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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可以告訴你答案，但是……你先回答老夫的問題，老夫先問的。」

但是心中的無力感，也在不斷告訴戰國，他也沒有精力去限制斯凱勒了，現在只能好好的去想著如何安撫好青雉了。

斯凱勒又不是沒有前科，如果讓赤犬當元帥，別說是管控斬夜支隊了，赤犬不被斯凱勒牽著走，就算是赤犬足夠的聰明了。

但是海軍需要發展的同時，也需要穩定，一旦白鬍子海域被海軍成功接管，如何在海域內發展起海軍的防禦網路，這就是青雉所擅長的領域了。

但是戰國不想再給斯凱勒這樣的機會了，他就想在現在就明白斯凱勒的想法，畢竟起碼現在確定了斯凱勒的想法，他還有一兩年的時間可以去操作。

「可是按照你這樣說的話，那也太危險了？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青雉與赤犬戰鬥，那麼結果可不僅僅是勝負那麼簡單輕鬆了。」

那群人更為陰狠，也更為警惕，他們不會相信會有大將加盟他們的。

在幾人的注視下，斯凱勒皺起了眉頭，因為她從未想過，參与到元帥人選的決定之中，畢竟誰當元帥，對她，對斬夜支隊的影響並不大。

斯凱勒的擔憂不無道理，這兩人其中一人成為的元帥，恐怕另一個人不會服氣，如果只是偶爾的陽奉陰違還好，如果……

見戰國認同了自己的說法，但還是等著自己的答案，斯凱勒也皺了皺眉，她覺得戰國有些過分了，非要讓自己說出口。

戰國閉眼躺在沙發靠背上，可不是為了擺什麼姿態，而是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一大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在他腦海之中不斷浮現。

兩人的交情僅限於工作，甚至在工作中，也有著經常對立的情況出現。

卡普如此，他戰國也是如此，因此他能夠理解卡普想要退役的想法，而且與鶴相比，如今的卡普並沒有不可替代性。

他沒想到，自己的防守居然有這麼大的漏洞，他黑著臉說道：「斯凱勒，先回答老夫的問題！」

聽到斯凱勒的回答，戰國緊緊閉上了眼睛，身體後仰，直接躺靠在沙發之上，雖然赤犬當元帥，會有很多問題，但是……青雉當元帥，問題也不會減少多少。

或許卡普沒有這種想法，但是其他人估計會覺得，卡普是因為新元帥繼任，才選擇的退役，這種輿情是海軍不容許傳開的。

斯凱勒糾正道，戰國點了點頭，沒有介意，而是再一次問道：「他們會接受一位大將的加盟？」

但是想要處理這樣的情況，必須要先知道誰能夠在元帥競選之中勝出，才能去解決，如果青雉勝出，其實……也沒有那麼難解決。

聽到戰國直接將這個問題問出口，鶴、澤法與卡普的眼神都有些古怪，雖然他們都是為了討論這個問題而來的，但是這個問題是能直接問出口的嗎？

這樣的想法還是太危險了一些，戰國絕對不允許兩人因為這樣的事情，就捨棄生命而戰鬥，這樣的賭博，實在是太危險了。

「被趕出海軍？」

斯凱勒說完，戰國卻立刻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不是傻子，如果他們安排了這ｗwｗ.ｈｅｔubooｋ•com.ｃom樣的戲碼，他們肯定看得出來。」

或者說，是現存兩個最大派系，鷹派與鴿派的領軍人。

而且背叛的還是鶴所支持的陣營，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是斯凱勒自己的自由，斯凱勒成為鴿派將領，不是因為她自己的選擇，而是出身決定的。

這樣級別的戰鬥，一點點鬆懈，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確是太危險了，斯凱勒抬手撓了撓左眉斷開的地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他戰國在大海航行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斯凱勒這如此明顯的暗流，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於是他直接開口說道：

