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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道之主

作者:不放心油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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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我怎麼知道,好壞難言

第370章 我怎麼知道,好壞難言

天火罡風,呼嘯而下,大日的光輝撕裂了雲層,龐大的烈陽之氣,比之地面要強了百倍以上。
餘子清就是當今兌皇!
誰敢搭腔,指不定又是一頓暴揍,全部裝死好了。
「小叔,我二叔想要見你,跟你聊聊。」
好了,我走了,剩下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二叔在哪?宮城裡么?」
自從大兌歸來之後,零零散散的情報,都顯示了,大兌做準備很久了。
現在算是懂了,難怪大兌封印術需要消耗的是大兌國運,神朝之力。
「我倒是想亂用啊,我連法門是什麼都不知道。」
最終化作了一個所謂的封印。
大兌後來的所有遭遇,都跟這件事有關係。
他回憶過去,甚至還猜測,當年老乾皇來極寒禁地渡劫,正巧大兌歸來,這個可能也不是巧合。
在一瞬間就讓他進入到那種極為專註,如同頓悟的狀態里。
他沒有法門,可能會更好。
他挺想學這招的,還沒開口問到這茬,山君就先走了。
而且我除了力量,幾乎一無所有。
這事老乾皇自己都不會信。
降低了施法難度,也有明確的法門,威能自然也遠沒有大兌朝法強。
震皇按下心中的震驚,不準備給任何人提起這件事了。
不用去親眼看,只憑神朝之力的感應,也能確認,大局已定。
他的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震撼。
……
也不知道是不是地洞之下那些混蛋,又開始鬧騰了。
山君又問了一遍,沒人敢搭腔,他便有些意興闌珊了。
群山深淵之下,巨大的眼睛驟然睜開,山君幽幽長嘆。
後面的人,再跟下副本似的,補上中間的過程,促成「災難被化解」這個從一開始就被錨定的結果。
災難既沒有被化解,也沒有落地。
餘子清調動了另外一個神朝的力量,浩若煙海,根基雄厚之極。
「不知道法門其實更好,你最好永遠也不要知道。
「大哥,你隔空借我點力量,就這麼強么?
這次也沒說明白,但有了關鍵提示,餘子清琢磨了一下,大概就有了推測。
「你們這些撲街仔,已經想要出去想瘋了吧?」
然而,此刻全力調動大震神朝之力的震皇,卻能清晰的感覺到。
我就知道真言寶術是真言寶術,大兌朝法是大兌朝法,並不完全是一回事。
最近頻段越來越多了,同一時間段內,都有好些個了,競爭倒是越來越激烈。
隨便亂用沒什麼好結果。」
能如此調動神朝之力,除了當今兌皇之外,不可能和圖書有第二個人了。
山君的身形化作光輝,慢慢散去。
說出來的便是事實,那結果便會強行被錨定,中間無論怎麼做,結果都一定會是這樣。
「沒事,我提前把我能看到的全部打了個半死。」
力量並不是太重要。」
像是言出法隨,卻又明顯不一樣,而且強得多。
太過強大的朝法,本身就是缺陷。
山君說事情的事情,一向很謹慎,不太願意說的太明白。
