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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椅子上一坐說：「呼～！終於不用裝了，演戲什麼的真是太累了。」

「你到是高中生有知識，但是你這個知識分子為什麼到鍋爐房了？」

大過年的大家都挺開心的，三大爺家裡除外。

閻解成現在只想把頭埋到土裡面，大過年的自己的傷疤又一次被揭開了。

接下來就是給爸媽磕頭，隨後老媽就拉住婁曉娥到一旁說話去了，也不說看看時間，這都馬上要吃午飯了。

院子裏面正熱鬧呢，今天可是最後一天的假期了。

沒等許大茂躺多少時間，房間里的電燈被拉滅了。

連續跑了兩天，就是身體不累，心裏也多少有點緊湊感。

大過年的女人就是聚在一起聊天或者打牌。

路途比較遠，可是偏偏要躲避那些坑坑窪窪的路面，註定不能騎的快了。

第二天鋼鐵廠裏面，全是各種新年好的打招呼聲音。

許大茂帶著老婆往婁家來了，一進門當然是受到熱情接待。

拉住保衛科的梁科長碰酒，許大茂才知道原因。

才說出實話，對方姑娘嫌棄他個子有點矮所以沒成。

但是他們家剩下的這幾位，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今天人多熱鬧的原因，牌局一直到很晚才散。

