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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做仙尊與魔帝的男人

作者:東方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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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道魔並濟 第十章 女飛賊

第一卷 道魔並濟

第十章 女飛賊

旁邊一女笑道:「看起來還蠻俊俏的,而且到了那小翰山城,好歹也是個少夫人。」
隔著一條河,河的另一邊,卻是房屋低矮,骯髒窮苦,彷彿這河的兩邊,完全屬於不同的世界。
說是佃民,這些最底層的華夏百姓,實際上已是跟農奴沒有什麼區別。
來到金碧輝煌的侯府前,呈上拜帖,很快的,有人將他領進去,卻在大殿前的角落裡,讓他待著。
「先不提這事了,昨晚那女飛賊,可有抓到?」
盧師傅笑道:「大人,這姑娘臉都蒙了,我們就算真的在路上見著,想來她也不可能依舊打扮成這幅女賊模樣,我們又怎認得出來?」
「打壓中原武林,毀中原之法,亡中原之道,滅中原武學之典,掘中原武林之根……這些的確都是有效果的。但是現在看來,一波平了,一波又起,這抗爭就從來沒有斷過。
另一女低聲道:「這怎麼一樣,人家可是縣主來著。」
此刻走在外頭,體內的仙冰訣與玄魅功同時運轉起來,竟是連走路都在修鍊。
在侯府的時候,他壓制自己的內力,不想讓人發現自己會武功。
「金族華夏一家親,這種事說說容易,卻哪有那麼容易做到?」豪華的殿廳內,郡侯烏蘇寶騰放下茶杯,道,「自太上皇開國以來,以整個金族為皇族,以其它各族為中等,以華夏族為低等,文書上雖無『賤族』一說,但這麼多年,叫著叫著,都習慣了。
「既然有治理一方之才能,以後未必不能成為我們烏蘇氏的一大助力。明天你讓雅女也去赴會吧,對了,既然邀了小翰山城的少城主,那元榮商會的那個鄧、鄧……」
於是,真正可憐的,便是這些最底層的、無助的老百姓。
而這條大道上來來去去的富家子弟、官家小姐,也永遠看不到那一邊的境況。
「她們覺得自己是皇族,嫁給賤族,那是怎麼一回事?甚至有人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
城北的紅山,乃是錦郡有名的景區,只是早就被烏蘇氏佔了,建了游宮,說一句「賤民與狗不得入內」也不為過,而對於所謂皇族來說,華夏族的百姓就是「賤民」。
等到第二日,算算時辰,他換了一身新衣,帶上請帖,前去赴會……
他們避到了路邊,領頭的一名隊長停在他們面前,飛揚跋扈的喝道:「你們是從哪來的?」
烏蘇寶騰道:「等他日後與雅女成親,名分上,那便是你的女婿,是我們烏蘇氏的一家人。另外,我聽人說,這師皓雖然只是一個讀書人,但頗有一些能耐,這兩三年裡,建設小翰山城,頗有一些奇效。
盧師傅拱手道:「我們是小翰山城的,奉郡侯宣召,前來錦城。」
此刻的他,並不想太過引人注意,是以也未再外出,這一夜,便在自己的住處待著。
「皇族高高在上了這麼多年,丞相現在要搞一家親,幾大世家盡皆不滿,除了一個月可台氏,是全力站在丞相那一邊的,其它世家全都是暗中杯葛,這般下去,也不知道丞相將來如何一個下場。」
——
「因為有月可台家的手令,我倒是將女飛賊的畫像分派下去了,令全郡搜捕,但要我說,這要抓得到都有鬼。」
烏蘇寶地道:「大兄,既然他們不說清楚,我們也隨便應付一下就是了,這抓不到人,也不能怪我們吧?明昆觀的觀主,底下也有不少人,讓他自己抓去。」
他有些琢磨不透,不知道暗處觀察他的人到底是誰,卻只是立在那裡,沒有亂動,裝作全然不知……
「反倒是皇族的各大世家,靠著太上皇的恩賞,擁有強大的武典、威鎮一方的法寶,但是這些年來,在權力和地位的腐蝕下,根也朽了,志也敗了,當年各大世家先人追隨太上皇打江山的氣魄,也早就沒了和*圖*書
