的部分。」

事實上這次的驗證能如此容易，主要還是因為寧孑的論文里連可能的左邊範圍都已經標註了出來。雖然在宇宙中，那些坐標可能不那麼精確，誤差可能達到數光年，但跟2.6萬光年的距離比起來，這些誤差都是可以容忍的。

「嗯，所以有什麼辦法？」

具體是十多顆恆星，又或者數十顆恆星這種數量級的差距，意味著推導的公式計算精度還有待提高。現在起碼證明了銀心的確是有恆星存在的。那裡在理論中是個黑洞，也的確應該有一個大質量的黑洞。

「我看看……」說完，亞雷爾·賴利翻身爬了起來，看了眼來電號碼，隨後整個人愣了愣，然後快速清醒了過來，然後套上了睡衣，隨口答了句：「一個科學家朋友。」便朝著卧室外走去。

「還有沒睡的嗎？你們誰分析一下赤經18h59m29s，赤緯－30°27′17附近的數據，好像的確有恆星發出的光譜，還是超亮的恆星？」

「但我們通過寧孑的論文發現了銀心存在緻密的恆星天體，起碼顛覆了三分之一我們對銀心的認知，以及相關理論。實事求是的說，這的確是諾獎級的成果。如果他明年能把理論補全，那再蟬聯一次諾獎問題也不大。」

「如果那篇論文是我的作品，我的激|情現在已經爆炸了。哪怕是你，我都會為你高興，但那篇論文是另一個人寫的。讓我驗證結果的動力來自於你說的那句，我們也許是第一批能證明他出了錯漏的人。然而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卻是在證明他又一次對了。

「陳教授，我是李鍾書。」

當然，真要說到征服宇宙還是太早了些。

而且盧修斯·魯迪還挺享受這種工作氛圍。

「呵呵……」

盧修斯·魯迪雖然不喜歡點外賣，但也和*圖*書不會如此肆意的浪費時間。

甚至如果能夠更大程度的利用能量，還能夠通過影響星球的角速度來調整星球的重力，讓其跟地球更接近。

中途盧修斯·魯迪還出門吃了兩頓飯，當然都是快餐。

紅外線、X射線都屬於不可見光，換句話說，這類型的太空望遠鏡是沒辦法直接拍攝出人類能直觀看見的宇宙照片。它是通過搜集各種宇宙射線，做成數據，然後再通過科學家們日以繼夜的研究比對，最後通過電腦還原成人類所能理解的圖案發布出來。

天文觀測並不是直接看的。

只是說有了一種理論上的方式去更好的改造星球環境，比如計算好角度跟距離后，用一顆人造的大燈泡，讓其他條件能夠滿足生命生存的行星具備碳基生命所能適應的溫度，甚至控制氣候。然後再通過投放物種去讓完善生態。

「我不是說了嗎？他的論文是通過數學推導做的預測，所以才讓人覺得很奇怪，哎呀，你別廢話了，趕緊走吧，我路上在給你解釋行不行？」

「那個，陳院士，你是不是搞錯了？沒聽說過寧孑天文學還有研究啊？」

「是的，本來的確需要一段時間，但太多的巧合了。我的申請被提前批准，恰好還有一個朋友手上有超算資源。當然把這些發現寫成論文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們要整理跟再次核實資料，以及需要電腦合成一些圖片，嗯，大概一周吧，當你度過愉快的聖誕假期，也許就能在郵箱里看到這篇文章。」

盧修斯·魯迪剛剛泛起的困意也不翼而飛，開始仔細研究起對面分析的結果，並從電腦中調出了原始數據開始對比。

「毫無疑問，是的！對了，我再次收回之前那句話，數學的確是無所不能的。」

「勒尼，數據給你發過去了。」

聽著忙音，亞雷爾·賴利知道，這個聖誕節，又一個科學領域不會平靜了。

「你等等，我給你找些以前掃過的數據，你再掛到Fugaku上去做下對比。」

這甚至不能完全稱之為自信，而是一種玄學上的認定。

「好了，驗證完畢，各位，結果給你們發到郵箱里了，事實勝於雄辯，不管你們覺得有多難接受，華夏人是對的。當然也許有點小錯誤，因為那裡的恆星遠比他論文中推論的要多。盧修斯，你是黑洞專家，我有種預感，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你的頭髮會掉的很快。」

