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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大無賴

作者:猿程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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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粗鄙愚婦

第235章 粗鄙愚婦

白秀英猶豫著要不要打,賈瑞卻說道:「你就免了!你去外頭告訴那些看的,今天不唱了,讓他們都滾蛋!」
賈瑞也不生氣,笑嘻嘻的站起身來對白玉喬父女勾勾手道:「你們且跟我來!」
白秀英倒也是個潑辣性子,見老父親挨打便要衝上來同賈瑞廝打。
白玉喬叫道:「我兒,你自沒眼,不看城裡人,村裡人,只顧問他討甚麼?且過去自問曉事的恩官,告個標首。」
你認識一個小破知縣很牛逼啊?怎麼說,還要辦了我?」
只聽賈瑞說道:「本來我見你這娘們還有些姿色,想考慮考慮是否薦你進宮的,若是官家相中了不也是我的一份功勞?
因冷笑道:「官人既是來聽唱,如何不記得帶錢出來?」
二人忙說不敢。
鑼聲響處,那白秀英早上戲台,參拜四方,拈起鑼棒,如撒豆般點動,拍下一聲界方,念了四句七言詩,便說道:「今日秀英招牌上明寫著這場話本,是一段風流蘊藉https://m.hetubook•com•com的格範,喚做豫章城雙漸趕蘇卿。」
白秀英答應一聲去了,不一時果然回來了,仍是跪著。
賈瑞道:「自己掌嘴吧!」
雷橫母去送飯,同白秀英對罵起來,又被白秀英毆打,大孝子雷橫氣不過,直接暴走一枷拍死了白秀英,最後被發配。
說了開話又唱,唱了又說,合棚價眾人喝采不絕。
白秀英也冷笑道:「好大口氣,還說敢在東京城裡吃飯不給錢,你當你是太尉府里的衙內,還是太師家的虞候?」
這白秀英和新來的知縣是老相識、老姘頭,因知縣調任到鄆城縣來,她同父親白玉喬商議一回,自覺的在東京也混不出個名堂來,索性跟著一塊兒來到了鄆城縣。
但見:羅衣迭雪,寶髻堆雲。櫻桃口,杏臉桃腮;楊柳腰,蘭心蕙性。歌喉宛轉,聲如枝上鶯啼;舞態蹁躚,影似花間鳳轉。腔依古調,音出天然,高低緊慢按宮商,輕和圖書重疾徐依格範。笛吹紫竹篇篇錦,板拍紅牙字字新。
白玉喬道:「我兒且走一遭,看官都待賞你。」
不過趙佶好色是有名的,蔡京、童貫、高俅等人也都幫著趙佶干過拉皮條的事,讓皇城司順便干點副業似乎也不為奇怪。
白玉喬無法,只得左右開弓的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這唱的要賞錢也是有眼力見的,第一個總要找那富貴肯給的,往後其他人的也好討好,誰想賈瑞穿得一身光鮮又做在龍頭卻不肯給錢,不禁心裏有了幾分薄怒。
可以說現在賈瑞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
來至院中,果然見已經坐了許多人了,專等白秀英登場獻藝。
賈瑞拍了拍腰間:「真沒錢!」
雷恆氣不過便打傷了白玉喬。
賈瑞抓住白秀英的手一推也把她推倒在地:「你們兩個賤婢!看看老爺是誰!」
這種水滸名媛賈瑞怎麼能不去見識見識?
奈何今次方知,你雖然會些歌舞,也有些顏色,到底是個和圖書粗陋鄙俗的愚婦!」
白秀英唱到務頭,這白玉喬按喝道:「雖無買馬博金藝,要動聰明鑒事人。看官喝采道是去過了,我兒且回一回,下來便是襯交鼓兒的院本。」
雖然白秀英也有幾分姿色,若跟李師師趙元奴比起來簡直提鞋也不配。
白秀英拿起盤子,指著道:「財門上起,利地上住,吉地上過,旺地上行,手到面前,休教空過。」
說著從腰間摘下腰牌砸在白秀英身上。
才到屋裡,賈瑞卻一巴掌抽在了白玉喬的臉上:「老貨,瞎了你的狗眼么,敢罵我?」
「皇城司……提舉?」
二人忙跪倒在地:「不知原來是提舉大人駕到,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人,該死該死!」
白秀英便第一個來到龍頭上坐著的賈瑞跟前,賈瑞卻將兩手一攤:「沒錢!沒帶!」
「老漢是東京人氏,白玉喬的便是。如今年邁,只憑女兒秀英歌舞吹彈,普天下伏侍看。」
院本下來,只見一個老兒裹著磕腦兒頭巾www.hetubook.com.com,穿著一領茶褐羅衫,系一條皂絛,拿把扇子,上來開呵道:
白玉喬哎喲一聲跌倒在地。
旁邊便有那好心的勸道:「這位小官人,你卻不知,這白院首同知縣相公交好,你莫要惡了她才好。」
他坐在第一排,那色眯眯留哈喇子的模樣自然也都被台上的白秀英盡收眼底。
賈瑞道:「告訴你們也不妨!我是奉了官家密旨來四處給他在民間搜羅美女的。」
賈瑞也冷笑道:「老爺我在東京城裡下館子都不給錢,在這荒僻縣城裡聽你唱個破曲兒還要錢?」
不過賈瑞這一趟出來幾個月了一直守身如玉,只是在長江上調戲了一下方百花,還沒掌握好尺度給調戲跑了。
白秀英仗著自己和知縣相好,將雷橫枷在縣衙前示眾。
若是讓賈瑞看中了,推薦白秀英入宮,那豈不是草雞變鳳凰,一步登天了嗎!
白玉喬便更得意了,說道:「這位客官不必勸他,這位大老爺是可以在東京橫著走的,怎麼會把知縣相公放hetubook.com.com在眼裡?」
白秀英只當賈瑞玩笑,笑道:「『頭醋不釅徹底薄』,官人坐當其位,可出個標首。」
白玉喬也是雙頰紅腫不敢言語。
二人忙說不敢問。誰敢打聽皇城司的事,不是活膩味了嗎?
后因雷橫來聽曲,身上卻沒帶銀子,被白玉喬、白秀英父女二人惡言辱罵。
賈瑞自不客氣,直接在青龍頭上第一位坐了。
眾人都不明就裡,白玉喬和白秀英只得跟著進去了。
賈瑞冷笑道:「你們知道我今次來鄆城縣裡做什麼的嗎?」
賈瑞慢悠悠的將腰牌拿過來,自在椅子上坐了用腰牌一下下的敲著桌子冷笑道:
說著便往後面走去。
白秀英接了腰牌一看不禁一驚,她畢竟是在東京賣過藝的,知道皇城司的厲害。
「怎的,我說我在東京城裡下館子不要錢你說我吹牛啊?還說我是鄉巴佬啊?
二人聽了都是一愣,對視一眼,皇城司還管這個?
想到這裏,二人的目光不禁都熾熱起來,看著賈瑞的眼神也從驚恐變成了討好諂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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