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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沈長林在跟楊青講述《證人》的大概劇情。

可能又有人說了，我有才，但沒人脈啊，怎麼拍戲？

「劇本可以改嗎？」

至於女主角弟弟……

沈長林琢磨一下：「插一段吧，咱們開頭就拍變態醫生虐殺死者……」

「好！」

趙姍小心翼翼問：「《跑男》……他能上嗎？」

「陳曉……《大人物》的趙泰？」

《愛情神話》這個項目就是在Frist影展創投會上被馬伊琍發現，然後推薦給了陳礪志，後者找到徐光頭……

「行……」楊青點頭，收下劇本，然後問了一句：「監製，這個戲什麼時候拍？」

是這樣的，楊帆很快篩選了一輪，過關的只有楊青一個。

居然沒有過分的黑料！

「你說唄！」

「你覺得在開頭拍攝路小詩坑死弟弟比較好，還是在她報警之後回家一個人回憶的時候插一段……」

拿不出作品，就開始玩狠概念：懷才不遇、病了、頹了、社會不理解了、孤獨對抗了、順帶批和*圖*書評一下資本主義……

沈長林扭頭叮囑趙姍：「給他報個表演培訓班！」

「最遲四月，你先去重慶堪景……」

「19……你是學表演的嗎？」

「……謝謝老闆！你也趕緊謝謝老闆！」

沒毛病……

「不是……」

「我19……」

沈長林點頭：「挺帥的，多大了？」

「你想怎麼設定？不舉？性無能？」

說是『自己做主』，但沈長林已經把主要角色都安排了。

「可以試一下陳曉！」

《送我上青雲》、《風平浪靜》也都是Frist影展創投會被劉輝發現，分別推薦給了姚琛、黃渤……

趙姍歡天喜地領著小白準備離開，沈長林忽然想到什麼：「等一下！」

「不重要！」楊青接著問：「虐殺的過程不能血腥……這樣，拍成黑白影像！」

楊青接著問：「這個變態醫生，唐崢……為什麼要殺人？」

問答方式，楊青一邊看劇本一邊提問。

頂流粉絲群體大，紅多和圖書黑也多，人一多就會出幺蛾子……

他算是掛靠的合作方式，就是每年象徵性給點分成。

……

「你注意下尺度，血漿可以用，但不能給特寫！」

從咖位上來說，你已經是屬於有名有姓的人，不會輕易被怠慢，手裡也能接到像樣的商務和各種業務資源，只要有點事業心，不要塌房，對業務多用點心，還是比較穩當的。

懷才不遇？

其實，准一線和二線藝人是娛樂圈最舒服的一個位置。

好，你知道全國有多少影展，每個影展有多少創投項目嘛？

人家本身有自己的人脈，不缺資源，加盟長林影視，主要還是覺得沈長林人不錯，長林影視在藝人管理這塊也不錯，能幫他打理演員事業以外的演藝工作。

楊洋當然那也可以，但他還是榮信達的人。

不是因為他擅長開車，主要小白真的是流量時代的一朵奇葩……

畢贛在拍攝處女作《路邊野餐》的時候，最開始時製作費用只有二十萬人民幣！

楊青搖和-圖-書頭：「不知道……你呢？」

也是，如果這幫人真有才華，為毛後世沒混出來？

「沒問題！」

「我的設定，他是婦產科人流專家，曾向他的病人推薦過致癮性藥物，被舉報了，蹲了監獄不說還被吊銷了醫師證，毀掉了他的美好人生，從監獄了出來后自此他對女性懷恨在心，人格扭曲，以那樣的方式去發泄他的恨意：性|虐，毆打，慢慢折磨致死。」

沈長林看了眼白敬亭，想了想：「我沒意見……」

本來嘛，《證人》就是自己公司組的局，那主要演員當然得是公司藝人。

楊青大概曉得電影應該怎麼拍了，最後問了：「監製，還有個問題，我想問一下！」

稍有不慎被上綱上線，發揮擴散，有點動靜，長槍短炮立馬就來了。

沈長林把《我是證人》劇本扔給她：「他演弟弟，戲不多，但我希望能演好！」

楊青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怎麼了？」

「沒點別的原因？」

100萬新台幣，核算成人民幣為m.ｈeｔｕｂｏｏｋ.cｏｍ•ｃoｍ21萬7千23塊。

「你能確保過審嘛？」

沈長林打眼一瞧，我草，這不是『這是另外的價錢？』嘛！

內娛環境是什麼情況，大家都能看到，頂流相當於靶子，木秀于林，樹大招風。

「最好不要！」沈長林接著說道：「人設我都設定好了，就純粹意義上的劇情片而言，我覺得一定是從文本出發。真正意義上好的，邏輯嚴謹的劇情片，它一定需要完整的好的文本。」

楊青點頭：「這個結局是什麼意思？」

別逗了，對於青年導演來說，後世是一個好的時代，因為你拍任何東西都會被看見，只要是好的，你拍個Vlog都會火。

沈長林對白敬亭印象挺好的。

還是挺紅的……

趙姍帶著點炫耀的語氣：「……怎麼樣？」

對了，張亦也加盟了長林影視，算是公司簽約的第一位實力派中生代演員……

「對了，詩詩演技可能不太行，你多點耐心！」

沒有頂流那麼紅，自由度也比較大，無論是挑選劇本角色，還hｅtuｂｏoｋ.ｃｏｍ•com是輿論針對方面，包袱都小一些。

所以，《證人》的反派就是他了……

「黑白，沒有必要吧……」

「嗯，劇本挺完整的。」楊青點頭：「我不會改劇本的！」

「飾演林沖的演員……你有什麼好想法？」

不紅？

這麼說吧，《大佛普拉斯》的成本多少嗎？

畢竟不是選秀養成出道或者韓娛歸來……

不算頂流而已！

只要你有才華，哪怕網大起步也沒問題啊！

白敬亭不明所以，但也跟著道了謝……

「算是兩個人的共同成長，路小詩最終放下了坑死弟弟的執念，林沖也學會了善待這個世界……」

白敬亭性格不錯，耐得住寂寞，這點很重要。

「……還有什麼問題嗎？」

要麼真的是人品很好很禮貌，為人也很低調，要麼隱私保護的很好，並且情商是真的高！

有人說，我有才但就是沒錢。

正想著呢，趙姍敲門進來了，身後還早跟著一位瘦瘦高高的男孩……

……

「……嗯，算友情客串……當然，這個角色你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