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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地人？」

丁闖把國內的事思考一遍，緩緩起身走出辦公室，外面正在面試，身為老闆自然要去看看。

坐成一排的人其中一名黑頭髮、黃皮膚的青年站起來，試探問道。

即使到最後破產，自己也不損失什麼。

有了安德烈的加入，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短短七天公司註冊完成，這也得益於安德烈多年經營的人際關係，雖然大家在明面上都非常排斥與他接觸，誰都不想被扣上歧視者的帽子，但私下裡安德烈雙手奉上讓他們無法拒絕的籌碼，他們還是非常願意效勞。

此時面試就在會議室外。

外面的長椅上坐了幾十人，膚色各異。

林小雪繼續道：「目前唯一的風險因素就是，企鵝的用戶體量太大，這段時間他們也幫著製造話題，我擔心一旦咱們不跟，他們又會開始之前的老路，挖明星，而四千萬的用戶量，極有可能會有些明星動心，這是個很不好的開始。」

安德烈站起身，也伸出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老闆，我會把所有熱情投入其中，所以你可以發布第一個命令，需要我做什麼？」

林小雪道：「目前門馬註冊用戶為一千八百萬，而企鵝新聞的註冊用戶達到四千萬，最近三天來效果越來越不好，昨天才有十幾萬新註冊用戶。」

丁闖和安德烈來到附近的咖啡廳，酒吧只是進行小小測驗的地方，確實不適合談事情。

丁闖原本沒覺得有什麼https://ｍ.ｈetｕｂｏｏｋ•ｃoｍ•cｏｍ，被他一而再、再而三辱罵，罵的心裏窩火，有種想抬手抽他的衝動，但對待這種小人物不值當。

丁闖雖然沒管國內，但國內企鵝新聞和門馬新聞的戰鬥依然繼續，實則過了這麼長時間，已經不能稱之為戰鬥了，而是雙方各取所需，企鵝新聞要話題，要口碑、要引人注目的點，而門馬新聞要得濕熱度，趁機吸引新註冊用戶。

丁闖坐在辦公室里，終於與林小雪通話。

「這位同學如果你著急面試，可以站在我這裏，我去後面排隊，大家在異國他鄉不容易，不要吵了。」

抬手指向後方，冷聲道：「你面試失敗，立刻滾！」

青年推了推眼鏡，沒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隊伍的最末尾，說著內地話道：「隊伍的最末尾在那裡，去那邊排隊！」

「不打了，冷處理！」

丁闖道：「註冊公司。」

林小雪條理清晰道：「我們在爭鬥中能獲得東西越來越少，也就沒必要斗下去，恰恰相反，如果我們不在於企鵝新聞製造話題，他們吸引人關注的點就很少，沉澱用戶也會越來越少。」

分別落座后，丁闖把要創建一個社交工具的想法與安德烈簡單講解一番，沒有提及太具體，時間也不夠。

自己曾經可是堂堂的環球影視副總裁啊！

此時此刻。

「對。」

丁闖拿起咖啡喝了一杯，乾脆道：「情況已經簡單介紹完成https://www.hetubook.com.com，接下來是我能給你的條件，基礎薪資是你原來副總裁薪資的百分之七十五，分紅要從公司的年盈利水平按等級劃分，除此之外，我還可以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

丁闖……有點懵。

「厄，對，你也是？」丁闖問道。

「好吧。」

臉書開始正式招工！

放下咖啡杯道：「我要薪資的百分之八十，分紅按你說的做，至於公司股份，我不需要。」

林小雪答應之後，語調低了一些，弱弱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唯一折騰的點是，公司的註冊地點並不在三基市，美國比較注重集群化效應，例如著名的金融花兒街，再比如電影天堂的三基市。

所以註冊地點選在高科技企業扎堆的城市……歸谷。

丁闖道：「繼續。」

恩？

安德烈聞言，也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這個條件不算太豐厚，可現在的處境，沒有任何一家大公司要自己，百分之七十五的薪資，也還算不錯。

丁闖主動伸出手：「祝我們合作愉快！」

丁闖思考片刻問道：「你怎麼想的？」

丁闖走到會議室門口，準備推門進去，問問進展到什麼程度，畢竟今天招的不僅有程序員、還有公關等其他各個部門的人。

註冊在這裏也有好處，招工比較簡單，雖然創業公司不太吸引人才，好在這裏的人才比較多。

青年迅速轉頭，猙獰道：「你把嘴給我閉上，如果你敢給他讓位https://m.hetubook.com.com置，別怪我對你也不客氣！」

丁闖愣了愣，除了最開始「嘿」聽懂了，其他的一概不懂，以往有朱剛在可以隨時翻譯，而今天在公司，朱剛也就沒跟著。

安德烈聽到這話略顯懵逼，按照他的想法，走到丁闖身邊是負責美國的娛樂業務，或者與他回到內地負責娛樂業務，雖然丁闖與環球影視比不了，但這已經是最好選擇，可他居然說要創辦社交工具，這是從未接觸過的領域。

