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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請留步

作者:攜劍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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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第429章 綠茶養備胎VS渣男勸小三

第十卷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第429章 綠茶養備胎VS渣男勸小三

「阿郎有沒有救天下人妾身不知道,但是你救了我卻是實實在在的。」
「主公,咱們就這麼按兵不動啊?」
「如何叫不敷衍呢?」
把崔瑤蘭的信悄悄藏了起來,崔士謙把崔訦找來,二人既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又比較年長,關係也親近。
「沒事,這段時間我都在襄陽,你別忘記就是了。」
如今的局面複雜,基本上是誰先出手誰先死的局面。當然,無論局面如何發展,除非發生意外中的意外,否則崔氏成為最大輸家已經是定局。
尊重從來都是相互的。
等斛律羡走後,劉益守才起身在書房裡來回踱步。
崔士謙言不由衷的說道,並未將那封家信掏出來。
……
劉益守心中暗暗說道。
「按理說,賀拔岳麾下精兵行軍千里,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應該是打不過高歡麾下精兵的。」
崔士謙沉聲說道。
官面上的文字嘛,一般都是說的比唱得好聽。曹操赤壁之戰前,不也說「與將軍會獵于吳」么?難道真有人認為曹操到長江邊只是為了打個獵?
獨孤信大窘,連忙抱歉告辭,估計是回去找兒子獨孤羅的生辰八字去了。
獨孤信和沙雕王斛律羡一起進來了,拱手行禮之後,嗅覺靈敏的斛律羡聞到劉益守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氣,卻是沒有吭聲。
崔士謙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這邊跟劉益守寫信,讓他出兵南陽。至於賀拔岳……可以先不回復。」
崔瑤蘭心領神會,突然猛親了劉益守的嘴一下,隨後掩嘴偷笑跑開了。劉益守整理了一下衣衫,語氣平淡威嚴地說道:「進來吧!」
被訓了一頓,斛律羡悻悻退下。這次出兵南陽,劉益守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能不提的事情,他絕對不提,能少一個人知道,就絕不開會公布。
「如今,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
崔瑤蘭微微一笑,嬌羞中帶著大胆的魅惑。她眼波流轉,如蔥的食指點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後輕輕按在劉益守的嘴唇上。
他並不介意劉益守跟m.hetubook•com•com賀拔岳的兵馬乾起來,或者說那樣正中下懷。賀拔岳、高歡、劉益守,這幾人打得越狠,崔氏在南陽的地位就越是穩固。
「詩詞小道,不值一提。只有救國救民的東西才是大道所在。」劉益守不以為意地說道。
看到劉益守無緣無故發笑,王偉好奇問道。
「誰說不是呢,可你看如今這情況,兵馬若是出了南陽,只怕宛城轉眼就會被高歡親信的部曲接管。」
劉益守這番話每一句單單拆開,都是實誠得不能再實誠的話,但是湊到一起看,就是妥妥的敷衍了。
第一封信是妹妹崔瑤蘭寫來的,裡頭全是些家長里短,沒什麼油鹽的話。當然,字面意思確實如此,但是考慮到這個妹妹從前一年都說不了幾句話,對誰都不笑的情況,信件本身就足以令人驚駭了。
南陽宛城府衙的書房內,崔士謙愁眉不展。桌案上擺著三封信,有喜有憂,讓他一時間難以決斷。
「沒有沒有,你就按我說的寫吧,言辭懇切些。我們做事可以敷衍,說話一定不能敷衍。」
「但有崔氏幫忙的話,說不定還能大勝而歸,穩住南陽的局面。那樣的話,這塊肥肉就被賀拔岳吃進去了。」
劉益守腦子裡出現類似的對話場景,忍不住嗤笑一聲。
第三封「信」其實是鄴城那邊發來的一道聖旨,加封崔士謙、崔訦等人為開府儀同三司,鎮南將軍、衛將軍等等一系列職務。請眾人到鄴城「面聖」,天子親自來授予官職和印信。
崔士謙揣摩了一番,發現自己這邊還真是不能派人去!不去還有迴旋的餘地,去了直接魚死網破!
