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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心花路放》之後，我就做短片……」

「那能一樣嗎？《奪寶聯盟》最多兩億成本，國內市場就能收回來，《巨齒鯊》續集，就算做到15億、20億，1.8億美元投資，也收不回成本的！」

「……不好吧，我覺得不如拍洪七公或者黃藥師！」

想了想，沈長林補充一句：「而且……武俠故事跟現行法律有悖……俠客們審案的時候，其實根本沒什麼依據，就是靠著自己的想法瞎審，強見、殺人都不算罪過……洪七公放掉歐陽克的時候說了『給他叔叔面子！』」

「洪七公……沒意思，還是江南七怪有勁，洪七公太懂江湖，所以，他不殺歐陽克，江南七怪從來都是按著自己的原則去混江湖，任對方是誰，全然不懼，只要對方耍流氓，打得過打；打不過，拼了命也要打。」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好色！

而且，武功也很差勁。

寧浩拍手：「對，黃藥師又怎麼樣，誤以為他是殺害弟弟妹妹兇手的柯鎮惡，一口粘痰吐到他臉上。西毒歐陽鋒武功蓋世，為給弟弟妹妹和圖書報仇，柯鎮惡一人闖破廟，去和歐陽鋒玩兒命。可惜，兄妹七人，六人慘死，只剩大哥柯鎮惡一人孤零零地在人世間。」

好一會，才道：「……那我還是先拍完《誤殺》！」

「放心，我會全程跟著的。」

……

對了，他對黃蓉的態度也是「從小妖女小妖女呸呸到『還不快去！你不把我乖蓉兒好好救回，我要了你的小命』。」

除非他們腦殘了，否則，絕對不會拒絕跟長林影視搭上線的機會。

柯大俠就是6！

「《誤殺》，你不拍了？」

真動手了，三兩下敗下陣，然後口其強硬：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所以，他經歷可以拍成：論男人戒色對個人成長的重要性！

什麼，寰亞那邊會不會同意？

……

楊帆想了想，然後回答：「《特殊服務》……好像賣了300萬，回本了，還略有盈餘！」

「你同意了嗎？」

寧浩看了眼沈長林：「那現在怎麼辦？」

「當然……畢竟誰也不知道1.8億美元的項目能不能成……」

說到這，沈長林問楊帆和圖書：「黃渤拍那微電影，賣了多少錢？」

但老闆、產業人的身份，現在的大環境怎麼樣，我很清楚！我也做不到真正的洒脫，沒法真正意義上置身事外。」

「想多了……院線不要，咱們就賣給視頻平台，回本的方式海了去了！」

但是今年，《黃金時代》、《痞子英雄2》來勢洶洶……

自帶好色屬性，但是遇到黃蓉，自己現原形變成舔狗，死纏爛打，腿折心不折。

寧浩喝了幾杯啤酒，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苦惱：「有時候就感覺挺迷茫的，我理解中需要叫賣的東西就是我們年輕時候在電視上看的各種保健品……電影是藝術啊，怎麼也淪落到跟保健品似的？」

才到家，跟詩詩打完招呼，正要坐下跟她聊一聊《狂暴巨獸》，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就想知道你跟亦菲之間發生了什麼？她情緒很低落……」

掏出來一看，居然是舒暢發來的簡訊，很簡單的四個字『能聊聊嗎？』

「有什麼事嗎？」

詩詩覺得很有道理，扭頭繼續看電視，沈長林這邊繼續跟舒暢聊天和-圖-書，而且話題到了《射鵰英雄傳》里的角色……

江南七怪柯鎮惡挺有意思的：打架沒贏過，噴人沒輸過。

「你跟我的想法差不多。」沈長林點頭：「我以前覺得導演是藝術家，站在藝術家的立場上，我對於一味討好市場沒那麼感興趣，我甚至希望有一套更為獨立評價體系；

「對！」

「老黃吧，我用得順手！」

口頭禪：無恥之徒，納命來！

沒別的想法，就是覺得舒暢挺適合出演七怪里的韓小瑩。

「我懂！」

聊到這，沈長林大概有計劃了，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去跟寰亞的人商量一下，如果可行的話，我們先拍一部《江南七怪》試試！」

「對了，這是合拍片，啟用香港演員的時候注意點！」

對面的舒暢愣了半天，才回了一句「你是這麼認為的？」

事實上，他的壞猴子影業也投了20%，為了收回成本，他也必須要好好宣傳！

「……這樣啊……」

「很簡單，導演嘛，想要找回感覺，就拍片，不要拍長片，拍短片！」

既然準備做了，除了劇本外和*圖*書，武俠電影最重要的就是動作設計還有演員，動作設計交給桑林，演員選角，他必須親自過問！

寧浩作為《心花路放》的賣點，必然要加入宣傳行列的。

歐陽克大概是最慘的反派，出場時候一身白衣，輕裘緩帶，神態甚是瀟洒，看來三十五六歲年紀，雙目斜飛，面目俊雅……

「行啊，我沒意見，主演黃渤還是張亦？」

甚至被被剛剛學全降龍十八掌郭靖完虐。

詩詩眉頭微皺，然後問：「那為什麼《奪寶聯盟》你不讓韓國人分賬？」

按理說，歐陽克和叔父歐陽鋒隱居白駝山，朝夕相處，沒有軍國大事要處理，又不是黃蓉這種天生不愛習武的，練到三十五六歲年紀還比不上馬丘王，沒有比野路子出身的趙王府F4高多少，梅超風收拾他就是一爪子的事，連不用結陣江南六怪也能扭斷他一根手指，打他一杖。

「……楊帆……」沈長林頭也沒抬，接著道：「《巨齒鯊》上映15天，全球票房過了4.2億美元，華納方面希望第二部共同製作，他們負責一半的投資額！」

「不hｅｔubｏｏｋ.ｃｏm.cｏm然呢？難道你以為我跟她有關係？拜託，我有女朋友的！」

「這樣的人物做起來有勁，洪七公顧忌太多了！」

寧浩糾結了……

詩詩突然扭頭看了看他：「你在跟誰發簡訊？」

「對……我準備叫上幾個人，咱們隨便出一個大的命題，比方說家鄉、父親、母親……甚至包括北京，咱們就以這個作為大背景，每人執導二三十分鐘的短片！或者，乾脆沒有命題，就隨意想一個故事，拍下來，我們做個導演合集……」

「……沒發生什麼事啊，我覺得她情緒低落很有可能是因為看了《四大名捕大結局》的觀眾口碑！」

楊帆點頭：「……行，我明天就去聯繫……」

寧浩以前不怎麼喜歡宣傳自己的作品，有句經典語錄：我只負責做菜，賣菜是店長的事！

「短片？」

「那……會不會虧損？」

沈長林倒了杯雪碧，然後扭頭看向寧浩：「《心花路放》9月26號起，開啟全國範圍點映，9月30號上映，你別拉胯了！」

吃完飯，沈長林直接驅車回家，沒有參与他倆的飯後活動。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