鶴也長長嘆了一口氣，以赤犬與青雉的實力，如果只是落敗，只能證明這一次戰鬥失敗了，但要是被別人宣告失敗，那麼就是將一切都輸了。

情報、軍火、毒品乃至戰爭，這些都在地下世界流通、交易，我們到現在都找不到制衡的辦法，為什麼……不能有個人去統領呢？」

戰國捋了捋鬍子，說道：「地下世界與海賊群體不同，他們更為警惕，不可能接受一位大將的加盟，除非是將他們摧毀。

可澤法不會輕易說出口，哪怕是在這樣高規格的機密會議之中，聽到斯凱勒答案的澤法，也只是沖斯凱勒輕輕點了點頭。

戰國這個問題一處，鶴、澤法乃至卡普，都面色古怪的看著戰國，畢竟斯凱勒怎麼看也不是那種能給出答案的人。

再加上……利劍部隊，這支寄予了戰國對於新時代期盼的部隊，就在赤犬的掌控之中，德雷克如今已經成為災害的候選人了。

此時戰國元帥辦公室內，唯有斯凱勒一人感覺到了一絲驚訝，顯然，其他人或多或少已經知道了戰國召開會議的原因。

如果為了穩定，那麼戰國會希望斯凱勒選擇青雉，畢竟固有的兩個派系，已經在海軍內部存在了好幾個時代，雖然有內耗，但是卻能促進海軍穩步向前。

「確實……不過這也太羞辱人了。」

「為什麼非要是安排的戲碼？為什麼不能是真的決鬥？」

至於什麼想法、理念，只不過是派系建立的原動力，一旦派系形成，那這就是一個利益團體，而不是一個志向的共同體。

只不過這樣的行為，並不會讓原本的鷹派與鴿派融合為一，成為一股團結的力量，只會催生出新的，不知道走向如何的對立派系。

可一旦到了元帥競選最緊要的關頭，斯凱勒再來表明態度，那麼就沒有時間了。

「沒問題。」

而剩下的有資格競爭元帥一職的，就只有赤犬大將薩卡斯基，以及青雉大將庫贊了，而這兩位大將，剛好是海軍最大兩個派系的領軍人。

就在戰國想要開口，引走這個話題的時候，斯凱勒卻無端說道：「為什麼非要只有一個元帥？」

斯凱勒看著疑惑的兩人，說道：「他們不會接納一名大將，但是……未必不會接納一個被趕出海軍的前大將。」

戰國好奇問道，畢竟澤法可不是像斯凱勒或者卡普這種一拍額頭就決定什麼的人，他能說出的想法，肯定是思慮過的。

而且斯https://www.hetubook.com.com凱勒再傻，也知道自己要是明確的表達自己的想法，肯定會得罪另一個人，她並不想這麼做。

戰國聞言，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畢竟最終遞交上去的名單，是由他自己決定的，現在找這些人過來，也只不過是幫助自己梳理一下。

如果赤犬成為元帥，就需要給斬夜支隊足夠的行動自主權，赤犬作為一個守規矩的人，他是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的。

斯凱勒看了一圈，有種被蒙在鼓裡的不適感，不過她還是疑惑的說道：「下一任元帥人選這種事，不應該是戰國元帥你自己挑選的嗎？」

青雉對於正義的堅定，沒有赤犬那麼令人放心，雖說能夠成為大將，青雉對於正義的堅定毋庸置疑，但是……堅定到那種地步，就不清楚了。

他們代表的是派系的利益，雖然派系內部也並不統一，但是派系的分明卻是毋庸置疑的，因此，如何平衡這兩個派系，其實也是重中之重。

不過想了想，斯凱勒還是放棄了遮遮掩掩，畢竟那也不是她的性格，斯凱勒看向戰國，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支持赤犬大將成為元帥。」

甚至於……鷹派與鴿派是否能繼續維續下去的關鍵所在。

戰國努力的睜開眼睛，問道：「那你覺得，該如何安排青雉？」

戰國的臉色僵住，鶴與澤法也是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了壞笑，卡普更是已經拍著大腿笑了起來，唯有戰國臉色黑如鍋底。

