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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做仙尊與魔帝的男人

作者:東方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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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雙界宇宙 第四十七章 魔儀生階:桃樹?

第四卷 雙界宇宙

第四十七章 魔儀生階:桃樹?

謹守儀式,沒必要為此而感到好奇。
他踏前一步,寶刀抽出半截,聲音聽上去像是寒風灌入滿是孔眼的石峰:「閣下若是衝著仇某人來,仇某人就在這裏,何必做得如此之絕,殺吾家人?」
「你不要這麼怕我嘛!」女陰魔撒嬌道,「奴家對你這麼好,愛你愛得死去活來,又怎麼會害你?奴家雖不知你們是怎麼到那裡的,但想必你們也有許多想要知道的吧?
在他一步一步登上七州總捕頭的位置的過程中的,同樣也有不少死囚,是被他冤枉的。
這人莫非是過往某個被他冤殺的武林人士之子?
對於魔門中人來說,儀式是絕對不能破壞的,一旦被破壞掉,後果難料。
那些人正在用疑惑的、不安的目光看著他,顯然是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要坐在這裏。
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女陰魔的唇,吻在他的臉頰:「小帥哥你放心,奴家可真的沒有騙你。對了,你可知曉,魔域其實也是有上下方位,有東南西北的。你們到的白玉橋,乃是在東邊,可是西邊有什麼呢?」
一直到他坐上了七州總捕頭的位置,這一類事情,才不需要他親手動手。
事實上它非常的麻煩,它事先不能有任何的準備,殺的人跟自己得是無怨無仇。
否則,怕是對方的這一刀,便已足夠將他震飛。
但是冤死在他手中、或者是他治下的人實在太多,他也不可能全都記得。
一些慘事、惡事,是豪門那些紈絝公子做的,但是事情鬧大,引發民怨,不能不管。
但這很可能也只是一種感覺,事實上,外頭的時間也在度過。
此刻的師皓,自己看到的是不斷涌動的血水,這使得仇嘯龍的身影,在他眼中都是模糊不清的。
魔域的西邊?那裡會有什麼?
也許是魔域里,一個陰魔對接一個人,也有可能是邪蓮宗的儀式里,對接的都是同一個女陰魔。
此刻的師皓,已是開口念完了咒言,只是在那些m.hetubook.com.com人的眼中,他坐在這裏,一動不動。
如今的仇嘯龍,基本上處於隱退狀態,但他在豪門大戶間,頗有人脈。
師皓想著,果然,瑤池仙境連接的另一座白玉橋,通往的就是魔域。
看來有人要為死去的這一家子出頭了。
不像前面幾次,哪怕突然竄出一個人,都有可能破壞掉他的「獻祭」。
師皓緊咬牙關,手中的刀同樣閃出數道刀光。
那棵頂天立地的巨大魔樹,原本是一棵桃樹?
也許所謂的「桃樹」說,也是騙他的?
管了就得抓罪犯,真正的罪犯不能抓,那抓的會是什麼人?
但其實這一類事情,也從來沒有斷過,只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自己不再參与罷了。
「你大可跟奴家做一個交換,奴家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你告訴奴家、奴家想要知道的。」
並排的五顆腦袋、倒在他前方的眾多屍體……
師皓的心中不可能不好奇……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問。
但其實陰魔本身是沒有實體的,它只是一種無形無質的能量,他所看到的這隻手,只是她在這個血色的神秘儀式中,所賦予他的官感。
