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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魯薩利諾那個混小子手下當差，的確很適合你這種天賦異稟的人，只是……海軍又有幾個你這樣的人呢？

看到這些新兵此時一副感同身受的辛酸感，斯凱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現在在想什麼，但一定和我想的並不一樣。

反之，如果你們出了什麼意外，也千萬不要將這個黑鍋甩在我身上，我受不起你們的恭維，也擔不了你們的埋怨。」

「赤犬大將，新軍艦的事情有著落了嗎？」

因為我已經明白，痛苦的伴隨並不是階段性的，它會一直追隨著你，所以我選擇了接納它，用每一次痛苦作為提醒，提醒我正在進步。

「哈哈哈～」斯凱勒也笑著，隨後看向了波尼，問道：「波尼？你呢？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他並不是被這無趣的笑話打動，而是他看到了斯凱勒的清醒，如果是卡普那個混蛋，此時應該已經叉著腰訴說自己成績的豐功偉績了吧？

「報告！我想問我什麼時候能打敗凱多！」

哪怕你們之中有誰是因為我，而選擇加入海軍的，記住，訓練是你的、收穫是你的，痛苦也是你的，得失成敗都是你自己的。

憋了許久，波尼終於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斯凱勒中將，我最近覺得我的進步開始不明顯了，為此我已經不斷加大訓練量了，但還是沒有效果。」

而這近半個月，赤犬大將接手之後，訓練量更是恐怖，白天訓練時因為畏懼赤犬，他們連抱怨都不敢，而一道夜晚，新兵宿舍里，啜泣聲與嗚咽聲連綿不絕。

想著明天該如何將這兩個小時給找回來，思考著是該擠掉地理課還是軍械課，赤犬邁步朝著訓練場外走去。

斯凱勒的目光移動，大和就擠開人群，一直讓自己的身影出現在斯凱勒的視野內，斯凱勒沒辦法只好點了點頭，問道：

赤犬也看出了新兵們的拘謹，於是乾脆暫時解散了隊伍，隊列也有了一些鬆動，都朝著斯凱勒這邊微微聚攏著。

斯凱勒和澤法的師生情誼極深，因此斯凱勒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了出來。

「今晚我們有要事找你商談，晚點我會將地址和時間發給你。」

斯凱勒想了想，說道：「這麼堅持下來嗎？你們有沒有經歷過那種……有可能被餓死、有可能被殺死，又或者……其他足以威脅到性命安慰的經歷嗎？」

還是聊點別的吧，艾斯，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斯凱勒這一次沒有很快的開口回答，畢竟這個問題的確很難，而且這個問題也沒有那麼容易解答。

但是赤犬可分辨不了什麼是陰陽怪氣，而是皺起眉，又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斯凱勒中將，我覺得我們能夠稱為朋友。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們不是。」

其他新兵則沒敢開口說話，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那三個怪物，可以不怕赤犬大將和澤法老師的。

但是……世事難料，如果當時我是跟著赤犬ｗｗw•heｔｕbｏoｋ•ｃoｍ.coｍ大將訓練，或許的確如您所說，不會那麼坎坷，但或許也無法進步這麼快呢？」

斯凱勒本來想推脫，但是注意到新兵們崇拜的目光，也順勢點了點頭，問道：「認識我嗎？」

「斯凱勒中將，我就是因為你才來當海軍的！」

斯凱勒看了眼拿著教鞭，有模有樣的赤犬，也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赤犬大將確實要比黃猿大將積極得多，我當時在訓練營的時候，也時常看到赤犬大將的身影。

「澤法老師，斯凱勒中將。」

仔細一看，居然在偷摸背誦斯凱勒剛剛說的那句話。

「老夫可沒有教你胡說八道，那都是卡普跟小鶴教的！」

等到赤犬離開了訓練場，澤法才走了過來，說道：「戰國雖然有時候經常發病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但是他又一句話說得特別好。

