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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美人道：「是！主人！」

師皓與翡翠美人一同飛出元始洞天。

師皓道：「紫姻姐姐請說。」

——

大椅邊，師皓將她們兩個放下。他心分二用，試圖同時對她們使用蝶花指，但是她們兩人如同做著噩夢一般，扭來扭去，他的手甚至難以滑入她們襟內。

當下，他們離開此地，到了外頭，與火魅女、翡翠美人會合。

葉紫姻道：「那個地方叫作天纓仙府，位於嶺南，唔，此地其實頗為神秘，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發生的話，便與一直隱藏，如同世外桃源。你只需幫我稍稍留意一下便好，也無需特意打聽。」

師皓道：「我明白了！」

裂口快速收縮，聖玹仙子與火魅女對望一眼，各自轉身而去。

師皓道：「紫姻姐姐，你在想什麼？」

師皓心懸月皎與小雁安危，不敢怠慢，帶上翡翠美人，飛身而去，直入塵世。

隨著魔考的進行，外來的魔源正在一步步的吞噬著她的道門內丹。魔考被迫中斷，魔源吞噬內丹的過程，也慢慢的體內下來，但因為彼此失衡，卻也隨時處於崩潰之中。

身為穿越者的師皓早就知曉，當一個人擺出「理中客」的姿態時，本身就已經選擇了立場。

在她完全失控的過程中，師皓開始幫她調和體內的內丹與魔源。

魔殿的盡頭，有階台，兩側有奇詭的壁畫，階台之上，竟還有黑色的大椅。

目光一轉，若有所思。」

「放輕鬆，我再幫你！」師皓低聲道，「這是hｅtｕbｏｏk.ｃom•cｏｍ道體中魔，你現在正在經歷魔考，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聖玹仙子與火魅女一人抓住他一隻手，聯手幫他壓制體內紊亂的道魔二氣，並再次強調，出去之後，若是不能在三日內進階第六品，乾脆便以玉清石回到此間。

葉紫姻輕嘆一聲：「你這詩句，卻是勾起了我的一件往事。唉，在元始洞天里，其實並不覺得待了多久，想不到外頭卻是一晃三百年，恍如隔世。」

此刻，兩個少女在魔火中打滾，熊熊魔火燃燒不停，並沒有傷害她們的身體，但卻瘋狂的湧入她們的體內。

當下，聖玹仙子與火魅女各出一掌，轟然間，高處撕開裂口。

雖然出來之前，聖玹仙子與火魅女，已幫他壓制住體內氣息，同時讓他在短時間里，不再受此影響。

師皓所認識的她，就是那種活潑的，看上去無拘無束卻又重視情義的女飛賊。她見不得別人受苦，她對於三年多不曾見面的幼時同伴，一方面擔心會影響到對方的生活，另一方面卻還是會忍不住過來見她。

回到龍首山地底深處，紅蓮魔殿之中。

葉紫姻牽起他的手，笑道：「有濟世救民之志，自是好的，卻也不妨礙筆墨才情。你天賦過人，文武全才，或許真的能夠扭轉乾坤，鼎定山河。」

火魅女看向翡翠美人，道：「少主便是你的主人，什麼都要聽他的，不可怠慢。」

火魅女不由得笑道：「若是這般簡單，我和-圖-書們又何必非得讓你，在月圓之夜方可進來？玉清石吸收月之精華，唯有在月圓之夜，能夠最好的連接塵世與這裏。這裏的時間是扭曲的，你若是在其它時間點進來，由於時間的扭曲，搞不好到了這裏，便已是幾十年後……說的是元始洞天的幾十年。

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沒有任何的停留。在他的努力下，小雁於他的懷中，似哭似笑，扭來扭去。

許小雁終究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如今經受得起這般手段？

斷裂的石橋，橫貫在兩側，高處那金色的流體瘋狂的流入，在儀式的影響下，化作了紅蓮業火。

「少主！」翡翠美人飛了過來。

火魅女卻又再看向師皓：「另外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小翡翠靠著玉屍大法，方才活到現在，如今卻也逐漸損耗，接近魂飛魄散……」她將需要師皓幫忙的地方說出。