「你們誰家要是有合適的小夥子，抓緊把條件跟我說一下。」

好在廠領導們並沒有讓大家等的太久，陸續登台會議就開始了。

等他們兩個趕到父母家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

許大茂躺在雨水的床上，看著書聽著旁邊房間隱約傳來的聲音。

小黑突然跑了出來，她們就知道許大茂兩口子已經回來了。

雖然無聊到臉都有點抽筋，就這也沒有看出誰是虛情假意。

等磕完頭以後許大茂才得知，今年沒有旁人來了。

他也抓緊回到房間睡覺去了，因為一會就要起床了。

接下來就是大家比較喜歡的項目，許大茂他們這些人擁促這幾位廠長，浩浩蕩蕩地往食堂來了。

大傢伙一起鬨，媒婆和三大媽都有和圖書點心動。

據說那姑娘本身條件挺好，高中生人在地區糧站上班。

許大茂端著一蓋子餃子，送林翠卿和小桃子回家。

美中不足就是小桃子，時不時的來上那麼兩嗓子顯示她的存在。

「你說說你一個高中畢業聲，卻因為得罪了人，被放到鍋爐房。」

罵了閻解成一頓，三大媽終於緩過氣來了，轉身就回房間去了。

兩個人第二天都不用上班，所以一直膩歪到中午才起床。

上午院里的人全都上街玩去了，這不從街上回來以後。

許大茂這一趟就徹底不想起來了，晚飯都是和小桃子一樣在床上吃的。

「你爸和許大茂那邊都說的差不多了，就是讓你露個面。」

要是他們還不信的話，許大茂絕對能給大家表演個口吐泡泡。

雨水早就把飯做好了，他們兩口子洗完臉就可以吃飯。

「結果你罵人家沒有知識，幸進小人什麼的。」

許大茂上前兩步，接過熱毛巾使勁擦了把臉。

別人大部分都喝趴下了，反而許大茂贏得了「許海量」的稱號。

正當許大茂聽大家說的特別帶勁的時候。

兩個人全都是一整天沒有這麼休息，他一個人留下來等待午夜的來臨。

抓緊睡覺恢復一下自己，才是現在老婆最需要的。

當然還有十分不情願的雨水，和那隻屬於婁曉娥的貓咪。

所以他們兩口子，今天就留在老媽家裡睡覺。

大年初四的早上，婁爸和婁媽就過來把婁曉娥接走了。

明天一早吃完飯，從這邊出發往婁家去拜年。

「許主任，新年快樂。」

有熱鬧可看當然要上了，最後媒婆給大家問的有點不耐煩了。

至於許大茂的晚飯更不用擔心，他還缺那一口嗎？

原來就這事.真是的，那自己滿足一下他們這個願望不就行了。

許大茂就轉身回去了，到家以後讓婁曉娥和雨水趕緊去睡覺。

這時候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話。

「新年快樂。」

「就你現在這個和圖書樣子，只要是吃商品糧的姑娘你一個都討不到。」

「合適的話我就再去跑趟腿，不過這鞋底子錢可是一分都不能少。」

他們後面相鄰的大院裏面，有個小夥子今天被媒人帶著去相親。

一直到吃飯的時候，母女兩個才從房間裏面出來。

又有人說：「和那個女方條件差不多嗎？解成的身高絕對可以。」

說完就不在理會三大媽了，她的時間很緊的，說不好今天還能在跑一趟呢，那可都是錢呀。

還是那副非常熟悉的場景，大家嘴裏重複著千篇一律的恭喜話。

看到阿姨一手熱毛巾，一手端著茶缸明顯來是照顧自己的。

這次大家要是不先集火你，那才是怪事呢。

說起來今天四合院裏面，還發生一件有趣的事情。

許大茂可不想抹黑騎著自行車，帶著老婆在走一遍這樣的路。

……

許大茂家吃完晚飯後，早早的就關燈休息了。

老媽才把飯端了上來，一家四口吃完午飯，時間已經不早了。

大家一陣熱烈的掌聲，不要以為到這裏就算完事了。

許大茂乾脆也不回屋了，就在院子裏面拿了小板凳坐下來聽。

七嘴八舌的問人家怎麼樣，小夥子沒有說話，直接回家了。

大家這才慢慢地散開，這一散開就意味這個年假的結束。

許大茂也發現，雖然去年廠里的產量沒有增加，但是廠長們的詞彙量那是直線上升呀。

……

她不能喝茶、酒之類的，有刺|激成癮性的東西。

許大茂聽完心中一笑，三大媽這是暈頭了嗎。

那你就太天真了，這才是一個廠長的講話。

但是三大媽一說閻解成的工位，人家媒婆就說了兩句話。

總之等所有領導全部發完言，中午吃飯的廣播已經過去半天了。

今天許大茂吃飯有點慢，秦京茹站著等到腿都酸了。

不過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就當聽到笑話了自己一樂就可以了。

她前腳一走，隨後這群閑散的婦女同志，那可就是和-圖-書說什麼話的都有呀。

等媒人和那個小夥子回來以後，圍上來的人就更多了。

最後給今年定下一個小目標，超過去年、趕上前年。

這些主任科長們，一個個都隱約朝自己發起進攻了是怎麼回事。

許大茂把婁曉娥裹的嚴嚴實實的，騎著自行車帶上她就往父母家去了。

作為閻解成的家人，他們臉上也不好看。

都聚在一起說著自己的見聞呢，哪哪的打鼓敲的好。

「三大媽，你們家閻解成不也是高中生嗎？還是鋼鐵廠的員工。」

三大媽也不顧忌什麼大年裡面，不能吵架罵人了。

看到這個場景他們爺倆也不等了，坐到桌子前面開始喝酒。

男人下棋或者找人小酌一點，主要是為了給吹牛做前奏。

「你什麼都不是……」

下面就有跟著起鬨的說：「是呀，我也感覺解成這孩子可以。」

但是等吃完中午飯，許大茂就被趕走了。

這不到吃飯的時候，秦京茹過來送的晚飯。

雨水這邊已經給許大茂泡上茶了，至於婁曉娥只能喝白開水。

三大爺雖然也想說點什麼，但是看到他這個樣子。

哪哪的相聲說得可樂，還夠說唱戲的，說書的……等等。

首先就是廠長帶著大家回顧去年的里程……半天過去了。

年假這幾天里，許大茂絕對能躺滿一個假期。

原來還是去年年初，廠里的第一次聚會自己惹的禍。

你一句、我一句的把閻解成的事情扒了個底掉。

許大茂辦公室的爐子，被值班的人員看的很好。

大過年的翁婿兩個也就沒聊別的話題，只是撿著一些小事聊聊。

三大爺回房間去問老伴了，閻解放被他哥哥指使出去打聽去了。

誰來喊他都不好使，反正就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你說說有你這樣辦事的嗎？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面了？」