我希望你們最終不管成為什麼樣的人，都不是為了另一個人，而是為了你們自己。

聞言，斯凱勒也收斂了笑容，看著澤法，說道：「澤法老師，你的心是真狠啊！我今晚得當面謝謝艾恩了。」

畢竟體魄與體術的訓練，最終都會走上這個平台期，無數強者都經歷過，每一個人擺脫困境的做法也都不同，可參考性很低。

突然被點名的艾斯有些懵逼，不應該是聽姑姑說起當年的故事會嗎？為什麼要自己發言？愣了一下，他撓了撓頭，尷尬的道：

「報告！認識！」

然後再想想，如果我能堅持下去，變得再強大一些，會不會有什麼改變？

「其實您也是有偏私的，您讓赤犬大將暫代您的位置訓練新兵，不就是刻意的讓這些新兵們記住赤犬大將的恩惠嗎？」

「我沒什麼想問的，我在這裏每天就是訓練和學習，回到宿舍就睡覺……」

「啊？」

雖說黃猿所為，也算不上是違規，畢竟方陣長官，沒有必要一直看管著新兵，如果沒有赤犬，黃猿的行為也並不過分。

艾斯是羅傑的兒子，大和是凱多的女兒，這在精英營已經不是秘密了，因此大和問出這個問題，倒也不算是唐突。

「也就戰國元帥卑微到只想要個面子，要是換其他人當元帥，這時候估計得火冒三丈了。」

在剛剛來到這片大海上，在剛剛遇到克洛克達爾之前，她的確每天都在為會不會餓死、會不會被殺死而焦慮。

「我以為我們已經能說是朋友了。」

不要拒絕進步，哪怕它只有一點一滴。」

這就是我經歷過的，以及我仍在經歷的……訓練的感受吧，希望能對你們有幫助。」

但是凡事就是怕比較，和當時一般執行著大量巡航任務，還能抽出足夠時間代管新兵的赤犬相比，嘛任務不做，也不願意代管新兵的黃猿也的確很過分。

波尼點著頭，牢記斯凱勒的教誨，同樣牢記的，還有赤犬，斯凱勒餘光看到了赤犬的上下嘴唇不斷的張合。

「那就參觀一ｍ•ｈｅtuｂｏｏｋ•ｃom.ｃｏｍ下吧，反正現在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一直喝茶也受不了。」

斯凱勒看向其他新兵，接下來的時間，斯凱勒解答了一些新兵的問題，大多數都是訓練上的，有一部分則是詢問真正的海軍生涯的。

斯凱勒剛剛的話語，無疑是在為黃猿說好話，幾乎是本能的一般，澤法習慣性的損了黃猿幾句，斯凱勒沒有反駁。

「稍息！……解散！」

斯凱勒也站了起來，跟著澤法，朝著訓練營中央走去，赤犬看到澤法和斯凱勒到來，也是走出了隊列，帶著笑容問道：

「斯凱勒中將，您會覺得訓練辛苦嗎？」

斯凱勒出聲喊住了他，赤犬回頭，嚴肅的詢問道：「斯凱勒中將，有什麼事情嗎？」

緊張到沒有時間與空間留給內心自怨自艾，緊張到沒辦法傷春悲秋，而在那之後，自己的每一天都在變好，又怎麼會辛酸呢？

就拿斯凱勒自己來說，她也經歷過這個過程，但是……自從熊一巴掌將她的生命力給彌補之後，就稀里糊塗的度過了。

「艾恩……艾斯、大和與波尼三人文化課指導員。」

但話說回來，如果是另一個人擔任元帥，或許澤法也不會做出讓赤犬代管新兵營中精英營的選擇。

不過既然她已經提出這個問題了，所有人也想聽聽斯凱勒的回答，畢竟萬一以後他們也遇上這樣的境遇了呢？

斯凱勒走到澤法身邊，看澤法已經為自己倒好了茶水，她也不客氣，直接拉過來另外一張躺椅，閑適的搖了起來。

「今晚的聚會我再帶個人過去吧。」

「哈哈哈～」

但是他澤法不能擔這個罵名，畢竟他不像卡普那樣根本不愛惜羽毛，又不像鶴一樣有心計與辦法對其他人進行「報復」。

斯凱勒露出了笑容，說道：「都是澤法老師您教得好！」

赤犬也恢復了嚴肅的撲克臉，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喝了口茶之後，斯凱勒輕鬆的說道，澤法聞言，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古怪，說道：「薩卡斯基前段時間就在新兵營周圍鬼鬼祟祟的出沒。

「如果是這樣的話……到時候我會出席的。」

斯凱勒秒切和赤犬剛剛一樣公事公辦的撲克臉，說道：「只是我剛剛想委婉一點的表達與你商談要事，所以用了聚餐這個借口而已。」

「哈哈哈～」

看到澤法一臉晦氣和抗拒的模樣，斯凱勒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知道澤法只是在開玩笑，澤法也只是展露了一下自己的顏藝，隨後就搖了搖頭，恢復了微笑，說道：

但是要說回想起來時的辛酸……倒還真的沒有，因為關於那一段日子的記憶……她每天都過得充實，也不能說充實，應該說是緊張。

「有什麼想問我的嗎？我指的是更具體一點的問題。」

聞言，赤犬皺起眉，想了一會兒，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要事找我商談，但是你選擇了用聚餐這個借口？」

