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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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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賽馬會

第四百二十五章 賽馬會

徐文爵冷笑道:「關鍵可不就是沒人想到嘛!你們說說,藍毬賽也在南都流行了好幾年了,有誰想過仿著藍毬會自己搞一套的?沒有吧,既然沒有,那就該著福王府賺錢!」
「兩位小公爺,福王府這賽馬會倒是又有新的花樣了!」看著比藍毬場大了好幾倍的賽馬場,鄧文明有些搖頭晃腦的說道。「只可惜,人家不帶咱們頑了,要吃獨食了。」鄧文明說到這,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簡直就是過河拆橋啊!」
可問題是,在賭毬和字花的利益分配上,福王府在南都地頭蛇身上吃了大虧,以至於字花也好、賭毬也好,承擔罵名的福王府,實際到手的利益只有全部收益的十分之一,絕大部分的好處都被南都勛貴們吞了,因此,搞得福王府這次只能採取了吃獨食的態度,摒棄了與南都勛貴們的合作,自己出來單幹!
「鄧家大哥,說話謹慎一點。」徐胤爵是正兒八經的魏國公繼承人,所以,可不敢輕易耍紈絝那套做派。「福王乃是當今https://m.hetubook.com.com天子的親叔叔,天潢貴胄,又豈是你我可以詆毀、窺視的。」徐胤爵說到這,壓低聲音提點道。「據我所知,賽馬會在開封和臨清也沒讓周王府、魯王府插手,所以,不是人家看不起我們,而是背後另有文章!」
在場的勛貴子弟悚然:「如此說來,大傢伙還是歇了各自的心思吧!」
鄧文明說的不錯,早幾年,福王府為了打開字花及賭毬的局面,曾經與世居南都的勛貴們進行過合作,因此,無論是在外人眼中,還是在南都勛貴的思想里,這回福王府在南都搞什麼賽馬會,也是應該與這些地頭蛇們一起分享的。
常延壽插話道:「可是守備太監那邊的面子?」
徐胤爵笑了笑,告知道:「這是其實不是秘密,大家應該多少都聽到風聲了!」
徐胤爵搖了搖頭:「據我所知,來頭比守備太監要大,至少是司禮監或御馬監的指令。」
這話一說,場面上活躍起來了,是的,朱由崧能抽調和-圖-書出來的騎師也就二十來個,分到七個場子,一個場子也就3名騎師而已,根本支撐不起賽馬場的運作,因此,就必須讓地方勢力也參与到賽馬運動中來。
徐文爵反駁道:「那也是福王府有底氣,換了別人,你且試試看。」
所以,勛貴們或可以聯手起來不賣福王府的面子,但無論如何是不能不給司禮監和御馬監的大襠們面子的,否則,北京交代下來,那南都守備太監可要找他們的麻煩了,而二百多年的勛貴家庭,那還不是要多少問題就能找出多少問題來嘛。
啥?守備中官可以自己付那筆銀子,這樣就不用在乎福王府的壓力了。
朱由崧是把另一時空中香港賽馬會的一些措施,在經過符合當前時代的修正後,作為如今各地賽馬會的章程的話,而另一時空香港賽馬會的措施,那可是用了百多年時間不斷修正出來的精粹,用在這個時空中,可謂是降維打擊了。
「搞那麼多花樣,無非是為吸引賭客嘛!」有人不屑道。「也就是和圖書一時沒人想到,否則,哥幾個未必不會比福王府這邊做的更好了!」
湯國祚湊過去問道:「小公爺,是什麼文章,說出去,我們心裏也好有個底,免得真犯了忌諱,那就來不及挽回了!」
朱由樺生病,朱由崧自我隔離之際,南京城外的賽馬會卻熱鬧了起來,這不,魏國公徐弘基的兩個兒子徐胤爵、徐文爵以及侄子徐仁爵,懷遠侯常明良次子常延壽,靈璧侯湯之誥長子湯國祚,定遠侯鄧紹煜之子鄧文明等幾十個勛貴子弟齊齊來臨,以至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賽馬會今天就正式開場了。
徐仁壽接話道:「好在福王府事情也沒做絕了,這不,還給了大傢伙發筆小財的機會!」
更不要說了,福王府也不差餓兵,在給了宮廷之後,還會看營收情況,給守備中官表示一部分,而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的道理,守備中官又不是不懂。
「就是,就是!」邊上有人附和道。「賽馬到底能不能做起來,誰都不知道,福王府能給的這點已經是不錯了,不要hetubook.com.com太過強求了;另外,那姓高的管事不是說了嘛,明年還要對參賽馬匹進行分級,級別不同,出場的獎金也不同,頭等賽馬可是末等賽馬的幾倍啊。」
然而,正當眾人咂舌的時候,徐胤爵卻爆了一個更大的料:「這就完了?沒有呢!據說,這賽馬會,還是得到了當今天子的許可的!怎麼?不相信?你們還記得吧,當初經營字花的是福王府的王店,順和店,怎麼會換成河洛會館的?想起來了?沒錯,當年先帝有旨意,是禁止福王府再涉足賭博的,這要沒有當今天子的許可,福王府敢抗旨嗎?」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是的,別看勛貴們在南都算是地頭蛇,但真正的實權早已經掌握在了南京守備太監的手中,因此與南京守備太監相比,勛貴子弟們根本就只是個屁,而就是這樣威風凜凜的守備太監,在司禮監和御馬監的幾個大襠面前也只是小兒輩罷了。
所謂掀了檯子,是指賽馬會的押注工作不再通過外圍賭檔進行,而是全部由馬場自行負責,m.hetubook.com•com但福王府這麼做是有底氣的,內廷既然收了福王府的錢,那麼鎮壓的工作,就應該由守備中官全權負責執行,否則,也不用福王府遞狀子,只要停了給御馬監送銀子,守備中官就會感受到足夠的壓力了。
開玩笑吧,內官外官,不就為了那點銀子嘛,哪有為了公事自己填銀子的事情呢?
湯國祚點頭道:「理是沒錯,可是並不是沒有人想著自己搞一套,而是方方面面都盯著,不敢自己搞一套,卻未曾想,福王府直接掀了檯子呢!」
因此,代表朱由崧打理南京賽馬會的姚力承諾各家勛貴,參賽的賽馬和騎師,每跑一場都有1兩銀子的基礎收入,如果能獲得單場前三的話,還各有3~5兩的獎勵,雖然看起來這筆獎勵不算太多,但關鍵場次多呀,一個賽季,馬匹和騎手若是不出意外的話,至少能跑個幾十場,要是各家派出的馬和騎師的數量多一些的話,一年千把兩總歸是有的。
湯國祚還想說些什麼,就見顧鑫和南京賽馬會管事高晨迎了出來,於是他便閉口不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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