所以毫不誇張的說，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工作。

「好的！」

「盧修斯，你應該可以做到，也許你能讓科學雜誌的編輯聯繫到寧孑。」

美國，矽谷，埃姆斯研究中心附近的一棟公寓里，盧修斯·魯迪已經接收到了由錢德拉x射線太空望遠鏡傳遞迴來的信息。

畢竟也不是所有人跟盧修斯·魯迪一樣是奮鬥逼。

他還真沒想到電話竟然是盧修斯·魯迪打來的，看了看時間，凌晨5點37分。

這才是常態。

說實話，我現在的心情比我第一次到女友家裡見到她那傳統且保守到極致的老爹時，心情要更複雜。」

就比如移民火星，這是個看起來很美的計劃。但即便人類掌握了星球移民的技術，火星表面常年平均零下63度的氣溫跟時不時就會突然發生的風暴，會讓地球上的生命顯得格外脆弱。

難道……

半晌后才有人回答道：「應該不會吧？畢竟去年才剛剛把諾貝hetubook.com.com爾獎頒給了研究引力波的，總不能明年又給搞宇宙學的，做量子物理那些人會瘋掉的。而且寧孑也不算物理學家吧？」

當亞雷爾·賴利被電話鈴聲喚醒時，他下意識的看了眼窗外。

畢竟現在還在聖誕假期，埃姆斯研究中心直接放假到元旦，呆在家裡做一個人去面對海量的數據也的確是太過無聊了些。能跟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插諢打科，一邊把正事給幹了，還能更快的證明東方那個數學天才的想法有多離譜。

「好吧，宇宙的結構更加複雜了。我就知道，一切都太簡單了，那裡的質量可是6.84 X10的36次方，是太陽質量的360萬倍。」

「再等等，等我確定了再說，對了，你現在人在哪裡？」

「不是……你去見寧孑做什麼？他又得罪你了？」范振華心裏一陣緊張了。

范振華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疑惑……

現在工作已經被盧修斯·魯迪分了出去。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核心激擾活動所產生的的圍繞在黑洞周圍一定距離上那些盤狀氣態物質有可能演化為恆星？」

這邊恰好是華清大學天文學系主任李鍾書打來的。

「我還是覺得明年該頒給量子力學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盧修斯·魯迪一樣是孤家寡人。群組裡大多數人都是有家庭的。

「神吶，上帝一定是瘋了。我現在很好奇那些恆星是怎麼形成的？眾所周知，包括恆星在內的任何物質一旦陷入黑洞的引力場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畢竟這可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如果真的能很輕易的處理這些數據，當時科學雜誌社的編輯主動找來的時候，他也不會先推脫了。作為科學家，跟世界頂級期刊的編輯處好關係總不是件壞事。

這事他還真不知道。

起碼以現在的科技水平，還差的很遠。

「也許吧，但我不能確定。我聽說他不太喜歡搭理人，但我會試試，你們等等。」

「哈哈，盧修斯，你錯了，沒幾個人會關注這些的。當然物理學界大概許多人會不知所以。」

對於陳理想這位副教授來說，接到電話時候難免比范振華更為意外。

一個簡單的問題，讓剛剛無限熱鬧的群聊突然就再次沉寂了下來。

幾乎同一時間，正在辦公室里親自書寫著論文的陳理想電話也響了起來。

雖然許多工作依然是計算機完成的，但如果不是專門針對性的去尋找相關的信息，那些關鍵點都隱藏在海量的數據里，根本不會自己顯現出來。

「OK！」

這裏就要說到一個顛覆很多人認知的常識了。

除了那些性格的確有問題的，誰也不會拒絕太輕鬆的拜託。

……

「那就好，還真有點事想拜託你幫忙，你知道的，寧孑跟華清的關係不太好，所以想請你幫幫忙，看能不能邀請寧孑來我們天文系辦一個講座，講講他最新的那篇論文。咱們不管學校那些恩怨，就單純的想邀請他來做個相關的研討會，你看如何？」

這話讓盧修斯·魯迪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現在你還在計較海灘溫暖的陽光？來自銀心太陽炙熱的光還不夠點燃你的激|情？」

「明天全世界都會為這個發現而瘋狂的。」

既然大家都對寧孑的論斷有興趣，他也正好樂得輕鬆一些。

事實上也沒幾個人對這些繁雜的數據感興趣，絕大多數數據都毫無意義，需要屎里淘金才能把有和圖書用的東西挑出來。要把資料庫里的內容都分析個遍，即便全世界的超算其他什麼事情都不做了，都用來處理相關數據大概也需要幾十年才能處理完成。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

這還不能算源源不斷獲得的新數據。

聊天的群組一直開著，數據分發出去之後，大家可以一邊跑數據，一邊聊著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比如天文學方面的新發現，或者聊些各自實驗室發生的趣事，能讓人感覺更為放鬆。

