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可能要升職了……
留下了禛言整個人石化在過道上。
《舌尖》火了，開播就火了……
砂鍋中煮成棕色的豬肉和藕塊混合在一起，伴隨著湯水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隔著屏幕也能想象到味道，哪鮮甜的氣味彷佛就在鼻腔前。
310萬！
點的還正是藕湯！
「你在開玩笑吧？」
但是禛言作為看過《舌尖》宣傳片的人，他始終相信《舌尖》帶來的價值遠遠超過這800萬的價值。
「你自己看入迷了，能怪的了誰，也不怪你啦，《舌尖》確實拍的太好了。」
禛言此時已經根本不在乎眼前這個人說什麼了。
這……真的是《舌尖》所造成的嗎？
禛言張二摸不著頭腦。
24小時內達到310播放量，這都可以衝進b里b里日播放量前十了吧！
但是800萬買個10個月後播放的片，請問你買的是唐僧手裡面的經書嗎？還要先去取回來？
可是《舌尖》不是泄露了嗎？
直接前兩周的泄露事件一出來。
等到紀錄片放完，本應該是去大快朵頤的時候，陳顯榮卻嘆了口氣。
這一晚上有懷揣著惡意來看《舌尖》的，也有帶著一絲期盼來看《hetubook.com.com舌尖》的，更有無意中點開b里b里看到《舌尖》的，但是奇怪的是，點進去之後再退出來的人好像格外少些。
無數的疑問無數令他不相信的數據一股腦出現在腦海裏面。
「給《舌尖上的華國》寫差評？」
腦中一直重複著剛才審查部長的話。
他知道，如果《舌尖》第一集的播放量24小時內不能夠達到150萬以上，那麼後期的效益預估根本不能看。
反而是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感。
「要想得到藕，唯一的方式就是人工採挖，無論多大的藕田，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機械化的工具……」
「祝賀你啊！禛總監，把我們累死了」
說完朝著一個剛拿著外賣走進來的職員說道。
陳顯榮倒吸了一口涼氣，憤憤不平的說道。
就在這時從數據部門的辦公室裏面走出來一個人，一看見在過道上獃滯的禛言就興沖沖的跑了過來。
審查部門部長冷冷的說了一句。
他只有一個想法。
禛言這才慌了起來，雖然表面還是跟下屬以及徐文打電話時候的鎮定模樣。
這讓禛言覺得很奇怪。
嗯？！和圖書
「你能說的明白點嗎？」
也正是這種畫面感和留白讓觀眾想象的意境才使得陳顯榮和妻子能夠坐在沙發上對抗著饞蟲的誘惑力。
「誰有功夫跟你開玩笑，你押注的《舌尖》火了！開播就爆火了！！虧你還是買進《舌尖》的人，不是說美食紀錄片的流量口過去了嗎？不說了，我要繼續審稿去了，哎哎哎！小張，我點的外賣藕湯到了嗎？」
陳顯榮抬頭看著妻子。
但是從他放在兜裏面悄悄去寺廟祈福時買的門票來看，就知道他慌了。
審查部長喝了一口手中咖啡。
為了能夠拿到更多的播放量，他也答應了徐文開放第一集免費的事情。
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見老婆說話，扭頭一看發現老婆正在點外賣。
「不好。」
「怎麼了？」
「對，可是你看我，現在紀錄片都看完了，我手機都沒有摸過。」
好傢夥，他800萬買了個寂寞。
周一
沒有泄露事件時的他的想法是。
800萬買片，沒關係！畢竟我們公司需要大力扶持原創作品。
一股令人不敢置信的驚喜感襲來，直接把禛言拍懵了。
審查部長解釋了一句。
「和圖書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徐文的鏡頭下藕湯就那麼有吸引力，火腿就那麼誘人，我又不是沒喝過，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呢？我難道真的不行嗎？」
等到時候好好讓公司的人說真香！現在泄露事件一出來。
對於電視人來說是個考驗的日子，對於b里b里的總監禛言來說更是一個決定職業生涯的日子。
妻子試探著說道。
陳顯榮嘆了口氣，顯得很委屈。
幾個月前他花費了將近800萬的價格買到了《舌尖》的網路播放權。
此時看見熟悉的審查部門部長端著咖啡從茶水間走出來，禛言笑著打招呼。
妻子：……
「早上好啊。」
禛言獃獃的說道。
「150萬？你什麼格局啊！是310萬！整整310萬播放量啊！比企鵝那兩檔美食紀錄片還要多幾倍！而且在看完《舌尖》30分鐘內，充值我們大會員的人數，比平日上漲了32％啊！！」
但是當他把《舌尖》需要10個月後提交成片的消息帶回公司的時候，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禛言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藕夾！我要吃十個藕夾！今天晚上我就要讓你知道我到底https://ｍ•ｈeｔｕbｏok.ｃｏm•ｃｏｍ行不行！男人絕對不能說他不行！」
「你說的是事實啊，對啦，你要吃藕夾還是茄盒？」
禛言整個人腦袋一片空白。
「你還記得我看紀錄片之前我說了什麼嗎？」
他想要老婆安慰他。
最終懷揣著惴惴不安的情緒，禛言走進了公司。
「從昨天晚上開始，新增視頻投稿的數量一下子加了好幾倍，其中有將近6成的投稿視頻和《舌尖上的華國》有關，我的組員從早上開始就陷入了無限審稿的工作中。」
走近辦公室沒有如同往常一樣，輕鬆的工作環境。
陳顯榮無辜的小臉顯得很疑惑。
禛言：？
這本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你……怎麼不安慰我？」
「對！你說的對！不是我抵抗力不行，而是《舌尖》拍的太好了！」
現在大早上的，大家就這麼內卷了嗎？
瞌睡醒了沒？
我好像不會被開除……說不定還有可能升職……
二話不說掏出手機就給徐文打電話。
以至於到今天《舌尖》播放率要出爐的日子，他承受的壓力比高考時候還要多。
妻子哭笑不得。
「這個數據簡直可以吊打企鵝那兩檔美食紀錄片了！總裁現hetubook.com.com在開心的不得了，說是要加大《舌尖》的宣傳，現在不少廣告商要談合作呢，快跟我走！！」
「挖藕人喜歡天氣寒冷，不是天氣冷好挖藕，而是天氣冷，買藕喝藕湯的人就多一些，藕的價格就會高一些，在湖苝，蓮藕燉排骨是一道家常菜，每家每個月都要喝一次藕湯……」
「禛總監你終於來啦！！你知道《舌尖》開播24小時播放率多少嗎？」
跑過來的人興奮的抓住了禛言的肩膀。
《人生夜宵》和《夜晚下的燒烤》兩檔不到50萬播放量的紀錄片據說已經讓企鵝開除了一個工作人員了，禛言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成為今天b里b里開除的總監。
「選肉厚的豬胸骨切塊放入砂鍋，燒開后小火煨一小時，將新鮮的藕刮片切塊入湯，先猛火，滾開后，小火煨半小時即成……」
老婆把手機遞到陳顯榮面前。
為此禛言沒少遭到公司上下的議論。
「多……多少？有150萬嗎？」
「一定要破150萬！一定要破150萬！」
下一秒，陳顯榮立馬給自己找補了理由。
站在公司門口，禛言雙手合十，忍不住小聲念叨。
……
剛起身的妻子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