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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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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奶爸楊老師的歌神之路 第965章 記憶中的父母親

第四卷 奶爸楊老師的歌神之路

第965章 記憶中的父母親

別說一九八四年生兒子了,一九八四年,楊謙你都還不知道在哪呢!一個一九九八年才出生的人唱的是什麼內容?
顯然,戴振宏是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
但五點多,戴羽妮都給楊小昭洗了澡,還沒見楊詩涵的影,打電話過去,廢寢忘食的楊詩涵才如夢初醒,趕緊搭車飛奔而來。
就連楊小昭童鞋,今天晚上被媽媽洗了澡之後,也換上了紅底白袖的小襖子,小襖子的假扣子上面掛著一個中國結小吊墜,中間綉著金色的卡通龍——雖然今年是蛇年,但楊小昭是屬龍的呀!
幸好,到了飯桌上,戴羽妮給她加了一條油麥菜葉,小姑娘津津有味地對付起來,才讓媽媽有了機會將它們重新戴上去,然後抓緊時間拍照。
戴羽妮看到女兒不理會她了,只能是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楊詩涵笑嘻嘻地坐了下去。
它的關注點也如同很多類似題材的故事一樣,父親操勞了一輩子,還需要操心孩子未來的幸福,但沒有關注到孩子的真正需求。
但依舊危機四伏!
一方面是他們劇本寫得好,不僅立意深刻,結構完整,後面還用一個出乎觀眾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值得感動的底兜住了它!
但郝強的小品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笑!
不過,戴振宏聽著就覺得奇怪了。
「還要有一個順順利利!」
還好,戴振宏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管媽媽說什麼呢?
其實,楊謙要唱的歌叫什麼名字,戴振宏並不是很在意。
戴振宏知道,女兒擔心自己。
「哎呦,這個小品怎麼這麼好笑?我的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當然,郝強的小品沒讓戴振宏感傷起來,下面楊謙出場唱的這首歌,那就不一定了!
楊謙的演唱,還是能讓老戴同志聽得很舒服的!
對,那兒就是爸爸!
「他這首歌,是根據他歌迷的投稿故事改編的。跟咱們沒關係!」
「要做到,我以後,要是周末沒有特別的安排,盡量都空出來,過來陪https://m.hetubook•com.com陪我們昭昭,是不是啊?」
修修縫紉機的踏板……」
「錢可以慢慢掙,或者咱們都可以不用想那麼多,現在家裡都那麼多錢了,早就夠用。我反正覺得,窮一點也沒關係,只要你們都健健康康!」
一九八四年生孩子,那不得是比自己年紀還大了?
《父親寫的散文詩》?(注1)
狠狠給了自己兩拳……」
唔,人家正在忙著呢!
但他的歌迷是不是有點老了?
楊謙的聲音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但不知道為什麼,觀眾們的心情卻一點點變得憂傷起來,彷彿氣氛也被他渲染得一點點地變得很沉重。
《父愛如山倒》這個小品其實從名字就能看得出來,說的是孩子和父親關係的作品。
這哪跟哪啊?
「不要光說不做,你得說到做到才行!」
彷彿那個努力假裝堅強,但實際上處處感到無力的男人就是自己,那內心的自責也如同藤蔓一般纏繞上來!
她亮晶晶的大眼睛跟隨著媽媽的手指,望向電視。
比如,小傢伙吃完手手裡的菜葉,或者沒有完全吃完,只是黏在手背上,她不知道怎麼擺弄回來,就回過了神,意識到自己小腦袋上有東西!
當然,那兩個髮夾生存狀況堪憂!
戴振宏沒有從中獲得太多的感動,但他看著小品,竟然也是笑聲不斷。
所以,戴振宏說的時候,也跟哄小時候的戴羽妮一樣,語氣上少了許多威嚴,也多了許多溫柔。
除了上衣,小姑娘穿的褲子也是紅色的,就連她短短的頭髮,也被媽媽夾上了兩個絨絨小球一樣的髮夾。
哦,歌迷的故事啊!
莊稼還沒收割完,
不過,已經會叫媽媽,偶爾能「粑粑」兩聲的小姑娘,似乎是聽懂了媽媽話里「爸爸」的意思。
「對,大吉大利!」
戴羽妮看到這小傢伙居然舉著油油膩膩的小手準備去摸頭髮,幸好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
戴振宏雖然覺得楊謙唱的和_圖_書這首歌很有意思,但在年齡的邏輯上,他先琢磨了起來。
戴振宏笑眯眯地湊過腦袋,輕輕地摸了摸小外孫女的腦袋。
但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把最好的愛,給了孩子……
兒子躺在我懷裡,
準確的說是那個讓人無法不關注現實生活的艱苦奮鬥的年代!
