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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一驚。

徐文倒是無所謂，如果不服線下碰一碰就行了。

這兩人一個明嘲一個暗諷。

很快，卡爾就走進來了。

「我明白。」

總會有跟二階堂關係不錯的人。

衛斯理繼續說道。

……

所以徐文一開始就做好了準備。

再沒有看到成片之前，每位導演都把自己的紀錄片說的很有趣味。

總之徐文大概率確定了一下二階廳在環球公司的人緣。

「今天來參會的人你也看到了，我對你的要求就是把他們所有人都……打敗！！」

等到卡爾說完之後，眾人便開始各自發表意見了。

「我的紀錄片是專門拍攝的海洋故事……」

「我就先獻醜了，我這一次的紀錄片是講述文明進程的……」

那二階堂的人緣也太差了。

向前衛提前在外面等徐文。

就差把「二階堂朋友」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荒野求生？這個題材倒是新穎的。」

卡爾看了徐文一眼，笑了笑。

「好久不見了，你倒是最近過的滋潤，宮本走了，想必你現在算是如魚得水了。」

卡爾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卡爾喊住了徐文。

「我是有這個意願，我不單單是想讓你成為代表年輕一代的導演，我還想要你成為超越三大導演的導演！環球公司會把所有的資源推在你身上，但是在此之前，我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為了今天，向前衛特地換了一身西裝。

卡爾嘴角上揚。

「卡爾先生，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聲名鵲起倒是不至於，應該是聲名狼藉吧。」

看見跟在卡爾身後的徐文，向前衛頓時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衛斯理搖了搖頭，隨後把目光落到了一旁的徐文身上。

卡爾雙手環抱在胸前。

徐文深吸一口氣，放下手中的茶杯。

雖然摘星和圖書計劃的範圍是多名導演，但是徐文一直都沒有跟其他的導演見過面。

有人是漠視，有人是善意。

卡爾乾脆利落的說起了這一次開會的目的。

200萬到樂的工資？！

「這有什麼難的。」

「是，是用眼睛看，但是恐怕在心裏，你並不服氣的話？」

「你好，我是衛斯理，想必你就是最近聲名鵲起的徐文了吧。」

「這麼有信心？」

留到最後，徐文看著卡爾。

那麼今天的談話可能就是徐文不知死活挑戰二階堂。

卡爾看著徐文。

「這話不是我說的。」

坐在角落裡，一個帶著圓帽子的中年男人不屑的說道。

「衛斯理你這話，明顯就是心靈雞湯，誰不知道這樣的道理，但是幾個人能夠做到呢？」

這時，卡爾站了出來。

嗯！

1200萬華國幣！！

徐文內心忽然覺得正義感爆棚！

有人面對徐文微微一笑。

目前已經過去三分之一的時間了。

卡爾：……

「話也不能這麼說，這年頭從來就沒有什麼過時題材的說法，只要你能夠拍出來火熱的作品，那你就是引領潮流的人不是。」

「用眼睛看。」

「嘿！衛斯理！好久不見。」

徐文正打算往外走。

會議室內，此時已經來了一些人。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總是會有那麼一撥人站在對立面。

無非就是詢問一下各位導演，紀錄片拍攝的進程。

衛斯理一聽這話，頓時樂得直拍桌子。

「我知道你不太喜歡廢話，所以我也就只說了，對於今天來的一群人你怎麼看？」

卡爾笑呵呵說道。

「徐文導演，你等一下。」

但是這樣的人往往也不是主角啊。

「可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你們不是摘星計劃嗎？為什麼要角逐出一個勝利hetubook.com.com者？」

「你也看得出，他們的年紀都很大了，幾乎沒有年輕一代的，所以我們缺少年輕的人才，好不容易培養出來了二階堂，結果轉頭就投入別人的懷抱了，我們環球公司斷層了，你明白我什麼意思吧？」

讓大家在規定時間提交一部作品。

環球公司也是過來檢查作業了。

他不是導演，不用參加這一場會議。

圓帽子的男人冷笑一聲。

徐文笑著打了個哈哈。

有人面對徐文嗤之以鼻。

「我雖然能夠理解，但是今天來的一些人裏面有的是跟二階堂交好的人，他們可能會對你頗有微詞，但是倒也不用太過上心，頂多態度冷淡了些。」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等你們參加摘星計劃的紀錄片拍攝完畢就會播出，只要播出就有成績的好壞和對比的。」

「這不是睿智不睿智的問題，我認識二階堂的時間很早，他是什麼樣的人，我也能夠猜到個七七八八，所以他能夠做出解約的打算，我也不意外。」

徐文嗤笑了一聲。

「看得出來，你骨子是有一股熱血在的，新人看到前輩往往是敬畏，你倒是不一樣，敢於挑戰，好像就跟二階堂是同一個層面的人一樣。」

徐文脫口而出。

不可能二階堂解約，旁人都還拍手叫好。

卡爾嘿嘿一笑。

一旁的女人捂嘴笑道。

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不可能聽風就是雨的。

「衛斯理先生，倒是比我想象的睿智。」

向前衛臉上的笑意一覽無餘。

徐文聳了聳肩。

不同的結果代表不同的情況。

老好人，不偏袒任何一人。

因為入選了摘星計劃，環球公司會給一個周期、資金和設備。

「什麼資格？」

「哎，亞麻導演，話不能這麼說，老題材新用法，說不定我們徐m.hetubook.com.com文導演能夠拍出來不一樣的感覺呢，別忘了，我們徐導是連二階堂都能夠比下去的人。」