魔考實際上也是這種手段，一方面排除外界的干擾，一方面為試煉者製造帶著偏向性的「困境」，並最終，將這種所謂的「理性」，種入試煉者的心靈深處。

這就是他所認識的許小雁，而不是什麼六親不認、七情斷絕的女魔頭！

他嘆道：「蠻胡未除，神州未定，吟詩作詞救不了華夏人。似此亂世，大好男兒，更該棄文學武、投筆從戎，還華夏河山，一個朗朗乾坤。」

聖玹仙子輕聲道：「只是你若真的無法在三日內，完成升階，雖然是孤注一擲，卻也只能如此和圖書了。」

她以不可思的眼眸看向師皓，道：「如此絕佳的詩詞，立意高遠，卻又餘味無窮，直可流傳千古。想不到皓弟你竟有這般才情，即便是不走武道，專註詩詞，怕是也能夠千古留名。」

雖然在他們三人身上，同時進行「道體種魔」，但翡翠美人本意上，還是想要殺掉他。而對兩個少女，翡翠美人的目的，還是想讓她們兩個其中一人，能夠通過魔考，活著接受真傳。

師皓嗖的一下，落在杜月皎、許小雁身邊。

只一會兒，就一邊抱著他，一邊用那渴求的音調喊著「不要不要」。

此刻，整個儀式終於停了下來，高處那金色的氣流，不再往這裏湧入。

師皓一手摟著杜月皎，一手摟著許小雁，往地底洞窟的另一端掠去，快速脫離魔火最密集之處。

好在，一方面師皓對於道魔同修，已經有了足夠的經驗。另一方面，翡翠美人並沒有將太多的「魔火」，注入她的體內。

正如一個國家，面對著外敵的侵略，面對著高漲的、反侵略的愛國熱情，總有一些人，擺出「理中客」的姿態，去討論侵略者實施侵略、實施屠殺的「無奈」等等，本質上，就已經選擇了立場。

他絕對不能讓懷中的少女，變成那個樣子，所以他全力以赴，通過蝶花指，通過激發她的樂欲，進而進入她的心靈困境，讓她的理性受到樂欲的影響，從心靈困境中不斷溢出。

魔考的過程中，因為儀式的作用，她的心靈會排除和-圖-書一切干擾，進入「絕對的理性」。魔氣又會生成各種各樣的幻象，在她的內心深處，製造困境，但是這些困境是帶有偏向性和誘導性的。

真正的「理中客」，從來就不曾存在過。「定理」都有它的適應前提，和在下一步的科研中被推翻的可能性，何況其它？

「你、你做什麼……」許小雁虛弱的睜開眼睛，掙扎了兩下。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若是心智還不成熟的人，常年處在這種「理中客」的環境之中，卻也很難不受影響。而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便能夠利用這種手段，顛倒是非，將黑的洗成白的。

在發現他被「奇怪布偶」纏上后，她明明可以自己離開，擺脫這詭異的局面，卻還是一邊很不開心的生著她自己的氣，一邊毫不猶豫的回頭，陪在他身邊一同面對。

「那個時候，我們若是還沒有離開這裏，也已是白髮蒼蒼。所以說，這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方可使用的無奈之舉，時間亂流之下，全憑運氣。」

說到這裏，她看向師皓：「皓弟，你出去之後，可否幫我打聽一個地方？」

魔火卻沒有完全停歇，依舊在燃燒著。

師皓緩緩道：「……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師皓點頭道：「嗯，我會的！」

「少主，我去停下儀式！」翡翠美人往另一邊飛去。

師皓髮現自己無法同時幫助她們兩個，只得先讓翡翠美人照顧好月皎，自己先抱住小雁，按著蘇睸所教和圖書，通過蝶花指，不斷激發小雁自身身欲。

火魅女走著走著，若有所思：「這一次他居然不念詩？」

但身處其中，就像是有無數魔影，在他的身周，如同火焰幫搖曳，詭異莫名，讓他頭皮發麻。

師皓想了一想，忍不住問道：「如果我不是在月圓之夜進來，而是提前一兩天，通過玉清石進入這裏，不也還是可以在這裏呆上近三天，然後在塵時的月圓之夜出去？」

葉紫姻道：「你且念來聽聽？」

葉紫姻眸光發亮，輕聲吟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魔火熊熊，形成火蓮，從中央爆出花|蕾，再往外圍綻出一朵朵「花瓣」，綻開的花瓣，沿著石壁往上扭曲，覆蓋在他們的頭頂，形成詭異的魔殿。

那熊熊魔火，就像是被他們扯著，一道一道的，往他們湧來。

小雁若是不能通過魔考，便會死在這裏。若是通過魔考，心性扭曲，難免變得六親不認、冷酷無情……但這絕對不是她的本性。

師皓暗道一聲慚愧……這是抄的！

無奈之下，師皓只能先將她們的衣裳脫下，再努力嘗試。

在師皓的努力下，小雁體內的道魔二氣逐漸變得均衡，那注入體內的魔源無法吞噬內丹，佔據下丹田，便也在他注入她體內的真氣壓迫下，轉向了中丹田……

將上次他留下的上闕，與此次吟出的下闕一同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