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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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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要再一次離開北京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要再一次離開北京了

九峰山人就是明代最偉大的音樂家、數學家朱載堉,但問題是,朱由崧現在並不需要真正的數學家,而是需要應用方面的人手,所以朱載堉的書,看看就好,其實也沒大用。
朱由崧則道:「山高水長,總有機會的……」
福王與瑞王、惠王、桂王的關係一向是很糟糕的,因此場面上非常的無趣,所以匆匆兩杯酒之後,福王便以年幼的朱由渠為借口,帶著姚氏和朱由崧、朱由渠離席歸去了。
朱由校恍然大悟:「你小子跟我親近,原來是想將來日子好過一些。」
朱由渠躲在朱由崧懷裡,偷偷的看了朱由校和朱由模一眼,然後閉著嘴不說話,朱由崧便解釋道:「小傢伙還是怕生。」
朱由崧點點頭:「孩兒明白,大過年的,也不好讓人奔波……」
等萬曆皇帝一走,太子朱常洛也借口天亮后要代表萬曆皇帝前往太廟拜祭為由,帶著還想跟朱由崧竊竊私語的朱由校、朱由模離開了,於是在場面上便只剩下了,福王一家四口以及瑞王、惠王、桂王等三家人。
朱由模恍然道:「和_圖_書我記得了,由崧哥哥喜歡看雜書的,這不,我找到了九峰山人寫的《嘉量算經》、《律呂精義》、《律歷融通》、《算學新說》等書,這次給由崧哥哥帶來了。」
朱由崧搖了搖頭,然後一語雙關的說的:「這些書,對我來說沒有用,我是不看的。」
朱由崧生病低燒的消息,傳到東宮,朱由校便向朱常洛申請來福王京邸看望朱由崧。
朱由校捂著鼻子,怪聲怪氣的說道:「怪不得那麼臭呢,這個小由渠,可是闖禍了。」
朱由崧當著朱由校和朱由模的面,做了一個制取蒸餾水的實驗,同時告知道:「這是泰西鍊金法,能變化元素,我也是閑極無聊了,拿來鬧著玩!」
乳母帶著朱由渠離開了,朱由崧便道:「元孫哥哥、由模,你們讓一下,我讓下人換了被褥,我也換身衣物,出去跟你們再說話。」
朱由崧也沉著臉說道:「君無戲言!」
一場前世讓大明沒頂、族裔沉淪的災難即將爆發,可是眼下除了無能為力的朱由崧外,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問題的www.hetubook.com.com可怕程度,所以,萬曆四十六年(1618年)的正旦還是一如往常的到來了。
朱由崧發現朱由模聽到這句話后,臉色有些不安,便呵斥道:「元孫哥哥說什麼胡話呢,你跟由模、由檢就不是兄弟了?難道就不能親愛了?」
福王贊同道:「是啊,梁園雖好,但非吾家呀,這北京終究不是我父子的天地,早一點回去也是好的,不過,你皇爺爺不是有旨意嘛,二月初五離京,吾兒就再忍耐一段日子吧。」
這時李諳及朱由渠的乳娘跟著朱由模匆匆走了進來,朱由崧便把朱由渠交給乳母道:「天冷,趕快幫由渠換一身衣物。」
話雖如此,回到福王京邸,朱由崧就生病了,這當然是由於心病所引發的,就這樣,整個正月里,朱由崧便一直躺在床上,直到正月的最後幾天才略有好轉。
不過,三王罵歸罵,反正福王一家已經離場了,根本就聽不到他們的污言穢語,但饒是如此,已經感覺到北方寒流的朱由崧用愧疚後有些軟弱的語氣跟福王和姚妃和圖書說道:「北京,孩兒已經待夠了,真想早一點回洛陽去。」
「小主子,元孫和東宮四哥來看你了。」
說著,朱由崧對朱由模說道:「由模弟弟,麻煩你去叫一下由渠的乳母,這小傢伙好像尿了。」
朱由模不明所以的跑到了外間去通知李諳,朱由崧趁機一把抓住朱由校的手,壓低聲音說道:「元孫哥哥,你不要明著針對由模,你要忍耐住,別給太子伯伯以借口;再說了,即便日後真是由模當了太孫,你現在跟他搞好關係,將來日子也能好過一些。」
朱由校惋惜道:「皇爺爺也是的,這麼早讓你回洛陽幹什麼,下次見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說著,朱由校便帶著朱由模走到了外間,等朱由崧換了衣服出來重新相見時,朱由校指著案几上的燒瓶問道:「由崧弟弟,這是什麼呀?」
正旦這一天,久病的萬曆皇帝罷廢了大朝儀,但還是拖著病體掙扎著出現在了與一眾兒孫們見面的家庭聚會中,不過,萬曆皇帝實在是無法久坐堅持,所以接受了兒孫的拜賀之後,喝了一杯酒就帶和-圖-書著鄭貴妃等嬪妃離席了。
朱由校笑嘻嘻的走過來逗弄朱由渠,小朋友掙扎的躲到了朱由崧的身後,於是,朱由校便感慨起來:「你們兄弟的感情真好啊!不愧是一母同胞。」
朱由校沉著臉說道:「當然,當然不會!」
朱由模好奇道:「這麼多書,由崧哥哥都看完了?」
朱由崧把小由渠抱到懷裡,懶洋洋的跟朱由校和朱由模說道:「是病了,渾身沒力氣,所以連下床走動都能見虛汗,但又不能不動,只好跟由渠在床上折騰了,由渠,跟元孫哥哥、由模哥哥打聲招呼。」
但對於朱由模的好意,朱由崧還是要領情的:「那就多謝由模弟弟了。」
朱由校瞅了瞅朱由模,冷笑道:「我倒是想跟由模親愛的,由模,可是願意啊!」
朱由崧以目視之,朱由校只好改口道:「過兩天,我也找幾本雜書送給你。」
朱由模剛想說些什麼,朱由崧插話道:「由模怎麼就不願意跟你親愛了,就是你胡思亂想的比較多。」
李諳的話音未落,朱由校便挑開門帘走了進來,結果一眼看到了正在逗弄朱由渠的朱由和_圖_書崧,朱由校當即笑罵起來:「我還以為你躺在床上動彈不了了呢,沒想到,你這傢伙其實在唬人呢!」
福王一走,瑞王、惠王和桂王自然便開始了對福王的口誅筆伐。
朱由崧嬉皮笑臉道:「難道元孫哥哥今後會苛待了小弟嗎?」
朱常洛一開始不同意,但西李卻覺得這是跟福王一脈拉近關係的好機會,所以,在朱常洛耳邊吹了枕頭風,朱常洛這才允許朱由校和朱由模兩兄弟去探望朱由崧。
他們之所以要背後非議福王,原因無他,眼下順和店的字花生意已經是天下聞名了,所有人都說福王去年僅在字花一項上就起碼賺了二十萬兩以上的收益——別說二十萬兩以上了,就是二十萬兩、拾萬兩都足以讓同樣是皇子的三王羡慕的兩眼血紅——因此,在收到福王府不過區區百兩的新年贈禮之後,欲求不滿的三王自然要用小氣、吝嗇,對兄弟不友的罪名苛責福王的所作所為的。
朱由校吃醋了:「有個得寵的娘親就是好。」
朱由校點了點頭:「君無戲言!」
朱由崧笑道:「那元孫哥哥可就要送到洛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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