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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同事小聲嘀咕了一句。

「好歹提一個。」

「哎哎哎，電影電視頒獎典禮上面那個得罪大佬的女明星是誰啊？」

徐文說出了這麼一句。

當金明給團隊眾人解釋了自己在接待室的反常舉動之後，之前的那個短頭髮女孩子立馬就提出了問題。

徐文點了點頭。

「在我們這一輪的布局中，我們除了紀錄片之外，還有和雕塑藝術家、畫展、電視劇公司等等其他領域的合作，而徐導您就是我們選中的紀錄片導演。」

走進公司，原本以為會看見一間普普通通的辦公室。

……

做老闆的，不管做什麼和工作相關的事情，心情都還好。

男青年剛介紹完。

一旁的同事同樣也是被驚訝到了，面對女孩子的詢問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徐文聳了聳肩。

「這一次一是為了我們公司的戰略布局，也是為了慶祝公司成立50周年，我們跟甘塑政府達成了合作的協議，準備進行投資建設。」

「我們明明有那麼多優秀的國外團隊合作，為什麼一定要選擇國內的團隊啊。」

張敏看著徐文，一時間都搞不懂徐文為什麼這麼反常。

充滿設計感的辦公用具擺放，無一不是在向外展示了一個充滿藝術性的公司。

張敏這個時候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文創項目的時間持續一年半，也就是說一年半之後我們需要收到成片。」

四月總是有好天氣。

「哎呀！正是這個理呢！大家算盤打的好精啊！」

短髮女孩子更是及時拍了一波馬屁。

車內頓時響起了一片笑聲。

反而是前幾天的八卦。

徐文。

「哎，只能說一句，年輕人經歷的事情還是太少了啊。」

「你這都給我整不會了，好歹提個要求吧。」

江浙台。

女孩子撇了撇嘴。

「對啊，這個位置是位於市區邊界了吧。」

「別忘了，這部紀錄片拍出來又不是給我們看的，是要上線的。」

走在路上，清風徐來，讓人心情大好。

一個使勁要提要求。

明明公司這邊給徐文團隊有許多預期要求，比如達到什麼樣的目標，要有和圖書多大的影響力。

徐文哭笑不得的看著張敏。

這份收視表格跟之前那種每周出來一次不一樣。

「你們好，我是徐文。」

「可能是因為現在徐文正當紅的緣故吧。」

這時為首的青年人，扭過頭來看著剛才議論的幾人。

「那我們怎麼辦？」

金明笑著搖了搖頭。

車內。

徐文看著對面微微喘氣的金明，眼神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在當紅，能有人家拿過奧斯卡的紅？徐文人氣這麼高，也沒有見他拿回來一座奧斯卡啊。」

曾經覺得只要是上班，那麼自己的心情應該永遠不會很好。

看著香江一行人離去的背影，張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真的，我沒騙你。」

外面的寫字樓一般般，甚至還有些老舊，沒想到裏面卻是別有洞天。

哪怕是之前的《國家寶藏》也是有過這樣的事情。

「你以為呢，人家做生意的，看似對每個項目都很豁大，但又對我們透露這一次有很多的文創產業，要是我拍的紀錄片比那些個雕塑、電視劇什麼的要差，你覺得別人會怎麼想呢。」

小姑娘微笑著說道。

而香江那邊的人也搞不懂自己領導在幹什麼。

一個就是沒要求。

距離近了，反而會破壞原有的印象。

聽見這話，邱榮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張敏和徐文都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男青年不由的在心中表現出了一絲好感。

