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八章 不是那一
「落子吧！」老子道。
老子取出那葫蘆，老子將葫蘆遞給徐思遠道：「這個給你，以後這葫蘆便是你的了。」
「白生黑死。」
老子自語道：「我等居於洪荒，我等聖人雖然不受洪荒命運長河的左右，但我等仍然處於洪荒的命運長河之中。」
但當徐思遠落下那白子后那鳥竟然是險之又險的避開了蒼鷹的襲擊。
老子帶給徐思遠一個棋盒，盒中有無數棋子。
老子開口道：「我原以為你會是那遁去的一，現在看來不過是一變數罷了。」
玄都笑道：「正好與師弟結伴同行。」
以冥河之劍，來斬那魯托羅。
眾阿修羅都變得惶恐不安起來。
老子掐指推算。
「坐吧！」老子示意徐思遠坐到自己對面。
上次對戰龜元，老子卻是對徐思遠上了心。
只是天道離徐思遠還是太遠，徐思遠領悟不多。
徐思遠行禮后離去，徐思遠走後老子不望自知，之前昆崙山後山本有一鳥正在樹頂休息。
「非無命數糾和_圖_書纏，而是蒼鷹等命數反噬卻感知不到你的命數。」
「拜見師尊、師伯。」徐思遠兩人一起行禮。
「落子如命！」
老子卻是在用左手和右手對弈。
因此徐思遠接過葫蘆行禮道：「大師伯傳我煉丹術又給我葫蘆，此恩我徐思遠銘記在心。」
老子看著徐思遠離去的方向道：「你這小蟒實在不一樣！」
徐思遠道：「弟子不懂弈棋，弟子就不和大師伯下棋了。」
他山之石，卻也有可取之處。
「來得正好。」
冥河不再，但血海上還有無數阿修羅可以讓十二金仙斬殺。
……
「你一介大量金仙未曾超脫，你這小小的大羅金仙必應有自己的命數才對。」
「既是變數，落子生變就顯得理所應當起來。」
孔宣接過玉簡鄭重行禮道：「道長大恩我孔宣絕不會忘，以後道長但有差遣，我孔宣絕不推辭。」
「你可是那遁去的一，不然何以能走父神之路。」
老子身前並無對手。
老子開和*圖*書口徐思遠不好再猶豫，徐思遠隨意從中選擇了一枚白子。
老子笑道：「白生黑死，師侄倒是好心。」
突然一隻蒼鷹飛撲到那小鳥身前，此鳥本應必死無疑。
棋子落在棋盤上便有生機演化。
哪怕是聖人也不能。
「因此我等多數時候都選擇只是看著那命運長河向前流去，大河滔滔難逆，大勢總是難改。」
棋盤震動，但最終棋盤卻還是歸於平靜。
而失去了自家的老祖，眾阿修羅一下子便失去了精神支柱。
徐思遠只是在想老子讓自己選擇棋子有何深意。
老子揮手讓玄都離去。
徐思遠朝棋盤上看去，上面並無棋子。
這時玄都也來到血海。
不過徐思遠和多寶都未再動手了。
通天在看道祖之法。
「而且眾生弈棋以自娛，吾弈棋以觀運。」
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同理無人能擁有兩條命運長河。
冥河被鎮，原始便也從血海離去。
徐思遠知道孔宣為何而來。
闡教能來，他ｗww.ｈetubｏoｋ.ｃｏm.ｃｏｍ截教自然也能來。
「我雖不知為何你曾經的命運長河還保留有你的命運。」
老子笑道：「下棋不一定需要懂棋。」
不過你既求死，自當成全！
「只是你改了那小鳥的命運便也改了那蒼鷹的命運，那蒼鷹也還有子要養。」
徐思遠微微點頭：「我當去崑崙求那葫蘆。」
「牽一髮而動全身，三百多小動物的命運糾纏我老子也不會放在心上，但我等改命卻不會像你這般少有糾纏。」
「不過既是變數便總能帶來些許改變。」
倒是徐思遠感覺到通天的目光正注視著這裏。
然後徐思遠敲動漁鼓，冥河不在，這血海便是一處極佳的試煉地。
「師兄你來遲了。」徐思遠先開口道。
等玄都走後老子問道：「我們來一局？」
許久之後老子開口道：「不是那一！」
徐思遠隨手將棋子放在棋盤之上。
玄都笑道：「聖人出手難見，道祖出手更是難得，天道鎖鏈乃是道祖所立，洪荒之中唯此和圖書處可見。」
老子似有所悟：「你曾踏入過其他的命運長河。」
「將來若你能活過闡截之爭，我未必不能在你身上加些籌碼。」
老子開口道：「先記著便是，我不留你，你自行離去便可。」
孔宣開口道：「樹倒猢猻便散，想我鳳凰一族曾經風光無限，但到了現在世上又哪裡還有鳳凰一族。」
之前冥河借力之時徐思遠並未趁機動手。
「不管你這小蛇的出現是偶然還是必然。」
「不過交換罷了。」徐思遠回答道。
「除非，除非。」
波旬率大半阿修羅沉入血海之中，但卻也有部分阿修羅不認波旬，這些阿修羅茫然的停在血海之上。
徐思遠嘆道：「偌大一族，冥河一被鎮壓，卻也就沒剩幾個有骨氣的了。」
棋子有黑有白，有大有小。
老子對徐思遠道：「選一個吧。」
「落一子便改全局，你改了那小鳥的命運便改了這棋局。」
於是三教門下一起來看那天道鎖鏈。
十二金仙聚首，十二金仙在血海上恢復實和圖書力。
昆崙山上，老子正在院子里弈棋。
徐思遠憶冥河那一劍。
見徐思遠有些猶豫，老子笑道：「自不會害你，我要害你也不需如此。」
三清門下再聚，只是氣氛卻有些尷尬。
徐思遠將鳳凰的玉簡給孔宣。
他徐思遠自己也不會有兩種命運。
這時魯托羅對徐思遠道：「還請道兄出手，能夠死在道兄手中也許是我最好的歸宿了。」
這葫蘆對徐思遠太過重要，哪怕要欠聖人因果。
道祖鎮冥河。
「命數四起，棋亂入麻，棋局本應自毀，怪哉，怪哉！」
看過天道鎖鏈后玄都對徐思遠道：「可要同去崑崙。」
「棋局莫測，知之者有時還不如不知者。」
截教闡教互不搭理，玄都這個中間人也有些難做。
老子輕聲道：「知你要來，我特意從崑崙選了三百六十五種動物，我取三百六十五種小動物的命數煉成這棋盤與棋子。」
鳳凰之法徐思遠已經習得，這玉簡留著也沒用了。
不過棋盤縱橫交錯，上面共有三百六十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