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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做仙尊與魔帝的男人

作者:東方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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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雙界宇宙 第二十六章 鳳凰再現:祛魔!

第四卷 雙界宇宙

第二十六章 鳳凰再現:祛魔!

許小雁清清楚楚的記得……他以前也對她做過同樣的事。
四凶的出現,往往都意味著亂世。
只是魔物先前對她體魄的摧殘,亦是難以恢復。
當然,更有效的辦法,其實還是有的。
師皓猛然睜開眼睛,他的雙眸有彩光閃耀。
趙若馨在他的懷中,緩緩睜開眼睛。
「在那之後,一批義士為了保護我,將我送走,他們也想要找到我娘,但是沒有找到。大約那個時候,娘親也帶著小雁和小鵲藏了起來,畢竟,洪雷赤和聖樓都在尋找她們,她們也不敢輕易現身。何況,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甚至不知道叛徒是誰。
他的目光彷彿能夠透過黑暗,注視前方:「前面就是生門!」
小雁與小鵲退到兩邊,事到如今,她們也只能去信任他。
師皓道:「這個……」
只是,畢竟也認識了這麼久,許小雁很清楚,這姓師的是個好人……同時也不是個好人!
此時此刻的趙若馨,心如死灰。
他努力回憶著,當時的那種感覺,回憶著那條見證鳳凰的「路徑」。
許小鵲在一旁道:「他是小雁姐姐的未婚夫。」
唉……罷了!
也正因此,她始終不知道這青年到底是誰。
她沉默一陣,輕嘆一聲:「後來我才知道,那個時候,我爹利用他從蓬境蜃樓帶出去的知識,設下了一個大陣,本來已經困住了洪雷赤,眼看著便要殺了他,卻因為叛徒的出賣,讓洪雷赤成功脫身,反而讓原本不知情的聖樓,找上了我爹。
師皓無奈的道:「那個時候,花婆為了不拖累我們,反往那些人沖了過去,她死在了仙瓊禁地。至於香菇,當時一片混亂,她跟我們失散了,不過那個時候,那些人都是追著我和小鵲,以她的機警,再加上當時一片混亂,應該能夠脫身。」
她知道,師皓前邊的確是在全力救她姐姐……但是後來,用那種奇奇怪怪的手法,當著她和小鵲的面,在她們姐姐氣海穴更下邊的和_圖_書那處,勾來挑去的,她很懷疑,那真的是必要的?
她與這青年,上次在三纓鬼穴深處爆發過衝突。
她能夠感應到,師皓的指尖,有一道道白光閃耀。
「直到後來,陳祝師找上了我,我才知道,娘親早就已經死去,她生下的是一個女孩子,已經被抓回了聖樓。只是連陳祝師也不知道,原來娘親生下的,是一對雙胞胎。」
師皓借來了鳳凰的力量,開始使用蝶花指,讓鳳凰之力,深入趙若馨的經脈與肺腑,將潛藏在她體內的、魔物的力量進行祛除。
然則即便如此,她又如何經受得住蝶花指的效用?
