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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你還知道洗錢？」趙真雪略微驚訝了一下，「看來你學的還真挺快的啊。」

……

「到底是我太挑剔，還是……」出門之後，趙亮再次想到這個問題，他心中仍然是一片茫然。

面試前，他心裏已經打定主意，如果面試官讓自己提待遇，一定要回答：「按照公司的標準。」如果面試官問他能不能加班，一定回答；「年輕人就是應該在加班中磨練自己。」

陳靜帶著合同離開之後，伊凡就算暫時擁有了對這間屋子的一個月使用權。

寧州大學旁，一棟普通的公寓門前，一輛警車刷的一下停住了，陳靜從駕駛副座探出頭來：「到了。」

「付三押一是什麼？」伊凡有些不明白。

大部分時間，他的這種動作只是一種下意識，徒勞無功，浪費時間和精力，就跟他找工作的結果類似。

「房租2500，本來是付三押一，不過既然是婷婷的朋友，那也可以選擇月付。」簽合同的時候，陳靜在一邊說道。

伊凡抓抓頭：「這我還不知道，看來是不行了。」

……

已經投了好幾天的簡歷，也接到了不少的面試，但都沒有滿意的結果。距離遠的不包住，距離近的太磕磣，工資高的不夠格，工資低的活不了。

「為什麼要按月付呢？不麻煩嗎？」伊凡奇怪地問道。

趙亮心灰意懶的ｈeｔuｂｏok.coｍ•coｍ走出一家寫字樓，他剛剛應聘的是這裏一家通訊服務公司的測試工程師，當然，他不知道什麼是通訊服務，也不知道什麼是測試工程師，他甚至連正派和山寨手機都不大能分明白，他應聘這個崗位唯一的原因就是，這裏處於市中心，而且包住。

事實上這就是一道門。

「空間門也有危險的」伊凡頓了頓，回答道：「可能比空間連接還慘。」伊凡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願意想的事情，臉色有些難看。

空間門之前伊凡已經給她演示過了。

「三室一廳，熱水器、寬頻、電視、冰箱、廚房、空調……，都是現成的，搬進來就能住。房東已經出國去了，聽說已經準備在加拿大定居，這套房子就委託給我們做，價錢上好商量，既然是婷婷的朋友，一定比市場平均價低……」

「買股票。」

陳靜一邊介紹著，一邊打開房門介紹著，伊凡跟在後面好奇的左右張望。如果僅僅是從住的角度來看，對普通的平民來說，確實已經非常不錯，地上的磚石都光滑的可以照見人影，牆上也是雪白的纖塵不染，比起周風之前租的那個小房間，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這樣啊。」伊凡有些理解了，區別就是每三個月一付和每月一付，不過他無法理解這有什麼難得，自然是麻煩越少和_圖_書越好，「能不能直接先付一年的？」

「你們這裏的警察可真厲害啊」伊凡略一想，就明白了，「有銀行真方便，每個人賺了多少錢都知道。」

其實這更像是一道門。

趙真雪看著面前堆滿書籍的房間，雖然她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還是有些不能相信。

「一年？」陳靜有些意外。

眼前出現的景象就是伊凡在綠苑小區租的房子的模樣，可是她現在——她向著窗外望去，是在寧州大學邊上的錦湖小區。

「那你能預言一下地球末日是什麼時候嗎？」趙真雪聽完，忍不住關心到。

「你是準備洗錢嗎？」伊凡問道。

掃帚的中部有一截詭異的消失了，但是上部還依然半立在空中，形成了看起來非常詭異的畫面。

「其實炒股也可以，不過風險太大，會出現虧損……」

「空間之手。」伊凡對著掃帚說道，他其實是說給趙真雪聽的，掃帚瞬間消失了，然後出現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但是已經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至於專業問題，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答案：「通訊行業對我來說是一個全新的領域，雖然我對這方面不太懂，但是經過大學經歷的培養，我已經具備了很好的學習能力，我相信……」

「念錯咒語最多是放不出魔法，當時他跟另外一個法師戰鬥，在釋放空間門的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瞬間，對方把他跟自己的儲物空間用空間連接鎖定了，就好像這樣。」伊凡隨手拿過放在門邊上的一把綠色的塑料掃帚，然後對著掃帚的中間使用了空間連接。