一開始,楊謙還沒出現在電視里,鏡頭只是給到了觀眾席里那些鼓掌的明星們、很配合地落淚了的觀眾們!
「對啊!是誰呀?」
楊小昭其實還不清楚爸爸出現在電視上是什麼意思,更不清楚爸爸這幾天去了哪裡。
歌名為什麼叫《父親寫的散文詩》?
痛往心裏鑽,
不僅僅是弱混,楊謙那恰到好處的泄力,奇妙的咬字停頓,都能給人身臨其境的感覺。
戴羽妮一邊抓著女兒的小手,一邊用另一隻手,給她夾了新的菜葉,哭笑不得地塞到她的小手裡。
戴振宏是今年一月份才受的傷,所以這首歌也就跟郝強他們說的那樣,純粹是為了春晚舞台而打造的,跟要不要讓戴振宏感動沒什麼關係!
蹲在池塘邊上,
他妻子走得早,戴羽妮很早也沒有了媽,這次的車禍,也差點讓她沒有了爸,這怎麼不讓她難過、著急呢?
那是因為這歌詞的內容,是父親的視角寫的啊!
鋼琴的前奏開始一會兒之後,鏡頭才切回已經清理乾淨的舞台,給到握著麥克風站在那兒的楊謙!
戴羽妮似乎是看出了父親的疑惑,她笑著幫楊謙解釋道。
戴羽妮看著又心滿意足地低著小腦袋坐在那兒吃菜的楊小昭,好笑地搖了搖頭。
真的是小吃貨!
可能是因為這個月的修養,讓他的身心徹底放鬆下來,可以平心靜氣地去看完一整個小品。戴振宏他還特地把手機關掉,謝絕了別人的拜年電話、拜年簡訊,他就想陪女兒、外孫女,開開心心地過個年,自然,他也能和喜歡看這些「年輕」演員小品的女兒她們一樣,耐心地去體會裡面的笑點,一起歡笑!
「這個得怪m.hetubook.com.com我!主要是我過來晚了,下午寫稿寫得有點廢寢忘食,沒注意時間。我也敬戴叔叔一杯吧!也祝您早日康復!」
除夕夜的魔都花園洋房,戴羽妮、戴振宏,楊華平、洪肖霞、楊詩涵,還有今年新增的小成員楊小昭童鞋,大家又一次圍坐在電視機前,喜氣洋洋地開始了今年的年夜飯。
「哎呀,你別扒拉它呀?給媽媽拍個照!」
(注1:《父親寫的散文詩》,原唱是許飛,許飛應該也不用過多介紹,2006年超女的第六名,她演唱的作品《我要的飛翔》、《那年夏天》都非常好聽!這首《父親寫的散文詩》,曲作者也是許飛,詞作者是董玉方。當然,文中楊謙唱的是李健翻唱的唱法。)
戴羽妮說道。
但歌詞的內容卻沒有讓他的歌聲徹底縹緲起來,「露天電影」、「縫紉機的踏板」這些物象,瞬間又把聽眾拉回到了現實……
跟前兩年在京城四合院的感覺沒什麼兩樣,忙著上春晚的楊謙還是缺席,但桌面上的飯菜還是那樣的豐盛,屋裡屋外,還是用紅色的福字、紅色的對聯、紅色的燈籠,甚至還有紅色的鞭炮(電動的)裝點得年味十足。
另一方面還是這幾個老喜劇演員,太能逗樂觀眾了,光是看他們的表情,聽他們的對話,就覺得這些包袱一個比一個抖得響!
「敬什麼,心意領了就行,小孩子不要喝那麼多酒!」
「不說這個,咱們吃飯吧!今晚咱們年夜飯吃得有點晚了。」
戴振宏擺了擺手。
「我希望新的一年,咱們大家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楊小昭眨了眨眼睛,修長好看的睫毛忽閃忽閃,等爸爸舉起麥克風,鏡頭給了個特寫的時候,她才終於反應了過來。
戴羽妮撇了撇嘴,表示不相信父親這種話。
戴羽妮哼哼地說著,不想表現得太過矯情。
媽媽肯定是聽明白了!
