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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柳茜茜現在挺瘦的……

你能扛得起收視率嘛？

「……很正常，我要是他，我也會這麼干，不止入股華誼，還要投資光線、博納……甚至連旺達影業，掌控電影業半邊天！反正是小錢，阿里粑粑估值2000億美元，電影產業總產值加一塊不到2000億人民幣，就當風險對沖咯！」

三人繼續吃東西，亦菲忽然道：「倡倡現在一個人，也沒簽公司，你公司有沒有什麼戲適合她？」

「那又怎麼樣？他有女朋友是因為之前沒有遇到我……」

這回，柳茜茜沒有反駁：「不可以嗎？我都27了，也該好好談戀愛了！」

「你不管這些？」

「說了，但……被我拒絕了……」

「……我怎麼感覺你對他有想法？」

「他有女朋友的！」

「對呀，她是天下娛樂的執行CEO，跟幾家視頻平台包括幾家電視台關係都不錯……」

貿貿然讓別人捧你？

「對。但那是12年拍的了……」

總結：「……所以，演網劇並將不代表什麼。」

「抽成htｔps://wｗｗ•hｅtuboｏｋ.ｃom.ｃｏm太高……」

「你牛……對了，誰的電話，不會是他女朋友查崗吧？」

憑什麼用你做女主角？

這個話題終結。

關於這點，柳茜茜一直很有自信！

「我現在主要精力都在電影方面……順便還有網劇。」說到這，沈長林看了看舒暢：「你願意接網劇嗎？」

所以，舒暢還有柳茜茜聽到這麼個人要見沈長林，有點驚訝。

「而且網劇會越來越高端的，因為平台可以支撐起100個G以上的內容……」

舒暢微微皺眉：「……就《萬萬沒想到》那種網劇？」

畢竟她也要演網劇了——《無心法師》。

舒暢高考考了520分，拒絕了中戲、北電的邀約，也沒有去上戲，轉身就讀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

傑克馬，馬雲，人民富豪……

「光線沒說要簽你？」

不過沈長林不可能這麼說，畢竟柳茜茜開口了，想了想，他道：「我們公司做的劇主要都是內部消化……而且電視劇這塊我和圖書很少管，這樣吧，我把趙姍的電話給你，你聯繫她，就說是我介紹的……」

「誰啊？這麼大面子？」

她跟趙麗穎不一樣，小趙胖的時候眼窩和面頰的凹陷全部消失，就有元氣滿滿的少女感。

沈長林推門進來，表情有點輕微變化，柳茜茜問：「誰啊？」

某種意義上挺對的。

柳茜茜想不通：「他不是華誼的股東嗎？為什麼投資你？」

「他見你？」

沈長林放下手機，大概明白了，說了句：「……難怪你當初放棄中戲……」

舒暢的問題不完全是非科班，而是她沒有能夠在職業生涯中結下別的人脈，另外，沒能證明自己有著「非我莫屬」的第一檔能力……

萬人敬仰，無數人見了都喊一句「馬爸爸」，全民偶像、創業教父，光環庇佑！

「……待會問問不就行了嗎？」

她還有雙下巴……

柳茜茜立刻點頭，興奮到：「是吧……而且感覺好厲害，他說的都是我不知道的！」

沈長林笑了笑：「……他跟我說明天有人想見我，讓我做好和*圖*書準備。」

「哦，老郭……郭松姜，長林影視副總裁……」

你誰啊？

……

蠻正常，畢竟顏值擺在這——經典名言：我管他們喜歡什麼。

柳茜茜插話：「趙姍？姍姐嘛？」

柳茜茜有點不爽：「《萬萬沒想到》那叫網路短片，《匆匆那年》還有《左耳》才叫網劇……」

「……阿里巴巴收購了文化中國，改名阿里影業，準備港股上市……但他缺少內容，來見我很正常。」

沈長林掏出手機：「難道她們給你新人約？我問問曉萍姐！」

沈長林疑惑：「為什麼要拒絕？」

「……你們沒聽錯，就那個馬雲！」

圈子用自己人是常態，哪個圈子不愛捧自己人呢，大家都是要恰飯的嘛！

「那……他想幹嗎？」

「他找你幹嘛？」

柳茜茜和舒暢集體破防了：「誰？」

沈長林去包廂外面接電話了，舒暢長吁了一口氣：「你說的沒錯，他確實很能拿侃！」

沈長林坐好，開始長篇大論：「去年，國務院發布了《寬頻中國戰略及實施方案》，其中明確提hetｕｂｏoｋ.cｏm•ｃｏｍ到『到2015年，基本實現城市光纖到樓入戶、農村寬頻進鄉入村，固定寬頻家庭普及率達到50%，城市和農村家庭寬頻接入能力基本達到20兆比特每秒和4Mbps，部分發達城市達到100Mbps。」

舒暢趕緊解釋：「不是……是A級合約，但我不太習慣……我比較喜歡自由一點……」

有人說她糊了是因為沒有人脈——畢竟中國影視圈的主要人脈一直就把握在（中戲、北電、上戲）這三大院校手裡……

……

話音剛落，手機響了，沈長林看了眼來電顯示，起身抱歉道：「對不起，我接個電話！」

想到這個她們可能不懂，沈長林解釋：「專業數字放映機有固定格式，一部國產電影大小35G左右，一進口大片100G左右，普通3D電影90G，進口3D是150G左右，我們現在的視頻平台可以支撐100G以上的內容了……這代表網劇的視覺表達手法完全可以向電影靠攏。」

沈長林聳肩：「大概是投資吧……畢竟我才在微博宣布了兩hetubook.com.com個科幻項目，成本加起來要八個億，我肯定要吸收外來資金的……」

「沒誰……」沈長林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然後才道：「馬雲！」

「你們可能不理解這個概念，這麼說吧，以前，我在網上看《仙劍奇俠傳》，看劇要提前緩衝半小時，透明進度條逐漸變紅，看視頻才能不卡，現在，隨時可以拖動進度條……」

柳茜茜的體質挺像蔣芯的……

「其實現階段大眾對網劇的認知很膚淺，覺得只能在網上播出的就叫網劇……其實挺對的，我們也是按照台播劇的要求打造的劇集，只不過，沒有辦法上星播出罷了！」

機場、高鐵站書店裡時時刻刻播放著馬雲講課的視頻，《馬雲的說話之道》、《馬雲的經營之道》、《馬雲的高情商》等等書籍也佔據了成功學教材的半壁江山。還有馬雲多年前阻止偷井蓋的事迹也被翻了出來。

「……去年播出的《烽火佳人》，你不是主演嗎？」

一直到2017年之前，他都是這個神話一樣的形象……

稍微有一點肉，就全長在臉上了，俗稱發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