餘子清落到地面,心裏還在琢磨山君的話。
大兌朝法,只要施展成功,那說出口的東西,就一定會是事實。
當穩定下來的那一刻,餘子清心中的其他念頭,忽的一下全部冒了出來。
餘子清凌空而立,雙臂伸展,眼裡冒著金紅色的光芒,所有的雜念都消失不見,心裏只剩下一個單純的想法,控制住這裏的一切,然後按照計劃來。
沒想到,那強者根本沒有親自降臨,只是隔空投來了力量,真正動手的人是餘子清。
回頭就督促下自在天加把勁,爭取早點把天魔王取代了。
黑暗深處,什麼動靜也沒有。
卧槽,一個噴嚏壞了大事。
你若是到了十階,不用我,你也會做的更好。
就是不知道還能擋住多久。
這些力量化作的他都難以理解的玄奧。
可實際上,一個神朝,從來都不可能是一個人做完所有事情的。
眼看餘子清轉過身了,襄王便低眉順眼的湊過來。
不得不說,初代兌皇局絕對是個天才。
對於真言寶術就是大兌朝法這事,餘子清倒是早就有推測了,並沒有什麼意外的。
只是到了後來,大兌封印術濫用,又有敵人暗中攪和布局,好好的一個東西,卻成了災禍根源。
浪潮越來越高,最終直接與罡風層的力量觸碰到一起。
若是在災難發生時,無法頂得住,或者來不及頂得住,就可以將災難本身封印。
什麼都不說,不太好,說太多了可能反而不好,就像現在這樣,有需要的時候,就能用出來,反而更好一點。
山君虛影一隻手搭在餘子清肩頭,看著餘子清的表情開始出現變化,忍不住笑了笑。
這缺陷不是法門本身,而是對於人來說,是缺陷。
他有些理解山君給他說那些話的意思了。
他知道這是餘子清自己都不知道什麼修成了大兌朝法,也不知道如何用。
山君都說,大兌朝法太強,那麼以大兌朝法來化解,口出真理,強行更改事實,會怎麼做?
他早看出來,大https://www.hetubook.com.com兌封印術,本質上跟封印術毛關係都沒有。
也讓山君能省點力,省點心。
在這一瞬間,震皇就明白了很多事。
大兌封印術從頭到尾都跟一般封印術沒什麼關係。
他也不準備給餘子清詳細說明所有細節了。
若是弱化的青春版大兌朝法,遇到災難,會發生什麼?
口含天憲,律令成真,一言既出,便是真理。
這也是大兌封印術的來源。
大兌內部更是有傳言,早在百年前,大兌就開始準備歸來的事。
因為可能當時,沒有靠這個東西力挽狂瀾,就沒有以後了。
震皇對著倆都很熟悉。
我不像你們,你們可以辨別出來,能看的很遠。
「真言寶術真的就是大兌朝法么?不是失傳了么,我什麼時候修成的,我怎麼不知道,我連修成第幾層了也不知道。」
曾經他以為是不知道從哪找到個十階強者親自出手。
實際上,分個屁啊。
大船難調頭,大的改變,都是需要大量時間才能穩固下來的。
會不會太多了,伱這樣分神分力量,那邊沒事么?」
山君一副我很有經驗的樣子,他看了看自己,他已經很久沒看到過自己人身的樣子了。
為什麼大兌願意拉大震一把。
什麼情況?
這次明顯是遠超九階的力量,為什麼還能操控的這麼好?
他想起來,他爹在幾十年前,就曾經告訴過他,境界對錦嵐山的人,尤其是某幾個人來說,壓根不是太重要。
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
他還想問問,山君當時用了什麼辦法,幫他將雜念鎮壓的。
震皇終於明白,十階根本不是力量的積攢,量變引起質變,而是有別的東西。
要是能學到點東西,就更好了。
「帶路吧,別讓你二叔等久了。」
而後他轉頭看向黑暗的更深處,自顧自的道。
我什麼時候這麼強了?