他說著，又看向丁闖：「在國內囂張跋扈習慣，在這裏還想欺負人，我告訴你，不允許，立刻滾到隊伍最末尾！」

丁闖面色更沉，這是個什麼東西？

「嘿！」

註冊用戶差一半！

丁闖當然知道ICQ，準確的說，企鵝就是抄襲ICQ而來，只是後來美國的社交軟體遍地開花，ICQ顯得不太出名，而國內的企鵝卻迅速走大，短短十幾年間成長為巨無霸。

半小時后。

公司住的是寫字樓，二百三十平左右，除了兩個獨立的辦公室之外，還有一間會議室、一間財務室，剩下的就是公眾辦公區域。

青年聞言面色一沉：「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行為，已經影響了內地人在美國的形象？就是因為有太多你這種人，才導致內地群體在美國的地位不高，受人白眼，現在，我要再告訴你一遍，這裡是美國，不是內地，不要把你的特權思想帶到這裏來，立刻去排隊！」

一眨眼，來了半個月了！

www•ｈｅtuｂｏｏk.com•ｃom張傲一愣，不可思議道：「你說什麼？」

「我對此倒非常樂觀。」

正常人絕對說不出那些話，聽他說話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同為內地人，即使不和顏悅色，也不至於直接開噴。

話還沒等說完。

緩緩道：「我不……」

最開始說話的面試者又說了一堆。

人群中又傳出一道弱弱的女聲：「張傲，別吵了。」

為什麼值得他上綱上線的批鬥？

丁闖思考片刻：「如果一切順利，還需要十天，如果不順利，可能要一個月。」

他手剛剛放在門把手上，坐在門旁的一名面試者迅速站起來，嘴裏嘰里呱啦說了很多。

雖然兩家的新聞都差不多，但門馬新聞還佔據著明星多，可以直接溝通，用戶也會更忠實。

……

掛斷電話，緊接著撥通葛中天的電話，問了問電影的進展，得到答案一切順利，按照這樣下去，未來五天之內就會先把米冰冰和葉倩的鏡頭拍攝完，就可以啟程回國，又簡單溝通兩句，讓他聯繫林小雪之後結束。

「趙丹！」

「社交工具？」

丁闖看到這幕不禁一笑，暫且不說公司規模多大，單單看這些面試的人，公司真像是個國際化公司，各個大洲的人都有。

下意識問道：「你腦子不正常？生活中沒有陽光，心理變態？」

安德烈聽的不斷搖頭，嚴肅道：「尊敬的丁先生，你可能不了解美國，我們目前社交都是通過電話、信息，互聯網上的社交工具也有，叫ICQ，已和-圖-書經有了非常龐大的用戶群體，如果你要介入社交軟體，我對此非常悲觀！」

「好。」

自己幹什麼了？

又過了三天。

丁闖聞言一頭黑線，應該是被他們當成求職者了。

可以斷定，這家公司最後一定做不起來，拿到股份也換不來什麼，還不如換成能看得見的美金。

他要等到臉書做出來，開始投入市場，也趁著這段時間想想，讓誰過來與安德烈合作，不能把所有都交給安德烈。

要讓馬兒跑，就要讓馬兒吃草嘛。

這番話說的簡單點，就是沒有什麼能吸引用戶。

丁闖毫不避諱，笑道：「說起來創辦社交工具與娛樂圈也有關係，辨識度來源於曝光度，只要我們把社交平台做的足夠大，就可以依託平台來製造明星，說的簡單點，這是基礎。」

他心裏非常抗拒，走到丁闖身邊，是要站在「巨人」肩膀上，哪成想丁闖居然要弄一個創業公司、從頭做起，太難了。

安德烈：「……」

這青年怒目圓睜，抬手指著丁闖：「請你放尊重一點，如果再敢抵抗，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個無恥的小人！」

丁闖回道：「我與葛中天聯繫一下，然後讓他聯繫你，你們商量著發一些在美國的新聞，再安撫一段時間。」

「你說什麼？」

在給股份方面，丁闖從不吝嗇，最開始的葛中天張旭、後來的齊多海，乃至模特公司的幾位知名模特都有股份。

「不不不。」

這時。

林小雪笑道：「你安心工作，家裡我會替你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