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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魔后

作者:楊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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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家非家,親何在 第四十二章 我才不喜歡師離淵

第二卷 家非家,親何在

第四十二章 我才不喜歡師離淵

總之她不喜歡師離淵,沒看上師離淵。
她不想談這個話題,只擺擺手說:「可能就是吃得太差,養不回來。不過沒關係,慢慢養就是,我現在瞅著這張大白臉多少也習慣了。倒是你們,睡覺時儘可能的不要守夜,省得被我嚇著。」
「聞到了,這味道可真好聞。」
如此,一直到亥時,她的澡也洗完了,人也在榻上躺著了,墜兒更是被她趕出去睡覺了。
平行時空,不同的時間,就出現了兩個卿卿。
她將飯菜端來,「小姐吃點,哪怕就吃兩口呢!」
什麼叫她看上的人?她看上誰了?師離淵嗎?
她又高興起來,起身穿衣裳,臨走時給自己的小院子掐了個昏睡訣,身形一晃,眨眼工夫人就已經站在了臨安城的大街上。
聲音再次嘆息,「可惜,我沒有機會了。所以你好好活著,把我的那份也活出來,大胆一些,喜歡誰就去追,別跟我似的一見著人家就臉紅,直到心上人被堂姐搶了都還不知道呢!你眼光比我好,你看上的人是這片大陸最偉大的強者,而我看上的那個人,簡直就是這片大陸最齷齪的渣男。行了,他不來找你,你就去找他,你本事那樣大,區區皇宮可擋不住你。」
所以夜家人是可以往這個時空來的,走的就是當年先祖夜無岸走的那條時空通道。
如此又等了小半個時辰,還是沒有人來。
臘梅花握在手裡,花碎身隱,神不知鬼不覺地穿門而過。
香冬撤了飯菜就沒進屋,只留墜兒在屋裡侍候。小丫頭白天幹了那麼一件大事,直到這會兒和-圖-書還是興奮得不行,一直在給夜溫言講她去報官的事情。還告訴夜溫言:「本來街上是禁行的,奴婢還以為府門都出不去呢!結果您猜怎麼著,奴婢到了府門口,只說四小姐吩咐奴婢出去辦事,外頭巡街的官差就立即放行,把咱們府的門房都給驚呆了。您說這是咋回事?」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反省,夜溫言深刻地意識到,昨天晚上師離淵可能是讓她給氣跑的。
相傳數千年前,玄脈夜家先祖夜無岸誤入時空迷局,到了一片極大的海域,那片海域常起大嘯,頻頻吞噬人類性命。
墜兒跟她想到了一處去,自顧地道:「應該是那位雲大人關照的。雲大人真不錯,長得也好,小姐您可要把握住了,這人可比六殿下靠譜多了。」
錦被蓋了一半,凍得她連打了兩個噴嚏。
開什麼玩笑,她才沒看上那個人,不過就是親了兩回,那是她貪圖美色一時衝動,跟喜不喜歡沒關係。就是她眼下巴巴地等著他來送鈴鐺,也只是單純地覺得那鈴鐺好看罷了,跟喜不喜歡也沒關係。
那一次平嘯時,她正跟阿珩阿染卿卿驚語在一起喝酒。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喝醉了之後施展了大術法,卻沒有人知道,那一次是她意念中突然接到家族傳信,召她回老宅。
香冬勸她:「小姐多少吃一點吧,你這幾日明顯見瘦,再這樣下去身體撐不住的。」一邊說一邊還將她打量了一番,納悶地道:「這也有好幾天了,小姐的臉色怎麼還是不見好?」
想來想去,便覺得和-圖-書可能是她等人的姿勢不對。
但後悔歸後悔,奔著皇宮去的腳步卻沒停下來。疾行的咒訣施了起來,一路飛快,沒多一會兒就到了上次來過的德陽門。
隱世五脈,醫毒玄靈卜,醫脈鳳家,毒脈白家,玄脈夜家,靈脈慕家,卜脈風家。
她聽得直想笑,「姑娘,你的膽子也不小啊,自己扎自己,活活把自己給扎死了,這得是多大的勇氣啊!」
夜溫言也不知道咋回事,但想來應該是雲臣打過招呼吧!畢竟她只認得雲臣,也只有雲臣有這個本事。就算是那臨安府尹今日對她十分客氣和維護,那看的應該也是雲臣的面子。
其實有關於這個時空、有關於無岸海,同她們夜家是有著極深的淵源的。
可惜,阿珩和阿染的仇她一個都沒來得及報,夜家就緊跟著也被滅了門。
如今才明白,風家天卦舉世無雙,他們早已算出後來的風卿卿走過時空通道,回到了倒退的時間點上。
香冬搖頭,「該守夜還是得守的,沒聽說哪個奴婢能被主子嚇著,小姐就別瞎想了。」
但是後來的人都沒有先祖那般際遇和本事,不能夠以真身而來,即使是她,那次過來也只是用了虛空化身之法。化身所持有的靈力,也僅夠她平了大嘯重立海陣,又扔下一個亭子。
不對,應該是專程去看小皇帝,然後再順便去炎華宮取個鈴鐺。
夜溫言禁不住勸,勉強吃了兩口,揮揮手讓撤下了。
玄脈夜家最後一任家主,飛花為引,花化萬物,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自帶花香之氣。
