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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做仙尊與魔帝的男人

作者:東方快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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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雙界宇宙 第七十三章 賠罪

第四卷 雙界宇宙

第七十三章 賠罪

與他們在妖域浮圖山中看到的,一樣的神像,一樣的畫卷。
他們到底是在畫卷之外,還是在畫卷之內?
他們從妖域浮圖中,接觸這幅畫卷,跌入了這片天地。
她出生在一個世世代代,都背負著責任的大家族。
只是那柔軟的小手,卻一直任他牽著,並沒有鬆開。
她必須要背負起葉家的責任,她需要繼續去守護天纓仙府,即便自剩下自己一人。
他們來到了一處瀑布邊。月兒將他扔下,拋了過去,同時嗔道:「不要過來。」
沒有其他人,但是有鳥雀。
他這話,讓月兒有些困惑。不會對她做那種事,卻又來掀她的裙子,那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大量的妖怪從妖窟里衝出,攻擊著山下的魔兵、妖兵、蠻兵。
隨著他們進一步注視,他們看到了戰成一團的金冥渡生王、萬絕魔侯、擁有饕餮之力的大胖子。
月兒輕輕的推開身邊青年的手,轉過身去,沒有再看他,也沒有再讓他牽著。
然而,當一切都無法挽回之後,在內心深處,她也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月兒紅著臉,低下頭來……明明先前還覺得,不應該對美好的未來抱有期待的。
但是,在離開昆崙山之後,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做出抉擇。
這一刻的他們,竟是分不清了……
那個時候的她,是憤怒的,憤怒到了極致。
他們落在殿前,警戒著,進入殿中。
實在是此刻的月兒,真的太好看了!
遠得就像是,遁入了重重的霧氣,眼看著,再也沒有人能夠找到她。
洗浴過後,她穿回了衣裳,將自己整理得嚴嚴實實。
那一個死氣沉沉的,除了黑暗和悲慘、再無其它的家,已經不存在了。
直至那一日,她失敗了,天纓仙府被徹底毀去,鎮壓在地底的魔物,也逃了出去。
就像是那崩潰的幻境一般,她所希望的、期冀的未來,也在那一刻煙消雲散。
妖山呈崩裂之勢,呯呯嘭嘭,內中竟有凶氣卷盪和*圖*書、魔氣沖騰。
「不!」明月殊轉過臉去,沒有看他,「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在相當長的日子里,她都是孤苦無依的一個人,得到極品神晶「南極長生」的時候,她也只有十三歲。
如果他們這一次,依舊是不假思索的,碰觸這幅畫卷,他們將無可避免的,跌入內中。
「長生不老」這樣的神通,在其他人眼中,是最令人艷羡的奇迹,但對她來說,卻是永遠也無法擺脫的責任。
如果就這樣給他,那她到底算是什麼?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玩偶嗎?
但是不同的是,此刻的月兒,在心境上,比起在崑崙秘境時,明顯不同。
他們看到,畫里畫的是一座妖氣衝天的妖山,山上處處都是妖窟。
鳥雀的叫聲,充滿了迷離,遠處的流水,在山石間發出輕柔的聲音,流水嘩嘩,往峰下轉去,不知不覺間,水流湍急,林中的鳥雀,也隨著水流的急促,而逐漸變得歡快起來。
師皓與月兒進入山中,周圍春暖花開,鳥語花香。
她並不需要去牽著誰的手……明明早就應該認清這一點的,為什麼到現在,才明白過來?
「也不知道這個地方,該怎麼出去!」師皓感到頭疼。他牽著月兒,坐在草地上,道,「如果沒有辦法出去的話,我們恐怕就只能一直在這裏生活了。」
轟然間,元氣向下砸落,腳下的土石竟然分了開來。兩人低頭看去,只見裂開的山縫,內中仙氣縹緲,竟又多出了一座白玉之殿。
在這片天地里,再次遇到這幅畫卷,畫中的卻是妖域浮圖。
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資格,想要去過平靜的生活?
