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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文魁

作者:騎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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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非卿不嫁

第74章 非卿不嫁

王夫人的眼中已經滿含熱淚。
「祖母,父親可壓不下去。」
張唐卿回到家,知道自己一旦進了松林書院,肯定沒時間和王柔聯絡感情。
王母想都沒想,伸手接了過來,想起自己不識字,又遞給了王益。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王夫人抱著王柔嚎啕大哭:「我可憐的兒啊,我可憐的兒啊。」
這是赤|裸裸的示愛啊,還有什麼比一首情詩更能打動人的呢?何況還是養在深閨的女子,何曾聽到過這樣的情話?更是見不得情詩。
林洪生早就死球了,怎麼去告?
「混賬,你敢頂撞老身?」
王夫人一驚,立刻站起來,福了個萬福,「母親大人莫生氣,是媳婦不懂事。」
王母目瞪口呆,這是要鬧到全國皆知嗎?
「山長沒提,請張老先生帶回。」
「混賬,按照古禮,我必須親自交給山長。」,張桂山晃了晃手裡的臘肉,很無奈。
王夫人也笑了,古往今來,www.hetubook•com•com從來沒有因為一女子而創造出一個字,關鍵是這個字還非常貼合女子的身份。
王夫人接話道:「要我看,直接和林家退親就是。」
就是說,通姦罪,屬於民不舉官不究的罪責,要不要逮捕通姦者,看丈夫的意思,其他人說的不作數。
宋律對通姦的表述是:奸從夫捕。
「以後,不管是誰提到她,都少不得要提一嘴妹妹。」
王益也沒法向祖母解釋,父親雖然貴為當朝第一人,但朝廷里並不是鐵板一塊啊。
王益噗嗤一聲笑了。
而此時的王柔,正在面臨三堂會審。
「束脩(xiu)交給誰?」
「有何可笑?」
張唐卿終歸沒有看到活字印刷術成形,在張桂山的帶領下,去了松林書院。
「唐卿,入了書院,要好好讀書,千萬不要違逆夫子,否則,定當家法伺候。」
王母見王夫人服軟,也就不再追究,只能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旁邊生悶氣。
「柔兒,你怎麼能作出這種事呢?我們王家可是書香門第之家,在沒有退婚之前,你為何要和張唐卿暗通款曲?」
王益小心翼翼的問道:「要不我回開封問問父親的意思?」
王母一說完,王夫人立刻說道:「母親,什麼叫暗通款曲啊,少年暮少艾,本是人之常情。」
「記住了,記住了。」
王母是個不識字的農村婦女,自從王曾三元及第,才開始學著貴婦人的那一套做派,但真正有學問,有學識的婦女,不屑於跟王母一起玩耍,所以,王母跟著一幫長舌婦學了個十足十,看問題比較片面。
(各位看官,此處有魔改,青州的朋友都知道,其實松林書院創建於宋仁宗時期,為了小說效果,提前了十年時間哈,王子容確有其人。)
張唐卿看到松樹林,想到的是,不是自家產業,沒法用來製作松煙墨。
「你父親可是當朝宰相,如和*圖*書何壓不下去?」
張桂山急忙問道:「我能否見一見山長?」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那個字?」
「益兒,你笑什麼?」
「祖母,您不知道,張唐卿為了妹妹,還自創了一個字。」
張桂山看到松樹林,想到的是兒子親手做的《青松》一詩終不能見天日。
松林書院創建於宋真宗時期,距今不過十年時間,但因為王子容致仕后成為松林書院的山長,所以松林書院名聲大噪,成為整個青州府,甚至是整個京東東路最好的私塾。
不過,現在的松林書院和一千年後不一樣。
松林書院規模不大,只有兩進院落,在陽河南岸,背靠雲門山,書院後面,是一望無際的松樹林。
張唐卿倒是對松林書院非常熟悉,因為前世進過很多次。
「抱歉。山長只讓張公子一人入內。」
父子倆在書院門口站了片刻,書院大門緩緩的打開了。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卿是在告和_圖_書訴我,耐心等待嗎?」
「胡鬧,曾兒的名聲不要了?」
王母也心疼的看著兒媳婦和孫女,這已經超出了她能處理的範疇,只能對王益說道:「你速速回開封,問問你父親的意思。」
「爹爹,你都說了十遍了。」
隨即,王柔重重的磕了個頭,嗚嗚哭起來。
「給你父親去信,讓你父親把這個字壓下去。」
王母,王夫人,王益。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王母看向王柔,問道:「你的意思呢?」
王益看了看妹妹的表情,賊笑著撕開了信。
王柔還沒答話,就聽門房來報,說張唐卿送信來了。
「這是為了多叮囑你,省的你忘了,雖說你已經略有才名,但在四書五經上,照大家還差得遠,記住了嗎?」
一個書童模樣的人出來,向張桂山父子行了個禮說道:「山長吩咐,請張公子入內,張老先生請回。」
王益如蒙大赦,「是,孫兒即刻啟程。」
王益羡慕的看著淚流滿面的妹妹和-圖-書,只憑藉兩首詞一個字,妹妹的名字必定會留在文學史上,這是多少文人夢寐以求的結果?沒想到讓妹妹一個小女子得到了。
張唐卿又寫了一封信,讓王石送到王家。
張桂山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王柔哭了會,忽然站起來,在王母面前跪下,「祖母在上,請受孫兒一拜,此生,孫兒非張郎不嫁,否則,孫兒唯有一死謝這份情誼。」
「女字她。」
「祖母見諒,孫兒是笑張唐卿。」
王益念完,王柔痴了。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張桂山眼巴巴的看著張唐卿入了書院的大門,又在門口站了一炷香時間,才無奈的回去。
王益問也是白問,因為王曾現在對張唐卿的感官極壞,肯定不可能答應張唐卿當大的女婿。
王母痛心疾首的說道:「這還不叫暗通款曲?人家寫的詞,整個青州府都知道了。」
張唐卿說道:「爹爹,孩兒身上帶著交子呢。」
「當今太后也是再嫁之婦,沒見別人說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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