只能靜下心來,不去管這陰魔的各種誘惑。
好在這次儀式,本身是允許被打擾的。
「其實所謂的魔域,原本根本不是我們的!」女陰魔輕輕的道,「我們來自一個叫作九幽的地方,從一出生,就在那裡,我們不知自己從何而來,也不知自己要到何處去,那裡陰冷黑暗,處處風沙。
趕來這裏的,正是「實意騰龍刀」仇嘯龍。
五顆並排的腦袋,還是一家人。如果這青年真不是為了尋仇而來,那這極可能便是某種儀式。
所以他只能硬撐,連閃避都無法做到。
身處在儀式之中,對時間沒有感覺,他不知道外頭時間的流逝是快是慢,而且急也無用。
「姐姐猜猜,莫不是瑤池?哎呀,如果那裡真的是瑤池的和-圖-書話,那魔域原本又是天界的什麼地方?」
仇嘯龍看著這容貌稜角分明的青年,試圖回憶起什麼。
「帥哥!」那女陰魔發出充滿誘惑的聲音。
只見那青年依舊坐在大椅上,以冷漠的眼神看著他,彷彿對他全然不感興趣。
這次的儀式,當真是比想象中的還要麻煩與危險。
「那個地方好冷啊,姐姐待在那種地方,好可憐好可憐。
那老者塊頭高大,身穿大紅錦袍,腰間挎著一把大刀。
那些高官權貴自己不會去動手,但是事情總得有人做。
如果他是為了等人主動前來尋仇,那他等的無疑就是自己。
但是在此之前,師皓已將周邊諸城的許多大戶,都一一記了下來。
他在女兒女婿家做客,又四處走動,接受當地許多名望之士、和幫派頭目的邀請。
每一刀都快如閃電,務求將對方重創。
也幸好他玄氣發散,即便眼睛無法看清,也能夠把握住對方的具體|位置與動作。
他可以交手,但是五顆腦袋燃起五道青火,幻成一個小型的法陣,這是一個圈子,他若是被逼出了這個圈子,便意味著儀式的失敗。
師皓身後,那女陰魔竟在這時,再次發出聲音:「帥哥……」
魔門儀式千奇百怪,什麼樣的都有可能出現。
女陰魔似乎也不急,那妖嬈的笑聲,不絕於耳:「哎呀,小帥哥,姐姐猜,你們莫不是到了天界的什麼地方?嘻嘻,其實我們也知曉,魔域必然是天界的一部分,那座斷去的白玉橋,必是連接著天界的某個重要地方。
「帥哥!」另一隻手,從他的左肩滑下,兩隻手勾著他,那柔軟的身軀,在他的背上搖來搖去,「前些日子,在魔域的最高層,那神秘的、甚至高於第六天的仙門處,出現了三個人影。其中一個,是不是你?」
仇嘯龍暴喝道:「你到底是何人?」
好在這城裡蠻軍不多,本地的六扇門,估計就算是總捕頭,也就是七品,未和_圖_書必敢強出頭。
他心中也有許多好奇之處,但他謹守規矩,無論如何,都不去與這些陰魔交流。
師皓不理會她,自顧自的念叨著自己的咒言。
還有一些人,什麼也沒有做,但是得罪了某些高官權貴,甚至有可能僅僅只是新娶的娘子被看上了。
這兇徒殺人之後,不但不逃,還在這裏等著。
畢竟是做過七州總捕頭之人,他選擇了最直接……確實也是最正確的手段。
但是師皓已經感應到,遠處破空趕來的勁氣。
陰魔擅長利用各種幻術來誘惑人心。
師皓看到,這老者的額頭崩緊,握住刀柄的手,虯結起一條條青筋。
只能先將這些城池裡,有資格被殺的大戶全都記下,撞到誰算誰倒霉。
他眼帶血絲,殺氣卷盪。
咣!青年陡然站起,一刀截去,爆裂的精光,在刀鋒與刀鋒之間震散。
仇嘯龍不太確定,那青年到底是不是魔門中人。
需知,被殺全家的,至少得有一個中品、兩個下品。單是這一點,就意味著他不能隨便亂殺。
江湖上,中品肯定是有的,下品武者也有不少。但一般的武林人士,大多都是浪跡江湖。
問題是,殺掉別人一家后,還得留下來舉行儀式。
一想到這裏,仇嘯龍抽出寶刀,刷的一下,捲起勁風的身形,便已出現在青年身側,凌厲的一刀猶如劃開昏暗的厲芒,斬向青年。
「小帥哥,你既然到了那兒,想必也看到了,你們想要的魔源,其實就是魔樹上的那顆果實。」那隻白玉無瑕的玉手,往他腹下摸去,「那你可知曉,那些果子,它們原本是什麼樣子的?
魔域里本就沒有別「人」!師皓在心裏想著。
但是師皓依舊沒有時間在這裏多待,誰知道前來報仇的有多強,又或是有多少人?
在那些高官權貴看來,六扇門不就是做這些的?
