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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馬

作者:對井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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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4章 金飛慌了

第1044章 金飛慌了

醫生又道:「傷者很快會被推出來,不過需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一天,如果沒問題,就徹底脫離生命危險。」
……
曾經有份報告是這樣說的,如果在馬路上遇到危險求救無人回應,可以具體指某一個人,比如藍色衣服、穿牛仔褲那位幫幫我,這樣喊成功幾率會增大到百分之八十,涉及到正常人心裏的第一反應,很玄妙。
醫院。
丁闖來到醫院門外,走到馬路邊坐下來,把電話給金飛回撥過去。
見保鏢和司機圍上來,有氣無力道:「人……人呢,抓沒抓到?」
丁闖暴躁道:「你特么也說了,不能一切劇本走,難道我就必須按照劇本?更何況,我傷了腿,怎麼跑?你告訴我怎麼跑?我剛剛轉身就倒了,腿完全沒有知覺,難道一條腿蹦著跑?」
秘書有點懵,想不通老闆為何如此激動:「對,獨生子!」
醫生嘆了口氣道:「目前病人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不過左腎受損非常嚴重,為了防止繼續內出血危及生命,選擇了摘除……」
其次,故意去找段永平,故意留在他身邊,然後故意給露出破綻,給殺手動手的時機,事實上,這一環才是最關鍵的,段永平身邊保鏢太多,殺手根本到不了身前,好在他主動問及方老的遺言,這就有了主動下車,讓他也脫離保鏢保護的時機。
「段成文一定會查,查起來怎麼辦?」
段永平躺在病床上被推出來,雙眼睜開一和-圖-書條縫隙,正常而言,被打過麻藥傷者,在手術結束之後都會被叫醒,讓說兩句話,確保麻藥沒有傷害到大腦。
半小時后。
金飛,有些慌了……
金飛聞言,氣的目眥欲裂,發現居然說不過他,但心裏還是覺得不對,一定有哪裡不對,明明計劃的很好,即使自己讓殺手提前跟蹤找到機會下手,也應該是很完美的過程,為什麼會節外生枝?
腎,沒了一個?
立即掛斷電話,重新撥給殺手,抓狂道:「你捅的那個人哪裡?別特么說不知道,我問你具體|位置!」
殺手不敢反抗,還想吃飯呢,想了想道:「應該是腎臟附近,就是隨手給了一道。」
「叫段永平,是博飛基金的基金經理。」丁闖有氣無力回道。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
轟!
嘩啦啦。
叮……
此時段永平已經被叫醒。
金飛感覺自己快要爆炸,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捅他?為什麼?丁闖倒了,你捅丁闖啊,為什麼捅他?啊?」
「搶救中」的燈滅了。
「啊啊啊……」金飛嘴裏發出一陣怪異聲音,忍住崩潰道:「你給我跑,立刻跑,回省內,從省內過境去國外,立刻跑!」
說完,緩步離開。
金飛站在山水華庭弟弟的卧室內,急得快要爆炸,剛剛接到殺手的消息,說是出色完成任務,唯一一點意外是,傷了丁闖身邊的一個人,他隱隱有種不好預感,把全過程問一和圖書遍,更是頭皮發麻。
金飛像是被踩住尾巴,嗷的一聲叫出來,完全沒有形象。
簡而言之,這三個財團的主要成員,就是國內實際財富的前幾十名,與方老財富體量相當,其中很多人要壓方老一頭,這位段成文就完全不遜色于方老。
司機尷尬道:「老闆你放心,那個人一定跑不了,最遲一天,一定會把他帶到你面前。」
所以丁闖喊的是段永平名字,只要他答應,就可以把殺手的注意力轉移……
嘎!
「如果我一條腿蹦著跑,他還沒追上,是不是更假?」
很快,十分鐘過去。
「湊!」
醫院。
保鏢和司機面面相覷,依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沒一個腎,豈不是以後粘筆蛇?
他現在很明確,一定是被丁闖利用了,他就是要禍水東引,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因為沒在現場,單憑敘述根本想不清楚。
「姓金的,你特么告訴我,誰玩誰?」
他們思考間。
假如殺手在他下車之前出現,就趕緊上車,讓他換個地方聊聊,他為了聽方老遺言,一定會同意,還是能創造時機。
他看了看上面的號碼,不出意外,正是金飛。
保鏢和司機本想對丁闖問責,可看到他的樣子,又不敢輕舉妄動,暫時只能先等待段永平的消息。
