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鬼怪》將播
難道要苦哈哈的開會討論，聽取不同的意見？
他們懂個毛！
然後沈長林接了微博專訪。
「感覺挺魔幻的……一個真敢給，一個真敢拿！」
沈長林還挺緊張的，畢竟《鬼怪》是他第一部網劇，而且他現在還是當打之年，不像馮褲子沒了追求，也沒啥工作機會，才會拍《北轍南轅》這樣的劇集……
就是關於《鬼怪》拍攝的感想……
電視劇導演不一樣，全球範圍內，越是成熟的電視劇市場，基本都是編劇中心制，即便是國內，那也是製片人中心、明星中心制，導演的許可權其實很小的……
不愛看就別看，反正平台買單。
還有一些海外取景，發票不全，開銷很難查證……
就挺無語，這個詞沈長林他太熟悉了！
《鬼怪》賣了幾家上星衛視，基本都是白天檔——這類題材不可能黃金時間能播出的！
「不擔心……」沈長林搖頭，然後想到了什麼，開口道：「我就是最大的流量！」
11月12號，沈長林領著許久沒見的陳瑤、劉奕君、妮妮還有秦昊一起拍了《時尚芭莎》……
陳瑤他們四個去拍廣告去了——《鬼怪》推出了蛋黃廣告，需要和-圖-書劇中演員親自演繹。
「不是市場經濟嗎？」
微博採訪的問題很簡單，基本就是網友點贊數量最高的幾個問題，複製粘貼一下，快問快答形式。
習慣成自然，以至於資本都寒冬期了，製片方、出品方依然不懂得尊重觀眾——我看好就行。
別說網劇導演了，就算電視劇導演也很難跨界做電影導演！
首播10集，後面六集需要VIP才能看，然後每周更新六集。
於是誕生了古偶醜男、劉昊純。
拍攝場景的搭建用完就拆，回頭追溯費用無濟於事。
後來不行了，因為公眾輿論對影視行業並不友好。
吐槽結束，重申了違法犯紀的事情不能幹，當然，有些合理避稅的手段，不用那是傻子！
順勢取消了霍爾果斯的稅收優勢地位……
一擲千金，紙醉金迷，豪車豪宅，包括社會地位，應有盡有！
在會館談生意，人手一隻嫩模，一邊摸，一邊聊，它不香嗎？
原因很簡單，工業體系不一樣。
所謂蛋黃廣告其實就是不要臉給VIP用戶看廣告——直接植入劇集里。
「導演，為什麼要下凡拍網劇？」
所以電視劇本質上依賴和-圖-書的是人物、劇情走向、表演真實度來獲得成功。
很多網友不會拿《蜀山戰紀2》對比《鬼怪》，只會拿《最好的我們》跟它PK，誰讓《鬼怪》的導演是沈長林呢。
怎麼說呢，有點錢就窮嘚瑟？
發揮一下長尾效應，吸引更多的VIP用戶……
「那你聽說流量小鮮肉天價片酬的具體數值，有什麼想法？」
「《鬼怪》的拍攝成本據說是2.2億？錢都花在哪了？」
「千萬別沾惹，我估計最多半年，上頭就該出政策整治娛樂圈了！」
沈長林想了想問道：「有人找你嘛？」
好像不是很符合……
電影籌備，人員複雜，支出龐雜而巨大，很多支出名目很難核對。
法律上是沒有問題的！
趙姍越吐槽越起勁，甚至聊起了陰陽合同。
擺明了要壓制一波。
「誰跟你市場經濟？我們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
挺好的，雖然白天檔價格低廉，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嘛，好歹也是收益。
怕沈長林不了解，特意解釋了一下：「陰陽合同如同內外帳，一項業務簽訂兩份合同，合同內容價格不一致，一份對外用於納稅應付稅局，一份對內自己看的和*圖*書，這就是陰陽合同。」
……
「……我知道！」
再加上營銷號鼓吹所謂的『上流社會、總裁精英』，不知道有沒有洗腦民眾，反正很多從業者自己是信了的。
「……我知道。」
最近有一部戲叫《告別薇安》，那男主角丑的喲，慘絕人寰！
在電影工業裏面，大部分都是導演中心制，很多導演擁有很高的創作許可權，從分鏡頭到剪輯，所以在攝製階段就已經很大程度上由導演決定了剪輯的自由度。
更何況今年已經有一部爆款網劇了——《最好的我們》，豆瓣評分8.9，播放量破30億！
再加上跟富人們近距離接觸，有一些獲得了結伴同遊，甚至是共享酒池肉林，海天盛筵，香車名模的資格！
……
尊重觀眾，尊重市場？
趙姍也沒有隱瞞：「有找過……但我拒絕了。」
沈長林實在不想寫小作文，乾脆讓工作室文案負責人寫了一篇，他直接轉載。
就挺那啥的……
《鬼怪》11月17號播出，跟《蜀山戰紀2》同一天……
「特效、實景拍攝……我們的演員中片酬只佔到總成本的20%不到哦！」
為什麼要用電影來洗？
「啊？」
和圖書「糾正一點，網劇、電影導演本身沒有分別，都是在表達自己，而且我一直有做長篇的想法，《鬼怪》這個劇本2013年完稿……感謝一下騰訊視頻，不僅斥巨資幫我完成了這個心愿，而且非常尊重我的想法，演員也是任我挑選……甚至沒讓我注水，說30集就30集！」
「四大主演分別是陳瑤、劉奕君、妮妮還有秦昊，擔心他們吸引不來流量嘛？」
我們這是藝術！
看著不多，但一累計，一個劇組洗個九位數問題不大！
難道製片方都是傻子？
「我聽他們說，現在的圈子好多人洗錢！」
「……這是預測的……大眾對現有的娛樂體系不滿，上頭肯定會出手。」
目前騰訊視頻平台的VIP用戶是3200萬，按照平台的構想，拉新300萬就算S級爆款了……
比如，中國演員的稅收是全球其他國家演員稅收的幾倍之高，還要求企業代扣代繳，那把公司註冊在霍爾果斯，合理避稅，可不可以？
文案寫的真好，什麼『我們是可以做出不弱於美劇的電視劇的！』、『感謝所有演職人員的努力』……
自然而然要改掉老土的作派。
順便扯了一些對於時和-圖-書尚的理解——有台本的，照著讀就行。
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系！
你比方說劇中服飾奢華，字畫都是拍賣珍品，這些都是投資成本，而用完之後會被人帶走收藏。
雖然謙虛說什麼『網劇、電影導演本身沒有分別，都是在表達自己……』，但業內是有評判標準的。
一幫泥腿子而已，為什麼要尊重他們？
趙姍驚訝：「你有消息？」
好像所有的影視公司都偷稅漏輸，所有的明星都唯利是圖，形成了一種強烈的民眾輿論情緒。
誰知道呢？
沒辦法，《鬼怪》的成本太高了，需要一點廣告平衡收支。
但好在一集就三個廣告，一個廣告10秒鐘，沈長林……還是能接受的。
什麼叫合法避稅？
這些年，在資本熱錢瘋狂湧入下，演藝圈這些從業者們，無不賺得盆滿缽滿，家資萬貫，一線當紅明星一部戲拍一個多月甚至客串幾天就能捲走幾千萬元的片酬，千倍萬倍于普通大眾的正常收入。
當年范八億帶火了『陰陽合同』，可能是擔心有些人不清楚，後來鄭爽又重新做了一遍……
拍《鬼怪》的原因很簡單，兌現之前裝的逼！
不能再說下去了，再聊下去，就該出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