眾人看著斯凱勒的臉色逐漸抽搐起來，也知道尋求斯凱勒的意見估計是無望了。

或許在戰國的領導下，青雉能夠堅守自己的正義，但是換一位元帥，尤其是換上赤犬這麼一個他同樣看不上的元帥，他的正義能否仍舊堅定，就不好說了。

青雉適合當元帥的前提，是守住他戰國最後為海軍爭取到的這一片海域，但是想繼續擴張，繼續朝著新世界深處進發，青雉的能力與心性就不適合了。

「如果以元帥之位作為籌碼，讓赤犬大將與青雉大將決鬥，最終勝利的那個人成為元帥，而落敗的那個人，則是被掃地出門。

而這樣的機會，如果由赤犬來尋覓，由他去創造，雖然會伴隨更多的風險，但是也可能有著更多的機遇。

卡普……其實在前段時間，兩人去新世界參加某個葬禮的路上，卡普其實跟自己說過退役的想法，這位為海軍服役了近六十年的老兵，也開始感覺到無力了。

而斯凱勒如果支持赤犬，就相當於直接打破了兩個派系的根本，利益對立的情況會直接崩塌，再加上斯凱勒在兩個派系之間的影響力，會直接導致兩個派系的消失。

同時，在戰國心中，青雉其實也是一個更好的人選，雖說海軍現在有著大量的無主海域需要去接管，海軍將迎來膨脹發展，這與青雉的性格不同。

至於斯凱勒……戰國不得不承認，其實新元帥繼任最大的難點，就是在斯凱勒身上，斯凱勒的表態，決定了新元帥人選的確定，甚至是未來整個海軍的走向。

因此卡普必須在新元帥繼任這件事上表態甚至出力，讓人知道他並沒有反和-圖-書對新元帥的意思，這也是會議的一部分。

斯凱勒說得並沒有多麼清晰，甚至有一些混亂，但是戰國與鶴都聽明白了，此時兩人都沉思了起來。

此時戰國也開口問道：「斯凱勒，你覺得赤犬跟青雉，誰更適合成為元帥？」

到時候新元帥就會發現，怎麼整個馬林梵多，都是反對自己的人？

鶴此時也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斯凱勒沒有選擇支持青雉，確實讓她有些遺憾，畢竟斯凱勒的行為，誇大一點，就是背叛陣營了。