「主公,襄陽東北,局勢崩壞,沔水(就是漢江在這一段的稱謂)兩岸,皆為達奚武部所略。我們退出始平郡后,他們馬上就接管了縣城。如今對方兵馬可以隨時進發南陽了。」
現在整個襄陽城,也就王偉知道劉益守究竟想幹什麼。
看到劉益守毫不費力的就在紙上寫下四句七言,崔瑤蘭情www.hetubook•com.com不自禁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在她眼裡,劉益守似乎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不要這麼激動嘛。」
劉益守讓二人落座,親自給他們倒酒。
劉益守咬著崔瑤蘭的耳朵說道。
「來,坐。你們一路辛苦了,先好好歇兩天再說。」
「看來必要的時候,還要給高歡幫個忙才行啊。」
劉益守從袖口裡摸出一張摺疊好的紅紙,遞給獨孤信。
獨孤信面色古怪,老實說,好長時間沒聽劉益守提起,他都要忘記這件事了。
正當兩人調情的時候,書房門外傳來一陣刻意的咳嗽聲。
如此隨意,你讓其他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將士們怎麼想?
「如今南陽的局勢發生了新變化,簡單的說,就是賀拔岳與高歡,很可能在南陽這裏惡戰一場。假如我們擋住了他們進軍的路線,這等於是在幫崔士謙,甚至是在幫高歡。如今你們回來,讓士卒們養精蓄銳,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斛律羡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賀拔岳或許會掩飾什麼,但下面的士卒則一定不會。
「好的主公……」
嗯?
王偉看了這封信,氣得火冒三丈,大罵崔士謙利令智昏。都這個節骨眼了還耍套路,估計他們並不是真的著急!
原來你還沒忘記這件事啊!
「就是不要直接拒絕,但是一定不要答應。」
但最終鹿死誰手,卻還不太好說。輸家已經定死,贏家卻還未知,這個局,劉益守也不敢說自己能橫掃眾多對手併吞下南陽。
「非常難纏,絕不在高歡麾下精銳之下。」
「這次賀拔岳可以說精銳盡出,我們抓了一個斥候,審問后得知,今年關中大旱,成片成片的土地裂出大縫,顆粒無收。要是不來搶一波,估計日子都過不下去了!」
獨孤信憂心忡忡地說道。雖然他很不理解為什麼劉益守一定要讓他們退回襄陽,但考慮到這位一向都是謀定後動,套路層出不窮。獨孤信非常聽話的立刻帶兵撤離,如今已經安全返回襄陽。沒有折損一兵一卒https://www•hetubook.com•com
「主公是想到了什麼好事么?」
「不如,向劉益守求援,讓他以梁國的名義,出兵南陽。我們順勢易幟,不接受梁軍接管,但是原意奉蕭歡為天子。」
雖然他完全接受妾室們房事時「釋放天性」的表現,但事後絕不會拿這些事情揶揄對方。這也是為什麼劉益守妾室眾多,卻都對他發自內心尊重的原因。
斛律羡有些疑惑地問道。路上獨孤信跟他說了劉益守原本的打算,可是現在看來,似乎還另有內情。
王偉一愣,細細揣摩劉益守剛剛說的話之後,隨即恍然大悟!
「阿郎你是真的會寫詩啊。」
看上去,似乎是件大喜事,誰不想陞官呢,哪怕崔氏對於高歡那頭從來都只是應付了事,也不介意把官職往上升一升。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如崔氏之類聽調不聽宣的小勢力,在沒有寸功的情況下,朝廷都可以貿然大肆賞賜官職。
你什麼時候才能離婚,我肚子都大起來了。
「對了,上次說定娃娃親的事情,這是我家女兒的生辰八字,現在交給你了。」
崔瑤蘭的手冷冰冰的,她把手伸到劉益守的領子里取暖,笑眯眯的看著對方在鋪滿桌案的大紙上寫詩。
蕭菩薩或許很喜歡這種調調,但劉益守卻感覺崔士謙此舉是在作死!
等獨孤信走後,劉益守看著斛律羡詢問道:「賀拔岳的人馬如何?」
前世海王在魚塘里養魚的策略,還有綠茶養備胎的種種套路,劉益守也是知之甚詳。現在這狀況,崔士謙妥妥的「綠茶」無疑了,把他劉某人當「備胎」在養呢。
「那你今晚一定要好好把妾身看清楚才行呢,要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主公!」
斛律羡一臉肅然地說道。如今沙雕王的名號已經傳開,他在斥候隊裏面是一哥的存在,自然也不會拒絕這個綽號。
「那些事情,暫時不需要你來操心。等你哪天能帶兵獨當一面了,自然有機會去處理類似的問題。平日里多看多學就可以了。」
這次斛律羡帶著和-圖-書斥候隊去試探達奚武麾下那些人的虛實,劉益守很關心對手的實力,畢竟,沒有從來沒有交過手,不知道深淺如何。
第二封信是賀拔岳那邊送來的,說他們已經快打通「漢水走廊」,馬上兵馬就可以隨時前出到鄧縣,支援崔士謙。
話雖如此,崔士謙卻完全不敢賭!
