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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做仙尊與魔帝的男人

作者:東方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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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道魔並濟 第八章 潛龍出淵

第一卷 道魔並濟

第八章 潛龍出淵

——
鼠蝠雙惡同時出手,一鉤一刀,捲起滾滾雨浪,襲向青年。
「也不知你在拼個什麼勁!」趙海松不屑的冷笑道,「就為了救兩個一無用處的孩子,便要與朝廷為敵,把你自己的命都葬送了。」
鬼鉤鼠皺眉:「看起來是這個樣子。」
倒是想起了,前面在那破廟裡,那個被他轟走的,看上去像是不會武功的青年。
藍鶴道人一聲怒吼:「敗類!」一拳轟出,幻大的拳頭居高臨下,往趙海松的腦袋一拳砸落,雨水在拳頭的周邊飛舞。
這兩具屍體,卻是倒在了一塊。
刀光一閃,趙海松划斷他的咽喉,不屑的看著他停下最後一口氣。
刷,一道霹靂砸落,貫穿了天地,照亮了青年的身姿。
此刻,他獨戰鼠蝠雙惡,身影詭魅,指法凌厲。
趙海松又是一刀,將他另一隻手也砍了下來,將他踹倒在地,冷笑而又鄙夷的,用刀指著他的咽喉:「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待?」
更重要的是,他們能夠覺察到,對方的實力,還在水漲船高。
終於,他身上冷光一閃,變回了原樣,不再是兩人高的魁梧身形,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彷彿也在這個時候,找到眾多的崩裂口,血水激灑。
鼠蝠雙惡中的鬼鉤鼠、刀翅蝠同時出手,一鉤一刀,從兩側破空擊出,站在藍鶴道人背上。
然則趙海松與「鼠蝠雙惡」,皆只在他的周邊纏鬥,並不與他的神力硬拼。
鬼鉤鼠的鐵鉤卻是黑色的,在黑夜中潛藏,出沒于師皓目光難以看到的角落,時不時的,猶如毒蛇般竄出,再以刁鑽的角度,或勾或挑。
「猖狂!」趙海松一聲冷喝,雁翎刀劃過陣雨,雨水在刀鋒的兩側激濺,刀鋒以極快的速度,往青年的咽喉推進。
鬼鉤鼠嘿笑道:「先去把那兩個孩子抓了再說,嘿嘿,那個丫頭,倒還是挺標緻的。」
這捕快倒在地上,滿臉驚愕。
鼠蝠雙惡雖然配合默契,一正一奇,刀hetubook.com.com光惑目,鐵勾暗襲,但是在追魂鎖魄步的氣機感應下,皆被他掌握得纖毫畢現。
那中年男子同樣也是渾身浴血,腹胸處插著一把刀,眼看著,也活不了多久。
鼠蝠雙惡越戰越是心寒。
這人身上傷痕纍纍,幾乎沒有一塊是完整的,他雙目怒瞪,一把鐵刀刺入那捕快的胸口。那瀕死的一擊,大出那捕快意料,以至於那捕快雖有不少同伴相助,竟未能躲過這亡命一博。
不管是什麼樣的對手,只要他在運氣,就會有「氣機」,追魂鎖魄步能夠敏銳的感應到這種氣機的流動,從而鎖定敵人的位置、甚至是此刻的姿勢。
三人背對著倒在地上的屍體,往前趕去,鬼鉤鼠罵道:「媽的,這爛天氣,剛才雨還小了點,現在他娘的,居然還越下越大了。」
師皓踏著火魅女教他的追魂鎖魄步,這追魂鎖魄步當真是詭異莫名,名為步法,卻是玄之又玄的氣機牽引。
趙海松心中大驚,此刻竟是來不及以刀格擋,迫不得已,反手一招。
在火魅女教他的時候,他還不覺得,這步法有多厲害,此刻面對敵人用出時,他才能清楚的感知到,這步法的奇妙,當真是不可思議。
更遠處的崖下,縮著被追捕的少女和男孩,他們一左一右,扶著一名中年男子。
趙海松知曉自己弄錯了,於是將眼前這人,就是破廟時遇到的那青年的想法拋開。
藍鶴道人道袍殘破,卻依舊怒髮衝冠,反身一拳,轟向鬼鉤鼠。
那青年卻是如影隨形,避開趙海松的刀鋒,指尖閃動著奇詭的火焰,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從各個角度,擊向趙海松。
刀翅蝠目光閃動:「他在利用趙捕頭試招?」
他手握雁翎刀,踏前一步,喝道:「你是什麼人?可知這是六扇門辦案,你想與朝廷為敵?」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奇功異法,如此可怖,如此詭異?
