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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找奧托要了過來，奧托那小子十分激動，至於為什麼激動，估計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維克托那裡你就不用管了，卡蓮充其把他家的錢分給平民，殺人倒不至於。等這件事結束后，我再去你那邊看看。」

八重霽想了想，說道：「你跟卡蓮做出什麼保證？」

……

侵蝕的能力，可不是單純的崩壞能，就連上個文明紀元也無法破解，奧托這……

如果換做是他，可能就會用另外一個借口來抄家，只是難免會打奧托以及阿波卡利斯家族的臉面，這其中各種關係彎彎到到，卡蓮能理清，但她的性格嘛……

他也知道為什麼奧托會選擇在海滄區內實驗。

毫無疑問，從上個文明紀元的記載來看，侵蝕律者是除終焉律者外最強的律者。

『卡蓮也學會思考了。』八重霽想到，心中很高興。

其實法蘭區域的經濟還算健康，他也不想搞出贖罪券之類的東西。

奧托搖頭：「只是可能性極高。」

而海和*圖*書滄區則是伊斯區的外圍區域，這裏生活著大量平民，因為靠近教廷總部，這裏的治安、普查之類的事情都處屬於最嚴格範疇。

是的，當年教廷東征時，完全承擔不起財政支出，靠著給其它家族，還有大教士、權貴之類的許諾，才獲得大筆錢財。

換做其它區域……效果會大打折扣，耗費的人力物力將會再上一個台階。

奧托……已經很給面子，當然，也可能是被卡蓮打怕了。

維克托侵吞贖罪券的錢財，這件事可大可小。

「絕對不會！」奧托趕緊搖頭，「一出現意外就會停止實驗，那些孩子的抗性都極其強橫，往往休息幾天就會恢復正常。」

八重霽記得奧托「珍藏」了許多符合「第六夜想曲」身材的衣物。

「這裙子不好看嗎？」

想要掌控這種力量？真瘋狂！

……

加上黑死病，從這裏找到哪些小女孩的抗性強，簡直太容易了。

「阿霽，我們一起！一定能把那臭和_圖_書老頭的錢財偷光！我們將成為最優秀的怪盜組合！」卡蓮期待地看向八重霽。

像是看出八重霽的疑惑，奧托道：「我在埃莉諾體內發現了未知的力量，那種力量能夠輕易讓人駕馭各種形式的崩壞能，侵蝕之力未嘗不可一試！」

他從奧托那整整拿了上百套衣物，聽說這些都是奧托為「神之子」準備……

奧托：「維克托不會有下次，否則他將會在教會中除名。」

要不然……數年前大獸潮的時候，補償款都發不出的教廷，哪來的財力支撐東征？

「誒？」卡蓮看到八重霽黑如鍋底的表情，在鏡子旁轉了一圈。

「還有莎夏這類事情，不要強求，不管她體內是否擁有那股神秘力量，先給個女武神候補的名額。」八重霽眯起眼睛，「你那實驗不會威脅到這些孩子的生命吧？」

侵蝕律者，上個文明紀元第十二律者，是一種未知病毒，有侵蝕萬物的能力。

「阿霽！不如我們把臭和-圖-書老頭那些侵吞民眾的錢財都給偷回來，在分給大家如何？」

合上書本，把解密卡重新還給奧托。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從維克托家裡遷走，最好不要留在海滄區內，去西蒂或者其它附近的區域都行。」八重霽認真道：「從小到大都和卡蓮在一起，你還不明白她的性格？這事不是一次兩次能夠解釋清的，按照我說的做。」

「哼！奧托那個傢伙這麼護著那臭老頭！下次我要是還看到臭老頭逼人購買贖罪券，我一定將他從教廷中驅趕出去！」

八重霽選擇相信奧托。

八重霽：「背後有大主教在支持吧？」

維克托·里斯，勉強能和阿波卡利斯家族扯上一點親戚關係，從維克托那雙渾濁的綠瞳就能看出。

以卡蓮現在的發育程度，估摸著那些衣物正好合適。

「好！」奧托仔細想了想，答應下來。

這些事情……還是等他見過「侵蝕律者」后再說吧。

「嗯。」對於這件事和_圖_書，奧托倒是沒有保留。

「阿霽？阿霽？阿霽？」

奧托指了指自己單獨的黑眼圈，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我想我臉上已經寫得很清楚了。」

花店母女那邊也派人去談，然而莎夏的母親沒有同意莎夏去候補女武神訓練營。

八重霽拜託從事「鳥嘴醫生」職業的阿瑟，多多留意疫情區，看能否找到擁有「特殊力量」的女孩兒。

「為什麼還有這樣的衣物？好羞人的。」

若是卡蓮帶人抄了維克托的家，那後果……可能會直接將卡斯蘭娜家族推到各大教士的對立面。

在八重霽看來，侵蝕律者這種近乎無解的存在就足以令上個文明紀元滅亡，至於最後為什麼被Mei博士封印……

下午的時候還去教廷和尼德談論了一下法蘭贖罪券的事情，對於尼德「四六分賬」的極大讓利，八重霽表示會再想想。

奧托擺放在維克托家裡的實驗室已經運走，選擇去了西蒂。

想到這裏，八重霽的臉色黑了下來。

伊斯區是權貴區ｈttｐs://wｗw.hｅｔubｏok.ｃom•cｏm域，大環境下，奧托也不敢拿那些權貴、大教士的子女做實驗。

說實話，奧托是個天才沒錯，但八重霽卻不怎麼相信對方能夠破解侵蝕律者的能力。

八重霽回過神來，發現卡蓮正穿著一身歌姬禮服樣式的服裝，雙手扯著裙擺，一副很不適應的樣子。

『因為奧托是個死變態。』八重霽心想，坐在一旁看起了卡蓮的換裝秀。

八重霽：「那你的意思，就是莎夏那個小姑娘體內也有這股力量咯？」

看樣子奧托的計劃得延長一段時間。

毫無疑問，抄家會引起天命教廷的動蕩，因為絕大多數教士都或多或少的在贖罪券中動手，以彌補他們在東征中的損失。

……

卡蓮十分氣憤，小臉上寫滿悶悶不樂。

八重霽微愣，笑道：「你高興那就做咯。」

「這麼簡單？」八重霽不大相信，問道：「她怎麼回答你的？」

他還以為經過這一番操作后，卡蓮會帶著一批女武神抄了維克托的家，沒想到她還顧忌奧托的顏面，這倒是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