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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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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盤銘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盤銘

要知道九江已經被左良玉禍害得沒人了,京營的大部分補給都要從南康、南昌、撫州等地送來,以至於江西地方都已經快負擔不起了——江西本身還有2萬多衛所軍需要吃飯呢——所以,朱由崧需要速決速戰。
朱由崧皺著眉頭想了想,吩咐道:「西廠可以跟吳三桂接觸一下,如果吳三桂願意反正,先帝給的爵位,朕依舊承認。」
多爾袞的處分看起來嚴厲,但實際上是屬於雷聲大雨點小的那種,並且多鐸被罰沒的牛錄也沒到順治皇帝手中,而是歸了多爾袞自己,某種意義上也是左口袋出右口袋進,糊弄兩白旗以外的滿洲權貴呢,但誰讓現在兵權全在多爾袞三兄弟手上呢,所以,一眾兩白旗以外的滿洲權貴現在是敢怒不敢言呢,只能表面上滿足多爾袞的這一處置了。
「回皇爺的話,」萬世回復道。」吳三桂部目前被清廷安置在了錦州,周圍有滿蒙軍隊監視,顯然清虜對吳三桂還是不太和*圖*書放心的。」
萬世回應道:「朱子的解釋是『湯人之洗濯其心以去惡,如沐浴其身以去垢』。」
「另外,趙公公與劉孔昭親自出馬抓捕成功了建陽衛指揮使于侯升、鎮江衛指揮同知牛國統,江淮巡撫曠昭曠部堂也奉旨在揚州成功抓捕揚州衛掌印指揮使關文;不過待浙北巡撫越其傑越部堂動手時,杭州前衛指揮使霍駿已經飲葯自殺了。」
朱由崧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萬世:「起來說話。」
「吳三桂部還沒有放出來嗎?」
萬世再次應道:「是,奴婢一定儘快搞清楚清虜在河南的布局。」
正說著,一名低品內侍走進來在萬世耳邊報告了幾句,萬世立刻稟明朱由崧道:「駙馬已經手持聖旨接管了巡江水師狼山營,不日將在濟州水師槳帆船隊、狼山營及漕軍一部的武裝護衛下,解除吳淞營武裝。」
「是,奴婢稍後就去安排。」萬世應了一聲,繼續報告道。「在舉水沿和-圖-書線,黃帥所部與順逆展開多次小規模的戰鬥,彼此各有些損失,但鑒於舉水和倒水之間多湖澤的地形,雙方暫時沒有大規模決戰的跡象。」
朱由崧再次讓萬世爬起來,然後言道:「澡,朕是要天天洗的,那麼這惡呢?」
「另外,滿蒙班還探知,清廷決議調遣恭順王孔有德負責狹西方向、懷順王耿仲明負責山東方向,並以濟爾哈朗率一部八旗兵坐鎮衛輝,兼顧山東山西、威懾河南。」
「這說明,消息已經泄漏了,」朱由崧冷冷的說道。「他們好本事啊,連新設的錦衣衛分省衙門都滲透的進去,朕是不是要寢食難安呢!」
錦州在松錦大戰後實際就剩下了白地——祖大壽率部投降后,清軍連錦州內城都拆了——所以,吳三桂現在等於是在錦州舊城址上搭了木寨,然後就地開荒、自耕自種呢,但清廷還是不放心吳三桂這支部隊,所以吳三桂實際受到瀋陽、寧遠兩地的留守清軍以hetubook.com.com及科爾沁蒙古諸旗的看守,處在三面受敵的境地,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忘了舊主,效忠新朝了。
萬世明了的介面道:「奴婢等自然也是要一見既去的。」
然而讓京營主動進攻也是不成的,須知道瑞昌與德化之間隔著的天嗣山、跑馬山等低矮丘陵,內中都是可以翻越的小路,一旦京營從德化攻向瑞昌,劉宗敏部就有可能從這些小路殺出,截斷了京營的補給線……
等萬世站起來后,朱由崧淡淡的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錦衣衛畢竟新建,良莠不齊,有人出賣朝廷機密也是正常的,但朕不相信規矩做出來后,就一直能維持下去,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願意鋌而走險的人多了去了,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也多了去了,所謂規矩,就是要日日維護,才能持之以恆的;譬如先帝在時吧,一切都鬆懈了,再想扭轉回來,事倍功半呢。」
泄密不是發生在西廠內部,因此萬世倒不慌張,但他可以m.hetubook.com.com不給錦衣衛杭州掌刑副千戶寧化蛟面子,也得給安樂公主駙馬寧化蛟以及永鎮濟州的濟州水師總兵官寧虎一個面子。
萬世聽得出朱由崧對自己告誡,只好再度跪拜下來:「是,是奴婢糊塗了,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才能戶樞不蠹、流水不腐。」
「皇爺,滿蒙班從北京獲得消息,多鐸被多爾袞降爵為貝勒、罰了五個牛錄。」
「你們明白這個道理就好。」朱由崧笑道。「好了,這個話題不說了。」朱由崧明著說不說了,但萬世卻知道,朱由崧實際是暗示自己把這番話轉告給趙山、錢祿等人知曉,因此,他便知趣的沒有接話。「說說劉宗敏的情況吧,這位汝侯至今按兵不動,倒是讓朕有些為難了。」
朱熹對「苟日新」這句話的解釋是,「誠能一日有以滌其舊染之污而自新,則當因其已新者,而日日新之,又日新之,不可略有間斷也」,實際也是在說,對於缺點不能忽視,必須有即改之。
https://www.hetubook.com.com所以,就見萬世跪下道:「皇爺嚴重了,奴婢等萬死也不敢讓皇爺受到任何威脅;只是,東林黨人對外又以正人君子形象蒙蔽大宗,且手中也有錢,故而,某人受了蒙蔽利誘,也是正常的,奴婢相信,只要發現一個內奸清理一個內奸,把規矩做出來了,日後就再也不會有人輕易泄漏朝廷機密了。」
萬世這裏說的駙馬指的是寧德公主朱徽妍的駙馬劉有福,而不是朱由崧目前的兩個女婿鄭森和寧化蛟。
朱由崧看了看黃州府的地圖,指示道:「田見秀不是北上了嗎?要黃得功小心田見秀部經由大別山中小道迂迴其背後的可能;另外,西廠要查實阿濟格是否真的帶兵回了北京,目前在河南境內的清軍有多少兵馬、其中八旗兵多少、將領是誰,這才好安排高傑、尚可喜等部接下來的行動。」
朱由崧點點頭:「『苟日新』此言,乃是盤銘,盤者浴缸也,盤銘就是刻在溶缸上面的銘文,那麼商湯為什麼要把這句話刻在魚缸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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