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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黑洞口開始變大，切割開始了。

「殺人遊戲？」華婷婷聽過這個名字，不過沒玩過，有些好奇「不是說要好多人才能玩嗎？三個人也可以？」

華婷婷有些躍躍欲試，試探性的跟伊凡說：「來玩嗎？」

「這是第一天，為了讓你放心，我特地請你來看一下，從後天開始，我就不特地請你來了，這項工作將會成為我的常規工作。」

空氣不再像昨天那樣沉悶，聞起來舒服了很多，空中到處漂浮著白色的光球，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又一個虛幻的存在，這些光球發出的淡淡的藍白色光芒，趙真雪用手去摸，什麼也摸不到，她的手甚至可以穿透它們，但是什麼也感覺不到，這些光好像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說真的，伊凡倒還真佩服這兩個女人的勇氣，明明怕的要死，還堅持要「看」。

「當然可以，一個警察一個土匪一個平民，一次定勝負。」

華婷婷還有些心有餘悸：「以後再也不看了，嚇死人。」

空氣意外的晴朗，放鬆了一天的人們回到家中，紛紛聚攏在電腦、電視機面前，明天又是星期一了，很多人都盡量抓住這個周末的尾巴，希望可以好好的最後放鬆一晚。

華婷婷也有些沒轉過彎來，委屈和-圖-書的對伊凡說：「你騙我。」

在原先的多人版本中，警察和殺手是掌握著信息優勢的，但是在三人只有一輪投票的情況下，三個身份其實沒什麼兩樣，警察的地位其實跟平民一樣，差不多就是2個平民和一個殺手。

伊凡點點頭。

……

「你是男人，你當然不怕，我們可是女人。」劉妍躲在被子里悶聲道。

劉妍吃過晚飯想來找伊凡單挑象棋，把前幾天輸掉的鼻子贏回一部分，對於伊凡，她已經制定了很好的策略，就是儘可能的選多種遊戲，但是盡量不讓伊凡熟悉，一旦他有掌握這種遊戲的苗頭，立刻換一個繼續。

大家明白規則后，第一輪發牌，伊凡看了一下自己的，是殺手，按照劉妍所說，自己要儘力說服他們自己其實是無辜的。

……

伊凡今天也已經很累了，正好放鬆一下。

華婷婷趕緊舉手：「我是。」

兩個無聊的女人一左一右坐在伊凡邊上，看著他打開電腦。

劉妍看到這個鏡頭，又縮回了被子裏面，抖得就像中了風寒一樣。

裏面傳出兩聲慘叫，伊凡打開書房的燈，看見兩個身影正在椅子上裹著被子瑟瑟發抖，劉妍的膽子比較大，偷偷的探出頭來，看到是伊凡，和_圖_書鬆了一口氣，拍怕被嚇成一團的華婷婷：「是伊凡，怕什麼。」

結果不言而喻，劉妍恨恨的摔著手裡的牌，是一張J，她痛苦道：「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伊凡示意趙真雪坐下，而他則走向房間中央，舉起手。

劉妍哈哈大笑：「你才是假的，被我抓住了吧，婷婷，聽我的，他是假的。」

「恐怖片？」伊凡根據自己的經驗猜測，「可這一點都不恐怖嗎。」

華婷婷大概是在被子里憋得有些受不了了，終於忍不住探出頭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看了一下電腦畫面，然後就像烏龜一樣又縮了回去。

伊凡的眼睛雖然閉著，但是整個魔法的全貌卻分毫不差的在他腦海中出現。

實際上，伊凡只幹了三個多小時，就已經停住了，少量多次的施法，要比一次性施法更加浪費精神力，效率更低。

伊凡大概平均每五分鐘切割一個「空間丸子」，平均每個丸子大概在幾千立方左右，按照這種速度，要達到昨天的那種體積，估計要十幾個小時。

因為人數過少，不能按照原有規則，原來的話，有一個天黑閉眼，從殺手殺人開始，但是現在明顯不能這麼搞。

「你們在幹什麼？」伊凡有些不能理解，他看向電ｈtｔps://wｗw•ｈｅｔuｂoｏk.ｃom.com腦，正在放著電影，裏面有一個長頭髮的女人，女人的頭髮很長，把臉和後腦勺都遮蓋住了，只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衣，像空氣一樣漂浮在地板上，她走到另一個看起來很正常但是一臉恐懼的女人面前，用手撥開了自己的臉——裏面什麼都沒有。

