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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店長想了想，隨後禮貌地說：「那您稍等。」

「碩士，還好。」女店長回答，然後深吸口氣：「咖啡店裡的店員也大都本科，制咖啡的老師學歷也都不低。」

韓昀一杯咖啡喝了大半，這才見咖啡店外，不遠處駛來一輛蘭博基尼。停下車后，王忠義從車上下來，直接走進了咖啡店。女店長直接迎了上去，與其說了幾句，王忠義便徑直朝韓昀走來……

「那我就在此等了。」韓昀淡淡一笑，端起咖啡喝了口，接著又問：「想來你們老闆的產業不止這個吧？」

「王，王忠義。」店長如實回答道。

將木盒子拿出打開，裏面有一部手機。韓昀試著將手機開機，等待了二十秒，手機打開了。手機並未上鎖，也沒有安裝電話卡，通訊記錄、包括聯繫人也都是空的。韓昀來到河邊，找了個地方用河水洗了把臉，然後坐在背陰的地方翻開。

「還真是一問三不知，這倒讓我對這個王忠義和*圖*書更加好奇了。」韓昀皺起眉頭：「他不會也是個IT男吧？」

河水湍急，韓昀走到堆著碎石的石柱下，果然看見了一個X標記。這讓韓昀頗為興奮，他趕緊將有標記的碎石搬開，隨後發現一個木盒子。

視頻全程記錄，兩人大概就聊了不到兩分鐘，隨後男人起身又朝樓上走去，而李維維並未馬上離開，而是喝完點的咖啡才離開。

從視頻拍攝的角度以及方向，很肯定拍攝者是在跟蹤李維維的。兩人一前一後，相隔二十幾米，李維維並沒有回頭，而是全程低著頭，隨後進入了一家咖啡廳。

「北都警局特聘案件顧問。」韓昀拿出證件，遞給女店員看了眼。這時女店員才如實說道：「這是我們老闆啊。」

女店員接過手機，辨認良久，然後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疑惑地問：「您是？」

她出來后，拍攝者也跟了出來，並將視頻對準了自己。尾隨跟蹤李維維的人https://m.hetubook.com.com果然就是陳峰，此刻他整張臉幾乎都要貼在了鏡頭上，然後壓著聲音說「這個女人就是小巫婆維爾，我讓你注意一下的女人。今日偶然碰上，便拍攝了下來。雖不知什麼原因，但我懷疑跟小巫婆維爾見面的人並不簡單。」——視頻隨後關掉。陳峰對著攝像頭所說的話，自然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李月娥。

「也對，單是開這樣一家咖啡店也不便宜。而且看著他歲數也不大。成家了么？」韓昀看向女店長。

清晨。

「那您慢慢享用。」女店員說著轉身離開。

「沒有，我們老闆不常過來，有時幾個月都不露面。店內大小事由店長管理。」女店員說道。

「這家咖啡店老闆？」韓昀倒沒想到，有些吃驚，隨後詢問：「他在店裡沒？」

「具體我就不清楚了，咖啡店裡的員工雖都是由老闆親自挑選，但對老闆的生活並不了解，只知他是個和圖書多金男。」店長微笑著回應。

半個月前，李月娥還活著。

「不清楚，據說是沒有。」女店長回答。

「你們店長叫什麼？」韓昀詢問。

拍攝者還特意拍下了咖啡廳的名字「新主題咖啡」，從外面看店面很大。陳峰走了進去，坐在了李維維身後，沒多久從樓上下來一人，男人，穿著休閑裝，年齡看上去應該在三十五到四十歲之間。男人坐在了李維維對面，兩人聊得什麼，因為距離太遠並聽不見。

李月娥留下的音頻里，在與陳峰的約定，提到了這裏。陳峰說會將證據放在大橋石柱下的碎石里，還會留下x記號。計程車停在了路邊，韓昀沿著路下來，來到大橋底。

「你的學歷應該也不低。」韓昀攤了下手。

韓昀在想，能跟李維維碰面，這個王忠義會不會也是F高端玩家？亦或者本身就是F軟體開發者之一，畢竟能跟小巫婆維爾打交道，最起碼親密度應該不低：「我沒問題要問了。」

可和圖書得知李月娥死後，陳峰為什麼沒偷偷過來將手機拿走？他可是有大把時間過來取走手機的，畢竟李月娥永遠也看不見這個信息了。難道陳峰知道韓昀也在調查李月娥的死，所以並沒將手機取走，而是留給了他？目前可以確認的是，陳峰並沒有危險，也沒有遇害。

「麻煩把你們店長叫來。」韓昀收起手機。

女店員離開，咖啡端上來后，店長也跟了過來。店長也是女的，三十多歲的樣子。「你好，請問是想詢問這家店老闆？」店長彎了下腰，然後站在一旁詢問。

韓昀被貓叫聲吵醒，簡單泡了碗泡麵后，他便離開了家，在樓下攔了輛車，去了圓頂路常遂大橋。

因為先前他還去呂琴花店放了生日禮物。韓昀將視頻跟李月娥見面的男人截圖下來，然後將手機收起，爬回到橋上，伸手攔車，直接去了新主題咖啡。進去后，他叫來女店員后便拿出截圖放大詢問：「請問這個男人認識么？」

她並未當著韓https://www.hetubook.com.com昀面打電話，而是上了樓。韓昀品著咖啡，聽著音樂，大概一首曲子結束，女店長才走下來，來到韓昀面前說道：「已經打過電話了，我們老闆聽說是您要見，說馬上過來，大概……二十分鐘吧。」

手機相冊里有一些相片，不是自|拍，而是街拍。拍攝的人也都不同，韓昀仔細分辨，並沒有重複的人，也就是說這些相片不是跟蹤某人時拍下來的。

「這就是最後一個不知了，只知老闆學歷不低，出國留學深造過。」女店長回答。

難道跟李月娥留下的手機一樣，這些隨手街拍只是誤導信息？韓昀搖頭，繼續翻看，很快他便找到了一個線索。是一個視頻，拍攝於半個月前，而這個視頻里，韓昀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小巫婆維爾。雖然她遮擋得很嚴，但韓昀還是認了出來。

「你能夠聯繫上他么，或者他在北都么？我有些事想要親自與他聊聊。」韓昀盯著女店長：「別告訴我身為店長，你不知道怎麼聯繫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