這兩人皆是被亂刀和-圖-書分屍,雖是如此,卻也能看到他們那陣雨都無法洗清血跡的臉上,凝固著不屈的怒氣。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行進,轉眼之間,便又飛掠了十多丈,見地上倒著一具屍體,卻是他們帶來的、六扇門中的捕快。
刀翅蝠笑道:「趙兄夠義氣,我們自然是信得過的。」
趕了一段,發現地上倒著兩具屍體,其中一具是他們帶來的、六扇門的捕快,另一人,則是跟隨藍鶴道人一同前來的四名武者之一。
嗤的一聲,他的左手掌心硬生生被擊穿,傷口冒出青煙,一股炎氣竟沿著經脈,逆流而上。
高處電閃雷鳴,青年的身形,也猶如這一條條閃電射下的電花,四面八方,一重重的圍繞著他們。
不一會兒,這青年便從一條難以捉摸的鯉魚,化作了他們無法匹敵的蛟龍。
鬼鉤鼠揮了揮烏黑的鐵鉤,笑道:「這傢伙倒也硬氣。」
鼠蝠雙惡一同看向那青年的背影,目光中充滿了警覺。
繼續向前,在雨中飛奔了十多丈,看到另一名武者的屍體,又奔了一段,第三名武者也倒在地上。
他們的衣衫都已濕透,高處電閃雷鳴,一道道霹靂,在遠處從夜空劃下,照亮天地。另一邊的深坑,連閃電發出的光亮都無法填滿,黑壓壓的一片,彷彿隨時都有魔影,從深坑中爬出。
鬼鉤鼠道:「好詭異的指法!」
趙海鬆手持雁翎刀,身影在雨中如同游魚般一劃,便閃了開來。
即便是有神力護身,藍鶴道人在飛濺的血水中,亦已是踉踉蹌蹌。
鬼鉤鼠與刀翅蝠一同看著趙海松與那青年的戰鬥,只見兩人初始時,還戰得勢均力敵,不知不覺間,趙海松的形勢竟是越來越危險。
刷,趙海松的雁翎刀,從藍鶴道人的肋下刺入,前胸貫出,又很快的往後一拔,血水如柱。
雨水打在翻滾如雪花的刀身上,被帶著拉出白色的線痕,兜兜轉轉,展開如翼。
趙海松站起,與鼠和圖書蝠雙惡一同往前飛奔,很快的,又是一具屍體,死的依舊是他們的人。
趙海松蹲了下來,見這屍體,其它地方俱無傷勢,唯有額頭處現出一個血洞,洞口的皮膚呈現出詭異的焦黑色,猶如被火燒過一般。
他無法理解這些人想法,只是覺得他們分外的可笑。
藍鶴道人渾身浴血,傷痕纍纍,他的身周還倒著幾具屍體,皆是骨骼碎裂,死於他的神力之下。
趙海松道:「這是什麼功法?」
師皓自己也沒有想到,他在元始洞天里待了那麼多天,出來后,塵世中彷彿只過了一瞬。
到了這一刻,其實也沒有過多久,感覺上,他們就像是從兩人夾攻,變成被這青年一人「包圍」。
此刻,他與趙捕頭交手,那指尖帶火的指法,角度越來越刁鑽,他的步法也越來越玄奧,不知不覺間,便從雙方的纏鬥,變成了他單方面的壓制。
那青年卻是慢慢的轉過身來,額頭頗高,略有一些鷹鉤鼻,面目稜角分明,與破廟裡那離開的青年,截然不同。
趙海松罵道:「這些亡命徒,真是一群蠢貨。為了兩個沒用的孩子,拼成這樣。」
趙海松冷笑道:「自不量力、自尋死路罷了。」彎下腰來,在藍鶴道人懷中摸索,很快的,摸出一塊虎狀的符石。
不知不覺間,這小小的淺塘,對他來說,便已猶如海闊天空,他的身影,彷彿無處不在。
趙海松心中暗驚,施展全身功力,快速的移形換位。
趙海松的心中快速動念,他記憶力極佳,看著這青年的背影,立刻檢索起自己的記憶,看看有沒有對的上的人物。
他似乎在利用眼前的敵手,不斷的熟悉自身的武學,並因此而突飛猛進。
只見這人,雙手捂著咽喉,指縫間並無血水溢出,他面容扭曲,充滿了驚恐。
高處有霹靂劃過,照亮了前方的山崖,他們看到了一個挺拔的人影,背對著他們,抬頭面對崖壁,巍然不動。
這青年……www.hetubook.com.com到底是什麼人?