不考慮消耗等等,最直接的便是指著即將落地的隕星說,這顆隕星不會墜落了。
以前獲得判定力量的時候,可玩不了這麼精細的操作吧。
當然,現在襄王也不覺得這聲小叔有什麼彆扭的了。
「喲,之前怎麼都不捨得叫人啊。」
叫卿少爺,那是公事,現在這聲小叔,就是私下裡親近的稱呼。
偏偏力量也好,玄奧也罷,都差的太遠,根本無法補上中間的過程。
好也罷,壞也罷,總要嘗試。
就像手裡壓根沒有劍,卻非要用劍把敵人捅死。
我殺不了某些傢伙,那他們也不敢和-圖-書逼我掀桌子。
可能那個時候,他還在為保住了有生力量而高興吧。
這個莫名其妙的大兌朝法,好像特彆強,但是限制好像也同樣很大。
那根本不是純粹的力量能解釋的東西。
這也算是化解了餘子清積壓了很久的疑惑。
聽著其中一個頻段,又開始講述歷史,順便黑老乾皇,山君便樂呵呵的聽著。
碎裂的幽藍色碎片被慢慢的匯聚到一起,隨著金色的漩渦,沉澱到極寒禁地核心地帶。
只是這事說出去,估計也沒人信。
大兌封印術就是弱化的青春版大兌朝法。
因為大兌歸來,可不是你說明天歸來,今天就能做好準備的事。
他震撼的是另外一件事。
但這些震皇都已經不是很在意了。
當然這是最理想的情況,比如初代兌皇正好就在這,而且他也不惜消耗去施展了大兌朝法。
「我二叔就在附近的小城裡,借了個酒樓后廚,說是要親自做一桌子菜,請小叔去赴宴。」
「凡事不要那麼著急,慢慢來。
不過,山君說的那些東西,他倒是能理解大兌朝法是個什麼玩意。
餘子清多少有點理解山君了,山君應該是真心覺得,他做一件事的時候,無法確定長遠到底是好是壞,所以不敢貿然去做。
「之前是公事,自然要鄭重點。」襄王面不改色心不跳,脫口而出。
他看到餘子清面向極寒禁地,兩隻手輕輕舞動,便似四兩撥千斤,橫斷山脈以西,漫天金光,化作一片金色的海洋。
餘子清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襄王。
餘子清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放棄了去挖掘大兌朝法,放棄了去尋找所謂法門。
除了殺人之外,也不會別的什麼了。
現在,已經不是我族皆為螻蟻的時代了。
只是,聽山君的意思,這次能阻攔極寒禁地外擴,主要靠的是大兌朝法。
那隻能是大兌的神朝之力了。
考慮到當時的年代,那時候的混亂,四面環敵,多災多難,這個東西,不知道能挽救大兌多少人,多少強者。
大兌本就多災多難,按照山君所說,初代兌皇肯定也不是什麼冷酷的人,他肯定會不忍,所以整出來了大兌封印術?
他可是學過封印二姓的封印術,人家那才是正兒八經的封印術。
回過神來,襄王已經在遠處等了很久了。
大震宮城,震皇凌空而立,手持大震玉璽,調動著大震神朝之力,配合餘子清。
這法門,我一個字都沒看過!
反正有山君在,他們誰也別想逃出去。
震皇連忙和圖書壓下心頭雜念,老老實實的調動大震的神朝之力,別給餘子清拖後腿就行。
他已經看到,那片金色的海洋,如同退潮一般,從橫斷山脈向著極寒禁地內退去。
成則逆天改命,壞則遺毒萬世。
別看這次山君似乎隔空投出去了不少力量,還分神了,看起來是機會。
那不是大離,也不是大乾。
這一系列的事情,都能說得通了。
就像大震,也只有震皇能如此調動,老震皇也不行。
極寒禁地擴散的趨勢被止住了,重新縮回到橫斷山脈以西,那邊的寒氣,應該還能繼續被橫斷山脈擋住。
同根同源。
若是易地而處,餘子清可能也會做一樣的事情。
……
「放心吧,能隔空借給你的力量,沒多少。
他這次可是真心問的,雖然誰敢搭腔,他也不介意將其一頓毒打。
那片綿延數萬里的金色浪潮,在餘子清的指揮下如臂使指般的流動。
金色的浪潮,裹挾著彌散的幽藍色碎片,不斷的向著中心捲去。
回憶了一下他去過的那些封印,諸多細節,現在他就有了一個推測。
那個所謂封印術,本來是很好的,可惜濫用之後,便是取死之道。
這次主要是你出手,我只是輔助而已。
我什麼都做不了,甚至,我也不敢輕易做什麼,因為我不知道是好是壞。
山君輕輕拍了拍餘子清的肩膀。
需要的是你掌握的學識,掌握的方法,還有你的大兌朝法。
大兌朝法向來只有兌皇能修成,你看我我也不知道。
他們壓根就沒感覺到這裏的力量有什麼損失。
餘子清有些恍惚,很多時候,一件事是好是壞,哪能黑白分明,分的清清楚楚。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再蠢也該記吃記打了。
因為山君說,大兌封印術,就是來自於大兌朝法。
當年初代兌皇,知道法門,便是遺禍之源。
這卻是方便了山君打發時間找樂子。
沒人理會,山君便拿出五個玉圭,自顧自的聽。
山君的力量有這麼強么?