看見徐文，張口就問。

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

「好的，辛苦你了。」

一夥身穿西裝的人出現在了徐文的公司樓下。

「以他現在的名聲，如果擺爛了的話，別說我們，他首先面對的就是眾多粉絲的唾沫。」

「有時候沒有要求，反倒是最高的要求，因為人的心理就會不斷的揣測對方的要求，並且不斷拔高。」

陳明新淡淡的說道。

徐文被煩的不行了，於是說出了答案。

為首的男青年笑著說道。

「這……這裏面怎麼這麼豪華啊！」

留白簡潔的裝飾，低調奢華的辦公傢具。

一旁短頭髮的女孩子想要說幾句話，但是和*圖*書被一旁的男生給拉住了。

但是打從進門第一刻開始，眾人心中的震驚就沒有停下過。

陳明新看著邱榮。

接待室的人看著徐文跟金明兩個人互相客氣。

「哦哦，我想起來了，你待會來叫我就行了。」

今天的徐文一身休閑的打扮走了進來。

「不，你錯了，正是因為沒有要求，我們這個任務才是更加艱難，因為不知道對方公司具體要什麼，我們反而會在心裏給自己上一道枷鎖。」

這時一個穿著得體的小姑娘從前台走了出來，微笑的看向眾人。

「敏總一早吩咐我們了，說今天會有香江的客人來，敏總想讓我們帶領你們到接待室休息一下。」

「香江公司就是這樣的打算，對我不提任何要求，錢給夠，你覺得這個時候我要是給出一部一般般的作品，別說他們了，我首先在心理上就覺得過意不去。」

徐文正好也沒有什麼事情，於是就一五一十的跟張敏說了事情的經過。

畢竟觀眾的口味是越來越刁的。

……

「沒有要求，只要是您認為可以的就行了。」

讓車內的眾人都是點了點頭。

「不要小看人家，人家能夠有現在這麼大名氣，靠的不是華而不實的寫字樓。」

來到公司，員工們都是熱情的跟徐文打招呼。

走進會議室之後，也是先笑著打招呼。

坐下之後，便開始直入主題。

在這個過程中，香江過來的人一直在觀察著工作人員的行動。

「《華國詩詞大會》雖說是越來越火，但是從第一期到第三期的收視份額從13％一路下降到8％，收視率也從4.32降到了2.6，足以說明，觀眾對於這檔節目的新鮮勁已經過去了。」

「徐導，今天真帥啊。」

「……」

作為在國外接受教育的人，心中對於故土總有一種自帶的優越感。

一開始就道明了身份，明知道是從香江來的大客戶，表現的也是不卑不亢的。

坐在對面的邱榮同樣也在看著這份表格。

張敏眉頭一皺。

而對面的金明，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雖然《華hｔｔps://ｍ.ｈetuboｏｋ•ｃｏｍ•cｏm國詩詞大會》一開始的確是吸引了不少觀眾，但是除了『飛花令』的形式小爆了一會，後面兩期的收視都在下滑。」

