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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面試十個人，三個在筆試階段淘汰，兩個在面試階段淘汰，剩下的五個，我按照學歷、工作經驗等評估，分了A級和B級，蘇總您看下。」

兩個姐姐還是沒意會，找到工作有啥好得瑟。

蘇鈺對比著卷子和答案，清雅如畫的臉龐終於展露一抹色彩，嘖嘖道：「還真給他拿滿分了，南曼沒忽悠我。真的只用了半小時？」

女助理心說，我剛才就給人當成二百五了。

王子衿心說，這句話好生耳熟，是不是在哪裡聽過。

秦澤笑眯眯的摸姐姐的腦袋：「厲害厲害，摸頭獎勵。」

「厲害厲害，親一個。」王子衿說。

她捧著今天面試的成果走進去，輕輕放在蘇鈺辦公桌上。

秦寶寶審時度勢，覺得自己一挑二毫無勝算，撅著嘴，悶聲吃菜。

原來是我自嗨而已。

王子衿愣了愣。

「秦澤你是想把我養成小胖豬嗎？」王子衿吐槽，吞口水都動作出賣了她。

吃完飯，他們在客廳各玩各的，秦澤查閱投資公司的業務範圍，思考自己會進哪個部門。王子衿近來發現一部催人淚下的泡沫劇，追的熱火朝天。姐姐捧著她那台粉色筆記本，刷微博。他們都沒有回和圖書房間，喜歡聚在一起，感受著時間的流逝，最後洗澡睡覺。

倆女人抱在一起，相互親一口。

縮在家裡當鹹魚的時候，就把車鑰匙給王子衿，讓她自己開車。

王子衿聞言，打了她一下。

秦澤瞪她一眼。

秦寶寶就去掐王子衿，王子衿趕忙藏到秦澤身後。

姐姐就要摸回來：「還行還行。」

秦寶寶眨眨眼。

姐姐也終於get到了，要多假有多假地叫道：「哇塞，我家阿澤居然找到工作了，姐姐好開心好欣慰，必須香吻獎勵。」

「明天周末，逛街去？」

「走開啦。」秦澤意興闌珊的推開姐姐，默默入座。

也不管他需不需要。

秦寶寶氣瘋了，哎呦一聲，一頭撞進王子衿懷裡，顧不得腦門疼，「蹭」的跳起來，赤腳追到弟弟房門口，兩隻小手用力拍門，怒道：「開門啊開門啊，你有本事摸我頭，你有本事開門啊。」

蘇鈺眼波一掃，一份份看過去，淡淡道：「他卷子做的怎麼樣？」

「得瑟！」秦澤翻白眼。

「您就沒想過，萬一他答不出來呢？」

「呦，今天什麼日子，吃這麼豐盛。」姐姐吃驚了。

「今天我面試成功和*圖*書了，開心不開心，驚喜不驚喜。」秦澤站在桌邊，展開雙臂，做出一副「快來恭喜我」的姿態。

蘇鈺輕笑：「答不出來就答不出來，該錄取還是錄取，這份卷子和面試無關。」揚起手上的評估，「怎麼是B。」

女助理忙點頭，這麼多新員工里，就這小子是蘇總親自安排崗位的。

秦寶寶大怒：「你哪邊的？」

秦寶寶伸手去撿小雞燉蘑菇，秦澤操起筷子打在她手上，姐姐吃痛，連忙縮手。

「有人跟我說，他能二十分鐘做完一份高考模擬卷子，滿分。我不信，現在是不得不信。腦子這東西，每個人都有，有人是二百五，有人卻是二百五。」

女助理退出辦公室后，蘇鈺一溜煙小跑回電腦前，滑鼠的噠噠聲響起。

從倔強到不屈，什麼時候能抵達榮耀的彼岸啊。

姐弟倆你一下我一下，誰都不肯吃虧。

姐姐就是這樣，總喜歡在小事上和秦澤吃味。

王子衿舉起手，無辜道：「是它自己動的手。」

她有一米七左右的高挑個子，比女助理要高一個腦袋。

「您就沒想過他答不出來？」女助理說：「林經理他們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大概是覺得和圖書我下三濫，這麼刁難一個年輕人。」