意識迷亂、發昏發狂、走火入魔……這些都還是輕的。
他微微張口,反反覆復的念著咒言。
和*圖*書這樣的豪門,在當地必然有著各種各樣的人情網。
即便知道,不應該去理會這個女陰魔,師皓的心中,還是忍不住暗自猜測。
他不能在自己的升階儀式上,去問這樣的問題。
像這種整整齊齊的一家人,必然是當地的豪強,家中是有武學傳承的。
仇嘯龍做過六扇門七州總捕頭,殺過的人,自然有不少。
「告訴姐姐,你們是怎麼到那裡的?」彷彿有嘴唇,在他的耳邊輕輕摩擦,那聲音異常甜美,「你放心,姐姐不告訴別人。」
但江湖之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血腥而又詭異的事情,的確是跟魔門有關。
他只需要獻上祭品,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便好。
能夠在短時間里,被他殺掉全家,內中還至少有一個中品、兩個下品,又不能提前布局,這次的儀式麻煩到令人頭疼。
路邊有武者,想要看清他們的招式,看著看著,陡然噴血倒地。
這讓仇嘯龍有些摸不著頭腦……過往他也遇到過不少想要報仇之人。
老者的目光,落在他身前並排的五顆人頭上,尤其是落在仇振鳳的首級上。
魔源最初的形態,其實是「桃子」?
當然,所謂的不能事前準備,指的是不能提前布局。
她的纖纖玉手,猶如柔軟的蛇,在他的胸膛滑來滑去。
卻也有可能,同一個聲音的背後,根本就不是同一個陰魔。
這些人必然會大聲控訴,讓眾人知曉,他是為何而來。
仇嘯龍一刀未能得手,刀勢一轉,三道刀光同時出現,從三個不同的角度斬向青年。
那一瞬間,他更多的是難以置信。於是,他匆匆趕來,趕到這裏……他看到了他的女兒女婿、和三個外孫的人頭。
師皓對女陰魔的話,並不如何盡信。
「嘻嘻,我告訴你呦,它們原本都是桃子。」
街頭結尾的那些人,悄悄議論:「果然來了!」「女兒女婿、三個外孫全都被人殺了,他怎麼可能不來?」「所以說,那人前面為什麼不逃m•hetubook•com.com??」
不是他不想去做一個正直之人,而是六扇門裡,人人如此,他踏入這一行,有許多事情,便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這一次的魔門儀式,並不只是殺人全家這麼簡單。
在這個血色的神秘空間里,時間彷彿在無限拉長。
「後來有一天,天開了,地裂了,九幽也毀了。我們從裂開的天空逃出去,就到了那棵樹那。大量的死氣跟著我們,一同沖了出去,那棵大樹吸收了九幽的魔氣,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你現在怎麼看,都不覺得它像是桃樹,對吧?」
仇嘯龍本身便是四品,做過六扇門東北七州總捕頭,他自身是江湖人,所以將女兒嫁給元家,藉此攀附上皇族四大豪門的宗海家。
這三刀沒有一刀是虛招,全都是實打實的刀勁。
親眼目睹女兒的首級,就那樣子放在那兇徒腳前,仇嘯龍額頭筋肉崩起,猶如蚯蚓。
兩人身周,皆是密密麻麻的刀光與刀影。
這一次的要求,就是至少要有上百名圍觀群眾。
不過他當然不會問出口。
淮水雖然戰亂不斷,引動天下大勢,但此時其實是正月,不知多少人,在過著春節。
隔著那暗紅色的血氣,他看到一名老者越過數座建築,從天而降。
桃子?師皓心念微動。
看著那青年怪異的景象,感受到漫天漫地湧來的肅殺之氣。
仇嘯龍終究也是見多識廣之人,腦海中快速動念:「魔門?」
這個問題,確實是令人在意。
在身後的女陰魔發出聲音的時候,師皓也想問,怎麼又是你?
他們的人頭,排在一起,殺了他們的兇徒安安穩穩的坐在大椅上,彷彿在等著誰。
師皓肉眼所見,周邊像是被一個血紅色的琉璃瓶所罩住,遠處的人群,在琉璃瓶的外頭,顯得模糊不清。
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洗清冤屈、聲張正義,怎可能會坐在那裡,恍如不聞不問?
就在前番,他在另一個本地名望的家中做客,飲酒聊天,忽有捕頭匆匆趕來,告知他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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