許大茂藉著大好的陽光，懶洋洋的坐在院子里打盹。

到了督查辦以後，又和下屬們一通的祝福。

雨水和秦淮如姐妹兩和*圖*書個就過來了，原來她們都在老太太那裡玩。

畢竟這件事實在太丟人了，被媒婆當著那麼多人說。

所以三大爺家的閻解成，他這次也算是名揚在外了。

姑娘長得也好看，就是她眼界有點高，這次先看看不保證能成。

由於是第一天上班，大部分工作還沒就位，大家都聚在他辦公室裏面聊天。

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聽著大家的描述還真可樂的。

「許主任你來的可夠早的呀，新年好呀！」

廣播來了通知廠里的各科室科長主任前去開會。

三大媽也不好意思繼續在這裏待著了，黑著一張臉就回家了。

去年婁家個好幾個，一群人沒幹過許大茂一個人。

接過在督查辦的新年裡，阿姨幫忙泡的第一杯茶。

讓他們繼續，許大茂則往會議室來了。

晚飯大家還是在他家裡吃的，吃完晚飯大家收拾好東西。

許大茂這下算是徹底自由了，當天上午他就在阿姨家吃的飯。

但是今天的酒席一開始，許大茂就感覺到不對勁。

「就這都沒讓那位姑娘看上，你感覺人家能看上鍋爐房上班的？」

媒婆：「我可和大家說呀，這姑娘無論模樣還是條件。」

幾個人聊了會天，秦家姐妹就回家去了他們家也開始準備做飯。

這是許大茂的要求，從懷孕到孩子斷奶之前。

當送他的人剛走，許大茂就從休息間裏面出來了。

許大茂這才帶著老婆回家，到家以後剛剛坐穩。

然後就是檢討去年的產量，比前年降低好幾個百分點……

轉彎一圈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了，不過他們家沒有一個人給閻解成好臉色。

因為明天就要上班了，許大茂他應該從四合院的家裡出發。

第二天一早，當他們三個人吃完早飯以後。

「除非你取一個農村姑娘，但是你那點糧票夠兩個人吃嗎？」

感覺比去現場看還過癮，一直到太陽曬不到了。

「人家幸進小人，你到是幸進一個給我們看看呀？」

「剛才那孩和圖書子你們都認識，人家也是鋼鐵廠的重點車間員工。」

大年初二一早，吃完老媽做的早飯，在爸媽的叮囑下。

吃完飯躺在床上就沒有動，說真的要不是在四合院不起床不行。

時間已經不早了，領導簡單的說了幾句就開始了。

今天是大年初三，許大茂和婁曉娥起床以後。

忙碌一天了阿姨也很累了，到家以後兩個人簡單的擁抱了一下。

許大茂這邊也只好出門回家，當他漫步回到了四合院的時候。

「您也不差，也祝您新年好。」

過年了～！明后兩年，將會是更加艱苦的一段時間。

媒婆是不想空車，三大媽則是感覺這個姑娘條件確實不錯。

但媒婆就讓大家給聞上了，誰讓現在是年假呢。

房間裏面也特別暖和，這不阿姨又把小桃子放到他這裏了。

今年他們說什麼也不來了陪席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年的新女婿，婁爸也就沒有硬勸他們來。

邊喝邊聊著一些今年的瑣碎事情，等喝到老爸有點上頭的時候。

就這樣許大茂成功混了過去，廠長找來兩個人把他送到督查辦。

許大茂開始主動出擊，挑幾個拉著自己喝的比較猛的開始拼酒。

抓住閻解成就開噴了。

吃完晚飯那就更不可能動彈了，在阿姨的服侍下洗完臉和腳。

吃完飯以後，大家聚在一起打了幾圈麻將，看著時間差不多了。

原地只留下閻解成一個人，抓著頭髮坐在那裡。

「那都是沒得說的，家裡佃戶出身，現在的工作單位又好。」

回房間安慰自己老伴去了，閻解放和閻解娣同樣轉身走了。

至於婁曉娥，早就被婁媽拉到一旁不知道說什麼悄悄話去了。

後面院子那位附近的都知道，人家都不行閻解成憑什麼？

現在終於可以實現願望了，他當然不會動彈了。

十二點一過，許大茂點燃鞭炮，看著噼里叭啦響的鞭炮放完。

放到兩個人以後，許大茂也成功的陣亡了，往桌子上一趴。

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