她卻緊緊的按住了自己的裙子,那個時候,他推開了她,現在她卻已不想再回到那一刻了。
他們沒有猶豫,快速往下跳去,接近白玉之殿。
他們彼此對望一眼,暗自驚異,這種莊周夢蝶、蝶夢莊周的奇妙感,直讓他們感到不可和圖書思議。
總感覺打開了某扇神秘的大門。
接下來,兩人繼續在這片天地里搜尋,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
這一瞬間,月兒睜大了眼睛。她沒有想到他會是這般的直接,一時間,竟來不及反抗……或者說,完全就忘了反抗。
「找了這麼久,都還有沒找到出口!」師皓若有所思,又單手摟著她,道,「月兒,如果我們沒辦法出去,就一直住在這裏。這一次,讓我一直陪著你,好不好?」
就在這樣的疑惑中,她的裙袂被掀了起來,連褲頭都被解了。當那清涼的風,隨著青年的下一步動作侵蝕而來,她開始意識到,他或許是在撒謊,都已經到這一步,他分明就是要……
月兒雖被他牽著手,卻一直注視著前方,根本不敢看他。
她那紅紅的臉蛋,羞得像是水蜜桃一般,不經意間抿起的嘴兒,哪裡像是一個黑榜上名列第二的上品高手?
與先前的那座大殿一般無二,這大殿寶氣婆娑,蔚為壯觀。
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愧疚,能夠讓一個男人,為一名女子做到那種地步?又為什麼,明明是那麼羞恥的事情,感覺……感覺卻是那麼的奇妙?
那他們到底身處在何方天地?
月兒沒有說話,看上去,甚至不怎麼想要理會他。
在崑崙秘境的時候,就是緣于這內心的脆弱,讓她無法擺脫,因內心深處最沉層的渴望,所產生的幻境。
這份責任,猶如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得無親無友、也無法再長大的她,喘不過氣來。
師皓的手被月兒推開了,他看著月兒,感到她雖然坐在自己身邊,卻離自己越來越遠。
假想中的平靜生活,從來就不是她所應該擁有的,她的生命,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要背負著什麼,艱難前行。
——
雖然如此,她還是想要有一個家,想要有一個,不再有血和淚的過去,卻有著平靜而又簡單的未來、屬於自己的家。
他必須要https://www•hetubook•com•com做些什麼。於是他陡然抱住月兒,一隻手勾起她的臉蛋,毫不客氣的吻了上去。
先人付出了那麼多的代價,所要保護著的,卻在她的手中毀去。
那幻境困住了她自己,也差點困住了他。
月兒驚訝的道:「這是……」
師皓笑了一笑,沒有跟過去,而是到了下游,洗了洗臉。
綠茵如毯,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香氣,遠山處掛著日頭,但是那太陽不移不動,他們走了許久,它依舊只是掛在那裡,發散著暖色調的光芒。
師皓嘗試著,將元氣發散,隨著他的心念,畫卷在他們眼前打了開來。
勝似幻境,卻又不是幻境,在這個小小的、神秘的世界里,永不落山的太陽發出的光芒,覆滿了山川,讓這片獨屬於二人的天地,變得愈發溫暖。
她低聲道:「在先前的那座妖窟里,你是怎麼發現那座白玉大殿的?先前我明明也到過那裡,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雖然他是在賠罪,但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她,也好丟人。
話說回來,如果男人可以為女人那樣子,女人是不是也可以為男人……她悄悄扭頭,往身邊的青年看了一眼。
再一次的,他們看到了那人身蛇尾的神像,神像雙手上抬,手中捧著一副捲軸。
他們走入了深山,周圍的樹木,不知不覺間也變得茂密。
彷彿回到了崑崙秘境里的那一個幻境,同樣是神秘的、如夢似幻般的小天地,同樣只有他們兩人。
他們兩人,同樣是陷入了,一個奇妙的、隔絕於外界的小世界。
但是對她來說,這樣的要求,已經是太過奢侈,奢侈到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去抱有期待。
外頭同樣是強敵環視,而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離開。
明明沒有到那種地步,感覺上,卻比那種事更讓人害羞。只要想一想,就羞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現在,她像是已經下定了決心,她的神情變得冰冷,咫尺之間,就https://m.hetubook.com.com將她的位置擺到了天涯海角。
她那嬌小的身影,是如此的孤寂,孤寂得令人心憐。
用一句話來說,便是……物是人非。
要冷靜下來,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她抿了抿嘴……緊跟著又很訝異,自己會做出這種小兒女般的動作。
天地之內,猶有天地!天地之中的天地,就是他們現在所身處的天地!
