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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讓沒好氣地說：「你緊張什麼？又不是要你跟我表白！」

「好。」溫書起身小心扶著腳下發虛的徐夏夏，離開。

看得溫書心裏發顫。

看著條漫上和喻千林神貌相似的小人，輕輕笑了。

溫書輕輕一笑，又惹得喻千林出了神。

「行行行，你把地址發我手機上。」

「說……」喻千林一個眼刀過去，左讓感受到涼意，決定還是保命要緊，連忙改口，「說他訓練時候好玩的事。」

左讓笑得歡快：「怎麼，惱羞成怒了？哈哈哈，大林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們道歉。」溫書感受著身邊人一如往日的親昵，真誠地說道。

喻千林一聽，就火了：「不過就是小玩意，也不會值幾個錢。」

當和-圖-書晚，四人像幾個月前一樣齊齊碰杯，暢談新鮮的大學生活。

左讓這麼一說，喻千林也不曉得想到了什麼，耳尖悄悄紅了，他搪塞道：「瞎說什麼呢！」「是不是瞎說，你心裏清楚，嘿嘿！」

「快說！我要聽！嗝……」徐夏夏迷迷瞪瞪的，吵著要聽。

溫書看著喻千林獃獃的模樣，又是一笑。短短几個月，喻千林的膚色已經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額前軟趴趴的劉海也被剪掉，成了標準的軍人頭，整個人褪去了青澀，顯得穩重了不少。

「小書，你這就不仗義了，當初居然騙我們！」徐夏夏挽著溫書的手臂，頭靠在她肩上，不滿地抱怨。

方才點飲料的時候，左讓忽然提議可以喝點酒，於是就點了hetubook.com.com些度數極低的果酒，不想徐夏夏酒量很不好，這就醉了。

徐夏夏一走開，左讓就湊到喻千林耳邊悄悄問他：「你什麼時候表白？」

「我看你就是瞎說……小書……陪我去廁所。」徐夏夏臉蛋紅撲撲的。

像喻千林，又不像喻千林。

喻千林不甚在意地答：「還行。」

溫書堅持：「那不一樣，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堅持。」溫書知道，喻千林這是擔心她錢不夠花。即使心裏因著這個想法突然就長出了幾根鋒利的刺，但她不願戳穿他的好意。

喻千林赧然回神：「沒什麼，過會兒我送你回去。」

承受得太多，她害怕以後還不起，也害怕她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不對等。

「你才臭，我香。」和-圖-書徐夏夏不服。

從溫書出現開始，他就止不住地悄悄看她，離她離得近了，還能聞到女孩身上散發的淡淡酒香，這香像主人，在還沒來得及察覺的時候，就絲絲縷縷地鑽進了他心裏，經久不散。

「怎麼了？」溫書問。

他想，他一定是病了！

「我看啊！你最對不起的人是大林子！」左讓挑挑眉看向喻千林，說得意味深長。

分別的那段時間就像是催化劑，把喻千林心底那些存留已久的情愫聚攏起來，逐漸發酵成一種明朗的情感，讓他更早地看明白自己的內心。

…………

剛喝下一口酒的喻千林一愣，被嗆得直咳嗽。

「說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溫書攙著徐夏夏回來，老遠就看到鬧著的倆人。

溫書噎了一下，「那ｈttps://wｗw.ｈｅtubooｋ.cｏm.com行，作為交換，你得把價目發給我，到時候我記個總帳給你。」

倆人在一邊鬧著，喻千林卻盯著溫書發獃。

喻千林把信息保存好，便不做停留，把人送回了家。

溫書問：「訓練辛苦嗎？」

「你閉嘴！」

「嘖嘖，你就是個臭酒鬼！」左讓離徐夏夏近，顯得極其嫌棄。

幾人散了之後，喻千林送溫書回去，倆人隨口聊著，喻千林突然就停住猶豫了一會才對溫書說：「把你地址給我，以後我這邊有什麼好吃好玩的，都給你寄一點。」他知道，美術生的日常費用比普通學生要高不少，他有些擔心盧思寧負擔不起。

「要你給你就給，那麼多廢話！」

時隔多日，再次看到溫書，他只覺得心滿足得發脹。

過了不久，喻爺爺六十大和-圖-書壽，幾個小的趁機約好要「討伐」溫書，便想方設法地回來給老人家賀壽。溫書想著確實要給大家一個合理的交代，便請了兩天假，連著周末一起，趕回來給喻爺爺祝壽。

「還不都是你害的！」喻千林扯了幾張紙擦嘴，然後把紙團成團狠狠往左讓身上砸。

溫書的條漫在網上恢復更新，知道內情的讀者紛紛留言，讓她更新道歉事件後續，溫書只笑著回了兩個字——秘密。

「好。」溫書應了聲，燈光明明不甚明亮，卻襯得眼前男孩的輪廓在她心裏分外明晰。

溫書莞爾：「不用，我都挺好的。我猜你平時訓練應該也挺辛苦的，就多犒勞犒勞自己。」

喻千林眼見著溫書態度變了，他只好妥協，要到地址才是正經。溫書也沒再多說，低頭把地址發到他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