這種感覺,直令他們頭皮發麻。
他就像是黑夜中陡然綻放的煙花,閃耀而又奪目。
暴風雨中,藍鶴道人喘著氣:「你們、你們這些蠻廷鷹犬,早晚不得、不得好……」
不管他們是如何的竭盡全力,用出畢生絕學,不管他們是如何的費勁心思,施展各種奇招暗招,這青年總是能夠以變幻無常的速度、未卜先知般的預判,將它們全都避過。
趙海松藉機抽身退開,想要穩住身形,陡然一口血水噴出。
鼠蝠雙惡的鐵鉤與刀鋒,配合默契,在他的身周,劃出一連串光芒,有時亦會彼此對撞,藉此變招換招,以出人意料的角度,對師皓髮動奇襲。
趙海松忍不住道:「一群廢物。」
若是被這一指,直接擊中后心,他怕是馬上便會暴斃當場。
兩人同時想到,這一路過來,所遇到的那幾具死相怪異的屍體。
旁邊刀翅蝠嘿笑一聲,刀光一閃,藍鶴道人的手臂往地面掉落。
趙海松皺眉站起,拔腿飛奔,很快的,他們又看到了兩具屍體。
他們的目光,也都看向了那名青年。
趙海松將他的手扒開,看到的又是一個焦黑的洞,洞口不大。
難道是他?他的目光閃出厲芒。
暴雨擊打在坍塌的土地廟上,噼噼啪啪,濺起密密麻麻的水花。
回過頭來,見鼠蝠雙惡盯著他手中的符石看。趙海松笑道:「兩位放心,我自然不會獨佔這法寶,只是法寶只有一個,也不好三個人分。等抓到那兩個孩子,回去后,再將它估個價錢,你我三人一同分了它。」
他的身邊,倒著四具屍體。趙海松帶來的最後幾人,也全都死在了這裏。
那元始洞天,竟是如此的玄奇,如此的奧妙,當真是不可思議。
他們無法明白,這青年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們難以理解,他用出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步法。
廟牆碎散成磚石,砸得滿地都是,不遠處足有兩人高的魁梧身影,滿身是hetubook•com.com血,搖搖晃晃。
鬼鉤鼠笑道:「死了三個,那兩個孩子身邊,也就剩了最後一個,看來是不用我們出手了……呃。」他的聲音忽的頓住。
刀翅蝠的刀法,快得像是一道道閃電,在師皓的身周捲動。
趙海松沒有去管這兩個倒下的捕快屍體,跨過死者,直接向前。
從背影看去,那是一名青年,赤著上身,將脫下的上衣綁在腰間。
再後來,是兩名死者,到了這裏,青年的身邊倒著四具屍體,四具屍體的位置隔得極近,分明是在極短的時間里,被這青年快速擊殺。
剛才那具屍體,額頭上被擊穿的洞口還有血水溢出,這人卻是唯有醜陋的焦黑,並無一絲血水外溢。
藍鶴道人跌跌撞撞間,竟是不顧一切的,往趙海松撲去,想要用另一隻手扼住趙海松的咽喉。
刀翅蝠道:「看起來,像是魔門的武學。」
那青年的指法,越來越詭異,越來越玄妙,他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他明明只是掌心被擊穿,從手掌至肺腑的所有經脈,竟都猶如被烈焰焚燒,那種寸寸斷裂的痛感,難以忍受。他一邊封住自身穴道,一邊大駭。
他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不斷投下的餌料,沒有釣住對方,卻在將對方快速養大。
彷彿他還在熟悉這詭秘得猶如魔影穿梭的步伐,初始時,他就像是魚入淺塘,只是能夠在狹窄的空間里,勉強騰挪。
第一個被殺者,額頭中指,傷口有血水溢出,第二具咽喉中指,傷口已無血水,分明是功力貫入死者體內,直接以指焰封喉鎖氣。
鼠蝠雙惡身影一閃,從側面往那青年逼近。在他們動彈的那一瞬間,那青年速度陡然便快,身影一閃,竟到了趙海松身後。
那青年在暴雨中負著雙手,冷冷的道:「蠻廷鷹犬,人人得而誅之。」
誰知沒有哪個記憶中的江湖人,與這青年的背影對上。
青年竟在他的眼前突然消失,身影一閃,就到了趙海松的身側,一指點向趙海松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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