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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之我是弘光帝

作者:ca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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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五十六章

第一千七百五十六章

錢謙益臉色有些發白:「只怕是陛下,否則誰又能切斷了宮裡向外傳遞的消息呢!」
年輕人嘛,鋒芒畢露,自然不會樂見了老前輩對自己指手畫腳的。
吏部左侍郎沈猶龍苦惱道:「可現在那些小兒輩,是不會聽我們的。」
戶部左侍郎夏萬亨搖頭道:「張玉笥首當其衝,怕是最不合適出面的。」
在場的其餘高官紛紛點頭,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此時,錢府管家憋摸到錢謙益身後,跟錢謙益耳語了兩句,錢謙益猛然抬起頭來:「確定嗎?」
在內閣中63歲的王應熊分管的是財政,財政的重要性大傢伙都明白,所以,幾個大學士及有資格入閣的尚書怕是都已經躍躍欲試了。
張國維是最有資格升任內閣大學士的尚書,這個時候他捲入政爭的話,只怕是黃泥落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所以,為了保護張國維,無論如何不能將其牽扯進來。
錢府管家點了點頭,於是錢謙益便跟在和-圖-書場大臣說道:「陛下流放了四名東宮內侍,這四人,正是與我有聯繫的。」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而今正好距離弘光皇帝登基十年了,已經通過鎮壓流寇、擊破清虜、規復遼東而坐穩了皇位、擁有空前政治威望的弘光皇帝真要對東林-復社秋後算賬的話,只怕相關人等都是在劫難逃的。
通政院使解學龍眼眉一挑:「路見白是北直隸人、楊鶚是江陵人,也就是說,有人不樂見江南再出一個大學士嘍?那麼問題來了,是誰不樂見江南再出一個大學士,是陛下,還是首輔元翁?」
吏部尚書張國維是浙江東陽人,也是江南士林的成員,不應該讓他隔岸觀火。
太常寺正卿畢懋康想了想,問道:「張玉笥能幫忙嗎?」
錢謙益搖搖頭:「陛下沒有那麼小心眼,還會為十年前的事生氣,但關鍵是,東林-復社一再惡了陛下,陛下忍無可忍,也就只能痛https://m.hetubook.com.com下殺手了。」
錢謙益苦笑道:「應該是這麼回事,但問題在於,我是昨天才知道陛下基本同意了王非熊告老,可是偏偏路見白和楊子玉幾個月就得到消息了,你們說,這件事可怕不可怕吧!」
如果是朱由崧,那什麼話都不要說了,認慫就是了,但如果是馬士英,未必不能爭取一二的。
黎元寬皺眉道:「也就是說只要各地學社都解散了,陛下就會覺得少了威脅,進而將南榜士子與中榜、北榜士子一視同仁了?」
看著坐如砧蘸的詹事府詹事黎元寬,錢謙益的臉色也很難看:「王非熊最近身子骨不太好,前次面聖時又提了致仕的事,一旦王非熊告老,就算不補人進來,內閣也是要洗牌了。」
內閣目前一共6名大學士,其中馬士英是貴州人、王應熊是四川人、王鐸是河南人、孫傳庭是山西人、左懋第是山東人、錢謙益是南直隸人,換句話說,眼下內閣里是和*圖*書三個中榜出身的,兩個北榜出身的,一個是南榜出身的,而這樣的格局肯定不能讓江南士林滿意,因此如果江南士林提早知道朱由崧允許王應熊告老的話,一早就折騰起來了。
王永吉言道:「不能等了,得立刻跟小兒輩們打招呼……」
「集社空談!」錢謙益揉了揉眉心。「陛下繼位以來,一直強調的是實務,可偏生東林-復社眾生對陛下所做的一切都看不慣,頗多非議,陛下得知后,能高興嗎?」
黎元寬點頭道:「那就先試著跟小兒輩們溝通一下,聲勢太大了,的確讓陛下害怕!」
鴻臚寺正卿王永吉探問道:「閣老是說哪件事情又惡了陛下?」
錢謙益十分同意夏萬亨的觀點:「有楊斗樞在吏部盯著,不但張玉笥不能動,就是雲升也不能動!而且換子也並不是什麼好辦法,更顯得我們有魚死網破之心,更容易讓陛下忌憚;還是先想辦法與下面打招呼,暫時把復社解散了為好。」
錢謙益回m.hetubook•com•com應道:「同學、同年、同鄉之外還要搞什麼同志,陛下又焉能不擔心有人架空他呢?再者,東林-復社中不少人崇尚心學,無君無父,陛下自然寢食難安!」
是的,仔細分析這些被都察院彈劾下崗的官員以及被刑部弄下來的官員的履歷,就可以發現,32名官員中30人是出自福建、浙江、江西及南直隸;另外,倒台的32名官員中有至少28人與東林-復社的關係密切;由此,這些官員的下台,幾乎可以毫無意外的判定為,大明北方官員試圖排除大明南方官員在朝堂上的影響力,獨佔朝廷發言權的嘗試。
工部右侍郎塗紹煃探問道:「御史里也有江南士林人士,能不能兌子呢!」
坐在一旁的工部尚書袁繼咸眯著眼睛說道:「也就是說路見白、楊子玉是提前得到了消息,然後出奇兵打亂你我的陣腳,迫使你我放棄對王非熊留下的大學士一職的爭奪!」
「不聽我們的,這場風波就解決不了!怕是還www•hetubook.com.com有人被御史給咬了、刑部給抓了!」
「陛下?」在場幾人下意識的覺得有蟲子爬在自己的背上,一時間異常難受。「陛下,這是在秋後算賬嗎?」
「閣老,再不想辦法挽回,只怕南方士林的元氣就要折損殆盡了!」
說起來,錢謙益是捨不得放棄東林盟主地位的,可問題是,再要維繫東林盟主的身份,朱由崧就不會大用他,甚至還會持續打壓他,因為,為了政治未來,錢謙益必然做出取捨。
弘光九年十一月、十二月間的南京,陰冷至極,不過比自然更可怕的是,政治氣候,這不,都察院已經殺瘋了,短短2個月內已經參倒了三名三品官、二名四品官、八名五品官,至於六品以下官員,都察院倒是沒有牛刀殺雞,但刑部又插了一腿,同時期干倒了近20名低品官員,以至於不少有識之士得出結論,一場大的政治風暴即將襲來。
工部左侍郎何吾騶冷笑道:「出淤泥而不染者畢竟是少數,要抓毛病,自然是一抓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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