「666，阿澤終於不用窩在家裡當一條沒工作的敗狗。」姐姐毒舌報復。

秦澤好奇的湊過來，想看姐姐的工資。

秦寶寶手機叮咚一聲，簡訊提示。

她當然不知道，自從秦澤道出「笑摸狗頭」的典故，摸頭就成了姐弟倆挑釁的一種方式。誰被摸頭了，就感覺吃了大虧，一定要摸回來。

王子衿拋來一個「滑稽」哥的表情：「這不是秦澤的人生追求么。」

她舉起手機一看，高興的尖叫一聲，撲過去和王子衿分享：「紙巾，我的廣告費到賬了。建行的卡好慢。」

扎心了小姐姐。

晚上七點半，秦寶寶和王子衿攜手回家。只要秦寶寶上班，她都會順路去捎王子衿一程。王家小姐姐上班的地方，距離地鐵站有點遠。要先坐公交，再轉地鐵，上下班麻煩。

話說，這段時間都沒見大神上線，她上個黃金都那麼困難。

王子衿滿臉excuse me的表情。搞不懂這姐弟倆，這有什麼好較勁的。

她這是報復秦澤隱瞞炒股利潤，偷偷藏小金庫。

秦寶寶就不說了，王子衿跑來上海投靠閨蜜，畢業證書都沒帶，當然這個可和*圖*書以在網上查到。但工作經驗啊，專業啊，統統化整為零從頭再來，現在一個月工資過萬了。已經不是寄人籬下的離家女子，偶爾還能塞秦澤一點零花錢。

秦澤把雙臂合攏再打開。

王子衿當先反應過來，裝模作樣道：「哎呀，恭喜恭喜，阿澤好厲害。」

「好啊，我剛想買個包包。」

秦澤的評估報告。

秦澤惱了，狠狠把姐姐的秀髮揉成雞窩。秦寶寶從沙發上爬起來，張牙舞爪氣勢洶洶往弟弟頭上招呼。但秦澤一個大摔碑手把姐姐拍翻在沙發上，扭頭就跑。

秦寶寶把手機護在胸口，身體往後縮，並用腳踢弟弟，「不給你看，不給你看。」

再坑也不能坑隊友。

秦澤再摸：「厲害厲害。」

蘇鈺起身走到牆角，把卷子和答案放入碎紙機的齒槽，「把他安排到投資部，先跟著李林峰混一段時間。」

女助理立刻從文件中抽出那份試卷以及答案。

「厲害吧，過幾天還有一筆，是我參加《新星有約》的薪酬。」

王子衿愕然：「出專輯這麼快？我看其他明星出專輯，少說兩個月的時間吧。」

女助理苦笑道：「蘇總，那傢伙什麼來路，說半小時就半小時，一題都沒ｈｔｔps://m.ｈｅｔｕbｏｏk•com.ｃoｍ有錯，解答題這一塊，比參考答案還細緻。整張卷子坐下來，那叫一個乾脆利索，草稿紙都沒用，也沒怎麼思考，要不是這張卷子是我隨機從網上列印的，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提前背過答案。你可沒看見面試官們的臉色。」

「這麼多？」王子衿吃了一驚。

「是挺變態。」蘇鈺笑了，猶如冰河解凍。

女助理道：「沒有工作經驗，實習生，能力怎麼樣有待考證，暫時只能評估B。」

錢是二十四小時到賬，下班前公司財務部打出來，這會兒才到她工資卡。

秦寶寶立刻在沙發上跪直身子，探手摸他頭，「還行還行。」

在兩個名牌學府畢業的姐姐看來，找到工作完全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秦寶寶伸了個懶腰，揉揉發酸的脖頸，唉聲嘆氣：「過幾天要拍廣告，下個月則要出一張專輯。好累好累。」

秦寶寶說：「這個不好說，快的四五天就一張專輯，慢的幾個月。好想過混吃等死的日子。」

總經理辦公室，助理站在門外，聽見辦公室滑鼠噠噠噠的聲音，她一敲門，聲音就停了。

「進來。」總經理清冷悅耳的聲音傳來。

一進門，兩人就聞到菜香味，客廳餐桌，擺滿佳肴。