這就涉及到斯凱勒的選擇了，斯凱勒絕對是如今海軍內部之中，最為特殊的一位將領。

這是極為致命的，畢竟戰國可不想讓下一任元帥太難辦，因此徵求澤法的意見，或者說服澤法，便是他卸任之前，該為下一任元帥該做的事情。

畢竟赤犬看不上青雉，但是他不會違背自己的正義，甚至對於自己的正義都不會質疑與改變，但是青雉不同。

海軍是真的有希望在這個時代下，將所有人都覺得不可能掌控的新世界給掌控住，因此海軍需要主動尋求發展的機會。

頂上戰爭海軍贏得漂亮，但是……也確確實實送走了一個時代，一場戰爭，讓他們這些老傢伙，突然感覺到這個時代已經沒有自己的位置了。

「我沒有說針對，我是說統領他們。」

因此在下一任元帥上任之後，估計短時間之內，還是會由鶴擔任參謀部大參謀，作為文職工作的二把手，鶴對於新元帥的態度十分的重要。

她的出身決定了她是鴿派的將領，但是她的作風，她的交際，卻始終與鷹派脫不開關係，而在這最為關鍵的選擇之中，斯凱勒的偏向，將決定派系之爭的走向。

小孩子的把戲，想讓他戰國上當，那也太……可戰國還沒有得意多久，斯凱勒就反問道：「意思是……你心中其實有一個人不適合當元帥？」

就這樣的爛攤子，她斯凱勒怎麼解決？！沒有能力好伐！

尤其是赤犬那種就連斯凱勒都可以輕易欺騙的個性，恐怕斯凱勒到時候有什麼不應該的想法，赤犬都會一臉認同的肯定斯凱勒的做法。

斯凱勒選擇將球踢回給戰國，並且等著讓戰國說出更得罪人的話，但是……戰國露出了笑容，這個斯凱勒，把他當赤犬對待了啊。

誰成為下一任海軍元帥，對於斬夜支隊而言，只是努爾基奇以後找誰彙報工作的區別而已。

不過那也是他戰國退役之後的事情了，而戰國退役，就意味著新任元帥繼任，而卡普不能在新元帥繼任之時退役，因為這會造成很不好的影響。

這樣的一位元帥，再搭配斯凱勒這樣一位將領，新時代將完全無法預測，鬼知道這兩個人會搞出多少事情？

斯凱勒緊皺著眉頭，腦海里浮現出前世看過的一個猜想，那就是青雉離開海軍，或許是帶著任務離開的。

於是在戰國認真的眼神之中，斯凱勒說道：「戰國元帥，你覺得這兩人之中，誰不適合當元帥？」

當然，尊重這幾人的意見，也是相當重要的，畢竟鶴還沒有到可以退役的時機，參謀部內沒有成器的接班人，努爾基奇又無法和_圖_書離開斬夜支隊。

雖然沒有抱什麼希望，但是戰國還是問了出來，雖然心中斯凱勒是個文治天才的想法，這麼多年來經常搖擺，但是……問問又不吃虧。

但是澤法此時卻嘆了一口氣，說道：「有辦法，不過……或許對於敗者而言，會更加的殘酷。」

而且，斯凱勒已經斬夜支隊的個性，顯然在赤犬的管轄之下，能夠做到更多的事情，因此斯凱勒如果支持赤犬，那麼海軍將會迎來史無前例的發展機會。

「什麼辦法？」

因此，哪怕心中對於斯凱勒的選擇感到了一絲遺憾，但是鶴並沒有說出口，而是開始想著，一旦赤犬晉陞將領，該如何穩住整個領導班子了。

領軍人的角色，並不是他們內部競選出來的，而是在今天，以及今天之前，這兩人成為大將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得不成為派系的領軍人。