像小翰山城這樣,保持著一定程度的自治權的大家族又或者是豪紳,自然是有的。
烏蘇寶地出去,到門口讓管家將小翰山城的少城主喚入。
烏蘇寶地苦笑道:「大兄,道理是這般的,但真的沒有這麼簡單。就比如那小翰山城,我有三個女兒,就沒有一個願意嫁過去的,還得從族裡去挑一個出來,逼著『下嫁』。
烏蘇寶騰端起茶杯,哼了一聲:「是不是在說,既然我想要遵從丞相之令,搞這金夏一家親,為什麼不自己將麗桐嫁過去?」
此刻因為那金夏一家親的政令,眼看著,便要下嫁給了小翰山城的少城主,這讓她的心中頗為不滿。
旁邊聽著的,正是他的胞弟烏蘇寶地。
烏蘇寶騰點了點頭,坐在檀木豪華大椅上,道:「讓那師皓進來吧,小翰山城雖然不是武林門派,但山城裡人口不少,每年上供的糧草、雜稅也多,代表的是西蜀百姓的民心,還是要適當拉攏的。」
烏蘇寶地道:「大兄,為什麼這樣說?」
「那位就是小翰山城的少城主?」少女的聲音,從高處牆頭上的一角響起,「長得倒還可以,可惜是個賤族。」
烏蘇寶騰卻又再次放下茶杯,擺了擺手:「罷了,其實她們的抱怨也沒有錯。別看我這道理說得好,真要讓我將麗桐嫁過去,我卻也不願意。
她對他的模樣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卻是對他的出身有意見,若是嫁給他,怕是以後兩人生下的孩子,都得算入賤族之中。
烏蘇寶地沒好氣的道:「抓什麼抓?明昆觀那邊,也沒有說他們到底被偷走了什麼東西,夜半三更,那女飛賊輕功了得,那些道士連她的模樣都沒看清,就知道她矇著臉,戴著花。
他在心中想著:「必須要有一個契機,能夠擺脫與烏蘇氏的關係,而又不連累到小翰山城。」
——
烏蘇雅女哼了一聲,鄙夷而又不滿的往遠處那青年看m•hetubook•com•com了他一眼。
搖了搖頭,又帶隊前行,顯然是知道浪費時間,但上頭讓他們去搜,不去也不成。
師皓等進入城門,只見城門內的通告欄上,也張貼著那張通緝令,也有許多兵士,在城裡分散開來,很搞笑的拿著那些畫,挨家挨戶的到處問。
烏蘇寶地道:「大兄……」
「你們看人家烏蘇麗桐,與我一樣年齡,侯爺為了給她找個如意郎君,特意辦了這場紅桐宴,將周邊各郡幾個世家的公子都請了過來,這是要讓她自己挑選來著,我怎麼就沒得選?」
「華夏族的反抗,東一波西一波,以往都不成事,是因為他們沒有一個像我們金族太上皇一般的主心骨。但卻是沒完沒了,這三百年來,從來就沒有妥協過。
「不是我覺得這政令不妥,而是我得替自己的女兒著想……結果大家都是這麼想的。
「但是,說句不好聽的,太上皇又能夠庇護我們多久?那些人不明白,我們『皇族』,就是坐在一個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上,看起來高高在上,一旦火山爆發了,就是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金夏一家親的目的,便是要拉攏所有能夠拉攏的地方豪紳,分裂華夏族,以華制華。他們不明白丞相的良苦用心,總說丞相是要葬送皇族,污染皇族的血統,削弱皇族的權威。
侯府藏地寬廣,分有內府與外府,內外只見,用高大的城牆隔開,兩側還置有箭塔。
其中一座箭塔邊,有三名少女,說話的人,說話的人,喚作烏蘇雅女。
說到這裏,烏蘇寶騰嘆一口氣:「但是不搞又不成,我前些日子,見到了月可台家的崇亮公子,他對我說了一席話。金夏一家親必須要進行下去,甚至現在再來弄,都已經太遲了,早個一百年,就應該弄了。」
烏蘇寶騰道:「你自己也明白,現在所謂的皇族,靠著權力作威作福,腐化到了什麼地步?他們的權力m.hetubook.com.com是哪來的?全都是太上皇賜下來的,沒有太上皇威震四方的赫赫武功,就沒有這一整個大金王朝。
然而,這是一個有神通有武學的世界,暗中發展個十年,恐怕還不夠蠻廷的丞相一隻手打,更不用說,那活了三百年之久的蠻廷「太上皇」。
烏蘇雅女呸了一聲:「誰稀罕那樣一個破山寨的少夫人?嫁給賤族,整個人都賤了一層。你說人比人,怎麼就差這麼多?