她開始有些不知所措,而這個時候,他卻已更進一步,將她推倒在草地上,掀起了她的裙子。
雖然是一名上品高手,但她的內心,卻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的脆弱。
月兒的臉卻是滿臉通紅,即便已經被他「賠罪」完了,她還是無法理解,剛才發生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她,將會真正的長大,完全封閉住自己,再也無法走出。
她終於變得一無所有,她失敗了,失去了她的家,卻也失去了責任,失去了那充滿血和淚的過往。
襖褲被放在了一旁,她的雙腿也被抬了起來,在她準備開始掙扎的時候,讓她難以理解的事情出現了。
直至兩百多年前的那一場災難,到現在,整個家族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死去,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全都怪他……竟然用那樣的方式來賠罪!
他們隱藏在無人知曉之處,以自己的方式,守護著人世,不需要有人知道,也不需要被人所理解。
他們慢慢的接近神像,美麗的女媧神像,白玉雕就,容貌瑞麗,國色天香。
此刻的處境,與上次在崑崙秘境時,有許多相似之處。
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是因為她還不夠堅強。也許,在內心深處,她就像她的身體一般,始終沒有能夠長大。
他深吸一口氣,左手牽著月兒,右手翻起,聚集起全身功力,凝成元氣。
瀑布下,女孩洗浴著,又慢慢的將小手往下摸去,腦袋並沒有因為水流的清涼而冷靜下來,臉蛋反而愈發的憋紅……還是無法理解。
師皓卻抱著她,低聲道:「月兒,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m•hetubook.com•com那種事的。我只是想要向你賠罪,為上一次的事情做出補償,你相信我!」
師皓知道,這樣子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他轉身按住月兒的小肩膀,認真的看著她:「月兒,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好……」
在內心深處,她想要一個無人打擾的、寧靜的家,想要有自己的孩子,想要遠離紛爭,過上普通人的日子。
似這般,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方才手牽著手,從林中走出。
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對自己的未來,生出任何的希望。
如果說,剛才她任由他牽著手時,還能夠感到,她那一絲柔弱的、透著不安的情感。
畫里畫的,竟是妖域浮圖。
先人所付出的所有心血,都在她這一代被摧毀,這麼多年來的犧牲,這麼多年來的血淚,終至功虧一簣。
在茫然與失落過後,她也感覺到,自己背上那沉重的負擔,就這般消失了。
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說得再多,實際上也是沒有意義的。
月兒輕輕一揮,藉著一道真氣,帶著師皓緩緩飄起,兩人再次看向那寶光四射的畫卷。
雖然往他看去,但並沒有抬頭,目光微微下移,然後臉頰滿是紅霞。她還是無法理解,卻莫名的,覺得害臊。
她這一說,倒是提醒了師皓……事實上,他也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冷靜。
自至被他狠狠的吻住,她才意識到,自己應該要推開他的。
但是這一次,他們不敢再去隨便碰觸那幅捲軸。
師皓有一種感覺,他必須要做些什麼,如果他什麼都不做,月兒會就這樣遠去,消失在他再也無法碰觸的地方。
也正因此,月兒知道,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因為錯的是她。
是她自己沉溺在了那明明不可能存在的幻境之中。
陽光流移著,從茂盛的枝葉間透下,在他們的身周灑下碎散的光點。
她在內心深處,確實是很清楚的知道,他並沒有做錯。
孤寂得讓人覺得,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接觸,在這之後,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將與她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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