除此之外,他暫時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
「對不起!」此刻的她,一時間也分不清這兩個妹妹,哪個是哪個。
在姐妹兩人的注視下,師皓全神貫注、責無旁貸的,欺負……咳,拯救著她們的姐姐。
小雁與小鵲兩人,悄悄的咬著她們各自的嘴唇……單單隻是看著,她們就覺得,姐姐此刻異常的快樂。
出了休門,周圍陰風慘霧,一片昏暗。
那是在巫峽的時候,雖然感覺上,只是一個夢境,但是他知曉,那個夢境是真實的。
它是如此的絕美,像征著開天闢地以來,宇宙間最美好的事物。
趙若馨不由得流出淚來,從外裳下伸出手,一左一右的,握著她們兩人的手。
他放鬆自己的身心,沒有做任何的抵抗。
師皓相信,自己之所以能夠看到鳳凰,並不是什麼意外……而是鳳凰的選擇。
即便小雁與小鵲心系著她們的姐姐,此刻也不由得,一同看向了他。
趙若馨伏在他的背上,黯然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知道我娘懷了身孕。我隱約記得,有一天夜裡,我們所住的地方一片混亂,到處都是廝殺聲,有一些人保護著我,沖了出去,途中死了很多人……很多很多的人。
它是那般的美麗而又巨大,它的上身在山峰之上,七m•hetubook.com•com彩的尾羽鋪在山腳。
鳳凰之力,對於「四凶」的確是有著強大的壓製作用。
此刻的趙若馨,虛弱無力,雖不再是先前那般,氣若遊絲,卻也猶如大病一場。
鳳凰那動聽到極致的嘯聲,在宇宙間層層迴響……
師皓回憶著在巫山時的那場夢,他感到自己的魂魄,正在飄飄渺渺間飛起。
許小鵲道:「花婆她、她……」當時實在太亂,她看著趙若馨的身影衝起,縱向絕龍淵,整個人都嚇呆了,也不知道身後到底是什麼情況。
上一個在「夢中」見到鳳凰的人是周文王。
這冰冷的洞窟,溫度漸漸的攀升,壁面上冰晶散出的冷白色光澤,都像是化作了紅燭。
鳳凰專為鎮壓四凶而來。
就像是那個時候,替月瑤台療傷一般……那樣子做其實效果更好。
她們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有的時候,也難免做些奇奇怪怪的夢……但是再奇怪的、再讓人臉紅的夢,都到不了眼前這般地步。
一想到,其中一個被她親手推下懸崖,差點死去,她心生愧疚與悔恨,抓著兩個妹妹的手,哭泣哽咽。
師皓髮散元氣,將她們姐妹兩人一同護住,並讓她們不要離開他的身邊。
轟然間,他立在一處山腳,抬起頭來,鳳凰高居於仙山之上,俯瞰著他。
他幫趙若馨穿好衣裳,將她重新背起。
師皓的功力,也恢復了許多。
——
帶著她們,他一路走去,直至幽暗深處。
好一會兒,姐妹三人方才停止了哭泣。
還不知道對方姓誰名誰,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
換作是以前,她怕是寧願死了算了。
師皓將趙若馨摟在懷中,開始解她衣裳。
因此她知曉,這根本不能怪若馨姐姐……這就不是正常人所能夠忍受得住的。
如果沒有他,她們姐妹三人根本無法團聚,就憑這一點,她終究是感激他的。
它的眼睛,猶如宇宙爆發的瞬間,射向虛空的第一道光和_圖_書芒。
小雁與小鵲兩人撲了過來,與她緊緊的抱在一起。
許小雁在一旁,緊緊的摟住他的腰來。
只是現在既沒有解釋的時間,而且說到底,師皓也是冒著危險,千里迢迢趕過來救她,硬要說沒有關係,顯然是說不過去的。
師皓曾經「親眼」目睹鳳凰的威儀。
「若馨,」途中,他想了想,低聲問道,「你怎會不知道,小雁與小鵲是姐妹兩人?」
那魔物憤怒的搖曳著,與趙若馨的連接卻是越來越少。
只是,一睜眼,就看到兩個妹妹跪坐在她的身邊。
崖壁上雖有晶石發出光亮,但這種慘白色的熒光,偏暗偏弱,讓這個洞窟顯得陰陰冷冷,毫無生氣。
小雁與小鵲姐妹兩人,不知不覺間睜大眼睛。
再說了,自己的姐姐被他那樣子摸,簡直就是再也嫁不出去了。
姐妹三人再次失聲痛哭。
師皓終究還是不放心,手指一路劃去,膻中、天池、氣海、會陰等等,由外而內,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雖然如此,他抬頭看著鳳凰,鳳凰也在注視著他。
似這般,過了許久,師皓確信,她的體內,再沒有任何的魔物影響。
不一會兒,小雁與小鵲兩人面紅耳赤、目瞪口呆。
無微不至、無處不至……但凡他所能夠觸及之處,沒有一寸放過。
許小雁抬起頭來:「怎麼了?」
唯獨在師皓突然睜眼的這一瞬間,他雙目中射出的白色光芒,彷彿散作七彩,為這個死寂的絕地,帶來了生機。
「那個時候,他笑得很開朗,他說,用不了多久,一切都會好起來,我們全家人將會重新生活在一起,再也不用東躲西藏。我看到他的笑容,也感覺很開心,覺得自己很快就能夠再看到娘親,還有那即將出生的弟弟或者是妹妹……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父親。」
直至姐姐的身軀,全都沐浴在發散的彩光中。
但那個時候,她先是急於破陣,被他一劍刺穿,其後又靠著魔物的力量成和-圖-書功脫出,卻又被抓了回去,鎮壓於三纓鬼穴的地底。
明明身處在這種百死無生的死地,她們卻感覺像是換了一個天地。
許小雁扭頭看她們……不是的!
