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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格！」

「好了！」八重霽掃了一眼學員們，「第一階段的繼續練習！第二階段的，下一個！」

八重霽在娃娃臉的資料上畫了圈，讓愛衣重點關注下他。

「呼～」

「感受意識的存在……就算是入門？」

華呼出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認真閱讀，彷彿要將『初級意識入門』印在腦子中。

那他這個當事人……

「一個星期。」

風：「我……我……」

「是！老師！」

不知不覺中，華感覺一身的疲憊全都消失，自己好像陷入一團溫暖之中。

晚上，八重霽去找梅談論關於神之鍵的事情。那群學員則在第一時間找到『初級意識入門』這本書籍，並趕忙下載。

也有可能是把我當成喂招機器，這點倒是無所謂，反正三次機會，歡迎使用，把我當成工具人也行，我畢竟是收錢辦事。」

一分鐘后，風的長刀被挑飛，整個人在被巨力帶動下跌倒在地，整個人猶如失去骨頭的史萊姆，倒hetubook.com.com成一灘爛泥。

在八重霽眼中，風太慢了，很無聊，如果集中精神仔細辨認，都有一種普通人在看幻燈片的感覺。

「不及格！」

菲扶著接著虛脫的華回到宿舍，匆匆處理一番后，又跑到食堂去打飯。

可能在其他人眼裡，華這種鑽死心眼的方式，倒是鐵憨憨。

「就這點速度？你還可以更快嘛～剛才累了？疲了？乏了？還是心有顧慮？」

……

風：「攻、攻擊弱、弱點。」

「當然！及格！趕緊走！」

記得很久以前，自己還用過快速揮劍鍛煉寸勁傳遞的方法，更別提有了御神裝·勿忘后，瞬間拔刀斬擊數十上百下，都在可控範圍之內。

「兄弟……飯可以亂吃，有些話卻不能亂……講。」

「是！」

八重霽那邊面色淡然，風這種招式都是他曾經玩剩下的。

華刺劍地姿勢學得有模有樣，作戰服背後被汗水打濕，額前的發梢也擰在一起，就連手腕m.hetubook.com.com，都有了那麼一絲浮腫的痕迹。

在這位霽老闆的已知資料中，可從來沒有找到他曾經教導過其他人劍術的痕迹。

我需要快！快！快！再快一點！

這個時候，有能力查看監控的大國，已經在本國抽調出一批苗子，按照八重霽的訓練方法來同步進行。

保持和風一樣的攻擊節奏，每一擊都與對方的刀刃砰在一起，火花四濺間，可謂華麗到極致。

說完，轉身看向其他四人。

場中除了八重霽的聲音，就只有學員們練習基礎三式揮動長刀所產生的破風聲。

……「不及格！」

半小時后。

八重霽給他們半小時的恢復時間，自己繼續去教導那些因為下階段課程分神的小夥伴。

邊走邊看的同時，讓陪同人員打飯到宿舍。

有無「霽」指導的劍術集訓，是否相差極大？

娃娃臉只是重複了一遍他說的話，都這麼慘。

他呢？剛開始還有往我側腰上攻擊的意識，後來就和圖書只顧得跟我硬碰硬，失去最基本的意識！論戰鬥意識，連頭畜生都不如！

華按照入門篇的指導閉上眼睛，努力想象「意識」的存在。

青年看著身前不遠處，一臉倦色，正努力爬過來的娃娃臉，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我會用你大致相同的實力對戰，一場一分鐘的對戰中，能擊中弱點一次，算是及格，即可進入下一步課程訓練，能擊中三次，算是優秀。」

「喲～可以啊！」八重霽看向娃娃臉，「你，很不錯！」

鏘！——

在對方擺出與自己相同的姿勢后，風微吸一口氣，腦中摒棄雜念，眼中神光一閃，整個人疾馳而出！

青年「風」自覺走到八重霽身邊，鞠躬行禮后，退回到五米開外的位置。

八重霽對華的毅力頗為驚訝，其他一些常年修鍊劍道的學員，都沒辦法保證每一次刺劍都百分百集中精神，有些人已經開始練習劈、撩二式，以此來減輕同一動作下身體的超高負擔。

八重霽朝幾和圖書名學員擺擺手，指向風，「拖走，拖到一邊，別讓他在這裏礙事。」

剛洗完澡的華連吹頭髮的力氣都沒有，乾脆頭朝床尾，讓長發耷在地板上。

再抬頭看看那位滿臉和煦笑容的霽老師，身體忍不住縮了縮，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洪水猛獸。

八重霽朝這小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抬眸一看到那張比自己青梅竹馬還秀麗的臉蛋，風就忍不住一陣蛋疼。

「哈……哈哈。」娃娃臉乾笑兩聲，小聲問道：「老師，這……也算弱點吧？」

刀影瀰漫，肉眼幾乎已經無法捕捉長刀的軌跡。

在作戰服上方褲腿內側，有一道微不可察的划痕。

不少正在第一階段訓練的學員們面色凝重，有些出身不佳的學員，早已目瞪口呆。

八重霽：「那你都幹了什麼？」

八重霽來到風的身邊，面色淡然，「之前我說的什麼？」

鏘！——

「下一個！」

實驗可行性的同時，也在做對比。

……

「身體感到僵硬，用不上和圖書力，可以練習其它兩式，不過不能頻繁更換，每次更換的時候，至少保證上次動作進行500次！」

未開刃的長刀撞出火花，風心中興奮至極，面前與自己對戰的可是擊殺過律者的猛人！

這是第五名學員，意味著測試一旦結束，就是正式考核的時候。他，就是第一位。

娃娃臉終於爬到青年身邊，強撐起上半身靠在牆面上，臉上的笑容詭異，彷彿再說：「下一個就是你……」

想到剛才娃娃臉的慘狀，風的頭皮微微發麻。

「不及格！」

「練左手。」八重霽說了一句。

華喘了口粗氣，一停下，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右手顫顫巍巍地將長刀遞到左手上，動作像極了風燭殘年的老人。

「我說過！不使用基礎三式，拿出你們最常使用的劍招沒問題！前提是弱點！弱點！最好把我當成雙刀死士！往弱點上招呼！

風斜跨半步，雙手持刀，目光銳利如鷹。

提起精神，翻閱有關初級意識入門的資料。

鏘鏘鏘鏘鏘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