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只要能一親芳澤，別說小狗了，就是變成頭豬，我也願意！」說罷，還有模有樣學起來，用鼻子拱著，「鼾！鼾……！」

向南看著好笑，伸手點了點她手裡的牌，「吶，先出這個！」

向南來到沈馨身後，看到姑娘手中的『爛牌』，實在無語了，你剛哪來的勇氣出對二啊？沈姑娘！

過了會，支書和會計來到晾曬場，說巧不巧，就站在了他倆藏身的草垛子邊上，得虧向南剛往兩人身上鋪了點草垛，這草垛子也挺軟乎的，兩人躺著陷進去比較深，你要人不爬上來，從下面是很難看見的。

萬籟俱靜，寒冬料峭，草垛子里卻是在升溫，「踏踏踏……」這時從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一道聲音響起，「支書，這天氣可真夠冷的。」

就這麼一直玩到了快12點了，最後贏家也出來了，『賭神』向南帶著個醬油瓶沈馨一路過關斬將，過程算是有驚無險，拿到了第一名。劉軍和許亞軍點背，倒霉催的，倒數第一。

向南道：「有啥不好的？又不是不回來，去唄？嗯！」又給拉了兩下。

沈馨嘟嘴不高興，揉了揉自己的小腦袋，不過還是聽了向南的話，先仨個八，然後一個四。

兩人來到晾曬場，白日里鄉親們沒事都來這裏晒晒太陽，嘮嘮嗑，孩子們嬉笑玩鬧的好去和*圖*書處，熱鬧喧囂。

向南輕笑聲，把懷裡的姑娘揉得更進了，低聲道：「我也是！春節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不比其它節日，都有特殊的意義，闔家團圓的日子，不能跟最親的人在一起，傷心難過難免的，人之常情。」

向南當即發誓，信誓旦旦保證道：「放心，絕對不亂來，就去走走，騙你是小狗。」

「無賴！」

「嗯！」兩人都是悶哼一聲。

「呸！」

沈馨只是微掙扎會就放棄了，任由向南這流氓予取予求。

鋪了鋪身下的草垛子，向南直接一屁股坐下，身子往後躺去，拍了拍邊上的位置，「吶，媳婦，過來吧。」

「嗯！」沈馨點下頭，由著向南拉著她的手，往前面的晾曬場走去。

沈馨嘟嘴說道：「向南，那我在你心裏，我排在第幾位啊？」

向南一點不受影響，回到座位上，招呼其他人，「來吧，下一位，趕緊補上。」

過了好一會，沈馨才道：「向南！」

「說真話嘛？」

炮竹放完，大傢伙在外頭鬧騰一陣，也沒什麼睡意，張羅著回去繼續打牌。向南拉住要進屋的沈馨，在她耳邊低聲道：「走啊，咱去晾曬場那走走？」

大家鬧鬧哄哄、嬉笑玩鬧，時間過得也挺快，離新的一年已經沒有幾分鐘了，向南把早就準備的小鞭炮給鋪到窯洞外和*圖*書面的地上，毛蛋剛等的在炕上直接睡著了，這會聽說要放鞭炮，這又立馬精神百倍，嚷著要來點炮竹。

何曉琴氣呼呼「哼」了一聲，拿這臉皮都不要的傢伙是一點沒辦法。

向南笑起，挺不要臉道：「都跟你說了，我和我媳婦是一邊的，我這怎麼叫耍賴呢，你要出完牌了，也可以去教斌子的，我絕不攔著。」

「就你歪理多！」

沈馨也不掙扎了，知道落了這流氓手裡，怎麼都沒用，臉伏在向南的胸口，右手手指在胸膛上畫著圈圈，兩人都沒有說話，享受著專屬兩人的溫馨時光。

沈馨啐一口，羞怒道：「什麼奸|情，這麼難聽！」又看自己上身的襖子，那領口的幾粒扣子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露出裏面凝脂玉般的肌膚，忙給捂住，扣上，確認沒走光后。