至於計算上有一點點出入是正常的。

該睡覺的時候睡覺，該做事的是做事，才是正常人的人生。

「要不要給他們打電話？我覺得如果不通知他們的話，也許明天他們會不太開心。」

范振華意外的看著來人，這位是燕北大學天文學繫系主任陳文澤。

走出了卧室，順手接通電話，很快便驗證了他的猜想。

……

從這一點上說盧修斯·魯迪是非常敬佩華夏人的敬業。雖然他其實不太喜歡吃中餐，因為中餐廳的主食大都是炒飯。如果有的選，他還是更願意去麥當勞解決肚子問題。可惜的是公寓附近的麥當勞關門了，如果要去另外一家，需要多跑兩個街區。

這位科學家的電話還真不好直接掛了，畢竟他前不久才剛剛找過人家。

「但那需要生成一個高溫高壓的核心，如果這些數據比對是正確的，那裡的恆星很巨大，而且亮度極高。」

「前天，科學官網上更新的，還給了他一個聖誕特別版的版面。簡單來說，他通過數學做了些預測，顛覆性的預測，我得到消息，有些同行已經證實了他的預測是對的。我又研究了一遍他的論文，有些地方我不太懂，想去當面請教下他。

免費的算力總是能讓人分外開心。而且這些數據也不涉嫌泄密。但凡是他能在家裡的工作電腦上找到的數據都屬於平台半公開的公用數據，保密程度沒那麼高。

所以借用目前可以說世界最快的超算之一的Fugaku他的同行很快便出了結果。

「好！」

「我們有個項目在跟日島國際天文台合作，正好可以免費用日島理化所計算機科學中心的Fugaku，我乾脆就把你給的數據掛上去了。」

至於恆星為什麼能夠在那裡生存下來，需要一個更精確的理論去描述。

「還能有哪陣風？當然是寧風把我吹過來的，忙不忙？不忙的話帶我去體大幫我引薦一下，我想見見寧孑。」

「好啦，我懂你的意思，我會讓大家把數據匯總給我的。你負責打電話，我負責繼續工作。」

剛剛收穫那些消息帶來的振奮被這番話打擊到了，他此時似乎忘記了初心。

通過超算分析出的數據被發給了上線的每一個人。

然而陳文澤的回答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反正對他來說，每天五個小時的睡眠已經足夠了。

「行了，我就不信那個年輕人真的六親不認，走了，走了。」

而且這個時候打來電話，總給他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畢竟他手頭正好沒有免費的計算資源可以使用，要知道算力在哪裡都是很昂貴的。

他怎麼就沒想到用超算來處理這些數據呢？

「陳院士？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很快，一批文件發了過來。

亞雷爾·賴利能聽出盧修斯·魯迪語氣中的迫切。

「夏威夷。」

……

這期間還沒忘記在群聊中保持聊天：「你的計算結果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誰呀和圖書？」身邊的女人問了句。

收到消息的寧孑並沒有太多意外。

歡快的工作時間集中在白天。到了晚上群組裡便變得冷清了下來。

當然，也會無數人為之瘋狂。

「哦，李院士，您好，您好。」

對了，不止是我，學校天體物理研究中心兩位教授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他們委託我先來找你，然後約好了一起到體大回合。」

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很快群里再次熱鬧起來。

「你還在啊，那趕緊，我也懷疑是出錯了，所以專門花了兩個小時驗證。我把具體分析結果發給你，你趕緊看看。」

「那麼拜託了，掛了。」

「但這個發現可能改變我們對銀河系的認知，甚至是對宇宙的認知。」

……

「不知道，也許我們之前應該分析更多的數據……或者可以去問問華夏那個寧……好了，我覺得可以給他們打電話了，跟原始數據對比之後我覺得你的分析結果沒錯，那裡的確有恆星。如果他的推斷沒錯的話，那麼其他區域應該還有恆星，只是我們的分析速度沒法跟你比。」

他又跑去科學上發了篇論文？還是關於天體物理的？

「好的，我會把你的要求跟寧孑溝通的，不過你確定已經發現了那片區域存在恆星的證據？當然，我並不是質疑你的判斷，而是之前你說過可能需要一段時間來尋找證據的。」

距離銀心2.6萬光年的距離，意味著深空望遠鏡收集到的是那個2.6萬年前發出的各種頻率的信號。這些信號經過了如此長久的旅行，自然也會導致各種數據出現偏差。所以想要在如此遠的距離上定位天體其實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啊？」

但對於這個要求他其實也是愛莫能助。

他剛打算在群里跟另一隻夜貓子打聲招呼，卻發現群聊先一步亮了起來。

華清大學天文系的前身是物理學院的天體物理專業，在燕北大學將天文系專門拆分出來之後，華清也做了同樣的操作，同樣聘請了一位科學院院士作為系主任。

「這也是我願意放棄美好的海灘，還坐在電腦前的惟一原因了。該死的，那裡怎麼可能出現恆星？銀心射電源的中心區可是小於10個天文單位，但那裡可是有著數百萬個太陽的質量，那可是一個超巨黑洞，恆星為什麼會不被吞噬？」

