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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楊謙還是沒能閑下來。

「明天打算怎麼安排？剛才勝哥給我發微訊，說他也準備了一些樂器要捐贈給學校，他明天坐飛機過來長安，親自押車過來。所以，大概下午才能到了，咱們去川省玩的計劃得往後推。」

「也是……不過你算好了，我今年都沒有看到我爸爸。」

但也跟前面提到過的，利用喉嚨共鳴，可以唱一些搖滾類、霸氣的歌曲。

現在經過了一個多月的練習、錄歌積累，今晚在上百名同學們面前唱的幾首歌，也給他加了幾十點訓練值，現在，他就真的很接近一萬點訓練值了！

楊謙跟戴羽妮商量起了這件事。

喉嚨很少會被歸入常規的共鳴腔體里，楊謙以前也只是跟簡錦川、向洪鋒兩位傳統的男中音、男高音歌唱家老師了解過胸腔共鳴、口腔共鳴、鼻腔共鳴、頭腔共鳴。

……

但也有不喜歡湊這種熱鬧的同學，像湯振亮和田大河就已經去湯振亮他們班裡拿了書包準備回宿舍，只是，經過的時候，湯振亮還是忍不住在窗口逗留了一會兒，看一眼被同學們圍住的楊謙老師。

「不說吉他了！我們回去學那個，那個什麼《我們都一樣》，m.hetubook.com.com你不是抄了歌詞嗎？」

「你不問怎麼知道學不會？楊老師不是還教我們怎麼唱歌了嗎？」

戴羽妮得意地從兜里掏出一包枸杞，給楊謙獻寶式地搖了搖。

是啊，楊謙、戴羽妮兩位老師，跟他們的潘倩老師是不一樣的！

楊謙並不著急，所以他今晚還是盡心儘力地給同學們講課，帶著小朋友們一起練氣、開嗓，而不是把小朋友們當成刷技能點的工具人，一直都是他不停地唱。

田大河無奈地跟著湯振亮往樓下走去。

「來咯，來咯！有點燙，快點讓開哦！」

這些明星們，註定了只會是他們人生中的過客，匆匆而來，也會匆匆而去，不像潘倩老師，是家鄉人，一直留在他們這座小城市，陪伴著他們成長。

「哈哈，誰承認你是了？」

「再唱五十九遍……五十九，也就是幾天的功夫。」

「對，潘老師說讓我們學會了，到時候她幫我們拍視頻，發給楊老師看！」

「她去打工了，明年才回來……」

田大河不懂他的想法。

上個月，楊謙在魔都師範大學的校園歌手大賽上，雖然只是跟戴羽妮合唱了一首歌，但他還是獲和圖書得了一千點的訓練值，並且解鎖了喉嚨共鳴這個新技能。

楊謙莞爾一笑，看著她將包裝撕開，枸杞倒進熱水裡，沒有說什麼。

「小心點，我幫你。」

戴羽妮把搪瓷茶杯放到桌子上，這才鬆了一口氣，跟楊謙笑了起來。

戴羽妮不知道從哪裡端來了一個很復古的大號搪瓷茶杯，裏面的水熱氣騰騰的，她走起來的時候隨著腳步的起伏，還不住地搖晃，看得楊謙心驚膽戰的！

當然，現在要說的不是這個唱功技巧，關鍵還是楊謙的訓練值！

「確實是不給開了，好像是兩年前還是三年前吧，國家就規定不給在中小學的校內設置小賣部，因為裏面很多零食，高鹽高糖高脂肪的，怕小朋友沒有自制力。」

「不用，不用！」

湯振亮搖了搖頭。

「你想學那個，那個什麼？對，吉他，怎麼不去問一下楊老師啊？」

從上個月開始，楊謙便已經歩入了九千的大關，而且，因為之前基數的問題，楊謙的這個九千也早已過半。

「可是，吉他應該很難的，楊老師又不會留在這裏教我們。他說不定明天就走了……」

像周海燕就是這樣，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巴和*圖*書巴地看著講台上正在交流著的楊謙、戴羽妮和郭校長、潘老師，盼著等一下多問幾個問題，她的本子上都列好了，有幾個是剛才沒聽明白的。