徐文點了點頭。

「我說的打敗，是在點擊量和影響力上面。」

當徐文走進會議室的時候，首先看到的便是坐在前排的一個老大叔。

「你和二階堂的事情，原本公司還想要調和一下，但是二階堂沒等到我們調和就先解約了。」

徐文作為其中的一員，自然也是來到了這裏。

「好啦好啦，諸位導演不用爭執了，我們是研討會，那自然是會有不同的意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們進入下一項議程吧。」

是衛斯理給他發過來的一條消息。

給徐文發了一條「辦公室等你」的消息之後便先一步離開了。

徐文一愣，左右看了一眼。

就在這時，徐文的手機一亮。

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探討一下。

「你不承認也不要緊，但是從你敢於挑戰二階堂便看得出來，你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人。」

衛斯理畢竟是藍光工作室的老闆。

卡爾點了點頭。

向前衛給徐文講述著今天來環球公司的目的。

「你要是能夠達成我的要求，那麼你將會成為我們公司的首席導演，不僅可以享受每年200刀樂的工資待遇，每一部作品都會有分成！」

進來的十幾位導演中，對徐文釋放出強烈厭惡的大概有三四位，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的人。

但是沒等到徐文，倒是先等到卡爾。

徐文默默的聽著一言不發。

徐文默默的聽著。

「各位導演好，我這一次拍攝的是荒野求生的類型，拍攝的類型是……」

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好歹和別人簽約了不是。

徐文笑了笑。

向前衛原本還在會議室外等徐文。

衛斯理嘴角上揚，伸出手跟向前衛擁抱了一下。

和-圖-書衛斯理搖了搖頭。

他最多只能算簽約導演罷了。

徐文信心十足。

但下一秒也能夠想明白。

衛斯理笑了笑之後便離開了。

看到這條消息的徐文笑了笑。

「各位導演們你們好，今天把大家……」

「今天的會議是有關於這一次的摘星計劃初步展示，類似於大學畢業論文裏面的開題報告。」

「怎麼可能，我還是很想宮本的，你可不要挑撥我們的關係。」

徐文覺得有些奇怪。

跟在卡爾的後面，走出了會議室。

「這兩個人跟衛斯理關係很好，他們可能誤會你了，回頭我幫你解釋一下。」

卡爾嘆了口氣。

「怎麼打敗？」

向前衛笑著上前打招呼。

徐文尚未說話，衛斯理倒是笑呵呵的說道。

「你倒是挺幽默的，不過聲名狼藉倒也沒有這麼誇張，二階堂的事情，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原委，就算有一部分對你的看法不一樣，但是在我們這裏，任何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

向前衛笑著的說道。

助理給兩人倒上一杯茶之後便退了出去。

徐文看著卡爾。

來到卡爾的辦公室。

徐文點了點頭。

放眼望去，基本上沒有特別年輕的人。

但是在外人看來，他們只會看到是徐文搶走了二階堂的摘星計劃名額。

徐文點了點頭。

卡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也不用緊張，這一次來的導演都是人比較好的，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是對待新人都是比較關照的，雖然你的名字不少人都知道了，但這一次你才是正式跟他們見面。」

徐文鮮嫩的面孔一下子變得鶴立雞群起來。

「卡爾先生你這話，感覺是想讓我成為這代表年輕一代的導演啊？」

走在環球公司裏面。

徐文突然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拯救一下這個有些迷惘的公司。

這一次，環球m.hetubook.com.com公司召集了入選摘星計劃的幾名導演，來到總部開會。

「哈哈哈，這裏不方便聊天，不如去我的辦公室吧。」

隨著時間臨近開會，陸陸續續的有人走進了會議室內。

會議結束。

「如你所見，我們環球公司目前正面臨一場困境，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環球公司這些年來培養出來的名導就是今天來開會的這些人，全部都在這裏了。」

環球公司走下坡路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這個公司的員工。

聽到呼喊幾名離開的導演還回過頭看了一眼。

穿著深藍色的西裝，顯得又儒雅又帥氣。

如果當初的對決是徐文失敗了。

卡爾一番話把話題引入到了另外一個方向。

作為環球公司的大老闆，徐文之前聽向前衛說過他。

徐文瞥了一眼身後的光環笑了笑。

「新穎什麼？這都是幾十年被淘汰的老題材了。」

看著會議室內的人整體的年紀，肉眼可見的往40＋走。

這算是第一次。

「我不是惹事的人，但我也不是怕事的人。」

徐文笑了笑。

徐文有些意外的看著衛斯理。

卡爾說完，目光炯炯的盯著徐文。

衛斯理就是類似於班級裏面的班長身份。

起碼聽著的的時候，感覺是很有趣的。

二階堂畢竟比徐文來到環球公司早很多年。

徐文說完，衛斯理就率先發表自己的意見了。

眼神這種東西，除了表現出自己是反派基本就沒啥用了。

輪到徐文了。

「不是我有信心，拜託你看一下他們的年紀好不好，我估計能夠一個打兩個！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足以看出他的慎重。

徐文跟二階堂的恩怨，來自於二階堂針對徐文。

「摘星計劃看的就是誰能夠摘到那顆星，環球公司走了二階堂，我們需要另外一個二階堂，否則我們只會持續走下坡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