他最是明白,想要像餘子清那樣舉重若輕,竟然就阻止了極寒禁地外擴,根本就不是力量夠不夠強,境界夠不夠高的問題。
處理政務,掌管大震,他可能不行,可修行上,他可是有數的強者,眼力勁還是有的。
總不能人家大兌百年前就準備用歸來,坑老乾皇一次吧?
山君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眼中帶著一絲深沉。
現在襄王終於切身體會到了,這個不重要,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像現在,餘子清想施展,都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和*圖*書施展。
要不是純粹的力量,壓根殺不了他們,他們這些撲街仔,還能被鎮壓在這裏佔地方?
人家賭上了大兌國運,賭上了所有人的命,就為了坑你一下?
這種卡漏洞的方式,餘子清可太熟了。
別的人此刻可能感覺不到具體,只能察覺到那浩瀚如海的力量,更多細節根本無法感知,他們的感知在靠近的時候就會被絞碎。
為什麼大兌如今看起來還有些封閉的時候,餓鬼商號卻能跟大兌談成超大單子。
漩渦旋轉的速度漸漸減慢,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束縛著那些碎片。
不過那個時候,餘子清肯定還不是兌皇,他大哥肯定是有別的理由不願意回大震。
而大兌封印術又來自於大兌朝法,是初代兌皇整出來的。
他連大兌朝法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做到了?
可本質上,卻還是借大兌國運,消耗神朝之力的大兌朝法的後代。
畢竟,這東西連法門都沒有。
就像初代兌皇,在最初的時候,他能想象到丁卯末期的景象么?
平日里,也的確最好不要用到這門朝法。
震皇向著錦嵐山的方向看了一眼,游震不願意歸來,一直待在錦嵐山的原因里,是不是就有這個?
整個過程,大概率都會卡住。
餘子清點了點頭,震皇可真講究,知道他不想暴露身份,便在外面親自下廚,算是給足面子了。
餘子清遙望向遠方,知曉震皇怕是已經知道他另外一個身份了。
消耗大兌國運,施法成功,然後只錨定了結果。
「我又不會大兌朝法,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若沒有他保住大兌最初的底蘊,那大兌可能壓根沒有丁卯紀年。
因為大家關係本來就不錯,再加上大兌也需要一個穩定的外部環境,需要先跟一個神朝建立個友好關係,融入如今的時代等等,這一系列原因促成了今日的局面。
不過,哪怕只有二三百年,也足夠大震謀划以後的路了。
只算純粹的力量,在當年山君就是最強的,放到這個時代,更是毫無懸念的最強。
欸?這我做的?
為什麼餘子清願意幫忙處理極寒禁地擴散的事。
這次整個過程,他可都是有自我意識,完全自主操作,只是那個時候太過專註了而已。
按照大兌的說法,大兌封印術封印的就是災難本身。
反正這法門你自己看著辦,別隨便亂用就行。
到這一步,餘子清就覺得自己很熟了。
你記住了。」
餘子清思索了一下,可能就是在災難即將落地之前,指著災難說,災難會被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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