簡單點說,就是把劉益守當槍使。崔氏等人主政的南陽雖然名義上是梁國管轄,但本質上並未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主公!」
在信中,崔士謙說已經決定投靠梁國,在宛城易幟,請劉益守速速派兵來屯紮鄧縣。因為一旦易幟,高歡大軍隨時都有可能撲來。
「都是精兵啊……這可就麻煩了呢。」
劉益守拍了拍斛律羡的肩膀說道。
真要類比的話,就有點像是已婚渣男敷衍懷孕小三。
……
「明白了。一切聽主公號令。」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如果說這封信稍微給崔士謙帶了一絲寬慰的話,那麼後面兩封信,看上去就不那麼令人愉快了。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鄴城那邊,兄長打算怎麼辦?凡事可一不可再,之前我們說要支援青徐的,如今秋收已經完成,也該動身了。」
或者有恃無恐也未可知。
書房裡,劉益守對著王偉擺了擺手,示意對方稍安勿躁。
劉益守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
劉益守悠然自得地說道。
每逢大事,崔士謙猶豫不決的時候,就喜歡找崔訦商議。
「屬下去找找看,沒帶身上。」
然而,結合之前鄴城那邊催促崔氏派兵前往青徐的事情看,這道聖旨就很值得推敲一番了。
崔訦看了賀拔岳那邊和高歡那邊送來的信,感慨的嘆息了一聲。
「你給崔士謙回封信,就說……嗯,就說南陽歸屬,茲事體大,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如今時機尚未成熟,請他們稍安勿躁,暫時不要易幟,我這邊準備萬全之後,自然會出兵南陽的。」
獨孤信尷尬地說道。
這起碼說明崔瑤蘭在襄陽過得不錯,和-圖-書甚至遠遠超出預料。
要是沒情商的肯定會說「你昨晚在床上可真是夠騷的,還世家女呢」,但劉益守絕對不會說類似的話,太羞辱人了。
崔訦覺得實在是不能再耽擱下去了。要不然,等高歡回過神來,什麼都完了。
「好了,去歇著吧,一路辛苦了。」
崔士謙的信很快就送到了襄陽城,信中語氣熱絡,完全沒把劉益守當外人一般,簡直就是「妹夫」待遇。
「大概,還好吧。」
「昨夜的你,真是美極了。」
崔瑤蘭主動摟著劉益守脖子深深一吻,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分開。
明擺著的就是,假如崔氏不服軟,賀拔岳的人則有可能「來硬的」。
劉益守不以為意地說道。
劉益守托起下巴,若有所思。
你著急什麼,現在還不是時候,她父親還沒退休!你老實一點,別壞了我們的大事!孩子我會養的!
獨孤信拱手說道,一句廢話沒說。
崔訦忽然想起這一茬來,有些擔憂地問道。自從當年「望門寡」事件后,崔瑤蘭就變得有些憂鬱,平時話也很少,也不喜歡跟人打交道。現在到了陌生的地方,真的沒問題么?
抄唐伯虎的詩,他完全無感,語氣甚為敷衍。但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在崔瑤蘭耳朵里就不是那個意思了。
妹子只是覺得劉益守是做大事的人,明明有詩詞的才華,卻「不屑為之」。
可惜還要辦公,要不然劉益守真想現在就想把她「法辦」了。估計崔士謙打死也想不到自己那平日不苟言笑,鬱鬱寡歡的妹妹沒幾天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崔訦苦著臉說道。
鄧縣雖然富庶,卻是易攻難守,依附於宛城的存在。這封信如果用樸實的語言翻譯一下,那便是:妹夫快點上吧,高歡要來了。
其中南陽地區的管轄權,崔氏兵馬如何整編,劉益守麾下大軍何時可以入宛城等關鍵性問題,信中隻字未提。
「對了,小妹在襄陽怎麼樣?她沒有被欺負吧?」
是陷阱的可能性極大,也有可能是高歡在試探崔氏的虛實,去了反而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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