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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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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德昌王

第二百四十三章 德昌王

原來福王這是給朱常洛施加壓力呢,倒也是挺鬼的,不過朱由崧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所以轉移話題道:「對了父王,孩兒實際並沒有辦加冠呢,但皇爺爺的聖旨上金口玉言,那孩兒還要不要辦相關儀式啊!」
冠禮起源於周代,按周制,男子二十歲行冠禮,然天子諸侯為早日執掌國政,多提早行禮,所以傳說周文王十二歲而冠,成王十五歲而冠,而朱由崧現在十四歲,作為一名藩王,自然也能加冠的。
開場白后,是簡樸的白話,是的,萬曆已經病入膏肓、有氣無力了,哪有那麼多廢話啊,所以,簡單過場之後,就是「此孫甚佳,朕深愛之,今已是加冠之歲,可為國家屏障,封德昌王,以昌宗藩」幾句,然後以「欽此」結尾!
福王伸手拍了拍朱由崧的肩膀:「好孩子,你想寬慰父王,好意父王心領了,但郡王府也罷世子府也好,這是體制,也是本藩的尊嚴,不可動搖也不可侮辱。」
朱由崧https://m•hetubook•com•com再次叩拜道:「臣,永服辭訓!」
無可奈何之下,福王問道:「由崧既然封了德昌王,當要另建王府,這筆錢和人工,什麼時候能撥下來?」
按下萬曆那封冊封鄭貴妃的「遺詔」先不說,對於萬曆冊封朱由崧為王的詔書,禮科雖然借口遼東戰事緊張希望封回,但方從哲卻認為一旦萬曆龍馭賓天了,朱常洛登基也是要冊封朱由崧的,不過是早幾天和晚幾天罷了,實在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刺|激萬曆。
朱由崧起身接過聖旨,邊上隨行的北京內廷中官將一套郡王袍服及郡王印綬奉上,朱由崧告退一聲,下去換衣服,此時段煒便為頒旨的翰林院官員及隨行的禮部、宗人府等官員奉上謝禮,隨即引著一行人去休息飲食了,而福王則向前來送達郡王袍服和郡王印綬的中官問道:「陛下身體可有起色!」
朱由崧便道:「那父王儘管放心吧,太子伯伯一定不會留人口和圖書舌的。」
「聖躬安……」
朱由崧以目示意,李諳立刻帶著這名京師同僚退下,等這種中官離開了,朱由崧才笑著對福王說道:「其實不建郡王府也好,孩兒還想名正言順的賴在王府,與父王母妃朝夕相處呢!」
一般來說,加冠的同時還要獲得長輩或尊者賜字,但父母是不能賜字的,而此時此刻比朱由崧更加尊貴的人物顯然是不存在的,所以最後是由不在現場的張桂沁給朱由崧選擇了「維岳」的字,其義取自《詩·大雅》中的「崧高維岳」,由此,朱由崧就又可以叫做朱維岳了……
福王的表情有些變了,是的,福王此時感到的是無言的羞辱,這萬曆還沒死呢,自己這碗茶就涼了嗎?
既然如此,朱由崧便立刻回去沐浴更衣,誠心齋戒起來,其實這種做派沒有必要,不過是為了表示對加冠禮的重視罷了。
朱常洛一下子把拳頭捏緊了,但是他之前上書請求回京探病的請求,沒有得到迴音,甚至連有沒和-圖-書有送到萬曆手上,都不知道,因此他心急沒有用。
這位中官不過是區區監丞,在紫禁城裡只是一個小角色,根本就搞不清萬曆的真實情況,但福王的問題他不能不回,畢竟萬曆遺詔冊封鄭貴妃為皇后的事已經泄露出來,所以,他是不敢得罪了福王,免得日後被「鄭太后」收拾了。
所以,在方從哲的勸說下,禮科改變了主意,而禮拜也很快的選定了朱由崧的王號,然後,大明朝廷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將冊封詔書送到了洛陽!
負責傳旨的翰林院官員回應道:「天恩浩蕩!」
「臣,朱常洵(朱由崧)恭請聖安!」
這句話讓這名中官臉色變了:「王爺,奴婢出京時,沒有聽到上面的交代!」
「吾兒,說的也有道理,如此,就請天使回京后把事情說明白了,日後不可再重蹈覆轍。」
福王想了想說道:「當然要辦,趁著兩位天使還沒有離開,明天就替你冠禮。」
北京來的內使這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hetubook.com•com的應道:「奴婢一定記住,回去后即可稟明情況。」
第二天,朱由崧便在福王的主持下,于北京來的幾位天使及姚妃並朱由渠的注視下進行了冠禮,依次接受了緇布冠、皮弁和爵弁,正式成為了一名大明法律上承認的成年人。
福王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朱由崧說的沒錯,他既是長子,又是嫡子,自然不可能只封一個郡王的,應該冊封福王世子才是合理情況,所以,眼下這個德昌王只是過渡,即便外朝內廷因為種種情況忘記了為朱由崧營造郡王府的事情,待朱由崧受封福王世子時,也要補回來的,否則,別說福王一脈不幹了,各地的藩王也會有異議的。
不過原則上加冠的日子需要事先佔卜,選擇吉日,並遍請賓客,但現在卻是沒辦法了,只好根據皇帝的金口玉言,簡單的操辦一下,好在儀式只要在福藩的宗廟裡舉辦就可以了,倒也附和了《朱子語類》中「(冠禮)是自家屋裡的私事,有甚難行?關了門,將巾m.hetubook•com•com冠與子弟戴,有甚難?」的思想和主張。
那邊回應道:「益勵乃誠!」
福王當著朱由崧的面把情況說明了一下,朱由崧卻有些不以為然道:「父王息怒,北京不是故意的,怕是不日之後,就有孩兒晉封世子的詔書了,到時候,自然會有安排的。」
「聖旨到!」
好在,朱由崧換了衣服及時的走了出來:「父王,父王,你這是怎麼了?」
福王應道:「父王我知道,但話要讓他們傳過去,不然真當你我父子好欺負了!」
完了,萬曆重病在床,肯定是沒有交代,鄭貴妃對此並不清楚,而王國臣見萬曆沒說,自然也不會自作主張,至於方從哲那邊,如今遼東缺餉,朝廷已經開始涸澤而漁了,自然是善財難捨的,這一來二去,所有人都給忘了。
「福王爺,奴婢低賤,不知道皇爺的病到底如何了。」這位中官吞吞吐吐道。「只是宮中傳言,皇爺只有一兩個月了!」
朱由崧便按照規矩呼應道:「臣,恭謝天恩,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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