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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那就拓寬視野，網吧里不行，就去外面找，以你現在的身份，想要找到不難。」

丁闖在心裏咆哮，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嘴賤，為什麼要問這個話題？如果不知道還好，既然知道了，不告訴他，心裏有疙瘩啊。

幾乎是同時。

得知齊多海沒有背叛，心裏終於舒服一些，至少在銷售環節沒有出現紕漏，相當於穩住半壁江山，不至於徹底垮塌。

僵硬道：「我覺得，人不可貌相，表面如何，未必內心就怎麼樣，你和她之間，還需要再了解了解。」

「不對！」齊多海極其堅定，死死盯著丁闖：「你怎麼認識雅麗的？」

丁闖想想也對，雖說男人都喜歡年輕姑娘，可也只是喜歡而已，真正成家還太嫩了點，就像網吧門口的那幾名女孩，如果是誰的妻子，半夜被人一個電話叫出去上網，怎麼辦？

「你……要幹什麼？」丁闖驚愕問道。

拿在手中發現鑰匙串上還有一把鑰匙，螺旋花紋，不常見。

樓上是女員工宿舍，也就是網吧的收銀住的地方。

「唰！」

「確定！」丁闖把手舉得更高，也很緊張，想了想覺得，既然已經說到這步，不如都告訴他，凝重問道：「齊哥，咱們是兄弟不？」

而按照丁闖老家的說法：人歸先妻，哪怕是結婚只有一天，百年之後也要與前夫合葬在一起。

當看到自己曾經的窗亮著燈，臉色漸漸沉下來。

「了解得很多和-圖-書……恩？」齊多海說著說著，突然停住，作為行走江湖的騙子，最重要的技能就是察言觀色，發現對方有知道上當受騙的跡象，趕緊腳底抹油走人，如果不會這點，早就被人打死。

感覺丁闖說話的神態和語調，以及用詞與之前有很大差別。

丁闖見他的樣子，心中極度自責，如果今天沒在理髮店，也就不知道這一切，摻和他的私事幹什麼？

如果不是今天說到這個話題，丁闖已經忘了，確實沒有不還錢的想法，真是忘了，好借好還，再借不難，不過，現在真不能還，沒錢，卡里的錢還得準備投資建廠，如果不能建廠，也要抵禦可能發生的風險。

緩緩問道：「你們現在進展到哪步了，很喜歡？」

也點了一支煙，轉移話題笑問道：「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想到女員工宿舍，心中一緊，那裡有個房間，房間的主人叫許晴，名義上講，是自己的正牌女友，實質上已經幾個月杳無音訊。

「不認識！」丁闖慌張回道。

坐在原地，呆若木雞。

「沒有。」齊多海搖搖頭：「其實我是可以接受，畢竟現在這社會，在沒孩子的情況下，結婚不過是多了一張紙而已，無傷大雅，只是擔心娶到家裡，父母不能接受，畢竟我在外面飄這麼多年，竟讓他們操心，終身大事，想讓他們也跟著體面，娶離過婚的女人，他們臉上無光。」

「真沒有和圖書！」

關於這點，丁闖倒能理解，不要說現在，哪怕是十幾年後社會大幅度開放，離婚也是減分項，雖說與交男女朋友只差了一張紙，但在某種程度上「歸屬權」發生過轉移……

丁闖也升起八卦之心，迫切問道：「有孩子嗎？」

果然，騙子不好騙。

丁闖見他的狀態，迅速舉起手，奪妻之恨可是不共戴天，必須說明白，也起身嚴肅道：「我發誓，什麼都沒幹！齊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更何況，你想想那種時候、那個地方，我還有心思幹什麼？」

簡潔道：「等你消息，聽你安排。」

不，睡覺不踏實，四百塊就要拉捲簾門了。

「也沒到哪步，她是受過一次傷的女人，所以很小心謹慎，沒有明確表達同意在一起，也沒否認，至於喜不喜歡，這樣說吧，是很合適，如果我父母同意，可以結婚，如果我父母不同意，可以再換。」

丁闖一頭黑線，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克他，冥冥之中就出現問題：乖兒子，這門婚事爸爸不同意……

拿起鑰匙準備出門。

丁闖：「……」

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

突然想起一首詩：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這個世界這麼小嘛？是那個看自己背影，就濕了一片，坐在地上，腿都坐麻的女人？

丁闖隨意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生活方面，有沒有女朋友？和*圖*書或者其他想法，畢竟你年紀也不小了。」