十一點，喧囂了一整天的校園終於安靜了下來。

「我知道啊，但你得叫我，我現在可是你們三班的編外人員！」

「那也太可惜了，以前我讀書的時候，還經常跑去買吃的，不過我吃不胖。老奶奶也說可惜，她以前也是讀過書的，她說她們那個年代，還不叫小賣部，叫什麼供銷合作社……」

很快就可以解鎖自己的第二把樂器了！

「楊老師都點了我好幾次名字了……」

他一邊拿著手機，跟蕭衍勝溝通，敲定明天樂器送過來的時間，一邊查看著自己腦海里的那個「歌迷」系統。

「哎，算了，我還想說，你學吉他，到時候可以讓你媽媽買一個給你！」

就在他握著手機，坐在桌子前面「發獃」的時候，戴羽妮用屁股撞開了宿舍的門，嚷嚷的叫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短暫的低沉之後，兩個小男孩又莫名其妙地興奮了起來，他們你追我趕地往宿舍樓方向跑去。

「剛才我們買東西的時候，跟老奶奶聊了一下，才知道和-圖-書，現在學校裏面不給開小賣部了，她只能是開在學校外面。要是開在學校里多好，師姐晚上還能買點吃的，不用跑那麼遠，而且學校外面挺荒涼的……」

田大河知道小夥伴對那個吉他很感興趣，他就慫恿起來。

晚自習放學后，初一（2）班外面圍著的同學們雖然還有些戀戀不捨，但也是漸漸地散開了，班裡面的同學也走得差不多了，他們要搶著回去洗澡洗衣服，只剩一些成績好的、喜歡追著老師問問題的同學們還留在教室里。

慢慢來也是好的啊，楊謙現在得到的已經足夠多了，他想要先慢慢地沉澱一下，然後像今天這樣，將自己從系統、從學校里學到的，分享給其他同樣喜歡音樂的孩子們。

「算了，問了也沒用，我哪裡學得會啊……」

「你從哪裡買的這個杯子？」

楊謙試過，他發現結合上一點喉嚨共鳴的技巧，再唱《萬里長城永不倒》，他的氣場就能夠完全打開來，給人更加正氣凜然的感覺！

「我已經在師姐那邊洗過了，裝了熱水，給你泡枸杞喝！枸杞是師姐給我的，據說是正宗的寧省枸杞，她家人在那邊種的！師姐說你今天上課辛苦了，得泡點枸杞喝，和圖書養養生！」

楊謙回頭一看，連忙起身。

戴羽妮也不完全是覺得惋惜，主要是這趟出去，聽了不少有意思的事，她便興沖沖地跟男朋友分享起來。

倒不是沒有賣，網上大把，現代人流行懷舊，有些店還弄成老式教室的樣子，用這樣的杯子賣奶茶、賣各種飲食……

很難得！

但那是大城市，金城這樣一座還在努力追趕潮流的西北小城，也有人賣這個？

楊謙還覺得有些稀奇，這杯子雖然是新的，但樣式就很古樸了，估計是復刻以前六七十年代人們使用的那種樣式。

「我剛才不是跟師姐去外面的超市買洗漱用品嗎？幸好還沒關門，老闆也挺好的，一個老奶奶，她讓我在裏面放心挑，然後我就看到了這種杯子，好像還挺有意思的，就買了回來。」

湯振亮說的這話，讓嘻嘻哈哈的田大河也不由地沉默了下來。

周圍連汽車的聲音都沒有，這樣靜謐的感覺，讓從魔都、羊城這樣的大城市過來的楊謙倍感特別，即便他在家鄉荷城，都很難在城市裡，體會到這樣寂靜無聲，只有遠處農田的蟲鳴蛙叫的感覺。

戴羽妮弄好之後，還跑去師姐的宿舍，把買的洗漱用品拿回來，才跟楊謙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