「丁闖倒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正好他在旁邊,還要阻止我,順手就給了一刀!」
段永平雙眼獃滯,又呢喃道:「丁m.hetubook.com.com……丁闖呢?」
丁闖勃然大怒,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質問道:「咱們約的時間是八點,你看看現在幾點?現在才六點十五,是你先不守規矩,提前了兩個半小時動手,咱倆誰玩誰?」
「放你娘的狗屁!」
「怎麼辦?」保鏢緊張問道:「用不用抓丁闖?他應該知道是誰動手,而且,極有可能就是他叫的人。」
思考片刻,當務之急是讓段永平閉嘴,只要他不追究,這件事完美度可以達到百分之八十,拿出手機撥給秘書,吩咐道:「十分鐘之內,把博飛基金段永平的全部資料給我!」
保鏢思考片刻,搖搖頭道:「沒有老闆,我們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們守住病房,我聯繫大老闆。」
秘書撥通金飛手機,道:「老闆,根據資料顯示,段永平掌管的博飛基金為私募類型,規模在二十億以上,除此之外,他的父親叫段成文,是中海財團的元老之一……」
一支接一支吸煙,則是為了逼他下車。
丁闖電話鈴聲急促響起。
「情況怎麼樣?」
「另一個被捅的是誰?」
但是,國內民間的三大財團還是清楚,是三個經濟最發達區域的富豪圈子,其規模要比南山會大的多得多。
而走廊長椅上,丁闖也坐在上面,沒有包紮,左腿的整個褲管已經被鮮血浸透,低著頭,垂頭喪氣等待。
保鏢和司機同時懵逼。
金飛被噎的啞口無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和_圖_書,足足過了五六秒,咬牙道:「你見殺手遲到的?難道一切都能按照劇本走?你五點半從方老那裡離開,回道酒店,八點又出來一趟恰好遇到殺手?當別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來太巧合有問題?」
叮鈴鈴。
「怎麼樣?」
首先殺手就在周圍丁闖早就知道,換位思考,如果是自己派殺手,也不可能按時抵達,一定會提前在周圍埋伏,更會與金飛的做法一樣,找到機會就動手,完全沒必要等時間。
最後,殺手捅他也是必然的,從第一刀捅在腿上,就已經註定這個結果,殺手想按照劇本,偏偏不按照劇本,殺手必定手足無措。
不清楚段永平,是因為對資本市場並不了解,一方面業務為實業類型,與資本市場沒有交集,另一方面北方玩金融的本就不多,金融氛圍不濃厚。
按照劇本丁闖跑掉,殺手絕對不可能傷段永平。
「湊!」
說完,把電話重重摔在地上。
金飛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憤憤罵一句掛斷電話,雖說傷了丁闖一條腿,氣勢也算打過來,可不知為何,還是心神不寧。
「什麼?」
他們目送段永平進入ICU。
段永平被推進急救室。
「只是不知道段公子傷成什麼樣?」丁闖在心中默默念叨。
「段永平?」金飛隱隱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又激動問道:「你為什麼不跑?按照約定,你跑就行,為什麼要倒下!你特么是故意把和圖書刀尖往別人身上引是不是,你特么玩我??」
丁闖重新回到長椅等待,表現的非常關切,至於金飛,讓他著急去吧,他想到死也不可能想明白……自己預判了他的預判。
門外保鏢和司機局促不安等待,急的來回踱步,老闆被推進搶救室,這已經不是失職的問題,而是嚴重瀆職。
額頭上頓時掛上黃豆粒大的汗珠。
這時。
聲音很小,費儘力氣才聽清。
保鏢和司機快速圍過去。
金飛腦中晴天霹靂,手臂無力下垂,知道事情鬧大了,如果只是個小小的基金經理,只要許諾一定利益就能緩和,但他的背景太深。
把電話靜音,一瘸一拐向走廊外面走去,司機和保鏢都沒阻止,無論這件事是不是他策劃的苦肉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總能抓到他。
叮鈴鈴。
不知道這個消息應該為這個消息高興還是落寞。
殺手被問的一頭霧水,弱弱道:「不是你告訴我,不能要丁闖的命,挑影響比較大卻不知名的部位嘛?除了腿沒有別的地方。」
驚愕道:「段永平是段成文的兒子?」
「一定是提前等待,有適當機會就下手!」
周圍人紛紛遠走,遠離這個瘋子。
幾人同時轉頭看向長椅,可長椅上已經沒有丁闖的身影,他們正想回答,卻發現段永平支撐不住又昏因為殘留的麻藥睡過去。
通過描述,從車上下來的幾個人是保鏢,而丁闖沒有保鏢,只能是另外一個人的,那麼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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