說完，迅速出門。

走出房門，鬼使神差來到樓上。

客廳關著燈，但不是很黑，路燈的光亮能透進來。

他已過了而立之年。

齊多海見他轉移話題，惡狠狠看了眼，很想讓他還錢，可是有些心虛，白天還可以，現在是晚上，他的主場，擔心弄出幺蛾子。

「是兄弟，你也不能搞雅麗啊，那是我的！」齊多海幾乎崩潰，看樣子都快哭了，還以為找到靈魂伴侶，到頭來，丁闖與她不清不楚。

齊多海頓了頓，又點起一支煙，心虛道：「說實話，其實我心中有個喜歡的女人，成熟、有自己的事業，其他各方面也不差，唯一的缺點是：離過一次婚。」

「四百……就四百。」齊多海再次起身，迅速走進卧室，很快從裏面出來，手上抓著一沓鈔票。

丁闖走到許晴的房門前，打開房門，剛進門，一股久違的熟悉氣息撲面而來，是香味，許晴身上的，雖說她從未出現過，但化妝用品還在房間，無時無刻不再散發氣息。

皺眉問道：「你認識她？」

丁闖硬著頭皮道：「齊哥，我不是那種人，只不過……借用她理髮店監視倉庫，給了錢，她還以為我要怎麼樣，主動把捲簾門拉上，但真沒什麼事，不信你可以問孫老闆，他能看見，理髮店門是開著的。」

齊多海沒注意到丁闖的狀態，自顧自道：「其實她真的挺好，被傷過和*圖*書，任何事都能看得開，自己有手藝，自力更生，不靠任何人，如果把這種女人娶回家，睡覺也踏實。」

齊多海猛然站起身，暴躁道：「丁闖，你們幹什麼了？」

齊多海猛然看向丁闖，質問道：「給她多少錢，她關的門？」

來這裏的目的已經達到。

之前是等他回來建廠提高產能開拓業務，如今酒廠出現問題，建廠恐怕會拖延，只能等待。

齊多海定住腳步，惡狠狠看著丁闖：「我就知道，你晚上找我，一定沒有好事，之前還是物理攻擊，現在開始施加魔法傷害，丁闖，如果以後晚上再見你，我他媽是你兒子！」

「就四百……」丁闖乖巧回應，沒提今晚給錢，她直接坐在地上勾引，擔心齊多海崩潰。

最初她消失時慌亂不安，感覺丟了全世界，發動所有關係尋找，時時刻刻惦念，可幾個月過去，這種感覺淡了很多，再提起這個名字，只是有些傷感而已。

一台黑色大眾轎車停在路邊，後座上坐著一名女孩，透過路燈的面龐略顯消瘦，眼中泛著水霧，先是看了看網吧，又抬起頭看了看樓上的窗。

「你猜？」齊多海見話題不嚴肅，也輕鬆很多，自問自答道：「說沒有想法不可能，家裡母親年紀也大了，還想著抱孫子，但整天在網吧，很少出去，接觸的女孩都是來這裏上網的，二十歲左右，太小，不成熟，也不合適。」

當初能把他們留下，還有個誘惑是讓他們ｈetuboｏｋ.ｃom•cｏm都娶到老婆，光明正大的娶。

「樓上的？」

齊多海全身緊繃，雙手死死握成拳頭，咬牙道：「你……確定是什麼都沒幹？」

房間內的一切映入眼帘，應該有人打掃過，但沒人住，畢竟這裏名義上還是老闆的房間，不要說員工，就連丁闖，也沒動過網吧的盈利，一直存著，之前用過，後來又給補回去。

齊多海深吸一口氣，瞪眼道：「你這個時間來，剛才還說過倉庫，你不可能在倉庫，難道……你坐在雅麗理髮店？你們……」

丁闖：「……」

打開燈。

去大高、小齊還有於飛的房間看了看，被裡面的「男人味」給轟出來，已經一個月沒回來，殘留的氣息，讓人很有殺傷力，又去齊多海房間看了看，他的房間倒是很乾凈，可是擔心他回來，會忍不住要肛了自己。

「她……還主動關門？」齊多海眼睛瞪的更大，忽然雙腿一軟，栽倒在沙發上，好像全身力氣都抽空：「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她跟我說過，之前的婚姻就是太容易被得到，沒有自主權，所以不幸福，下一次，一定要矜持，要等到二婚之夜。」

丁闖點點頭，也可以理解，想要讓父母舒坦一些，隨意道：「你們怎麼認識的？」

「說來也巧，還有你的關係。」齊多海笑道：「當初開拓市場的時候，經常去倉庫，有一次頭髮長了，就去對面的理髮店，她是理髮店的老闆娘。」

拿出鑰匙插|進去轉動，門果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