該死的，太沒禮貌了，難道不知道現在是聖誕假期嗎？

「那太好了，相信我盧修斯，我會想辦法跟寧孑討論你的想法。這是二十一世紀又一個重大的天文學發現，對嗎？」

……

更別提火星的重力僅為地球的2/5，這種低重力水平同樣會對人造成影響。幾代人之後，移民火星的地球人再回到地球之後，可能就會出現種種不適應的癥狀。

這就是理論的力量，也是它的迷人之處，能讓人看到未來的無限希望。

他壓根沒想過為了去驗證這些數據去掏錢買超算時間。

太多的太空塵埃會讓信號失真。

「別這樣說……」

隨便想想都會覺得這將是個很難忘的聖誕。

過了晚上十點，群組聊天里又熱鬧了一陣，零點之後則變得更為冷清了。只剩下盧修斯·魯迪跟另外三人還在線，只剩下四個人還有兩人已經一個多小時沒吭聲，大概率是已經睡了，只是電腦依然掛著。

即便是有目的的去分析那些內容，想要從無數數據中找到恆星存在的證據就需要對無數繁雜的信息進行比對。

畢竟寧孑在得m.hetubook.com.com罪人這件事上是有前科的，他總能做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就把人得罪了，讓人頭大。

當盧修斯·魯迪幾十個電話打出去之後，天文學家的聊天群里再次熱鬧起來。

天還黑著……

就這樣到了半夜一點，盧修斯·魯迪總結完當天的工作，又看了眼關於銀心的數據分析結果，然後搖了搖頭，便打算休息了。

「好了，記得你的承諾，我非常希望能儘快跟寧交流，可以通過郵件、電話、視頻等等任何形式，你可以告訴他，我可以根據他的時間來安排。」

盧修斯·魯迪愣了愣，下意識的回復了句：「什麼情況？勒尼，已經半夜了，別開玩笑。我會忍不住打電話把人都叫起來的。到時候你就知道會被罵成什麼樣了。」

如果寧孑的理論逐漸豐|滿，讓人類文明能夠想辦法借用那些自然的力量，讓火星的重力提高一倍達到地球的4/5，同時用一個超大的燈泡為火星表面提高生命所需的能量，甚至調整大氣層的構成，那麼人類將不需要在火星上建設龐大封閉的城市，就能讓這顆星球運轉起來。

前天寧孑不是剛剛做完博士論文答辯么？

「我還在研究，現在看來沒什麼問題。」

「他才22歲，已經拿了菲爾茲數學獎、圖靈獎，所以還要刷新一下諾貝爾獎的記錄？」

很快，盧修斯·魯迪在自家系統中開始檢索，從庫存的無數數據中找到一批相關的數據發送了過去。

就這樣，范振華糊裡糊塗的被直接拉出了門。

「哎，嗯，沒打攪到你吧？」

不過盧修斯·魯迪天生精神旺盛，他早已經習慣了每天凌晨一點睡覺，早上五點半起床，中午午休半小時。偶爾如果遇到感興趣的東西，還可能熬到更晚。

套用跟我一起做這件事的兄弟說的一句話，宇宙就是一個奇迹，我們自以為了解的一切也許都是錯誤的。我得承認他是對的，但你應該知道，他的論文並不是那麼清楚，所以你能幫我跟他聯繫上嗎？我們希望能跟寧孑進行一些學術上的探討。」

「等等，說到這個，你們覺得寧的這個發現有沒有可能拿明年的諾貝爾獎？」

「沒有，沒有，您是有什麼事嗎？」

「你們那裡現在幾點了？」

好傢夥，當真是好傢夥。

「得，我陪你去一趟，但可不保證他肯定會給我這個老頭子面子。」

畢竟他跟寧孑其實也不熟悉，包括雜誌社給寧孑發的稿件已經刊登的郵件，到現在寧孑都還沒回復。

而且這個時候范振華是真不願意寧孑又得罪這些大佬的，畢竟他的打算也是明年就把寧孑推上去。

當然，這種半休閑，半工作的狀態，是不可能很快就出結果的。

「他在《科學》上又發論文了？什麼時候？」范振華也是一臉愕然。

也就是說，很多時候大家看到的宇宙微波背景圖，都是電腦合成的產品。

也許若干年後，他退休了些回憶錄的時候，可以著重描寫這些天的心路歷程。

「你不知道他在《科學》上發表的那篇論文？」

華夏，燕北大學，范振華正在數學研究中心的辦公室里查閱著文獻，辦公室大門突然被敲響，沒等他應聲，便有人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前天？

「鐺鐺鐺……」

盧修斯·魯迪很震撼。

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關於空間擾動的問題，如果他的思路從數學理論上來說是成立的，那麼這個宇宙的運行模式就該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