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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風連翼忽然肯定地說，「朕認識她，一定認識她，否則，不會在聽到她的名字時，就覺得這麼難受，好像犯了什麼錯一樣。」

風連翼笑道：「知道嗎？修羅城的人可以讀懂人心，甚至可以控制人心，可是朕看著，卻看不懂的任何想法。」

凰北月沒有太驚訝，這大概也屬於讀心術的一種，不過她從小受過這方面的訓練，對於自己的意識和思維都封鎖得很嚴密，幾乎沒人能從她這https://m.hetubook.com.com裏得到任何訊息。

風連翼臉上有一絲輕微的失望之色。

「沒有。」凰北月微笑著說。

凰北月微微側過臉，微微一笑：「多謝。」

她忽然之間有種錯覺，竟然有些隱隱地同情這樣的他，斷情絕愛，還忘了她。

有冷風吹過，而背上稍微一暖，他身上的披風就到了她身上。

風連翼微微一陣，想知道什麼？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很迫和-圖-書切地希望知道一些關於北月郡主的事情，想知道很多，甚至想徹底了解。

喉嚨里微微有些堵，不過她一向很會演戲，很快臉上就掛著無所謂的笑意，道：「陛下想知道的話，去南翼國，親自問問她不就好了嗎？」

「有的。」風連翼看著她的眼睛，「的笑容里，充滿了嘲弄和諷刺。」

凰北月慢慢地收斂起笑容，「是嗎？」

可是，他現在這樣的結果，難道不是他咎由自取嗎？她沒有任何錯和圖書，恨他，懲罰他，嘲弄他，她都沒有任何錯！

「朕心裏有種疑惑，在南翼國的時候，是不是和她相識？如果相識的話，為何朕一點都不記得她？」

「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那是因為，她就站在他面前，而他卻不認識她，卻還想著去南翼國找她，問問她是不是認識他？這樣，她怎麼能不笑呢？

可具體他到底想知道什麼，他卻連自己都不知道。

兩個人之間沒有對話，便沉默下來，安靜的氣氛，和圖書寒冷的北國，一切都似乎要凍結起來。

既然他說出口的，那就一定是真話，是他真正的感受。

風連翼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怔怔出神，好半天才開口問：「在想什麼？」

凰北月點點頭，「聽說過一二。」

凰北月又問：「陛下想知道什麼？」

「南翼國那麼多貴族，陛下不可能一一相識，況且北月郡主鮮少出現，恐怕陛下真的不認識她。」凰北月也和平淡地說，好像她現在說著的，不是她自己一樣。

「朕和*圖*書確實這麼想。」風連翼看向她，「是不是在嘲笑朕？」

凰北月抬頭看著他，淡淡地笑道：「陛下為何會問起北月郡主？您在南翼國十年，就在帝都臨淮城，而我一直跟隨曹公子在淮北，知道的，恐怕還沒有陛下多。」

凰北月怔怔地看著他，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那種恍惚和茫然的神色，很讓人心疼，她知道，斷情絕愛的他，是不會說這樣的謊言騙她的。

「猜猜。」凰北月難得地彎起唇角，笑容恍惚卻有些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