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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撓了撓頭：「張朝陽……最近在美國治療心理問題，聯繫不上他！」

真不知道這個是時代的倒退還是社會的退化……

「這種懟巨無霸的素材，但凡有良知的導演都很樂意的！」

「這是個好問題。」趙姍點頭：「我也問過我那個朋友，他無言以對！」

沈長林無語地搖了搖頭：「那就說明他知道這是錯的！」

最主要，去年百度19億美元收購91無線，拓展移動互聯網端的入口，想要重新掌控流量入口渠道。

服務四化，不是讓你們賺黑心錢的……

「突然覺得這個不錯的素材，燃起了我的創作慾望……你說我讓阿謀拍攝怎麼樣？」

這麼多年，除了好事，你們什麼都做了！

每年的廣告費佔了百度廣告收益的半壁江山……

提問的是微博的杜鴻。

聽到這，沈長林忍不住問了：「難道百度的員工不知道虛假醫療廣告會害死人嗎？」

也就是莆田系！

封建社會的地主們都知道要做些善事偽裝一下自己……

「對……」

「KPI很容易讓人麻木的，把人變成了巨大機器上的一個零件和-圖-書，無論機器導致了什麼，每個零件都不會覺得自己是錯的。」

「……我哪有時間？五月我得出發去美國，拍攝《伸冤人》，之後還有一部《唐人街探案》……都是投資比較大的商業片！」

沈長林皺眉：「但是用百度搜索醫療的至少上億，這個數字乘以1%……結果很嚇人的！」

而在移動互聯網時代，用戶不再是這樣一種行為方式。

「這有什麼？我不吹牛，確實我讓他走人的！」

趙姍點頭。

當年百度推出鳳巢系統，唯一的成就，就是網住了醫療廣告這條大魚。

百度目前的市值是606億美元，阿里還沒上市，騰訊目前的市值是1000億美元……

杜鴻驚訝問：「什麼？」

我尼瑪不能批判不能批判的，還不能批一下某個企業？

「……所以，我才讓遊戲公司把產品放在騰訊平台上么，還接受了他們八億美元的投資……不急，等位元組跳動再苟三年，估計我三家都得得罪……」

在傳統互聯網時代，用戶面對海量的信息，不知道該從何獲取，所以需要通過搜和*圖*書索引擎來檢索。

你去聯繫一下優酷……算了，不要聯繫優酷了，我跟馬雲鬧得也不愉快……直接聯繫騰訊視頻吧！」

……

「你為什麼不自己執導呢？」

「……那……如果百度員工，他們的父母日常使用百度搜索引擎，然後被騙了呢？」

能跟百度掰手腕的只有騰訊！

楊帆點頭：「……肯定會的，我們安排好了，今日頭條、微博……包括阿里系、騰訊系的媒體都會報道這個事！」

趙姍：「對呀，他們肯定知道……」

「真的？」

「修改？我看看……」

我們的百度呢，真的是一點偽善工作都懶得做。

我說錯了嗎？

你臉疼嗎？

「先回應一下，不卑不亢！」

「我草，這段電影頻道轉播的時候肯定會剪掉的……」

我始終覺得當一個企業做到業內第一，壟斷了社會資源某些資源的時候，應該回饋給社會一些正能量，哪怕是偽善呢！

「你跟馬雲鬧得不愉快？為什麼？」

「誰讓你是沈長林呢……你知道你那條熱搜下面有多少挑評論嗎？五十幾萬，拋去百度的公關水軍，m.hetubook.com.com至少有一半都在點贊！」

趙姍問：「搜狐呢？」

微博的杜鴻，他是微博的首席運營官，點頭：「而且他們說過，容錯率很低，虛假廣告最多佔到百分之一……」

「百度，你把一個個騙子和姦商，通過自己的平台，用隱秘和不隱秘的手段，推銷給那些痛苦、絕望甚至瀕死的病人，並從中謀取利益。

但大家對搜索業務都很感興趣……

「這是個好問題！」趙姍笑了笑：「我有幾個朋友就在百度工作，而且他們正好負責廣告業務，我曾經私底下諮詢過他們這個問題，他們說這就是做一份工作，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責任，要說責任也是監管部門的錯誤！而且他們每個月都有KPI要完成的，拿下廣告費是他們的任務，而不是追究廣告方的緣來！」

「沒事……」

這些廣告沒給你錢嗎？

《白毛女》里的黃世仁當年姦汙喜兒的地方還他媽叫積善堂呢！

折騰了一年，證明沒什麼卵用。

寫完，他對趙姍道：「你檢查一遍，看看怎麼樣。」

沈長林對此一百萬個放心。

趕過來的楊帆疑惑問：hetubook.com.com「阿謀……會拍嗎？」

後者立刻看了起來……

咋了，我沒有權利說實話嘛？

最簡單的，過去想看熱播的電視劇可能會使用百度引擎進行搜索，而今天如果在手機上，肯定不是此番操作。

「……你可真厲害，BAT三家，一口氣得罪了兩家！」

沈長林讓趙姍喊來工作人員上茶，他自己則打開電腦的微博界面，想了想，寫道：

還想讓我道歉？

在今天你會很自然地打開騰訊視頻或者愛奇藝的App來尋找電視劇，這與過去有著本質的區別，直接導致了移動端的搜索引擎被急劇地弱化，不再成為流量的入口。

所有的信息和服務的入口變成了App。

「行！」

「那他媽還給我發律師函？賊喊捉賊嘛？」

你們為什麼不向那些通過你們平台上當受騙的病患們道歉呢！

沈長林擺手：「……所以，你倆的建議是什麼？」

也不是，剛剛查了一下，李總裁曾經做形象公關的時候，公開說過『百度不僅不做假藥廣告，真葯廣告我也不做，你只要是賣葯的，我不允許你在我這兒花錢。』，那請問為什麼我一搜和*圖*書疾病，就有廣告彈出來呢？

說一句助紂為虐不為過吧？

搜索一下，你就知道……

此時趙姍已經看萬沈長林的微博，道：「我修改了一下，你再看看！」

搜狐、微博、包括奇虎360，加一塊不到500億美元，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我壓根就沒準備道歉……對了。」沈長林想起一件事：「愛奇藝好像是百度旗下的視頻平台……現在出這個事，估計《靈魂擺渡》還有《太子妃升職記》要黃，畢竟我跟他們鬧著這麼僵……

這是什麼行為呢？

是沈長林探過腦袋，看了一眼，呃，確實加了一段，是讓百度還有李艷宏公開道歉……

還是前文提到的，競價排行，直接從廣告方拿錢，變現能力太強了！

因為移動互聯網時代，大家的習慣變了。

「哦，他想收購我的公司，我嫌他開價太低，再加上他盛氣凌人的態度，我挺不爽的，直接讓他滾蛋了！」

「你低估了你的影響力！」

突然想到了當年總設計師的一句話『開發信息資源，服務四化建設！』

呵呵，真可笑！我看改成搜索一下，你就上當比較合適！」

「他們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