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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福女

作者:郁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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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零五章 請假

第一千九百零五章 請假

蕭院正繼續給他上藥。
皇帝很懷疑,「這能往臉上擦?」
蕭院正將板子拆了,將傷腿清洗過後又上了一次斷續膏,見恭王抬腿動作,他連忙輕輕的抬住,警告道:「殿下,這腿不能亂動,不然骨頭錯位會長歪的,一旦長歪腿就瘸了。」
被子里,恭王的手微微顫抖起來,想要握緊,卻又慢慢鬆開了,他不動聲色的問蕭院正:「本王這腿何時能好?」
孔祭酒:……
庄洵一旬的課並不多,只有三節,但他還要給太子上兩節小課,孔祭酒不得不承認,庄洵教學生是有一定本事的,至少太子能聽得進去他的課程和勸誡。
皇後點了點頭。
想讓恭王別多想是不可能的,他領了聖旨好幾天了,父皇只來看過他一次,今天他要換藥,說好要來看他的父皇卻又沒有來。
皇帝扶了扶腰盤腿坐上,皇後有些憂慮,「要不宣太醫來看看吧?」
庄洵笑道:「和殿下說過,但殿下說,這是崇文館內務,該問祭酒才是。」和_圖_書
庄先生道:「祭酒不知,周滿的身世是她長大后才知的,以前從不知道有母舅家,當年她父親就是入贅夏家,他岳父母離世后才帶著妻女回鄉,這一走就是十四年,恐怕商州那邊也是物是人非了。」
孔祭酒本不想批的,但聽說她是要去尋親,儒家以孝道為先,便批複了,然後一抬手就看到了白善和白二郎的請假書,他皺眉問,「周滿是要去尋親,這兩個去幹什麼?」
皇帝還有些拉不下面子,但皇后體貼,他就只能板著臉假裝不在意的坐在了木榻上。
這樣,算上這次休沐的兩天和下次休沐的兩天,她就有十一天的假期,商州又不遠,她估摸著七八天的時間就足夠找到母家並處理好事情了。
孔祭酒伸手接過摺子打開看,問道:「太子同意了?」
恭王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傷腿,僵直了一下后便沒有動。
今天早上皇后拿著脂粉給他遮掩過去的,不過他看著還是有些彆扭,好在除了身邊https://m.hetubook•com•com貼身伺候的人沒人看得出來。
才十天出頭,明達不覺得自己會需要給她寫信,不過還是笑著應了下來。
皇帝一臉沉穩的邁著方正的步子下朝,他沒去小書房,也沒招魏知等議事,而是讓古忠將摺子都搬到中宮去。
皇帝沉著臉道:「不用,朕沒事兒。」
滿寶知道了確切的批複,便跑去和明達道:「我下旬就不進宮了,你有事就給我家寫信吧,要是事急,我家裡會給我傳信的。」
太子都忘了這事兒,不過她一提就想起來了,他也不看周滿的摺子上要請幾天假,直接讓人去和太醫院說了一聲,並和孔祭酒打了一聲招呼。
「不去,」皇帝扭了腰,不太想走動,這會兒還有些心情煩躁,所以不太想去,「讓人給他送些東西就行,讓他別多想,先養好腿。」
滿寶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道:「這是我給皇后做的水晶珠串,你拿去送給娘娘吧。」
明達接過,看到水晶和_圖_書是白色的,只是中間的那塊黑黝黝的石頭和她的一模一樣,她便知道,最要緊的應該不是水晶,而是這塊石頭。
古忠和尚姑姑手腳伶俐的在榻上放上小矮桌,把摺子等整齊排列好放在桌子上。
皇後知道他好面子,肯定不想讓人知道他昨天晚上摔下床的事兒。
他看了看庄洵,又低頭看了看遞到眼前的請假摺子,他隱約感覺到為何白善三人是這樣子的了。
不過皇后覺得臉上的傷不要緊,要緊的是他摔下床時還不小心扭了腰。
庄先生一臉感激的行禮應了一聲「是」。
同樣上交了請假摺子的庄先生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道:「他們是擔心他們師姐找不到親人,所以去幫忙的。」
皇帝就發脾氣道:「朕都說不看了,又不是什麼大傷。」
蕭院正頓了頓后道:「不過以後要少疾跑和登山了……」
她再次低聲勸道:「還是叫個太醫來看看吧。」
孔祭酒心裏舒服了些,沉吟片刻后便批複,然後將摺子放到一旁道:和圖書「早去早回。」
一進入中宮,皇帝提著的那口氣就泄了,皇後上前去,幫著他將外袍和頭冠都去了,就扶著他在榻上坐下。
所以這種事只存在於醫經理論上,目前還沒成功的案例呢。
但重新打斷必定會疼痛萬分,主要是誰能那麼精準的再在原來斷掉的骨頭上再打一下斷掉呢?
太子答應了讓周滿請假去一趟商州,因此在再次休沐前,滿寶上交了請假的摺子,想要請七天左右的假。
皇后只能不提了,問道:「你今兒去看三郎嗎?」
除了白善和白二郎的請假書外,庄洵和周滿的摺子都還要送到吏部備案。
恭王問道:「腿要是長歪了,能讓它重新長好嗎?」
不在朝廷規定的節假日和探親假中,他們請假是要扣除相應的俸祿的。
明達笑著點頭,「好。」
滿寶就攛掇她,「要不你也在老子像前先供個七七四十九天再給皇後娘娘?」
庄先生連忙應是,然後把自己的請假摺子拿了出來,道:「所以下官決定與他們同行,一路hetubook•com.com監督,免得他們荒廢了學業。」
她點了點頭,和滿寶保證一定不供出她來。
恭王心裏不得不多想。
畢竟恭王太胖了,走路都是負擔,更何況疾跑和登山,短時間內對傷腿的傷害更大。
蕭院正就笑道:「重新打斷了接倒是有可能。」
恭王抿著嘴悶悶不樂的應下了。
孔祭酒皺眉,道:「話雖如此,但他們是學生,學生就該以學業為主。」
不錯,滿寶的頂頭上司有兩個,一個是蕭院正,一個則是孔祭酒。
蕭院正道:「殿下這段時日養得不錯,再換幾次葯,也就一個來月吧就可以下床練習走路了。之後每日鍛煉,過個一兩月就能恢復如常。」
很多葯往臉上擦的時候都會火辣辣的,而且他傷的地方又在靠近眼睛的位置,昨晚擦了一點兒藥膏就連忙洗去了,感覺眼睛要瞎了一樣。
她想了想便讓下人都下去,自己端了盆溫水上來,先伺候他洗臉凈手,然後就拿出一瓶藥膏來道:「我給陛下上些藥膏吧。」
都說徒肖其師,子肖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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