在這個偉力歸於自身的世界,個人的實力,才是最為重要的。
又道:「明日城北的紅山,有一場宴會,郡城裡的幾個世家公子,也都受到了邀請。你到時也一起去吧!」讓管家給師皓寫了一份邀請帖。
一路來到侯府,因為走的是大道,周圍的建築偉岸雄奇,花花綠綠的大轎,來來去去。
將紅色的邀請帖打開看了看,他心中想著:「紅桐宴?」
他們策著馬,肆無忌憚的衝擊著城門外的百姓,驚得雞飛狗跳。
管家應道:「是!」
畢竟蠻廷也不可能殺盡所有的,華夏族的地主鄉紳,為了穩定,多數時候,還是要適當拉攏。
不一會兒,師皓進入殿廳,拜見郡侯。
旁邊管家道:「侯爺說的是元榮商會的鄧良?」
眼看著,城門在望,忽見有大隊人馬,從城門中衝出。
那聲音尖刻之餘,顯得有些悶悶不樂:「我為什麼得去嫁給這樣的人?」
「這要是找得到都有鬼!」師皓身邊,一名獵戶低聲道。
師皓也曾想過,利用小翰山城地處偏遠的優勢,種田發展,暗中積累實力。
等了一刻鐘,師皓隱約感應到,有人在偷偷觀察他。
他倒是沒有想到,烏蘇寶騰竟會讓他也去慘加這紅桐宴,看來蠻廷是真的打算執行這「金夏一家親」的政令了?
師皓持著邀請帖出了侯府,走在路上。
「他們就是不明白,丞相在幫大家,從這座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口上下來,放低一點身段,對華夏族好一hetubook•com.com點,對願意投靠我們的中原武林人士,待之以誠,這是為了我們大家好。」
不顧身邊兩人的勸解,她不滿的甩袖離去。
小翰山城在錦城內,亦置有一處宅院,住進去后,師皓便取了拜帖,前往侯府。
師皓看到,那些騎著馬的兵士,分成幾隊散了開來,其中一對騎兵,往這個方向馳來。
回到住處,將玉清珠取出,悄悄的置於屋檐上,按著聖玹仙子與火魅女所言,讓它吸收日月精華,半個時辰后,方才取回。
烏蘇寶騰道:「就是他,你也寫張請帖,讓人給元榮商會送去吧,反正都是年輕人,熱鬧些。」
她雖相貌平平,但不管怎麼說,也是「皇族」身份。
前往錦郡的路上,看到許多佃民,在田地里辛苦的勞作。
盧師傅道:「也不知,這姑娘做了什麼,惹出這般大的陣仗。能夠犯下這般重罪然後脫身,引動全城搜捕,想必不是普通人。」
頓了一頓,又停了下來。
——
那人翻過通緝令看了一眼,自己也忍不住自嘲起來:「說的也是,這樣一張畫,叫我們上哪去找?還不如連畫都不要給,直接讓我們到處去問,有沒有頭上插花、矇著臉的丫頭,反正她面巾一扔、花一摘,我們也不知道是啥模樣。」
烏蘇寶騰皺緊了眉頭:「明昆觀那邊到底丟了什麼東西?為什麼會驚動到月可台家,卻又什麼都不說清楚?」
那人快速掃視了他們一樣,從懷中取出一張通緝令,在他們面前甩開:「你們路上,可有看到這樣一個女人?」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樣的詩句,彷彿永遠也不會過時。
師皓、盧師傅等一同看去,只見畫上畫著一名女郎,似乎是個少女,卻是矇著面,髮髻上插著一朵五瓣的花朵。
烏蘇寶騰點了點頭,問了一些小翰山城的事情,說了一些寬慰的話。
師皓接了邀請帖,告辭離去。等他走後,烏蘇寶地道:「大兄,你也讓他去參加紅桐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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