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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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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三戰威海(4)

第一千二百一十九章 三戰威海(4)

然而,對於姜瓖的登陸計劃——傳達給登州時,只說是多爾袞的命令,沒有說是姜瓖的提議——登州方面卻相當不認同。
濟爾哈朗和多爾袞非常滿意這個方案,便勒令登萊方面務必照此執行,登萊方面雖然依舊有所擔心,但在清廷的強壓下,卻只能予以執行,於是,清順治四年十月初三那天傍晚時分,登船船隊悄然駛出了登州水城,一路沿著海岸線向威海摸去……
對清廷來說,幸運的是,山東方向還的確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海船,其中找到海船最多的地方就是登州水寨了——黃蜚在登州水城休整時,登州水師的一部分人船跟他南下了,但其本身率領的船隊中,卻也有留下了,所以,當登州城和登州水寨歸順清廷時,總計還有約300艘大小船隻,不過,在這幾年的荒廢中,超過三分之二不經過大修是不能再用了,但饒是如此,還是有近百艘船可為清軍利用。
只是,清https://m.hetubook.com.com廷哪有錢恢復天津水師啊,所以多爾袞在無奈之下,只能命令山東方面搜尋海船,以為姜瓖提議的登陸戰之用。
對於登州水師的專業意見,多爾袞是不信任、不滿意的,總以為對方是在消極避戰——畢竟登萊水師和天津水師在崇禎年間都有畏敵不前的先例的——但在沈志祥、沈永忠叔侄相繼戰死後,八旗又沒有合適的水師人才,所以,只能無奈的接受了登州方面的提醒,頗為惋惜的叫停了姜瓖的登陸作戰計劃。
這份奏報中提出可以了分段航行、最終登陸部隊于養馬島上船的提議。
啥?孔有德、耿繼茂兩部也能打水戰?
在登州方面看來,從登州水城到威海衛西海岸,全程超過五百里,以當前登州船隊平均2~2.5節的時速來計算,差不多要2~3天(55~69個小時),根本不可能實現什麼夜晚出航、第https://www.hetubook.com.com二天黎明前實施登陸的方案,甚至連頭天白天出航、第二天黎明登陸也做不到。
濟爾哈朗看罷呈文,思考了一會,下令道:「把這份呈文發往北京,交攝政王審閱。」
造是肯定來不及了,所以,天津總督佟圖賴只能一面把這10艘海船及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水手們派往登州,一面向多爾袞做了回報,並建議清廷撥款恢復天津水師。
一旦做不到什麼夜晚出航,第二天黎明登陸,就意味著濟州水師有一個白天的時間用來發現、阻擊登州船隊,而就登州船隊目前的狀況來說,只要遇到了濟州水師,那就是羊入虎口,在劫難逃了。
「舟師泊地?」姜瓖追問道。「那裡面的船多不多?」
大約兩天後,濟爾哈朗看到了姜瓖上呈的文件:「炮擊數日,僅摧毀敵陣前木刺樁數處、鹿砦、拒馬各二,一應牆堡寨具都無事,由此,從楊庭河正面北渡困難重重m.hetubook•com.com,下官思之再三,懇請朝廷調用天津舟船至登州載運將士,于星夜出航,或可白晝之前薄其防線之後,一舉建功!」
「對方當然希望我們能陣前倒戈,但如果我們顧忌山西家人的話,鐵巡按也是能理解的,可以同意我們在威海方向出工不出力,雙方合力演一齣戲給清虜看。」
故而,當多爾袞的旨意到達天津時,天津總督居然只能勉強湊出不到10艘可用的海船。
因此,清廷不是不想,而是實在做不到。
曾七回答道:「這個屬下也問過了,是在海上被攔截的,還被帶到了一處舟師泊地進行審訊,也就是在那裡,他才坦露身份的。」
見清廷收到自己建議后,如石沉大海一般,姜瓖有些坐不住了,所以,他想辦法到處打探,終於搞清楚卡在哪個緩解了,所以,姜瓖隨即再次向濟爾哈朗遞交了一份呈文。
就這樣,姜瓖的報告又秘密的送到了多爾袞的手中,多爾袞讀罷之後,立刻和_圖_書下達了命令,派遣天津水師前往登州。
姜瓖眉頭擰了起來,良久之後仔細問道:「派去的人是中途被明軍水師攔截下來的,還是上了岸以後才被對方巡邏士兵給抓住的?」
聽到曾七的報告,姜瓖眉頭一挑,急切的問道:「怎麼說?」
「大帥,人從威海回來了!」
怎麼辦?
姜瓖擺擺手,示意曾七退下,但曾七卻沒動步子,反而探問道:「大帥,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曾七滿意的退了下去,姜瓖卻立刻寫了一份東西,然後讓親衛家丁以最快速度送往了濟爾哈朗處。
首先孔、耿兩部不是專業水軍,雖說可以打海戰,但肯定是比不過濟州水師的;其次,當年追隨孔有德、耿仲明兩人打過海戰的部屬老的老、死的死了,新部伍中還有多少人能上船的都存在疑問,誰敢拿他們去冒險;最後,孔有德、耿繼茂現在都是坐鎮一方的大員,本身是動彈不得的,實在很難把他們從現有位置調出來,專門執行登陸作www.hetubook.com.com戰。
但問題是,早在崇禎十七年北京失陷前後,當時駐紮在天津的遼海提督黃蜚就帶著總計七百多艘的海船南下投奔南京朝廷了,而在被黃蜚「洗劫」后,塘沽這邊還能使用的海船可以用十不剩一來形容;可這還不是最令人無語的,要知道,清軍進入北京后所有的戰鬥都發生在陸地上,所以清廷根本沒有能力和意識去恢復天津水師,甚至連海漕和經由天津與朝鮮、日本的貿易在濟州水師的阻撓下,也都沒能恢復,就這導致了,天津港內剩餘的海船就只能停泊在碼頭及港灣里,無奈的自由腐朽。
姜瓖說道:「這條線,你繼續維持著,至於前線嘛,那就慢慢轟吧,轟不開,也怪不得誰了。」
曾七雖然不明白姜瓖的意圖,但卻是一個精細人,所以姜瓖想到的問題,他也都想到了、問過了,以至於眼下倒也對答如流:「就他所見的,似乎不是很多,也就四、五隻停在那裡,但海上有多少卻是他不知道的,也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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