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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台上的少女，也發現了到來的兩人，沖兩人展露笑顏。

恍惚間，凱文隱隱覺得自己的意識跟隨美妙聲音流動……

視頻標題上方的封面，正是她昨日彈奏鋼琴時的側臉，點開視頻后，密密麻麻的彈幕甚至讓西婭辛的意識感知籠罩不過來。

西奧微愣，換做他人，肯定在為自己的爆紅而興奮，西婭辛反倒第一時間問他家的餐廳有沒有被帶火。

溫柔、善良、堅強，你能在她身上找到許多閃光點，讓她感受悲痛成為律者，實在是……實在是……」

她上學會受到同學排擠，上班也沒有什麼好去處，回家又要照顧有救命恩情的叔叔，房屋水電、餐米油鹽，足以壓榨西婭辛的神經，最後她母親和弟弟那，對了，還有噁心的加托文和里克那小子，能利用就全利用起來。

「我感覺她彈得確實不錯啊……」

「你看看快要變，不對，是已經變成阿宅的西琳，那不是最好的例子？」

「嗯嗯，麻煩你了和圖書。」

「嘁，在音樂餐廳里兼職，能高大上到哪裡去？不過是餐廳做的宣傳，順道捧火她一把，灰頭土雞飛上枝頭，還真當自己變鳳凰？」

「我也覺得不像她，但大家都說是西婭辛。」

「讀過一位文豪的作品罷了，還是麗塔讓我看的。」艾彌莉雙手抱胸，似在回想起以前。

「可是……一片空白意識誕生出的靈魂，不就是新的生命個體嗎？霽是什麼樣的你能不知道？在我看來西婭辛就是人世間一切美好的集合體！

……

數百萬次的點擊播放，讓西婭辛受寵若驚。

『唉，真是寶藏女孩，她要是沒被艾彌莉看重該多好。』

『等周末白天抽出時間，用我掙的錢請艾彌莉吃大餐。』西婭辛默默在心裏決定。

「西婭辛會原諒我們？」

放學后。

她還不能被壓垮變成律者，再動用你的關係來個崩壞實驗。」

教室。

有人小聲質疑，「長得倒是挺像，但是……」

「和_圖_書我倒無所謂，」凱文終於露出笑容，「建立那玩意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西婭辛，把我弄得慘一點也好，激發一下西婭辛的同情心。

「是她嗎？真的是她嗎？」

「只是實驗而已，假的！」凱文不得不開導艾彌莉，「奪取律者力量后，西婭辛仍然是西婭辛，到時我們可以讓梅把她和霽的意識分割開來。」

眾人在背後的議論，西婭辛聽的清清楚楚，她如今除了在學校課間休息的時間能和艾彌莉在一起，其它時間全是在學習。

艾彌莉和凱文兩人喬裝打扮進入音樂餐廳，一眼便看到台上閉目彈奏鋼琴的少女。

艾彌莉沒有理會凱文，抬頭望向台上暫停演奏小憩喝水的少女。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能行嗎？」艾彌莉懷疑道：「西婭辛很堅強的。」

「意思是……餐廳也火了？」西婭辛有點不明白。

（（。－ω－）zzz）

（友情提醒，記得戴耳機）

「搞和_圖_書不好是放的音樂，誰知道呢。」

那群女生窩在一起，最中間的女生拿著手機正播放什麼，視頻中的彈奏鋼琴的少女格外有氣質，和坐在窗邊安靜如白花的西婭辛全然不同。

叮～

「艾彌莉，」凱文又道：「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我需要你立刻、馬上、現在就拋棄掉西婭辛，摒棄一切感情，用絕對理性的態度面對這場實驗。」

西奧在心中碎碎念片刻，指向大廳的方向，「看，這些都是昨天來的熟客，還有一些慕名而來的人，今天才是視頻發酵的第一天，效應還早著呢。」

「應該不會，」凱文想了想，道：「我聽了一會，覺得精神放鬆舒緩，倒是能很好的緩解疲憊。」

（真好聽）

「好了好了，你們收斂點，要被艾彌莉小姐知道的話，你們都得挨訓！」

艾彌莉一驚，也從精神舒適中掙脫出來，扭頭看向四周，發現每個客人都在靜心聽西婭辛彈奏。而那些服務生為了自己不受干擾，wwｗ.ｈetｕbｏoｋ.cｏｍ.coｍ甚至戴上了耳塞行動。

學習教學課程，學習鋼琴，學習別的技能……

「遲早的事！」西奧拍了拍西婭辛的后肩，「今天的工資和分成還打到你卡里？」

艾彌莉回想記憶深處的西琳，腦門拉下黑線，那種鹹魚怎麼看也不像是毀天滅地的空之律者。

「太誇張了！」艾彌莉低聲道：「操控意識、裹挾他人意識，這樣會不會對這些人的精神造成損傷。」

往後幾天，經常有人在校園內跟西婭辛打招呼，還誇讚她鋼琴彈得好。

艾彌莉再次看向台上少女，總覺得那是個大號奶媽。

台上少女又在彈奏新的曲目，艾彌莉不在堅持，任由意識沉浸，沖刷與凱文密謀時的精神疲憊。

「不麻煩不麻煩，我還得感謝你。」

「憑她自己一人也能在泰萊雅聯邦過得很好，」艾彌莉的情緒略有不對，「真希望她不是我們的實驗目標。」

（小姐姐好漂亮！）

「她家裡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讓她去做兼職，丟不丟人。wｗw.hｅtｕbｏｏk•com.cｏm」

少女的光環全部建立在一個強有力的後盾，一旦後盾不在，那頭頂閃爍奪目的光環就像脆弱且鮮香的奶油蛋糕，誰都想過來嘗上一口，直至將少女吞噬殆盡。

「這小丫頭真厲害。」凱文低聲道：「意識領域又有長進。」

「我明白了。」艾彌莉低頭，「我會在小圈子裡散發對西婭辛不利的消息，預計一星期後讓她失去所有依靠。屆時……你的公司可能也會遭遇第三方的報復。」

《音樂餐廳？其實是演奏會噠！》

「意思倒是這個意思，你理解的不錯。」凱文誇讚的。

（哪家餐廳啊）

（rprprprprpr）

「艾彌莉，再堅強的人，都會有壓垮崩潰的時候，她沉默的越很，爆發的力量就有多大。」

凱文相當無語，當初他怎麼沒發現比安卡是個優柔寡斷的女武神？還是說她是被西婭辛所感染？

「你在想什麼呢？她就是霽！西婭辛就是八重霽！我們遲早要喚醒他。」凱文強調。

「餐廳呢？」西婭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