並蒂雙胞的姐妹兩人,睜大眼睛,她們無法阻止……因為她們也知道,總得有人做些什麼,否則,她們的姐姐真的會死去。
紫姻姐姐與師父娘子說過,鳳凰只有一隻,九天十地里,唯一的一隻。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會被一個男子,這般摸遍全身,還無法自制成那個樣子。
他們慢慢走出這處洞窟,回到了黑霧洶湧的外頭。
這一刻,廣闊無垠的宇宙間,除了這隻多彩而又壯麗的鳳凰,與山腳下與鳳凰對視著的他,再無其它。
不過暫時看來,似乎不需要做到那種地步。
白光點在姐姐的皮膚上,又綻出彩色的光環,那彩光是如此的漂亮,彷彿一片片飄飛的、色彩斑斕的羽毛。
無力地掙扎著,也不知魔物的侵蝕,和男子的輕薄,到底哪個才是她真正所抗拒的?
上千年的時光里,鳳凰出現的次數,少之又少,能夠見到鳳凰的人,在長達千年的光陰中,堪稱絕無僅有。
「姐姐?」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妹兩人,以關心的目光看著她。
文王夢鷟鸑鳴于岐山——「鷟鸑」就是鳳凰。
師皓的目光來回掃視,同時發散玄氣,努力尋找著生門。
他明知道蓬境蜃樓這般危險,依舊是毫不猶豫的追來,甚至是跳進這絕龍淵來找她,要說她心裏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而即便想要阻止,她們也做不到……莫名的,她們就想要多看一會。
此刻的趙若馨,猶如剝了藕皮的白筍,同時又像是不斷綻放的花苞。
趙若馨恍然大悟:「原來是妹夫!」
師皓嘆一口氣,左手環住她,摸了摸她的腦袋……身處在那樣的環境下,其實也怪不得她。
此刻,一方面是被他所救,另一方面,也被他摸了個遍。
她的身上,只蓋著一件外裳,剛才所https://m.hetubook.com.com發生的事,令她無地自容。
她們也不知道,這種奇奇怪怪的做法,到底有沒有用,反正總比聽天由命,會好上一些吧?
許小雁不安的道:「對了,姑姑在哪裡?花婆呢?有沒有被他們發現?」
師皓感到,那七彩的光芒匯聚在一起,射入他的眼中,一片熾白泛開。
這種感覺,與葉紫姻將他帶往「天界」時,頗為相似。
至於趙若馨自己,早已在男子的指法下,思緒皆空,流連忘返,直至樂不思蜀。
畢竟……憑什麼人家就非得為你做到這種程度?
他低聲道:「在這裏待著,也不是辦法。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出去。」
師皓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們,只得展開雙臂,將她們一同摟住。
許小鵲垂淚道:「我知道,把我抓到這裏來的那些人都是壞人,所以我什麼都沒有說。不管是誰,我都不敢去相信他們,就算是陳祝師和花婆,我都沒有把小雁姐的事告訴他們。」
她忍不住落淚哭道:「其實我一直都不敢真的去相信陳祝師和花婆,我什麼人都不敢信。結果花婆她、她……」
小雁本身練有玄氣,她能夠感應到,從姐姐的體內,有魔物在不斷剝落。
不由得失聲痛哭。
趙若馨伏在他的身上,低聲道:「你是……」
即便他對她……甚至是對她的姐姐妹妹都有想法,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你們放心,」他毅然道,「我一定能夠將她救回來。」
而他卻渺小得,猶如宇宙間毫無意義的一點塵埃。
非要說他跟她們全無關係,那姐姐不就是被一個陌路人摸成那樣?
魔物開始逃竄,那黑色的、可怖的魔影,在彩光的鎮壓下,竟猶如受驚的耗子,刷的一下,如同流水,往地底滑去。
「我被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大概兩個月後,我才見到我爹。他告訴我,娘親沒事,她正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很快的,我就會有一個弟弟……也可能會是一個妹妹。
她們根本無法移開目光,雙腿緊夾,俏臉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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