「今晚新年宴，還有艾斯的生日ｍ•heｔｕｂoｏｋ.ｃom•ｃｏｍ宴，您說要不要要求赤犬大將一起來？」

過了幾秒鐘，赤犬才完全理解了斯凱勒的邀請，但是他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斯凱勒中將，將領聚餐，容易被人理解成派系拉攏，我一直反對這個，所以……」

斯凱勒這一次沒有思考，開口說道：「等你比凱多還要強的時候，就能夠打敗凱多了。」

「意料之中了。」

只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赤犬一樣，用強大的內心將這一切消化掉。

你胡說八道是真的強。」

「我能說什麼？」

至於卡普與鶴……卡普壓根不在乎罵名，他的海軍生涯就是一路被罵過來的，也就是這幾年，除了斯凱勒這麼個新生代的混蛋，卡普被罵的次數才同比減少了。

「……」

斯凱勒說著，雙手合十，一副求饒的模樣，這讓不少新兵都發出了笑聲，澤法和赤犬都是吝惜笑聲與誇獎的人。

「赤犬大將，今晚卡普中將、鶴中將、戰國元帥、澤法老師、我，還有艾斯他們幾個要聚餐，我想邀請你一起去。」

斯凱勒也是笑著打招呼，赤犬直點頭，說道：「已經確定了卡特琳·蝶美有著復活的能力，現在本部在詢問一些情報，過完年就和世界政府對接。

還有鶴，別人可不敢給她加上罵名，因此這口鍋到時候甩到鶴身上，別人知道並且信以為真了，也只能夠忍氣吞聲，不敢妄言。

澤法點了點頭，說道：「即便是我，也難免如此，只是你看看波魯薩利諾和庫贊，哪一個還有上進心，再過十年，估計又只剩薩卡斯基一人能往上頂了。」

斯凱勒說完，赤犬臉上出現了一絲疑惑，聚餐這個詞聽起來好熟悉啊，但……那是什麼意思啊？

此時赤犬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因為在他看來，大強度的訓練量，才能保證進步，無數海軍，包括他赤犬、斯凱勒等人，都是這麼熬過來的。

當然，艾斯有這種狀態，這兩人也有著相當大的功勞，如果不是他們安排了足夠多的加訓，艾斯那恐怖的精力，估計就在本部鬧翻天了。

「我明白了，斯凱勒中將。」

赤犬說著話，突然注意到了新兵似乎有些走神，回頭就要訓斥，但是發現他們都在關注著斯凱勒，也就沒有開口。

斯凱勒說完，師生相視都露出了壞笑，像澤法這種行為，換個私心重一點的人擔任現在元帥的話，估計真的無法接受。

「還有其他問題嗎？」

「大和，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斯凱勒說完，赤犬的臉色突然……居然露出了一絲鄙夷，說道：「斯凱勒中將，你是不是覺得我傻？當著面欺騙我？」

有一次被老夫抓了個正著，他才謊稱是觀察羅傑之子與凱多之女是不是卧底，哈哈哈～其實老夫早就看出來了，待在本部真的是難為他了。

澤法趕緊撇清關係，老實做人了一輩子，老實當兵也大半輩子了，臨了可不能在老年落個晚節不保的罵名啊。

而代替澤和-圖-書法對精英營新兵進行訓練的，是斯凱勒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海軍本部赤犬大將薩卡斯基……

斯凱勒聳了聳肩，澤法此時也緩緩站起身，問道：「要不要去見見這群孩子？」

赤犬是海軍內公認的宴會絕緣體，就連鷹派將領的聚會，都不會叫上赤犬，因此他根本不會去想，斯凱勒回到本部之後，是不是有什麼聚餐。

就連澤法都輕輕拍了拍斯凱勒的肩膀，斯凱勒自己甚至都沒有這些人感觸得深，她的確是經歷過她所說的那一段生活。

由於這一屆澤法不需要帶實習船出去進行畢業考核，因此精英營早早的劃分了出來，最讓他頭疼的那三個人，也是順順利利的進入了精英營。

不過一閑聊，時間就會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之中，解散的鈴聲也響了起來，赤犬也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給這群新兵放了兩個小時的假。