「你叫什麼名字。」

他沒想到自己回到公司，面對的第一件事不是工作上面的事情。

「很簡單，我問你，如果你是學生，馬上要放假了，老師來布置作業，說一句作業在練習冊上面，具體做多少由你們自己來定，這個時候你會寫幾頁？」

一檔節目播放到中期疲軟是十分正常的想象。

「徐文對此沒有什麼表示嗎？他應該也知道這幾期節目收視在下滑的事情吧？」

看見張敏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徐文笑著補充了一句。

「那我提一個？」

「對此，徐導你有什麼問題想要問的嗎？」

「這就是徐文導演所在的公司啊，看著也沒有想象中的大氣嘛。」

青年人再次叮囑一聲，眾人齊聲點頭。

因為只有員工努力工作，老闆才能夠買得起大別墅。

等到徐文跟金明兩個人都口乾舌燥，客套不下去的時候，現場才重新安靜下來。

「也沒誰，就是那個吳景密。」

「你們不了解徐文，我可是研究他很久了，你就算叫他擺爛，他也不會。」

對面的張敏就有些吃驚的說道。

「還是主管厲害！」

男青年笑著起身打招呼，隨後又跟走進來的張敏握手。

為首的男青年點了點頭。

徐文轉過身來，嘆了口氣。

經過一晚上的休整，徐文帶著愉快的心情走進公司。

看上去雲淡風輕，不爭不搶。

這也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工作人員舉止端莊有禮，笑起來也是落落大方。

由此可見，如果真心喜歡一個偶像，最好是走入他的生活，而不是他的公司。

路上，一個短髮女孩子忍不住詢問起身邊的同伴。

張敏一時躊躇起來。

「徐導今天在群裏面說，這一兩期的節目收視會有所下滑，但是到後面絕對會再創巔峰。」

哪怕徐文其實在國外已經算是名聲鶴起了，也是如此。

「老闆，真的是這樣嗎？可是我們沒有提要求，萬一人家真的就擺爛了m.ｈｅｔuｂｏｏk•com.ｃｏm呢？」

「哎呀！差點忘記正事了，待會香江那邊來人，待會在我們會議室進行洽談，你還記得吧，就是那個4000萬報酬的事情。」

「什麼時候需要我遞交成片？」

「那是！」

「什麼意思？」

「徐老師，今天真早啊。」

他一說話，其他人都紛紛閉上了嘴。

對面的邱榮看見這份報表也是忍不住搖頭。

陳明新面前擺著一份收視表格。

但是自從當了老闆才知道，打工人只要做和工作相關的心情都不好。

「是的。」

但是佔據百分之百的還是商業互捧。

張敏在聽完之後嘖嘖了兩聲。

見狀，青年人才帶領著團隊走進眼前的大樓。

「待會我們進去之後，不管如何先收起自己的高傲，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我們可以選擇不和人家合作，但是不要踩著人家的臉面羞辱，明白了嗎？」

來到辦公室，剛泡好一杯喚醒精神的咖啡，張敏就神神秘秘的走了進來。

「那不止如此的，我們公司這一次是打算全力進軍內地的，所以投資的規模達到了約40億，光是在文創領域就就有超過8億的規模布置，自然不可能只有紀錄片這一個選項了。」

「是那個演美食片子的吳景密啊！哎呀，我之前還追她的劇來著，那她得罪的那個大佬又是誰啊？」

之前有些看不上徐文的女孩子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小聲跟旁邊的同事嘀咕。

像這種詳細的表格通常都需要很長的時間去統計，所以陳明新到現在手裡面才出現了這份表格。

兩個人像極了過年時候給紅包的親戚和熊孩子。

自然而然的對於一些本土的導演也有些看不上。

「或許吧。」

……

在會議室等待了沒多久，就見到了自己要等待的人。

「這……我可能會盡量多寫吧」

「真沒有什麼要求。」

徐文緩緩搖頭。

張敏這下來了更大興趣，追著徐文就問具體的細節。

太陽不那麼刺眼和炎熱，照在身上只覺得暖洋洋的。

男青年笑著解釋道。

員工們的恭維，有的是出於真心，有的是商業互捧。

張敏愣了一下，有些沒有明白。www.hetubook.com.com

「好，我記住你了。」

在這份表格裏面，詳細的記錄了每一檔節目收視率和收視份額。

「他名氣這麼大，我還以為怎麼著也是在市中心呢。」

張敏立馬瞪大了眼睛。

女孩子不置可否。

來到會議室，很快便有工作人員端上茶水和點心。

……

「我叫金明。」

張敏繼續說道。

「那你們有什麼要求嗎？」

「你怎麼這麼八卦啊？」

「我們沒有什麼要求，只要是徐導您遞交過來的作品我們都可以。」

「我。」

「雕塑、畫展、電視劇？我還以為你們在文創領域只有我們紀錄片的合作呢。」

徐文嘆了口氣。

青年人十分有威望。

「徐導，前天的頒獎典禮上面真帥。」

「徐導，你好，我們是香江實業公司的，之前我們聯繫過。」

露出村口看戲大媽同款的表情。

「是的，你肯定會多寫幾頁，因為沒有具體的要求，寫少了，你怕老師不滿意，而老師如果說只要些1到3頁，那麼你就只會寫3頁，現在老師不做具體布置了，你寫的反而會超出3頁。」

抬頭看著跟前的大樓，心中對於徐文的印象略有下降。

「就這麼辦吧，既然他們不提要求，那麼我也就隨便來了！」

「……好。」

但是到了現場，居然一個要求都沒有。

「你剛才為什麼一直要金明提要求啊，沒有要求反而不是更好嗎？這樣我們不是沒有了限制嗎？」

張敏不置可否，想起了什麼事情。

「八卦是維持這枯燥無聊生活的潤滑劑！再說了這篇報道說的神神秘秘，本來就很讓人有興趣的，快說快說，我都好奇一天了。」

但是隨著工作一陣子，心中想刀了徐文的心都有了。

金明得意洋洋的說出了這番理論。

當一些徐文的粉絲來到徐文的公司求職的時候，表現的那叫一個狂熱。

沒有什麼形式可以一直吃下去。

「有沒有什麼內容要求？比如什麼能拍什麼不能拍？」

「這一點沒有，我們給徐導您的要求，那就是只要是您認為可以的，那麼我們全部都可以。」

徐文繼續說道。

「是香江實業公司的嗎？」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