人們將此海命https://www•hetubook•com•com名為無岸海,以此來紀念那位先祖。
每一個家族這一代傳人都是女子,她們五人是最好的朋友,說好同生,誰若先死,活著的上天入地也要替她報仇。
風家人請求她到無岸海去救風卿卿還有鳳羽珩跟白鶴染,她當時不懂,風卿卿她們三個明明就在跟她喝酒,救什麼?
那聲音輕輕嘆息,「我當時是氣急了,我愛慕多年的人,馬上就可以嫁他為妻了,可他卻娶了我的堂姐,還那般羞辱我。從小到大我都沒受過那樣的氣,如何能忍得過。」
「合著還有考核期?」她都驚呆了,「看來這世上真是沒有白撿的便宜,任何收穫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耳邊傳來禁軍說話的聲音:「怎麼聞著有花香?你們聞到沒有?」
「行。」她點點頭,「這一輪扯平。不過姑娘,你得給我交個實底兒,現在你這具身體冰冰涼白煞煞,跟個死人似的,是怎麼回事?」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進宮看看?也不是不行呢!順便去看看那小皇帝。
夜溫言有些氣餒,悶悶地把衣裳又給穿了起來,心口被扎過刀子的地方疼了一下,她聽到有一個聲音說:「你的膽子實在太大了,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還能跟帝尊扯上關係。」
後來爺爺告訴她,卜脈風家有一位先祖,跟夜無岸是同輩之人,他早就算到數千年後五脈會有一場劫難。隱世破,五脈滅,人世間蕩然無存。
然而才出來她就有點兒後悔了,因為實在太冷了,老話說臘七臘八凍掉下巴,這眼瞅著就要到臘八了,她到和_圖_書底因為啥一定要拖著這具沒有體溫的身體,大半夜的出來遭這個罪?
夜無岸以術法在海上布下重重迷陣,將海域封印住,自此雖再無人得以在海上通航,但大嘯也止住了。
她原本做了最壞的打算,就是從此以後跟那位帝尊大人再不相見,生命再沒有交集。但沒想到今天雲臣來了,這讓她有點兒高興,再一想到有可能今天晚上師離淵會給她送鈴鐺來,就更高興。
夜溫言堅決地否認了原主的想法,但對於原主提出來的一個建議,她還是認真考慮了的。
她想起前世毒脈的阿染曾評價她這一身花香,勝過最好聞的香水,有幾次阿染還特地往她身上蹭蹭,就為了沾些香氣過去。
原主再也不說話了,夜溫言叫了好幾聲也沒得到回應,氣得她在自己心口捶了一下,疼得直咧嘴。
那聲音也沒讓份兒:「切,咱倆彼此彼此。」
夜溫言從榻上坐起,盤著腿琢磨這個事到底差在哪裡了。
那聲音想了一會兒,說:「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有可能跟我的執念有關吧!這位姐姐,我的執念是查明父親和祖父死因真相,併為他們報仇。興許待有一天你做到了,這身體就會徹底的承認你,慢慢回溫。」
這會兒該用晚膳,可是府里送來的東西還是素得像在喂兔子,夜溫言就不太想吃。
可是該來的人怎麼還沒來?
她覺得晌午那會兒給雲臣描述得已經很清楚了,只要雲臣把話給師離淵帶到,那人就一定會明白她說的是那隻小鈴鐺,然後很有可能就會巴巴的給她再送回來。
於是乾脆利索地把披和-圖-書著的外衫給脫了,再想想,又乾脆利索地把底衣也給脫了。
想來想去,便覺得可能是自己的性子過於奔放,讓人一時半會的適應不了,給嚇著了。
恩,就是這樣的!
而夜家,也自此擔負起了平定無岸海大嘯的責任與義務。
當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高興,反正就是高興,以至於一下午都笑呵呵的,笑得墜兒以為她傻了。
風家先祖將此事告訴給玄家人,請求玄家人想個保全之法,即使保不了所有人,至少也得保下大難臨頭之時,每一脈中最有出息的後輩……
「這才公平,不是嗎?」聲音說:「只有你完成我的執念,你才會成為真正的我。或許你打從心裏並不希望成為真正的我,可這也是你的命,你也無從選擇。就像你那天能在那樣的境遇下遇到帝尊,也是你的命。姐姐,你的命真好,我很羡慕你。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樣有機會再重來一次,我一定會擦亮眼睛,看清楚身邊每一個人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夜溫言翻了個白眼,再不想理她。
「那你也不能扎自己啊!多疼啊!」夜溫言又想起來那天在郊外的雪地里,她剛醒過來時疼得腦門子都冒汗,不由得更加佩服這位原主。「你這個脾氣啊,還真是跟你的名字溫言沒有半點關係。」
雖然她並不認為男人那樣子小氣有什麼好,甚至也沒太明白她到底哪裡惹著了那尊大神。但大神最後確實是賭氣走的,她也確實因此一天一宿心情都不怎麼好。
阿染啊!她隱著身形輕輕喚了這個名字,勾起一連串的回憶,也想起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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