斯凱勒將整件事情完全給調轉了過來，但是她此時仍舊理直氣壯的點了點頭，起碼赤犬看不出斯凱勒有絲毫的心虛。

「……」

斯凱勒沉默了，想了想，問道：「黃猿大將平時怎麼邀請你過去喝茶的？我是說，他用什麼借口把你騙過去的？」

「赤犬大將。」

「誰啊？」

赤犬的拒絕，早在斯凱勒和澤法的預計之中，因此斯凱勒也沒有覺得意外，而是有些陰陽怪氣的再次委婉邀請。

斯凱勒沒有去在意赤犬的行為，而是重新看向了新兵，大和此時很激動，舉著手，她想著，斯凱勒問了艾斯和波尼，該輪到提問她了吧？

斯凱勒和卡普一樣，擺明了不願意晉陞大將，而不升任大將，就沒有辦法成為海軍元帥，剩下的……除了三大將中的赤犬，好像的確沒有人可以擔任元帥一職了。

「澤法老師，是我瘋了還是赤犬大將瘋了？」

在元帥辦公室扯皮之後，斯凱勒來到了新兵訓練營，卡普並沒有一起來，畢竟他是今晚的冤大頭，得提前選場地。

見斯凱勒逐漸皺起眉頭，波尼開始緊張了起來，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天賦已經全部變現，無法再進步了。

斯凱勒等新兵們放鬆下來，她才開口問道，一個年紀和艾斯差不多大的少年舉起了手，斯凱勒沖他點了點頭，少年才問道：

斯凱勒都為他們進行了解答，或許並不詳盡，但是該說的也都和他們說了一下。

大和大喊著，斯凱勒直接瞪了過去，她有些委屈的低下頭，她真的認識啊。

「赤犬大將，你應該知道，作為海軍將領，有時候我們為了達到目的，不得不使用一些手段，哪怕是欺騙。」

澤法也適時的接話道：「斯凱勒，說兩句？」

聽到艾斯的話語之後，不少新兵都笑了起來，從剛剛那種氣氛之中被拉了回來，不少人都在調笑著艾斯，包括大和與波尼。

再之後，就是從活下去，到更好的活著的動力了。到現在……我甚至已經不會再去思考痛苦這件事了。

波魯薩利諾帶了這麼多年的兵和_圖_書，也只是帶出了一個你，還有半個斯托洛貝里而已。」

斯凱勒語氣輕鬆說著，但不少新兵都羞愧的低下頭，感覺自己以往的抱怨，就好像是小孩子在胡鬧一樣。

澤法和赤犬也露出了笑容，不過……他們是因為滿意艾斯的回答，這才是一個新兵最好的狀態。

再過些年，等他辭去這總教官一職，就是一個尋常的退役老兵，真有人非議，他也無法進行澄清，因此……千萬不能沾上！

波尼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太多人的共鳴，畢竟這時候新兵營才開營沒多久，幾乎所有的新兵都處於「新手福利期」，進步速度非常快，很難體會波尼的感受。

訓練場沉默了一秒鐘，隨後爆發了一陣陣笑聲，斯凱勒的敷衍連掩飾都不掩飾，大和氣得直跺腳，地面出現了一個個凹坑。

看他那副模樣，斯凱勒總想著下達命令，論辦公的態度，赤犬簡直是無可挑剔，但是此時……並不是辦公的時候。

我不會因此而獲得或者失去什麼，所以記住，當你們因訓練而進步的時候，是為了你們自己而進步，而不是為了我。

鶴中將也將我的新軍艦申請審批通過了，她說會儘力和貝加龐克博士交涉。」

大多數新兵都搖了搖頭，斯凱勒推了推自己的墨鏡，說道：「我有過那種經歷，因此我在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會想想自己的死狀。

過了一會兒，斯凱勒才回答道：「我無法給出能夠解決你問題的答案，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高山不讓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

於是老夫就勉為其難讓他擔任實戰課的助教，這小子倒也上心，你當年要是被規劃到他的方陣，或許路途就不會這麼坎坷了。」

聞言，澤法想了想，說道：「那你要準備好被薩卡斯基拒絕個三五次，最後才表現得不情不願去參加宴會的準備。」

畢竟……赤犬和黃猿兩人代管新兵營的那一年，兩人的表現還真的是天差地別。

因此，此時哪怕斯凱勒說了一個算不上笑話的笑話，也能讓他們放鬆並感到愜意。

在訓練營中幾乎沒有露出過笑容的澤法，此時也是十分大度的咧開了自己的嘴巴笑了起來。

當斯凱勒來到精英營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原本無比專註于教學的澤法，此時居然在精英營的外圍，支了一個茶棚，坐在裏面舒適的喝著茶。

這個問題問出，不少新兵都在附和著，之前在新兵營還好，訓練強度並沒有那麼高，但是自從進入了精英營，訓練強度立馬就拉上來了，每天都過得痛苦不堪。

一個紅著臉的小姑娘大喊著，並不是羞紅，更像是追星者看到偶像時的激動，斯凱勒揚了揚斷眉，說道：「不要因為誰而成為另外一個人。

「他說有要事找我商談。」

斯凱勒點頭，少年繼續問道：「那您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被斯凱勒突然發問，波尼也卡殼了，突然之間，她明白艾斯剛剛那種無助的尷尬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