兩人之間的決鬥，不僅僅是為了爭奪元帥之位，還有著給落敗者，一個投身黑暗世界的借口。

一位沒有了歸屬的前大將，難道真的不會有勢力動心嗎？」

卡普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戰友，難不成戰國也瘋了？

而且在戰國看來，斯凱勒裝糊塗的能力，可一點兒也不輸給在座的其他人，如果換種溫和的問法，斯凱勒肯定會藉著自己「不諳世事」的外衣直接矇混過去。

可是戰國也並不確定青雉就是那個最好的人選，否則今天也不需要開討論會，只需要一個個去說服就行。

但是戰國卻是說道：「仔細說說。」

當然，世界政府那邊，估計不會一次性接受兩人同時退役，因此卡普估計得等到自己先退役，才能提出退役的申請……不，對於蒙奇家而言，叫做通知。

但是自從青雉改變了自己的正義，整個人變得懶散之後，澤法心中的天平，就不由得朝著赤犬方向傾斜了。

聞言，眾人都愣住了，卡普最先反應過來，拿手在斯凱勒眼前晃了晃，說道：「斯凱勒，你沒事吧？」

戰國眼中也是有些失望，畢竟他更希望斯凱勒是一個平時裝糊塗的天才，然後在這個時候為他解難。

可以說，斯凱勒不管那種選擇，利弊都同樣的明顯，而且最終還是得看斯凱勒到底怎麼選，戰國才能針對性的進行「布防」。

尤其是想到沒有約束的斯凱勒，跑到瑪麗喬亞去搞事情的場景，戰國突然就不想退役了，起碼他在，還能去限制斯凱勒。

因此斯凱勒沒有支持青雉的絕對必要，何況到了他們這個層級，陣營的利益已經不是絕對的了，整個海軍的利益，才是他們應該考慮的。

「真沒意思！」

鶴也點了點頭附和，畢竟海賊之中還有一些不要命的蠢貨，說不定大將出走，他們仍舊願意接納，但是地下世界不同。

更何況作為新兵總教官的澤法，還涉及到了一個新兵意識認知的一個問題，要是澤法對新元帥不滿，那麼這些不滿就會在新兵心中萌芽。

澤法作為總教官，自然是沒有派別觀念的，而且澤法本身也是更加支持赤犬的，如果青雉的個性，還是二十幾年前的青雉，或許澤法會兩不相幫。

但是沒有任何機會是不伴隨風險和-圖-書的，赤犬的正義雖然是絕對的正義，但那是對於海軍絕對的正義，而不是世界政府要求的絕對的正義。

澤法看了一眼眾人，開口說道：「那就是連奮戰到最後的資格都沒有的……被別人宣告失敗！」

甚至斯凱勒能夠如此直接的說出自己的答案，反倒是給了海軍一些反應的時間。

赤犬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以赤犬的性格，會阻止海軍內一切不符合規章制度的事情，但是斬夜支隊不同，畢竟雙方是約定過的。

如果是青雉成為元帥，那麼大概率不會管她，畢竟戰國努力了這麼多年，都能擋住斬夜支隊的主觀能動性，青雉來了也沒用。

「海軍只能掌控明面上的局勢，但是地下世界那麼大，那也是海軍未曾勘探過的領域，利劍部隊嘗試紮根海賊內部，但是地下的世界可不僅僅是海賊這麼簡單。

斯凱勒聞言，也陷入了沉思，畢竟按照原著，兩人可是大戰了十天十夜，青雉連腿都被打斷了，龐島更是因為兩人的戰鬥也永久性的改變了氣候。

聽到斯凱勒的話語，戰國與鶴點了點頭，顯然這兩人之前有考慮過這件事，畢竟赤犬與青雉的關係算不上好。

戰國的弦外之音，那就是……如果兩人真的為了這件事而戰鬥，估計會不遺餘力的奮戰到最後一刻，彼時……彼此乃至自身的安危估計都無法顧及。

戰國臉色也是變得嚴肅，良久，他朝著斯凱勒問道：「你能及時制止戰鬥嗎？」

可斯凱勒要是支持赤犬，赤犬最終成功上位，那麼……這兩個派系將不復存在，並不是鴿派會被打敗消失，而是……派系存在的根本，就是利益的對立。

斯凱勒也被戰國問道了，如何安排青雉？她怎麼知道？她只知道原著之中，兩人為了元帥之位大戰了十天十夜，然後青雉斷腿出走。

一旦他真的成為了災害，那麼打著百獸凱多的名義，在新世界攪動一些風浪，那麼將會給海軍帶來無限的機會。

尤其兩人在對話時，都默契的談到了一點，那就是被後來者追上並反超的這件事，這個後來者就是斯凱勒。

可是他們能存在這麼多年，可不是因為強大，而是骯髒而又頑強的生命力，或許只要我們一出手，他們就會轉移了，如何針對？」

如果斯凱勒支持青雉，青雉成功上任之後，鴿派獲勝，兩個派系會依舊存在下去，因為斯凱勒是鴿派立場對元帥之爭進行的改變。

其實海軍下一任元帥的候選人，大家已經心知肚明了，黃猿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身體力行證明了他已經放棄了對於元帥之位的爭奪。

但是戰國需要斯凱勒一個明確的答案，畢竟斯凱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現在不確定好，到時候再搞事情，戰國可沒有那麼大心臟可以接受。

斯凱勒聳了聳肩，隨後說道：「誰成為元帥難道真的那麼重要嗎？如果是赤犬和青雉競爭，那麼落敗的那一個，該如何安排，才是最重要的吧？」

澤法自然也不必說，他在海軍內部的風向影響力太大，他要是來一句反對新任元帥的話，馬林梵多陷入停擺，都並非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