楊小昭似乎不太清楚有這兩個跟卡通耳朵一樣的白絨絨小球,卡在頭髮上,會讓自己和*圖*書看起來很可愛,她一直覺得它們是多餘的,不僅拉扯著自己的頭髮,很不舒服,而且小腦袋頂著這兩個異物就很不得勁!
確實是楊詩涵的鍋,她本應該下午五點多就從學校趕過來——楊詩涵這個寒假幾乎處於閉關創作的狀態,就想著這個假期就把楊謙要求的電影劇本、分鏡頭劇本寫出來。
「一九八四年,
睡得那麼甜……」
像戴振宏也有感觸,就如同之前他和楊華平聊的一樣,他家裡還沒發跡起來的時候,母親也要為了他能健康成長,四處去給他找吃的,盡最大的努力不讓他挨餓。
「唔!」
戴振宏其實算是比較晚才結婚生孩子了,但再早也不至於一九八四年就生了孩子。
在大家有說有笑地吃著年夜飯的時候,郝強他們的小品《父愛如山倒》就出現在了電視屏幕上。
她沒繼續說下去,而是也跟著楊小昭一起看電視。
他轉頭過去,笑呵呵地看起了小外孫女的反應。
好像不是媽媽告訴她的,是她第一個發現爸爸在電視上。
他想的當然不是一九八四年。
戴羽妮笑著問她。
「是,老楊你們說得對!現在是健康最重要。我這次受傷,也算是給自己一個反省的機會,重新自我認知,才知道,我年紀也不小了。所以今年開始,工作和休息都得有,勞逸結合……」
妻子提醒我,
戴羽妮給她裝扮的時候,楊小昭就不停地抬起小手,摸索著自己的小腦袋,試圖將它們給揪下來,都不給戴羽妮拍照的機會!
帶上弱混的腔調,楊謙唱得就像一位憂鬱的詩人一般,電視里傳來他的聲音依舊空曠優美!
這個時間節點似乎對於所有的觀眾們來說,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因為歌詞里的內容,喚醒了他們各自塵封已久的孩提時代的記憶。
楊詩涵連忙端著紅酒杯站起來。
一九八四年?
「沒喝多少,我平時都沒機會喝這些,就過年嘛,也想嘗一嘗戴叔叔您說的這個上好年份的紅酒的味道。」
這個人有點眼熟?www•hetubook.com•com
「給、給、給,還有菜菜!」
戴振宏聽見戴羽妮高興地叫著楊小昭「看,爸爸要出來了,爸爸是不是在那裡」的時候,電視上跳出了字幕,告訴他楊謙要唱的歌的歌名。
小姑娘有些驚訝地用她白白細細的小手指,跟媽媽指著電視。
戴振宏默然,他以前不會認同這樣懦弱的心理狀態,覺得幸福和成功都是需要自己拚命獲取的,但現在,他好像醒悟了一樣,明白還有很多自己做不到的事,也懂得普通人的悲喜。
戴羽妮是想讓女兒溫習一下「爸爸」怎麼叫,可惜楊小昭並不懂媽媽的意思,她還用肯定的語氣「嗯」了一聲,然後轉頭繼續看電視。
沒時間去看,
雖然戴振宏養傷不能喝酒,但他還是拿著到了白開水的杯子,和楊華平碰杯,然後感慨萬千地說道:
「今晚的露天電影,
戴振宏聽著也不僅感到有些恍惚。
「藍色的滌卡上衣,
可惜,楊小昭沒有給外公熱情的回應。她只是抬起小腦袋,看了一眼外公,就又低下去,右手的掌心對著自己的小臉蛋,使勁地扭轉著,好像這樣才能用小嘴巴夠著貼在她手心、手背的菜葉子。
這邊的小插曲,不影響戴振宏他們的聊天。
《父親寫的散文詩》這首歌,戴羽妮當然是聽過的,而且去年十月份楊謙第一次將它拿出來的時候,她就聽過了!
兒子?
自己的父親、母親,以前何嘗不是那樣一位無法抗拒命運的普通人?
小姑娘可以放心地去看爸爸了。
那就說得通了!
歌曲里的父親,不一定只是父親,也可能延伸到母親,那些在觀眾們記憶里如同山一般屹立在的父母親的形象,一下子被楊謙唱得鮮明起來!
「明天我要去鄰居家再借點錢,孩子哭了一整天吶,鬧著要吃餅乾……」
咦!
「是這麼一個道理,但潤遠地產,這麼大一個公司,不能說我想不管就不管,是不是?當然,工作是可以減負的,你爸我不要再管那麼多,把一些權力再下放下去,那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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