對面媳婦手裡還抓著一大把，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向南搖頭無奈，起身過去。

向南和沈馨這會屏氣凝神，大氣不敢喘一口。下面草垛邊，支書和會計兩人都抽著煙鍋袋子閑聊著，說著春節后修建水庫的事宜，待了十來分鐘兩人才離去。

「我……我現在出什麼？」沈馨回過頭來，眼巴巴的問著向南，真跟個小孩似的。

炮竹陣陣，毛蛋圍著作響的炮竹，蹦跳喜悅叫喊著，那瞬間咋起的火花映射在每個人的臉上和圖書，都給染成了一層淡淡的光暈，透著喜悅、幸福、對新的一年的期待、嚮往。

何曉琴起身，一臉不服氣，瞪了眼向南，「就會耍賴，哼！」

向南伸手輕刮下姑娘個鼻子，抱的更緊了，道：「沒有那一天，咱倆會永遠在一起的，我還等著你給我生一堆的小豬崽呢，呵呵。」

不過王斌和何曉琴兩人著牌技也不敢恭維，大家都是半斤八兩，打到最後，沈馨手裡還剩四張牌，三個八，一個四，沈姑娘想了會，抽出張四要打出去，向南直接給她輕敲了個腦瓜崩，沒好氣，「出這幹嘛，人王斌和何曉琴都只有兩張牌了，還有啥好想的，出這仨趕緊的，這把雙扣。」

「嗯，怎麼？」

沈馨嘟嘴氣鼓鼓的，雙手在向南胸前錘了兩下，哼道：「你說不會欺負我的。」

「哎，向南，你不能教馨馨，哪能這麼耍賴。」何曉琴不幹了。

一色十以下的！

「今年的這個新年除夕夜，是我來到唐平後過得最開心的」，沈馨緩緩道：「以前我都會一人躲到被窩裡掉眼淚，想家裡，想我爸媽，想我哥。」

兩人來到一草垛前，這是兩人的『專屬私人空間』，向南輕車熟路爬上草垛，轉身伸出手，「上來！」沈馨伸出手，向南給她拉了上來。

看著心上人深情款款的告白，沈馨眼裡滿是溫柔、甜蜜https://m.hetubook.com.com，微仰起白|嫩的下巴，柔聲道：「我也是，向南，要是哪一天突然失去你，我……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我想我會發瘋的。」

沈馨臉微紅，知道這話的意思，忸怩道：「大家都在呢，不……不好。」

毛蛋興奮接過，邁著小短腿「騰騰騰……」就跑過去，彎下腰燃著的煙頭湊向那引線，「嗤嗤嗤……」很快引線著了，毛蛋又快速的跑回來，靈敏的跟只猴一樣，隨即「噼里啪啦」陣陣炮竹聲響起，在這西北風勁吹，溝壑山岇疊巒的偏僻小村落里，顯得格外的熱鬧。

沈馨白了向南一眼，坐到一旁，卻是沒有躺下的意思，向南攀住姑娘的肩頭，微一用力，就在姑娘的驚呼聲倒進了他的懷裡。

向南悻悻的收回手，幾分尷尬，心道這支書和會計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來幹嘛？他已聽出剛的說話聲，是會計劉保用的。

看看時間已過了零點幾秒了，向南把手裡的煙給毛蛋，摸摸他頭，道：「吶，去點吧，小心點啊。」

向南一手揉著沈馨的細腰，嘿嘿道：「我哪有欺負你，怕你坐著受涼，躺下能避點風，為你著想呢。」

在草垛子里情迷的兩人一下就清醒了，沈馨俏臉通紅，打掉了那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狠狠瞪了眼向南，卻不敢發出一絲的響動。

「當然！」

待確和*圖*書認人走遠離去了，草垛里的向南兩人才是舒口氣，向南打趣道：「好險吶，咱倆的奸|情差點被支書和會計撞破了，呵呵！」

這才抬頭又狠狠瞪了向南一眼，咬著紅唇道：「剛你怎麼說的？欺負我就是小狗！」

「嗯……第！」向南道：「排在我爸媽，大哥，二姐，小妹后。馨馨……」向南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突然深情道：「其實你在我心裏的地位，已經遠比我自己要重要了，明白嘛！」

向南拍了拍手，「來，兩位，下去吧，一會再跟輸了的人打，先喝口水去啊，呵呵。」

「汪汪汪……」向南十分配合，當即學狗叫，叫喊幾聲，嘿嘿道：「媳婦，這不怪我，誰叫你這麼誘人呢，我這實在沒忍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喔！」沈馨笨手笨腳的抓出牌，就一張，還給掉地上去了，向南彎腰給它撿起來，直接把三打了出去。

這會卻是靜寂無聲，靜悄悄的，只有不時的一陣冷風吹過後，前頭的幾棵棗樹，光禿禿的樹杈發出「嘎吱！嘎吱！」的輕微響動，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安寧和自然。

沈馨拗不過，輕哼道：「那你不許欺負我。」

沈馨嬌嗔一聲，「你才豬呢！」噘起的嘴唇粉嘟嘟的，如蘭的幽香吹拂在向南臉上，讓他有些恍惚，晚上喝了不少酒，沒把持住，對著那晶瑩的雙唇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