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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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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

第一千三百八十一章

至於找個山林荒野渡過一身,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呢!
由於戰火阻隔,馮銓並不知道弘光皇帝沒收北孔財產的事情,所以他說的是幾年前,弘光皇帝在南京頒布的那道處置北孔、罷廢衍聖公爵位、以南孔為大成至聖先師奉祀官的詔書——是的,這樣的詔書足以引起諸如馮銓這樣的漢奸的警覺了。
張煊是山西介休人,崇禎元年進士,早年因為得罪了權貴,而被大學士陳演誣陷下獄,被迫致仕還鄉,清軍佔領山西后,張煊因為座師劉余佑的推薦,由清廷任用,成為了附清漢奸之一。
那麼想辦法逃亡家鄉和山林呢?
順治四年年中,張煊服制孝滿,重新返回北京任職,也就是從張煊再次出任清廷御史的那一天開始,張煊便源源不斷的向南京提供了清廷的情報。
張煊對南宮靖的做派不敢有任何的非議,恭恭敬敬的回復道:「是,情況是這樣的……」
見所有人都陷入了抉擇之m.hetubook.com.com中,馮銓擺手道:「都別在我這愁眉苦臉了,各自回家去想吧,實在不行,一尺白綾、一杯鳩酒,人死罪銷,南朝總不見得連逝者都不放過吧!行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順治二年年初,張煊母親病逝,張煊回鄉守制,當時,西廠通過張煊同年、現南明江西道巡撫杜秀文的關係找到了張煊,於是在西廠的耐心「勸說」下,心中尚有華夷大防的張煊便決議反正,由此成為了西廠在北地的伏子之一。
在馮銓的勸說下,齊聚在馮府的附清漢臣臉色各異的離開了馮家,待這幾十名附清漢臣都離開后,馮銓的長子馮源淮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向馮銓問道:「父親,您以為他們會怎麼選擇?」
馮銓說完后,在場的人開始沉思起來!
按下馮銓家果斷的行動不說,離開馮銓家后,清委浙江道御史——清廷為了顯示自己是與南明一樣的正統皇m•hetubook•com•com朝,所以同樣設置了十三道御史——張煊坐上一頂小轎子,然後三轉兩轉後來到了一處臨街的院落中。
總不能指望八旗給自己充當奴僕吧?
鄙視了一番自己的同僚后,馮銓向長子問道:「家裡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啥?中隱?只怕也不是那麼保險的,誰知道哪一天會被人揪出來,就算沒被揪出來,整日里提心弔膽的滋味也不是那麼好過的。
再說了,逃到遼東之後怎麼生活?
更不要說東北苦寒,大家的身子骨怕也是承受不住的!
答案也是否定的!
馮銓冷笑道:「大多數肯定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認為南京會赦免他們,僅僅是日後不能當官而已,但南京那位弘光皇帝可是連衍聖公都不放過的,想再跟從前一樣,順來像順,清來降清,那是白日做夢啊!」
馮源淮回應道:「金銀細軟、隨身被服、路上用的乾糧點心都已經準備好了;和_圖_書隨行的家人和護衛也挑出來了,都是沒有牽挂的家生子,而且都給足了銀子。」
只怕也是個未知數,搞不好還有人會為了某種利益主動向明廷告發,那就自投羅網了。
而且馮銓也說了,關外的情況大而不妙,只怕去了也是苟延殘喘,未必能拖幾日。
聽完了張煊的講述,南宮靖考慮一會,命令道:「你立刻去串聯那些猶豫不決的漢奸,鼓動他們選擇馮銓所說的第三選項,以確保北京完整無損的得到光復。」
等張煊從轎子里出來時,一名身材挺拔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張公,我家老爺早已經等著您了!」
明廷會不會認可這份功勞呢?
十幾萬在河間大勝清蒙聯軍的明軍會不會服氣呢?
所以,也就是寧完我等一干清廷的遼東舊臣願意東去了,其他人顯然是望而生畏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寧完我這些人已經不能算正兒八經的漢奸了,人家現在是漢軍旗人,也算是旗人,自然是和*圖*書要跟著八旗眷屬一起走的,卻是跟降清漢臣們不同路的。
馮銓提出的第一和第二選項,都有些問題,那麼以保全北京城為名聯絡南明,是否是較好的選擇呢?
張煊領命而去了,南宮靖隨即把中年男子叫了進來:「柳總旗,立刻去聯繫其他伏子,務必確保北京完整無損的實現光復……」
只是,縣官不如現管,雖然日後張煊的地位會遠關於西廠百戶、乃至西廠千戶,但現在,作為西廠的下線,他也只能對自己的上線表示出俯首帖耳的態度。
估計也是不成的,這不,路上的困難與東去關外是一樣的,一路上必然艱難險阻不斷,未必能保住了財產和性命。
去遼東,說的倒是簡單,但這幾百里地絕不是好走的,萬一明軍追擊上來,兵荒馬亂之下,想保全自己和家人的性命都難。
被稱為公輸百戶的西廠清蒙班北京房試百戶南宮靖伸手阻止了張煊繼續往下說,然後衝著中年男子一使眼色,中年男子立刻退了hetubook.com.com出去,守在門口,不讓人打擾了張煊的彙報。
當然,由於其只是一名普通的御史,所以,其向南京提供的情況數量相對有限且價值不太高;但問題不至於張煊傳遞了多少有用的情報,而是從這一天起,張煊就不再是叛明貳臣,而是潛伏在敵營中的大明勇士了。
張煊也不多話,隨著中年男子進了屋子,見到了房子的主人:「公輸百戶,馮銓跟漢官們提了三個建議……」
「那就走吧!」馮銓澹澹的說道。「先往宣化方向走,別跟東歸的旗人眷屬混在一起,他們的目標大,正好掩飾了我們的逃亡方向……」
你說保全了北京,就是你的功勞嗎?
而且,就算是歷經千難萬險后成功回到了家鄉,家鄉人願不願意為自己遮掩呢?
須知道,在場的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隱居成了農民、避世成了和尚,那可是真真要了他們的性命,只怕是吃不起那些苦的。
等中年男子退出去后,南宮靖才對張煊說道:「現在可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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