「……預言魔法又是什麼魔法？」趙真雪無語道。

趙亮最近養成了一個習慣，每當路上有警車開過或者看見穿警服的時候，他都會情不自禁去看看，是不是趙真雪。

「就是……」趙真雪在一邊給伊凡做了免費科普。

伊凡再次打開空間連接，繼續鑽進去搬書，趙真雪臉色有些發白地問道：「這個魔法這麼危險，你為什麼不直接用空間門。」

面試官確實問了他以上那些問題，而且對他的回答也很滿意。

「你以前遇到過？」趙真雪小心地問道。

「不對，他錯就錯在念對了。」

「看來以後要讓百度成為實名制了。」趙真雪開了個玩笑，不過看到伊凡不解的樣子，知道他還不能理解這是個笑話，「你原來是不是就準備自己洗錢的？」

伊凡隨手從空間里拿出一張草稿紙，然後把紙片的一半放入眼前的「空間連接」，取消魔法。

「你是指魔法崩潰？」伊凡笑道，「放心，不會的，我已經好幾百年沒出過這種意外了。」

「怎麼可能，」伊凡否定，「那我就活不下來了，是我的一個朋友。」

「買股票是要通和_圖_書過銀行的。」趙真雪提醒。

「這個魔法叫什麼？」趙真雪對著已經鑽進門裡去的伊凡問道。

「不會的，我有預言魔法。」

「那你原來準備怎麼洗錢的？」

「念對了？怎麼回事。」

趙真雪低頭咳嗽了一聲，伊凡立刻收到，對著她使用了意識偵測：「按月付。」

陳靜乾的是地產中介，跟華婷婷的媽媽是高中的老同學了，出於這層關係，當華婷婷來找自己說要租房子的時候，她二話不說就向對方推薦了自己手頭上最好的房子。

「最後一個問題，我們公司在黑龍江有一個項目，正好需要一個年輕的……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要不你回去仔細考慮一下，明天中午之前給我個答覆。」

聽到這話，能放心才有鬼了。

伊凡手裡捧著滿滿的書從裏面一下子走了出來：「空間連接，你還看著幹什麼，進去幫我搬啊。」

「我還沒那個能力。」

紙片只剩下一半，趙真雪拿過紙片，看到斷裂出異常的平滑，趙真雪看著紙片，想象著自己被突然變成兩半……

趙真雪看著地上斷成兩截的掃帚，臉色很難看。

……

摸著手裡的一點不多的零錢，趙亮走進了一家網吧，在拿身份證登記的時候，他看見收銀台邊上掛著一張牌子：「招網管，包吃住……」

趙真雪現在就做伊凡的新屋子裡，面對著本該是一堵牆壁的地方，現htｔｐs://wwｗ.ｈetｕｂｏｏk.ｃoｍ•ｃｏｍ在，那裡好像變成了一幅畫，畫的內容就是伊凡在綠苑小區的房間。

「對」。

趙真雪還有一點點本能地害怕：「萬一我走到一半，它突然消失了怎麼辦。」

「他是怎麼搞的，魔法的咒語念錯了嗎？」

生活是公平的，他在給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會給你留一扇窗——第一天當上網管的趙亮回想起這句很有名的話，心有所感。

如果這是畫，那可能是世界上最真的畫了，因為隨著趙真雪視角的移動，畫里也能相應的顯示出不同的方位，趙真雪好奇的對著畫伸出自己的手指頭，她驚訝地看著手指就像進入水中一般進入眼前的畫中，她動了動，畫中的手指頭跟著也動了動，趙真雪終於意識到，這不是畫！

「你以前還出過這種事情？」趙真雪聽到后，更不放心了，「你還沒回答我，要是，要是真像你說的，走到一半，崩潰了會怎麼樣。」

伊凡立刻改口：「算了，還是按月付吧。」

「你把錢暫時都給我吧。」趙真雪開口道，「以後你要用錢直接跟我說，真要像你這麼花錢，很快就會被查出問題。」

「周風才剛剛參加工作不滿一年，那裡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這裏一個月的房租都快比得上我的全部工資了，警察到時候一查，這就是疑點。」趙真雪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完全沒把自己當警察看。

「對，我在百度上查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