「這是騙人的遊戲啊，婷婷姐，」劉妍仰天長嘆，「你認真點好不好，在這裏，只有敵人和戰友，沒有男朋友。」

伊凡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家中的燈都關著，書房的門也關著，他打開書房門。

「又是CAD，大哥，你無不無聊啊，換一個吧玩玩吧，」劉妍在一邊哀嚎道，沒多久她眼咕嚕一轉「我們玩殺人遊戲吧。」

「我要用電腦了啊，關了啊。」伊凡說著，把電影關了。

房間靠牆的地方還多了兩張靠背的椅子，孤零零的擺在空曠的房間一邊，本來時最常見的傢具，但是擺在這裏卻好像是無比突兀的存在，就如同足球場邊上擺上了一個公園的休息長椅。

「常規工作？」趙真雪被伊凡的話嚇了一跳。

但伊凡開口道：「我是警察，她是假的。」

「很大……」

「啊！」

這個過程跟昨天見到的沒有很大的區別，當一個籃球大小的黑色小球和_圖_書出現在半空的時候，趙真雪只覺得渾身一冷，彷彿它是一條來自地獄的蟒蛇咽喉，想要吞下這整個世界。

殺人遊戲的規則很簡單，劉妍拿出三張撲克牌，開始講解，老K，代表殺手，J，代表警察，數字牌代表平民。

警察查人的特權也被剝奪，因為沒有人當法官，所以無法進行。

……

「沒什麼好奇怪的。」伊凡輕描淡寫地說道：「你們這個宇宙最不缺的就是空間，但是對於我來說，這都是很寶貴的資源，我以後在這裏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切割空間，直到把我的空間擴展到足夠大。」

伊凡慢慢的後退了幾步，然後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開始了」。

把三張牌打亂，每人一張。

警察的目的就是從說話中找出殺手，然後說服平民投票殺死殺手，而殺手的目的則是相反，盡量澄清自己身份，反過來誤導平民和警察，只要殺錯人，就算殺手贏。

星期天的晚上，天氣正常，東南風三級，這是一個普通的夜晚，也將是一個特殊的夜晚。

兩個人從被子里鑽了出來，大口喘著粗氣，房間里雖然開著空調，臉上卻都被悶出汗來了。

就直接從辯論開始，這才是殺人遊戲的核心。

「你準備開始了嗎？」趙真雪問道。

但和-圖-書是伊凡卻不在，這讓她有些失望。

整個過程很安靜，正如伊凡之前所說，除了黑洞變大，看不出一丁點徵兆，這一次切割只用了不到5分鐘，當黑洞變成房間大小的時候，伊凡就停住了。

伊凡在現實中切割空間的計劃是，少量多次，這個過程就好像做肉圓一樣，有很多肉餡，但是人的胃就那麼大，不可能一下子做成一個，只能按照手的大小擠出許多小的丸子，一個一個的吃下去，其實切割空間跟擠丸子還真是有很多相通的地方，同樣都是對三維的東西進行操作，同樣都是切割、剝離。

趙真雪跟著伊凡再次來到頂層的「施法間」，今天這裏跟昨天看起來有些不一樣，牆上、地上，甚至還有天花板上，都畫滿了奇奇怪怪的字母符號，好像是街邊怪異的塗鴉牆壁。

於是只能找華婷婷練手，但是華婷婷卻完全對棋類運動提不起興趣。

趙真雪很意外的長出一口氣，她以為這就到此結束了，伊凡說：「這才是第一次呢。」

劉妍卻反對：「怕什麼，只是電影而已，下次一起看校務處，保證很好看……」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劉妍開口：「我是警察，平民說話。」

「足夠大是多大？」趙真雪注意到伊凡說這話的時候，似乎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